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72岁知青打算回云南看初恋,得知自己有一儿子:是我对不起你
牛魔王与芭蕉扇
2024-11-02 17:1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认识,这是小芳,王小芳。”老太太激动地说,“她是我儿媳妇,就住在村东头那栋新盖的二层小楼。”
01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前进,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仿佛一首古老的歌谣,循环往复地敲击着沈国平的心房。七十二岁的他,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思绪却飘回了五十年前的云南。
那时,他还是个十八岁的热血青年,响应国家的号召,满怀憧憬地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翠绿的梯田,连绵的群山,还有那清澈见底的小河,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记忆里。
更让他难以忘怀的,是那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笑容像山里的野花一样灿烂的姑娘——王小芳。那是他懵懂青春里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他心底最深的遗憾。接到返城通知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抱着小芳,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
他承诺,一定会回来找她,一定会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可是,命运的捉弄,让他们失去了联系,五十年间音讯全无。如今,他已退休多年,两鬓斑白,身体每况愈下。他意识到,如果再不去见小芳一面,这个遗憾将会伴随他走完余生。
于是,他毅然决定踏上这趟前往云南的列车,去寻找那段尘封的记忆,去弥补那份迟到的承诺。
一九六八年,云南沙河县。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远处传来阵阵鸟鸣。沈国平作为上海知青来到这里,开始了他的插队生活。每天,他都和同伴们一起,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烈日当空,汗水浸透了衣衫,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到疲惫,因为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在这里,他遇到了王小芳,一个淳朴善良的当地姑娘。她总是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灵气。小芳的出现,就像一缕阳光,照亮了沈国平单调的知青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而充实的生活,让他们的感情逐渐升温。傍晚,他们常常一起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看着夕阳西下,漫天的红霞映照在彼此的脸上。小芳会给沈国平讲山里的故事,讲那些古老的传说,而沈国平则会给小芳讲外面的世界,讲繁华的上海滩。
在那个充满理想和激情的年代,他们的爱情,就像山谷里盛开的野百合,纯洁而美好。
每天清晨,沈国平都会在小芳家门口等她一起上工。他们会在田埂上比赛谁插秧更快,会在休息时分享从上海带来的糖果。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颗小小的糖果,也显得弥足珍贵。
沈国平记得,有一次,公社放映露天电影,他们一起挤在人群中,看着银幕上闪烁的光影。看完电影,他们沿着田间小路慢慢走回村子,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像无数颗钻石散落在夜空中。
02
小芳指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说:“那是北极星,它永远指引着方向。”沈国平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柔情。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们的爱情,就像一盏明灯,照亮着彼此前行的道路。
小芳教会了沈国平许多山里的生存技能,如何辨认野菜,如何躲避毒蛇,如何应对突发的山洪。
而沈国平则给小芳带来了外面的世界,给她讲城市里的高楼大厦,讲车水马龙的街道,讲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
他们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细水长流的陪伴,就像山间的小溪,静静地流淌,滋润着彼此的心田。
一九七零年的夏天,突如其来的返城通知打破了山村的宁静,也击碎了沈国平和小芳平静的生活。
那天,大队长拿着盖着鲜红印章的通知书,念到沈国平的名字时,他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
返城,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可以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可以和家人团聚。可是,这意味着他要离开小芳。他不敢去看小芳的眼睛,他知道,那双眼睛里一定充满了不舍和悲伤。
那天晚上,沈国平和小芳来到他们经常约会的大榕树下。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小芳紧紧地握着沈国平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你……你会回来吗?”她哽咽着问。
03
沈国平将她拥入怀中,坚定地说:“会的,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等我安顿好,我就回来接你,我们一起回上海。”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承诺,想要以此来抚平小芳内心的不安,也想要说服自己。
回到上海后,他一次又一次地写信,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后来,他才知道,由于当时通讯不便,加上一些人为的因素,他的信件根本没有寄到小芳的手里。他和小芳,就这样失去了联系。
五十年后,已是白发苍苍的沈国平,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魂牵梦萦的土地。陪同他的,是热心的邻居小杨。小杨开车,沈国平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那是他和小芳的合影,也是他和小芳之间唯一的联系。
到达沙河县后,他们先去了当年的知青点,却发现那里早已物是人非,原来的木屋变成了砖瓦房,曾经的田野也变成了工厂。他们四处打听王小芳的消息,却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沈国平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五十年过去了,小芳已经不在人世了吗?他不敢往下想,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或许小芳只是搬走了,或许她只是改了名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沈国平的内心也越来越焦虑。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留下小芳的地址,后悔自己没有更加努力地寻找她。
他甚至开始责怪自己,如果当初没有回上海,如果当初没有失去联系,或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正当沈国平近乎绝望的时候,一位老农给了他们一条重要的线索。老农说,村里曾经有个姑娘叫王小芳,后来嫁到了邻村的李家寨。听到这个消息,沈国平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和小杨驱车前往李家寨。
在李家寨村口,他们遇到一位正在晒太阳的老太太。老太太虽然满脸皱纹,但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韵。沈国平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泛黄的老照片,问道:“您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