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老太太去医院看病，医生竟是她去西北当知青时所留下的孩子
红豆讲堂
2024-11-19 05:40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大夫，我这病究竟严重不严重？"老太太颤抖的声音在诊室里回荡，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担忧。
面前的中年医生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CT片子，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病人资料上的名字——张桂花。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诊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光在这一刻开始倒流...
01
江苏省人民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七十八岁的张桂花在女儿刘小梅的搀扶下，缓步走向胸外科诊室。她的手紧紧攥着那份CT检查报告，心里惴惴不安。初春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明亮的光斑。
"妈，别担心，咱们先听听医生怎么说。"刘小梅轻声安慰道。她是张桂花最小的女儿，今年刚好五十岁，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作为家中最懂事的孩子，她一直是母亲最依赖的人。
诊室里，主任医师吴文博正在接诊。他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儒雅而严谨。那张温和的面孔上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护士叫到张桂花的名字时，老人家颤颤巍巍地走进诊室。
"张奶奶，请坐。"吴文博礼貌地示意，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本，"您最近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独特的亲和力。
"咳咳……"张桂花轻咳两声，整理了一下思绪，"总觉得胸口闷，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前几天去社区医院做了个CT，医生看了之后脸色不太好，让我来大医院再查查。"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吴文博仔细查看着CT片子，眉头微皱。突然，他注意到张桂花的出生地一栏写着"甘肃省天水市"。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江苏人，这个信息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的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
"张奶奶，您是天水人？"他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是，我是江苏本地人。"张桂花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只是当年知青下乡，去过那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吴文博的手指微微一顿，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向老人的面庞。在那些岁月刻下的皱纹下，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年轻姑娘的影子。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的青春痕迹。
"您是哪一年去的天水？在哪个村？"吴文博的声音明显变了调，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内心的波动。
"1968年，赵家沟。"张桂花说着，眼神忽然迷离起来，"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伤。
诊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和远处的呼叫声。刘小梅疑惑地看着医生反常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简单的问诊会演变成对往事的追问。她注意到医生的手微微发抖，而母亲的眼神也变得异常复杂。
02
1968年的冬天，张桂花随知青队伍来到了甘肃天水市的赵家沟。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天还没亮，一群年轻人就被大卡车拉到了村口。张桂花穿着单薄的棉袄，背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本日记本。
赵家沟是个贫困的小山村，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坡上，像星星一样零星分布。黄土高原的风呼啸着掠过山岗，卷起阵阵尘土。当时的她才二十岁出头，是个充满理想的姑娘，怀揣着改造山村的梦想。
村里的房子都是土坯垒成的，屋顶上铺着厚厚的草料。张桂花和其他几个女知青被安排住在村西头的一间草房里，晚上睡觉时，能听见风从茅草间呼呼地钻过。她被分配到村里的畜牧队，负责放养羊群。
第一天放羊时，张桂花就遇到了困难。一只小羊羔不慎摔进了沟里，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施救，却不得其法。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快步跑了过来。
"我来帮你。"那人说着，利落地跳进沟里，三下两下就把小羊羔救了上来。
这就是她与吴涛的第一次相遇。吴涛比她大两岁，是个憨厚的庄稼汉，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他的手掌粗糙，布满老茧，却总能做出最细腻的动作。他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帮张桂花解决各种困难。
"桂花，你这样抱羊羔容易摔倒，要这样抱。"吴涛耐心地教导她，"一只手托住它的胸口，另一只手扶住后腿，这样既稳当又不会伤着它。"
"涛哥，你懂得真多。"张桂花由衷地赞叹。她发现吴涛不仅懂得照料牲口，还知道很多草药的用处，甚至能根据天气变化预测第二天是否适合放牧。
就这样，在高原的寒风中，在放牧的山坡上，在榆树下的休憩时光里，两个年轻人的感情悄然滋长。吴涛会在张桂花值夜班时，偷偷给她送来自家磨的面粉，说是怕她吃不惯粗粮。张桂花则会在吴涛干活累了的时候，用自己的口粮换来一个鸡蛋给他补充营养。
春天来临时，山坡上开满了野花，黄的白的紫的，像是给大地织了一件彩衣。吴涛会采来最鲜艳的野花，别在张桂花的发间。有时候，两人会一起坐在山坡上，看着羊群在山间吃草，说着各自的心事。
1969年的春天，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两人终于表明了心迹。那天晚上，吴涛找到张桂花，说要带她去看个地方。他们爬上村后的小山，从那里可以看到整个赵家沟在月光下的样子。
"桂花，"吴涛轻声说，"我知道你是城里来的知青，我是个没啥文化的庄稼人。但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张桂花的心怦怦直跳，她知道这样的感情是被明令禁止的，但在那一刻，她选择听从自己的心。那是张桂花此生最甜蜜的时光，但好景不长。
03
1970年初，张桂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得两个年轻人喘不过气来。那时的政治氛围异常严峻，知青和当地农民的婚恋是被明令禁止的。更何况，张桂花的父亲是县城里的干部，她深知父亲的脾气。
那段时间，张桂花每天都生活在惶恐中。她不敢告诉其他知青，只能和吴涛偷偷商量对策。吴涛的态度很坚决，他要负起这个责任。
"桂花，我去找你爹说清楚，咱们结婚。"吴涛坚定地说，"我知道我条件不好，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张桂花摇摇头，泪水夺眶而出："不行的，涛哥。我爹的性子我清楚，他宁可打死我，也不会同意的。再说，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你我都会受处分的。"
就在两人举棋不定时，张桂花接到家里的信，说母亲病重。这个消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但也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痛苦。
"涛哥，我得回去照顾我娘。等事情平息了，我就回来。"张桂花哽咽着说，她知道这可能是一个谎言，但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吴涛沉默良久，最后点点头："我等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但他选择了成全。
张桂花离开赵家沟时，只有吴涛一个人送她。他们在村口依依惜别，谁也没说出"永别"二字。那天的太阳特别大，晒得人睁不开眼，张桂花想，也许这样反而好，让人看不清彼此脸上的泪水。
04
回到现实，诊室里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张桂花的手在颤抖，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那些被深深埋藏的记忆，此刻正如潮水般涌来。
"张奶奶，您认识一个叫吴涛的人吗？"吴文博的声音略微发颤，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张桂花的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张桂花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