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死对头掏出黑卡说要跟我结婚
圆团故事
2024-10-31 16:44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本是富家千金,一朝破产,死对头开着他新买的限量版超跑来落井下石。
我气的牙痒痒,谁知他话锋一转,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跟我结婚,我帮你家东山再起。」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只是家里催的急,找你来当挡箭牌而已。」
后来有不知情的学弟追我:「知意姐,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和你老公是契约婚姻,如果可以的话,你考虑考虑我吧,你老公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死对头从身后出来揽住我:「你在大庭广众下和我老婆拉拉扯扯的干嘛呢?」
01
我家破产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前一刻我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而现在我正带着痛苦面具,满脸不愿接受现实的坐在我家客厅。
不,这里很快也不是我家了,因为法院的人现在正在清点我家的剩余资产。
而这栋房子,也是剩余资产之一,要被回收的。
早知道现在会破产,以前就多花点钱了。
我生无可恋的看向一旁局促的我爸:「老许,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爸挠挠头,又搓搓手,不好意思道:「哎呦,就是投资失误,不小心破产了。」
我妈在一旁掩面哭泣:「老天爷,这是要我们死啊。」
我安慰完我妈,又招呼我爸拖着行李到了我的新家。
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我在那里租了一个三室一厅。
虽然比不上曾经住的大别墅,但好在也不算太差。
住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吃穿用又成了大问题。
曾经的衣服包包首饰全部都被回收,就剩下一两件日常穿的。
我爸妈一大把年纪了肯定不可能让他们出去打工。
特别是我妈,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到了中年突逢变故,人没事都不错了。
可我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千金大小姐,身份转变的太快让我也有些无法适应。
我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摆摊卖烤肠。
说干就干,我开始置办起了摆摊需要的东西。
我爸站在一边,犹犹豫豫的看着我,我看出来他的犹豫,道:「爸,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乖乖啊,你看…能不能求沈家帮帮咱们,你和小云感情不挺好的吗?」我爸小声道。
沈云,我的好闺蜜。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爸,你以为我没去求过人吗,人家早就吧咱们拉黑了。」
我爸失神了好一会,才讷讷道:「啊…怎么会这样。」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
我摇摇头,看来我爸对于人性这方面还是不太了解。
我没再多说,继续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我的烤肠小摊。
02
烤肠小摊比我想象中的更赚钱,来买烤肠的人络绎不绝,我每天都忙的飞起。
但这些钱对于我家需要补上的窟窿来说,还是差的太多了。
短短几天下来,我父母的头发中都参杂了几缕银丝,皱纹也比从前更多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别无他法,只能更卖力的卖烤肠。
这天,我正准备收摊,摊前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我的死对头宿迟叙开着这个月新发售的限量版超跑停在我的摊前。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个时候是来干嘛的,连头都没抬,淡淡道:「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收摊了。」
宿迟叙把墨镜摘下,打量着我的摊,啧啧几声:「哟,许知意,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大半夜戴墨镜,脑子有病。
我没理他,只默默收拾着摊位。
宿迟叙见我不理他,一下就脑了:「不是许知意,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我抬头撇了他一眼,无语道:「有病就去治。」
宿迟叙自己在原地无能狂怒了一会,见我要拖着东西走了,才又拦住我:「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我这次来可是有正事的。」
我挑眉看着他,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他清了清嗓,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和我结婚,我帮你家东山再起。」
