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冬日清晨，一碗馄饨引发的家庭悲剧，让67岁的阿婆走上绝路。当医院抢救室的红灯依然亮着，暴怒的阿公仍在门外喊叫："这么大把年纪了，连馄饨都煮不好！"谁能想到，这一声怒吼，会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01

"你这馄饨，咸得要死！"

阿公将碗重重地摔在桌上，乳白色的汤水溅得到处都是，几个馄饨从碗里滚落出来，在老旧的餐桌上滚动着。厨房里飘着葱花的清香，却无法掩盖这一刻的尴尬与痛苦。阿婆默默地低着头，苍老的双手紧紧攥着围裙，褶皱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一把年纪了，连个馄饨都煮不好，养你有什么用？"阿公继续数落着，丝毫没注意到阿婆眼中闪过的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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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天还没完全亮，阿婆就起床煮早餐。这是她四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可今天，一碗咸了点的馄饨，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不起，我、我下次会注意的......"阿婆细若蚊声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

"下次？现在都快八点了，我还得赶着去棋牌室！这顿早饭怎么吃？"阿公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去街上随便买点吃的。你呀，就在家好好想想，怎么当个称职的老婆！"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阿婆缓缓走到水槽边，开始收拾碗筷。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水中，激起细小的涟漪。她抬头望向窗外，天空阴沉沉的，就像她的心情。

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四十年的婚姻生活中，类似的情况早已数不胜数。年轻时，她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但随着岁月流逝，她学会了沉默。

就在昨天，她的女儿打电话来，说想带孙子回来住几天。阿婆刚要答应，阿公就在一旁大声说："你妈连饭都煮不好，让孩子来受罪啊？"

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阿婆的心里。

走进卧室，阿婆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一瓶安眠药。那是她失眠时医生开的，一直舍不得吃，想着省点钱。现在，她盯着那个白色的药瓶，突然觉得很疲惫，很疲惫......

当邻居发现阿婆倒在床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把正在棋牌室搓麻将的阿公也惊动了。

"发什么神经！"阿公站在急诊室外面大声嚷嚷，"就因为我说了她几句，至于寻死觅活吗？"

"这位先生，你小声点......"一旁的护士提醒道。

"我凭什么小声？我养她这么多年，还不能说她两句了？"阿公的声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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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急诊室里，医生们正在全力抢救。监护仪的滴滴声和阿公的怒吼形成鲜明对比。没人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阿婆，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这一刻，阿婆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二十七岁那年，她原本有个不错的工作，是百货公司的柜台主管。那时的她，穿着整洁的制服，站在明亮的柜台后面，自信而优雅。顾客们都喜欢找她购物，因为她总是那么耐心，笑容温暖；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她都会给自己买一件小小的礼物，或是一条丝巾，或是一个精致的胸针；那时的她，眼里有光，心中有梦。

但结婚后，阿公觉得"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硬是让她辞了职。为了照顾家庭，她放弃了所有的工作机会。

后来，阿公的姐姐——姑妈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顾。阿公二话不说就把姑妈接到家里，理所当然地认为阿婆会照顾好一切。

"你一个整天在家闲着的，照顾下你姑妈怎么了？"这是阿公的原话。

就这样，阿婆不仅要照顾阿公，还要伺候姑妈。姑妈的脾气很大，动不动就嫌这嫌那。有一次，阿婆煮的粥稀了点，姑妈直接把碗扔在地上："这种粥，猪都不吃！"

阿婆的儿子——现在当了父亲的那个，也经常找她要钱。他知道阿婆有些积蓄，那是她年轻时工作攒下的，每次儿子来要钱，阿婆都不忍心拒绝。

"妈，你放心，我很快就还你......"儿子总是这样说，但钱从来没还过。

在医院躺了三天后，阿婆终于清醒了。这三天里，她做了很多梦，梦里她还是那个二十七岁的柜台主管，穿着漂亮的制服，笑靥如花。她梦见自己站在阳光下，周围是绚丽的花海，蝴蝶在翩翩起舞。这些梦让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个渴望自由的灵魂。

醒来的那一刻，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让她微微皱眉，但她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这种平静，是经历了生死考验后的豁达。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关心，而是阿公愤怒的脸。

"你发什么疯？想死是不是？那你现在就去死啊！"阿公站在病床前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