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住手！你这个畜生！"路人的喊声划破了秋日的宁静。

阳光下，人群围成一圈，目睹着这场骨肉相残的悲剧。

"赵刚，你要把我打死吗？"老妇人躺在地上，颤抖着手指向眼前的儿子。

01

"住手！你这个畜生！"

"快报警！"

"天啊，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妈下这种狠手？"

初秋的阳光下，人群围成一圈，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中年男子手持铁棍，对着地上的老妇人狠狠挥下。老妇人的哀嚎声划破长空，她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

"赵刚，你这个不孝子！"老妇人李桂兰躺在血泊中，颤抖着指向自己的儿子，"你要把我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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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站在原地，铁棍从手中滑落。他的眼睛通红，脸上的表情既狰狞又痛苦："你不配做母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笛声由远及近。赵刚的弟弟赵强，一身警服冲到现场，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哥，你疯了吗？"

"我没疯。"赵刚冷笑一声，任由其他警察给他戴上手铃，"我很清醒，清醒得很。"

医院的急诊室外，赵强和嫂子周萍坐在长椅上。周萍的眼睛哭得红肿："他怎么能这样？再大的气也不能对亲妈下这种狠手啊！"

赵强欲言又止。作为警察，他知道事情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就在三天前，他刚刚收到一份调查报告，那些触目惊心的真相，让他整整失眠了两天。

"嫂子，你还记得小雨和小明是怎么走的吗？"赵强突然问道。

周萍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是她和赵刚的两个孩子，一个活了三年，一个只有五岁。两个孩子都因为同样的怪病离开了人世。

"医生说是遗传病。"周萍擦着眼泪，"可我和你哥的身体都很好，为什么会......"

赵强深吸一口气："嫂子，你记不记得，每次你怀孕的时候，妈都会特意来照顾你？"

"是啊，那时候妈对我可好了。"周萍回忆道，"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煲汤，还总是让我吃她配的中药......"

说到这里，周萍突然停住了。她惊恐地看着赵强："你是说......"

"对不起，嫂子。"赵强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我们家的事。上个月，我终于查到了。我们家族有一种很罕见的遗传病，会导致神经系统的严重问题。"

周萍捂住嘴："这和妈给我喝的汤有什么关系？"

"那些中药......"赵强攥紧拳头，"会加重胎儿的病情。妈她......"

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摇摇头："病人的双腿粉碎性骨折，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02

审讯室里，赵刚平静地坐着，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人不是他。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办案警官打开笔录本。

赵刚抬起眼睛："您想听实话？那得从十五年前说起。"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赵刚的父亲突然瘫痪。医生说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需要肾脏移植。赵刚二话不说，捐出了自己的一个肾救父亲。

"可是一年后，父亲还是走了。"赵刚的声音很轻，"临终前，他一直在说'对不起'。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因为我捐肾而愧疚，现在才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他是在为这个家族的罪孽忏悔。"赵刚的眼神变得锐利，"您知道吗？我和周萍结婚七年，生了三个孩子。老大小雨，生下来就不正常，总是抽搐，三岁那年走了。老二小明，五岁才查出病因，没撑过一个月。老三......"

说到这里，赵刚的声音哽咽了："老三前天刚出生，还在保温箱里。"

"这些和你母亲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赵刚突然提高音量，"她是凶手！她明知道我们家族有遗传病，明知道这个病会遗传给下一代，她不但不告诉我们真相，还......"

话说到一半，赵强推门进来："哥，医院那边......"

"出什么事了？"赵刚猛地站起来。

"妈醒了，她......她想见你。"赵强欲言又止，"还有，嫂子刚才发现，保温箱旁边有一个可疑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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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赵强说完，赵刚已经冲出了审讯室。

医院病房里，李桂兰躺在病床上，两条腿高高吊起。看到赵刚进来，她的眼泪立刻流下来："儿啊，妈知道错了......"

"错了？"赵刚冷笑，"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李桂兰哭着说，"你爸得病的时候，我就查过了。这个病会遗传，而且会越传越严重。我不想让我们赵家断子绝孙啊！"

"所以你就给周萍下药？让孩子们一出生就带着病痛？"赵刚的声音在颤抖，"你知不知道小雨临走前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小明每天晚上都会哭着问我为什么他不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跑步？"

李桂兰的眼神闪烁："我......我只是想让他们早点解脱。与其让他们长大后承受更大的痛苦，不如......"

"不如让他们带着病痛来到这个世界，再痛苦地离开？"赵刚吼道，"你这是在害他们！害我们整个家！"

就在这时，周萍冲进病房："老赵，快去新生儿科！妈之前去过那里，我在保温箱旁边发现了一瓶药......"

赵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转身看向母亲，李桂兰的眼神躲闪着。

"你......你对老三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