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云南一对夫妻从顶楼跳下,留下一份遗书,对生活不抱任何希望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编，资料来源：澎湃新闻《云南夫妻跳楼自杀，10岁儿子亲眼目睹》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01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消防员张强站在十八楼的楼顶，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对站在边缘的夫妻。

夏天的风吹得他额头上的汗都干了，但后背却还在不停地冒汗。他已经从事消防工作五年了，但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对夫妻相拥着要一起跳楼。

王建军紧紧抱着妻子陈美玉，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夏日的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角，楼下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地面上的人群就像一群蚂蚁。救援气垫已经布置到位，但所有人都知道，从十八层跳下去，气垫起不了多大作用。

"想想你们的孩子啊！"张强继续劝说，一边说一边往前挪动脚步，"他还那么小，需要爸爸妈妈。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孩子以后怎么办？这么小的孩子，没有父母怎么长大？"

提到孩子，陈美玉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弄湿了胸前的衣襟："建军，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小军还等着我们回家呢......"

"不行！"王建军打断了她的话，抱得更紧了，眼睛通红，"我们活着也是给小军丢人。每天东躲西藏，提心吊胆，这算什么日子？他有姥姥照顾，会过得比跟着我们好。"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稚嫩的喊声："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快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听得人心都碎了。

是他们的儿子小军。十岁的孩子被从学校接来，站在楼下声嘶力竭地喊着。

他还穿着校服，书包还背在身上，看样子是直接从学校被接过来的。王建军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但他的决心似乎更加坚定了。

"对不起，儿子。"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妈妈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了。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爸爸妈妈真的没有办法了......"

三个小时前，事情还要从王阿姨的一个发现说起。

那天早上九点多，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剧烈的争吵声。这声音大得连楼下广场上跳舞的大妈们都停下来往上看。

02

"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是王建军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愤怒，"我们东借西借，能借的都借遍了，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那个人说了，明天必须把钱还上，不然就要我们好看！"

"可是那也不能就这样啊！"陈美玉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还有小军，他还这么小......"

"啪"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接着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王阿姨虽然住在楼下，但这些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她本想上去看看，但想到这对夫妻平时就经常吵架，也就没太在意。直到她听见有人往楼顶跑的声音，还有陈美玉呜咽的哭声，她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们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警察问王阿姨，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但还是有很多人在围观。

"好像是有什么债务纠纷。"王阿姨说，"前两天还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来找他们要钱，那个人态度特别不好，在楼道里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么都要把钱要回来。当时我正好在楼道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长什么样？具体说了些什么？"警察追问道。

"四十多岁的样子，很精神的一个人，开着一辆黑色奔驰，车牌号我都记下来了。"王阿姨回忆道，"他说要是再拿不出钱来，就让他们家破人亡。他还说什么'你们要是敢跑，我就让你们在云南这块地界上待不下去'。当时把小军都吓哭了，躲在他妈妈身后发抖。"

楼顶上，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点，水泥地面被晒得滚烫。

消防员和警察轮番劝说，但王建军和陈美玉始终站在边缘，不肯退后一步。他们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但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03

"建军，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王建军的姐姐王兰也被叫来了，声音都哭哑了，"钱的事情，我们家里一定想办法帮你。我和你姐夫商量好了，房子可以抵押，先救急。你看看楼下，小军都吓坏了。他这么小，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啊！"

"姐，晚了。"王建军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这次不是钱的问题。那个人已经查到我们所有的亲戚了，说要让所有帮我们的人都好看。我们真的累了，每天东躲西藏，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小军放学路上，总有人跟着。与其这样活着，不如......"

十八层的高度，足以让任何人望而生畏。但对这对夫妻来说，似乎比活下去更容易一些。

"小军，你先回家，好不好？"有人想带走孩子，"让警察叔叔去劝爸爸妈妈。"

"我不走！我要陪着爸爸妈妈！"小军使劲挣扎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爸爸妈妈，你们快下来啊！我保证以后好好学习，再也不惹你们生气了！我再也不要买新玩具了，也不要吃零食了，你们别这样好不好！"

这稚嫩的哭喊声传到楼顶，让所有人都心如刀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王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扔给了消防员："这是我们的遗书，麻烦你们转交给我儿子。等他长大了，会明白的。现在的日子，我们真的过不下去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遗书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生活已经没有任何期望，不如早早投胎，重新来过。"

三天后的葬礼上，亲朋好友都来了。小军穿着黑色的小西装，站在父母的遗像前，目光呆滞。

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亲眼目睹了父母跳楼的全过程，所有人都担心这会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永久的创伤。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说话了，也不哭，就那样木木地站着。

"小军，吃点东西吧。"王兰端着一碗面给他，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从那天到现在，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姨姨知道你伤心，但你得照顾好自己，这是爸爸妈妈最希望看到的。"

小军摇摇头，目光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的眼神里有种超出年龄的冷静，让人看了心里发毛。突然，他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脸色有些发白，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花。这个人一出现，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压抑。有人认出了他，开始低声议论。

"是他！"小军突然尖叫起来，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个男人，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仇恨，"就是他害死了我爸爸妈妈！"当看清男人面孔后，下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