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您今天突然约我们来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林小红一边给母亲倒茶，一边轻声问道。她注意到母亲钱秀芳从进门开始就显得心事重重，时不时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们姐妹俩。

包间里，一家人围坐在圆桌旁，饭菜的香气萦绕在空气中，却驱散不了那份微妙的沉重气氛。

01

春节过后的一个周末，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在城南新开的"福满楼"饭店里，钱秀芳特意订了一个包间，把两个女儿和小儿子一家都叫来吃饭。她选的是二楼朝南的包间，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进来，照在红色的桌布上，映出一片暖意。

大女儿林小红今年四十八岁，在一家私营企业做会计主管，结婚二十年，女儿今年刚考上国外大学。

二女儿林小芳四十五岁，是实验小学的语文教师，儿子正在备战考研。

小儿子林小军则在一家建材公司做销售经理，他的儿子小宝今年刚满五岁，活泼可爱，是全家人的开心果。

服务员推门进来，端上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品。钱秀芳点的都是孩子们爱吃的：大女儿最爱的糖醋排骨，二女儿喜欢的清蒸鲈鱼，还有小儿子从小就离不开的红烧狮子头。看着儿女们脸上洋溢的笑容，钱秀芳的心却越发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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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这是把我们爱吃的都点上了啊！"林小芳笑着说，"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母亲夹了一块鱼肉，"您也尝尝，这鲈鱼很新鲜。"

钱秀芳放下筷子，轻轻擦了擦嘴角："今天叫你们来，确实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她看了看小儿子林小军和儿媳张雨欣，又转向两个女儿，"小军家的小宝明年就要上小学了，现在住的地方离实验小学太远。我想着......"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两个女儿脸上轻轻掠过，"能不能凑钱给他们在学区附近买套房子？"

话音刚落，包间里的气氛顿时凝固。林小红和林小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为难。林小军低着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他的妻子张雨欣则不安地搅动着碗里的饭。

"妈......"林小红放下筷子，轻声开口。

作为大姐，她一向是家里的主心骨，但此刻的声音却有些发紧，"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我家现在也不太宽裕。上个月刚给小英交了第一年的留学费用，还有后面几年的学费要准备。房贷每个月也要还，老陈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工资都减了......"

钱秀芳的目光转向二女儿林小芳。

只见林小芳也露出为难的神色："妈，我也想帮忙，但是家里真的周转不开。小明要考研，光是补习班一个月就要好几千。去年他爸突发心梗住院，虽然有医保，但自费的部分也花了不少。现在存款确实不多了......"

02

钱秀芳的手在桌子下猛地攥紧。"真的没钱？"她的声音又轻又冷，"小红，你上个月不是刚换了辆四十多万的车吗？小芳，你家那套江景房的装修款，不也是一口气付清的？现在为了帮弟弟，你们倒说没钱了？"

林小军脸色一变："妈，您别这样......"

"小军，你别说话！"钱秀芳打断儿子，眼中含着泪水，"当年家里不管多么困难，咱们家都是一股绳......现在你们过得好了，就开始算计起来了？"

"妈！"林小红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尖锐的声响，"您这话什么意思？我那车是公司配的，每个月还要从工资里扣车补。小芳那房子的装修钱都是借的，为了还债她现在连补课都接了好几个班......"

林小芳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张雨欣看不下去了："妈，您别这样，姐姐们也不容易......"

"是啊，我们是不容易。"林小芳突然抬起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妈，您知道为什么我非要给儿子报那么贵的补习班吗？因为当年为了给弟弟交学费，我连考研的机会都放弃了。我不想儿子也像我一样......"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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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林小红叹了口气："妈，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说。"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医院检查单，"上个月查出了乳腺结节，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我本来想等小英留学的事情安顿好再说的，现在手里能用的钱可能都要......"

话未说完，包间里一片寂静。

"姐......"林小军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想起这些年来，每次自己遇到困难，姐姐们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人。可现在，当姐姐真的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却还在麻烦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