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们为什么会笑着死?"探险队在哀牢山发现了四具诡异的尸体。

749局派出调查小组深入这片千年原始森林,试图揭开真相。

但谁也没想到,一个能看见诡异之物的胖子,

会成为镇压远古邪物的新祭品。

2021年深秋,四名地质勘探员在云南哀牢山失联。

当地搜救队找到他们时,四具尸体整齐地躺在一片空地上,脱下的外套都叠得方方正正。

最让人不安的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相似的笑容,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

这事情在当地传开后,没人再敢轻易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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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方圆五百公里都是原始丛林,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当地人说这山里的指南针转得像陀螺,怕是地底有什么东西在作怪。

张群金接到749局的电话是在一个雨天。

他刚从另一个案子回来,裤脚还沾着泥。"老张,哀牢山那边需要你去看看。"电话那头说得很直接。

张群金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眼窗外的雨,"带谁去?"

"陈阳跟你搭档,再带上小李。"电话那头顿了顿,"小李虽然胖了点,但这孩子有点特殊本事,说不定用得上。"

张群金记得小李,那个总是缩在办公室角落的胖子。

据说是从民间找来的,有特殊感知能力。

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每次出任务都能察觉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开车出发了。

陈阳开车,张群金坐副驾,小李一个人缩在后座。

一路上都在下雨,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像是在数着时间。

开到半路时,陈阳突然问:"老张,你觉得那四个地质队的是怎么死的?"

张群金摇摇头,从包里拿出资料翻看。

"报告上说是中毒,但具体中了什么毒,化验结果出不来。

"他又翻了几页,"最奇怪的是,他们的手机都找不到了,身上的仪器设备倒是一件没少。"

后座的小李突然开口:"他们可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张群金转头看他,发现这胖子额头上全是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窗外。

"山里有东西在看我们。"小李说这话时,声音很平静,"可能不止一个。"

这话让车里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陈阳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但什么都没说。在这种地方,有时候不说话反而更安全。

到达山脚下已经是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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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裹着山顶,阴沉得看不见顶。

陈阳从车后备箱拿出装备,脸色有点发白。

他没说什么,但在这行干久了的人都知道,有些地方的邪门不是装备能解决的。

张群金打开地图,指着一个叫石压口的村子。

"先去这。"他说,"那四个地质队的人最后就是在这村子附近失踪的。"

地图上,石压口村就在哀牢山的山腰上。

据当地人说,这个村子十年前就没什么人住了。

村里的水井常年不干,但村口的大榕树年年都在长新枝,枝条一直伸到对面的房顶上。

三人重新上车,沿着山路往上开。

路两边的树木越来越密,有些地方的枝条都扫到了车顶。

小李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但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再往前就是石压口村了。"张群金看着地图说。话音刚落,车子就熄火了。

陈阳试着重新发动几次,都没成功。

他打开引擎盖检查,却发现一切正常。"老张,"他的声音有点发紧,"你看天色。"

张群金抬头,发现才不过下午四点,天就已经黑得像晚上七八点了。更诡异的是,来时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小李突然睁开眼睛:"他们来了。"

车子动不了,三人只能带上装备步行。

石压口村比想象中近,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村口立着个半截石碑,上面的字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这破地方连鬼都不爱待。"陈阳踢开脚边的杂草,打量着空荡荡的村子。

房子大都是土墙木顶,有几间看起来还算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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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群金看了眼表:"快五点了,今天就在这住下。"说着指了指路边一间比较完整的房子,"就那间吧。"

小李站在原地没动:"村口那棵榕树下有口井。"

张群金和陈阳这才注意到,路边真有棵大榕树,树干粗得要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榕树下是一口老井,井沿上长满了青苔。

"井里有水。"小李说,"水是活的。"

陈阳走过去想看看井里的情况,被张群金一把拉住:"天快黑了,别管这些。"