说着他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像是生怕我误会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只是家里催得急,来找你当挡箭牌而已,以后我们遇到喜欢的人就离婚。」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我和宿迟叙从小一起长大。
从小我俩就是死对头,幼儿园里,老师今天夸我钢琴弹的好,明天宿迟叙就要在所有人面前表演小提琴,让老师夸他。
他说我穿裙子丑的像翠花,我说他蠢的像村口拉磨的驴。
上小学后我们分到一个班,他藏我作业,我往他水杯里放沙子。
初中以后,少男少女们情窦初开,男生给我递情书,他在旁边嘲讽男生眼光差,女生向他表白,我就跑去跟人家说他的坏话。
后来高中大学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一直到现在,我俩几乎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虽然不知道宿迟叙现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的提议对我来说无疑是有利的。
我思索片刻,仰头问他:「结荤的还是素的?」
「啊?」宿迟叙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荤的素的?」
我视线下移:「你说呢?」
宿迟叙瞬间秒懂:「你…你怎么…」
吞吞吐吐片刻,他义正言辞道:「许知意,你想什么呢,说,你是不是早就馋我身子了!」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抽出他指尖夹着的卡:「行,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我丝毫不怀疑宿迟叙说的帮我家东山再起的真实性。
和我家的暴发户豪门不同,宿家是实打实的豪门,祖上三代经商的那种。
至于宿迟叙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暂且相信他是被催婚催烦了。
03
我拿着黑卡回家,和我爸妈说了我和宿迟叙的事情。
我爸老泪纵横:「闺女,是爸害了你。」
我妈也哭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匣子:「这是妈给你留的嫁妆,小宿是个好孩子,妈相信他会好好对你的。」
我看着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两人,真心觉得dark不必。
我只是去结婚,又不是去赴死,虽然宿迟叙不是什么好鸟,但起码他在颜值和人品上还是过关的吧。
更何况我们已经约法三章过了,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之后就离婚
更重要的是,和宿迟叙结婚以后,我又可以回归到从前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视金钱如粪土的生活。
再也不用摆摊卖烤肠了!
我没觉得和宿迟叙结婚有什么不好的——除了以后要每天被他那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嘴毒一遍以外。
第二天一早,我穿着简单的白色体恤和牛仔裤来到民政局门口。
远远的就看见宿迟叙穿西装,打领带,严肃的站在一边。
我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宿迟叙,你怎么穿这么正式。」
宿迟叙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看见我的穿着,脸色一黑:「你就穿的这么随便?」
我两手一摊:「不然呢,就领个证我还得穿个高定礼服来?」
宿迟叙一噎,没再怼我,转身进了民政局。
两个小红本很快递到我们手上,我看着手里的两个小红本感叹道:「造化弄人,谁能想到本小姐一世英名,最后竟然和一条狗结婚了。」
宿迟叙难得没和我斗嘴,从我手中夺过两个小红本,放进自己口袋里道:「结婚证我来保管。」
我挑眉,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没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而宿迟叙却像是要故意恶心我一般,搂着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道:「晚上安排双方父母一起吃个饭,你这几天搬东西来我家住,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被宿迟叙咬的极重,距离离得近,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酥酥麻麻的。
我反手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冷笑:「叫什么老婆,没大没小的,叫爹。」
04
晚上吃饭,双方父母都热情的不得了,一口一个亲家的叫着。
我爸和宿迟叙他爸喝酒喝的上头,勾肩搭背说要拜把子,做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宿迟叙他妈忽然开始抬手抹泪:「阿叙这孩子也真是的,快三十了也没见他谈个恋爱,我还以为他是弯的,幸好啊…」
我妈一听,顿时共情了:「幸好现在这俩孩子修成正果了,让他俩结婚后三年抱俩,给咱生个大胖小子玩玩。」
宿迟叙他妈一听这话顿时就乐开了花:「对对对,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三年抱俩,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感情好啊。」
