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将我丢进监狱四年,只为了让我给他的青梅赔罪。

“像你这种恶毒的贱人,就应该到监狱内好好反省!”

我在监狱内受尽折磨和屈辱,眼睛甚至都被狱友刺瞎了……

而施虐者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老公的安排。

绝望之下,我选择离婚。

可他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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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小姐,傅总让我们来接您,请您跟我们走吧。”

我刚走出监狱大门,耳边便传来傅州秘书的声音。

想起傅州,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并赶紧抱头蹲下。

“别…别打我!我错了,我是贱人,我该死…”

秘书见状有些无措,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

待她说明来意后,我依旧蹲在监狱门口,眼睛空洞的看着黑暗。

我在女子监狱中整整待了四年。

这四年内,傅州从没有看过我一次。

现在我只要听见一点声音,就能回想起这四年内自己遭受的折磨。

监狱里没有任何公平可言,只有挨打和任人欺辱,我拼命地求饶才换来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前段时间,我更是被人抓着头发撞在墙上,导致双眼失明。

可能见我没有反应,秘书有些不耐道,“林小姐,上车吧,傅总还等着您呢。”

我茫然的循声望去,指了指自己空洞的眼睛,“请…请问,车在哪?我看不见。”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的呼吸声格外的急促。

我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急忙道歉道,“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麻烦您的…”

秘书连忙拉住我的手,轻声说着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我期待了四年的同情。

我带着胆怯的心情被她扶上车。

一路忐忑,在到达目的地,听到庄园大门打开的声音时。

我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片刻后,我听到了那道在我脑海中回荡了四年,犹如梦魇般的声音。

是傅州。

他冷漠的说道:“扶着她做什么?让她自己走,难不成坐牢还坐出优越感了?”

他的语气,犹如极北的寒流冻得我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这些年,傅州从没关心过我的情况,只是让人在监狱内好好‘照顾’我,自然不知道我的眼睛已经失明的事。

秘书无奈的向他解释了我此刻的情况。

我只感觉客厅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冻得我瑟瑟发抖。

没等傅州开口,紧挨着他的林淼淼抢先了一步,委屈道:

“都怪我,要不是我当年不小心出了车祸,悦姐也不会坐牢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呜咽,听起来就让人心疼不已。

可接着,她又有些欲言又止道,“但是现在的监狱管理那么严格,悦姐怎么会失明的啊!还是说,悦姐是在装…”

2.

话还没说完,她便及时的闭上嘴巴,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傅州很明显相信了她,冷哼一声,对着秘书命令道:

“放开她,让她自己走过来!”

“她不是失明了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浑身猛的一颤,挣脱了秘书的手。

“我走…我走,求求你不要打我,我错了…”

我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向前,根本不敢反抗。

因为在监房中,我只要多说一句话,迎来的就是无尽的打骂和羞辱。

求饶,道歉,已经成为了我骨子里的本能。

傅州冷峻的眉毛微皱,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当年骄傲如天鹅的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就在这时,秘书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心!”

没等我反应过来,尖锐的剧痛就从我腰间蔓延开来,我似乎撞在了桌角上。

我脚下一软,下意识弯腰痛呼。

可一双大手却及时拉住了我,“你不要命了!下面是烛台!”

我感觉到了。

因为一股灼热的火焰就在我眼前。

回过神来,我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挣脱开,佝偻着腰,拼命道歉。

“对…对不起,我是个瞎子,是个贱人,我不配麻烦您的!”

空荡的客厅内,气温又下降了几度,像是在配合着傅州的心情在变化。

他愣住了,一旁的林淼淼却连忙抱住他的胳膊。
“傅州哥,和医生约的时间要到了…”

话落,我甚至能感觉到傅州锐利,仿佛要把我刺穿的目光。

他似乎在盯着我看。

这不禁让我深深的低下头。

傅州不再管我,而是让秘书看紧我,他要陪林淼淼去医院。

路过我时,傅州一言不发,林淼淼却讥讽道,“悦姐好臭啊!”似是在嘲笑着我的不堪。

客厅里确实弥漫着一股酸臭味,正是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在监狱里,不论是吃饭,还是洗漱,我都需要向监房的狱友申请。

不经过她们的同意,就会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扇我耳光,美其名曰,这是傅先生的吩咐。

而造成傅州这么对我,甚至不惜将我送进监狱的人。

正是林淼淼。

3.