三人进了那间房子。

屋里除了几张破桌子,还有个垮了一半的火炉。陈阳找来些干柴,很快就生起了火。

火光照得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像是有人在墙上走来走去。

"老张,你说那四个地质队的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陈阳从包里拿出几个压缩饼干,分给其他两人。

张群金咬了口饼干:"听说是来勘探矿的。

这山里可能有什么特殊矿藏,具体是什么,上面没说。"

"那他们为什么会死?"小李突然问,"而且是笑着死的。"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火堆里的柴噼啪作响,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张群金看了眼手机,已经没信号了。

他把手机放在墙角,开了录音功能。这是他的老习惯,每次出任务都会这么做。

晚上九点左右,陈阳出去方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咳嗽,像是从村子深处传来的。

他回头看了眼屋里,张群金正在整理资料,小李抱着膝盖坐在角落,两人都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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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没在意,继续往外走。

月光下的村子更显荒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

他突然想起,这村子里应该很久没人住了,可村子里却一点杂草都没有,路都收拾得很干净。

回到屋里时,张群金已经靠着墙睡着了。小李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陈阳刚想说话,小李突然开口:"外面有人在做饭。"

"什么?"

"有油锅的声音,还有人在扒饭。"小李的声音很轻,"就在隔壁那间铺子里。"

陈阳仔细听了听,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他正想说话,突然闻到一股油炸的味道,还听见有人在用筷子刮碗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就在耳边。陈阳猛地站起来,发现小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鼾声。

张群金这时突然醒了,看了眼表:"凌晨两点。"他指了指墙角的手机,"录上什么没?"

陈阳把手机拿过来,打开录音。

里面只有风声和火堆的声音,但在某个时刻,突然传出一声清晰的咳嗽,然后是碗筷的碰撞声,还有人在低声说话。

他们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这时小李在睡梦中突然说:"他们在等人来吃饭。"

"等谁?"张群金下意识问。

小李没再说话,但他的脸在火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外面的风突然变大了,吹得门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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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起身去关门,发现门框上的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天亮后,三人离开石压口村。本想查看那口老井,却发现井口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块石板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走吧,去罗卜村。"张群金看了眼地图,"那边有个村支书跟我熟,可能知道点什么。"

罗卜村比石压口村热闹得多。

村口有人在晒玉米,看见三人过来,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张群金直接去了村委会,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正坐在门口抽烟。

"老杨。"张群金喊了一声。

村支书抬头看了看他们:"我就知道会有人来。"说着把烟头按灭,"跟我来。"

他带着三人穿过村委会的院子,走到后院。那里有个用钢筋焊的铁笼子,里面蹲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男人像是察觉到有人来,慢慢抬起了头。

"这是我们村的疯子,"村支书说,"十年前就疯了,没人管他,我们就把他关在这。"

张群金刚要说话,笼子里的疯子突然开口:"张群金。"

所有人都愣住了。疯子继续说:"你昨晚睡得好吗?"声音沙哑却清晰。

张群金皱眉:"你认识我?"

疯子没理他,目光转向小李:"你看见他们了吧?在吃饭的人。"

小李脸色突变,后退了一步。疯子却笑了,抬起双手,一只手摆成碗的形状,另一只手做出夹菜的动作。

这动作跟昨晚录音里的声音莫名地吻合。

"他们在等你。"疯子盯着小李,"汤锅店的人都在等你。"

小李突然说:"昨晚我梦见那间店了。"他的声音发抖,"店里坐着五六个人,都低着头在吃饭,墙角还蹲着个黑影。"

疯子点点头:"你知道为什么那四个查地的人会死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因为他们也去吃了那顿饭。"

陈阳下意识问:"什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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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命钱。"疯子说完就不再开口,又变回了那个神志不清的样子。

村支书在旁边解释:"他就这样,时清醒时糊涂的。这些年也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群金正要追问,小李突然说:"有东西过来了。"

众人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但疯子突然开始发抖,嘴里念叨着:"山里的水,山里的水......都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