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一卖菜老汉被打，身份曝光震惊全市：竟是市长的生死恩人
天梦见证
2024-11-08 22:03·湖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把你们的市长叫来！"
这话引来一片嗤笑，没人把街边卖菜的老头当回事。
直到那个老人从脖子上取下一颗子弹壳.....
01
那是1992年的春天，北方省城的街头总是弥漫着一股寒气。清晨，杨老汉推着三轮车从城郊驶来，后面跟着他四十岁的儿子小栓。
六十岁的杨老汉走得很快。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皱纹，却没能压弯他的腰板。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棉袄，脚下蹬着一双沾满泥土的老布鞋。
小栓跟在后面，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他的脸上总挂着憨厚的笑，眼神有些茫然，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街坊们私下议论，这孩子脑子怕是有些不太灵光。
"小栓，用点劲推！"杨老汉一边蹬车一边喊。
"我用力了爸！"小栓咧着嘴笑，"是你太笨！"
说完，小栓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推住三轮车就往前跑。车轮滚滚向前，带起一串笑声。杨老汉在后面追着喊："慢点！慢点！"小栓却越跑越快，父子俩的笑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
他们的三轮车上码着整齐的白菜、萝卜和青菜，都是杨老汉自家地里种的。每当有人来买菜，杨老汉就负责称重，小栓则笨手笨脚地帮着装袋。他总喜欢往客人的袋子里多塞一根葱："送你的，下次再来！"
中午时分，父子俩会找个背风的街角休息。从家里带来的馒头和咸菜是他们的午餐。有时，附近摆摊的王大妈会端来一碗热汤："大冷天的，喝点暖和暖和。"杨老汉总是连声道谢，执意要回赠些新鲜蔬菜。
"老大爷，您这年纪了还出来卖菜，家里没别的孩子了？"街坊们问起。
"就这一个。"杨老汉简短地回答。
"这孩子是不是......"有人指了指脑袋。
杨老汉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管好你自己的事！我家小栓好得很！"说完，他拉着小栓推车离开，背影挺得笔直。
街坊们看着远去的父子，不再说话。春风掠过街角，卷起一片落叶，又悄悄地放下。
02
五月底的一天，太阳还没升起，杨老汉和小栓就出了门。晨雾中，三轮车上的青菜还带着露水。
这天生意特别差。从早上六点到十点，一车菜才卖出去三分之一。杨老汉抹了把额头的汗，望着满车的菜叹了口气。
"去前面的小区，那边人多。"他对小栓说。
刚拐过一个路口，一辆灰色货车突然停在路边。几个穿制服的人跳下车，杨老汉的手一抖，三轮车的车把发出咯吱一声。
"快走！"他低声对小栓说，脚下加快了步伐。
"站住！别跑！"身后传来喝声。一个高个子城管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车前。
杨老汉停下车，挤出笑容："同志，有事吗？"
"少装糊涂！谁让你在这摆摊的？"高个子城管厉声道，"这几个月抓了你多少次了？"
"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了。"杨老汉弯着腰赔笑。
"没有下次！今天东西没收！"
七八个城管一拥而上，抢着要推走三轮车。杨老汉伸手去挡，被人一把推开，重重摔在地上。
"爸！"小栓大喊一声，抄起秤砣就要往人群里砸。
"别打我爸！"他的声音像被撕裂一样。
几个城管转身扑向小栓，拳脚雨点般落下。杨老汉挣扎着爬起来，扑过去护住儿子。父子俩蜷缩在地上，任凭拳打脚踢落在身上。
等人群散去，三轮车早被推上了货车。小栓浑身发抖，脸上全是血。
"爸，车被他们抢走了......"
"没事，明天去要回来。"杨老汉声音沙哑，颤抖着手给儿子擦脸，"不疼，不疼......"
第二天一早，杨老汉要去城管大队。小栓非要跟着，他拗不过，只好带上。
城管大队的院子里，他们的三轮车就停在那里。杨老汉找到大队长，说明来意。
"交五百块钱罚款。"大队长头也不抬。
"大队长，我卖菜一天才挣几个钱啊......"
话没说完，大队长已经转身走了。小栓看见三轮车，高兴地跑过去："爸，咱们的车在这儿！"
"给我滚下来！"几个城管冲出来，粗暴地将小栓拽下车。
"这是我的车！我的车！"小栓大喊。
杨老汉冲过去护住儿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次他没能挺住，晕了过去。
"老头别是出事了吧？"一个城管问。
"死不了。"另一个啐了一口。
不知过了多久，杨老汉在儿子的哭声中醒来。他颤抖着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挂坠——那是一颗子弹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