林淼淼曾经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闺蜜。

当年约我出去游玩,我却因为工作原因没能按时抵达。

结果没多久,就传来了她出车祸的消息。

JC检查事故现场的时候发现,在刹车片的位置竟然出现了我的指纹。

哪怕我以最恶毒的誓言发誓,我没有做过。

可傅州却坚信我在林淼淼的车上动了手脚,将我丢进监狱赎罪。

四年来,他和林淼淼的关系越发的亲近。

我却彻底成了局外人。

在秘书的帮助下,我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换上新的衣服。

傅州和林淼淼回来的时候,我正拿着一块面包狼吞虎咽。

不知道为什么,傅州似乎更愤怒了。

他一把将我手里的面包夺过去,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淼淼的腿到现在还有后遗症,你竟然还心安理得的吃的下东西。”

“起来,你不是瞎了吗?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被傅州强硬的拽起来,整个人被吓的浑身发颤。

林淼淼在一旁哭着劝慰道:“傅州哥,悦姐刚从监狱里出来,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再说了,医生说的验证失明的办法,不一定有用…”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但我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州没听林淼淼的劝慰,而是拽着我的头发来到外面的空地上。

夜里风大,我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找不到任何方向的我茫然的站在原地。

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然后我就听见了傅州冷漠至极的声音。

“你要是真瞎了,就站在原地别动。”

我不敢反抗,任由冷风灌进我的衣服,乖乖的一动不动。

长久以来的监狱生活告诉我,只要听话,就能少挨一些打。

但这时,远处渐渐响起马的嘶鸣声,让我意识到了这是在哪里。

傅州的养马场!

下一刻,嘶鸣声混和着马蹄越来越近,近到我甚至能闻到马身上散发的酸臭味。

我被吓的愣在原地,双腿发软,更是止不住的瘫坐在地上。

但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嘶鸣,一股巨力从半空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头顶。

剧痛,嗡鸣,我感觉自己的头骨好像要裂开了。

一股暖流更是喷涌而出,从我脸上滑过。

是血!

好痛,我感觉我的神经都要麻木了。

我突然感觉,就这样死掉,似乎也不错。

至少不用再承受那些痛苦了。

下一秒,我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失去了意识。

4.

再醒来时,我是被疼醒的…

我闻到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心里出现了片刻的心安。

在这里,我应该是安全的吧?

我刚想坐起,强烈的剧痛和晕眩感便从头顶传来。

这时,一旁突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我被吓的浑身一颤。

“先别动,刚包扎好,别误碰了伤口。”

声音有点熟悉,但我什么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可能是医生吧?

在他的帮助下,我缓缓的躺在病床上,随后鼓足勇气对他说了声谢谢。

这也是我在监狱里学到的。

因为不管是谁听到谢谢,心情总会变得好些。

而我也就不用被揍的那么狠了。

突然,一旁的医生心疼的朝我问道,“林悦,你怎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

我下意识的蜷缩起来,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全名了。

在监狱时,每个狱友都会喊我贱人,说我恶毒的不如街边卖的婊子,根本不配有自己的名字。

现在听到林悦两个字,我再一次的回想起监狱内的一切。

医生见我这样,心疼的又喊了几声,“林悦,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我却只敢害怕的捂住脸,矢口否认。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林悦,我是贱人,我就是个贱货,臭婊子,我不配有名字,求你们别打我了…”

听见我的声音,医生愣住了。

下一秒,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医生有些哽咽的开口:“林悦,冷静点,我一定会帮你的…”

说完,他急切的走了。

脚步声在渐渐靠近,一道停在了病床远处,另一道却走到我的身边。

傅州突如其来的冷漠声音,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都快死了,还不忘在医院勾搭医生,你说得不错,你确实是个贱人,烂裤裆的臭婊子!”

“我看,真应该再把你丢进监狱,关上几年!”

我立马强忍着眩晕爬起来,并跪在病床上,朝他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道。
“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这种贱货不配勾搭别人,求求你,别再让我进去了…”

傅州的呼吸粗重了很多。

他猛地揪起衣领并将我拽了起来,紧紧的盯住我的眼睛。

“林悦,你说的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你真的瞎了吗?那为什么赛马向你冲过去时,你会蹲在地上?”

我不敢反驳,更不敢为自己辩解,只是痛哭着说我错了。

傅州似乎感觉很无趣,他松开我,任由我跌在病床上。

接着,我就听见他对秘书说道,“去喊护士,我要看她的病例。”

我猛的挣扎起来,并大喊了一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