我默默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见,偏偏有人不想如我的愿。
宿迟叙凑近我,低低的笑了声:「怎么办啊老婆,咱妈想让咱们三年抱俩,那我们可得努力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结素的,现在看姐身材好又馋姐身子了?」
他切了一声:「你?你有什么身材可言吗?跟发育不良似的。」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我还看不上你呢,牙,签,哥。」
宿迟叙脸一黑,随即故意贴着我的耳朵暧昧道:「老婆,你可别诅咒我啊,这可关系着你下半生的性福呢。」
我听的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
正巧这时双方父母也已经聊完了,婚礼就确定在下月初八,不用弄的太隆重,就邀请一些自己的亲朋好友来就好。
宿家给了我两套别墅,三辆车和一千万现金当彩礼。
这还只是宿父宿母给的,没算宿迟叙给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金钱砸昏了头脑。
果然,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
短短几天,我从天堂掉到地狱再回到天堂。
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别人都这么想加入豪门了,我现在嘴角比AK还难压。
但,没高兴多久。
就在我打算跟着爸妈一起回家的时候,我妈拦住我,一改往日和颜悦色的模样:「你干嘛呢?」
我默默鼻子,满脸不明所以道:「回家啊。」
我妈一脸恨铁不成钢:「你都结婚了,回家也是回你和小宿的家,你跟着我和你爸干嘛。」
「我东西都还没搬呢。」我道。
我妈推开我:「得了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就让货拉拉上门把你的东西打包好运过去小宿家里了。」
说完,不顾我震惊的神色,扶着我爸上了出租车便扬长而去了,独留我在原地吃车尾气。
宿家父母也早就走了,只剩下宿迟叙和我。
宿迟叙一脸憋笑,揽过我的腰,欠欠的开口:「走吧老婆,我们回家实行三,年,抱,俩计划。」
我气的想给他一拳,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握住我的手,大力将我拉进怀里:「老婆,回家三年抱俩咯~」
05
事实证明,人生果然是大起大落,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跟着宿迟叙来到他家,我的行李已经摆在了客厅。
而双方父母也非常“贴心”的把多余的床都搬走了,只剩主卧的床,连沙发都搬走了。
像是生怕有人打地铺似的,宿迟叙打开柜子,发现柜子里空空如也。
里面的被套全部不翼而飞。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干的。
我和宿迟叙坐在冷板凳上大眼瞪小眼。
最终,是我先坐不下去了,站起身:「算了先去洗澡吧。」
宿迟叙家位于市中心的顶层,一套五百平的大豪宅。
我洗完澡出来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底的城市。
一个字,爽!
不敢想象宿迟叙的生活过的有多快乐,现在还娶了一个我这样貌美如花,前凸后翘,身娇体软的老婆。
怎么没爽死他个狗砸。
我正畅想着以后要怎么花宿迟叙的钱过美好生活,一转头,看见宿迟叙光着上半身,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这样水灵灵的出现在我面前。
「哇哦。」
我朝宿迟叙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女流氓做派。
但下一秒,我就后悔做出了此时这个举动。
因为宿迟叙下一秒,就想饿狼一样扑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被他吓一跳,想推开他。
可手摸在胸肌上的那一刹那,我大脑懵了一瞬,然后手就不受我控制的开始在宿迟叙身上乱摸。
这腹肌好大,不是,这胸好粗。
宿迟叙性感低沉的嗓音响起:「看来老婆对我很满意。」
从来没听过宿迟叙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我一下愣在原地。
随后就被宿迟叙一把打横抱起,将我扔在床上。
浴巾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我身上的吊带睡裙也被撕开。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暧昧气氛弥漫。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声渐大,掩盖了室内一片混乱。
花蕊被暴雨无情摧残,冰冷的雨水打在花心,枝条被风吹的摇摇欲坠。
06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宿迟叙牢牢抱在怀里。
脑海里飞速闪过昨夜的画面。
我老脸一红。
可恶的宿迟叙,说好结素的呢!
素不了一点是吧!
越想越气,我直接一巴掌打在宿迟叙脸上。
他被我打醒,眼睛都还是懵懵的,声音暗哑:「老婆,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说好结素的呢,你昨天晚上这是什么意思!」
宿迟叙睁着眼睛,语气无辜道:「啊~老婆,我以为你昨天摸我是因为你想要~」
我气的又在他胸肌上打了一下。
宿迟叙含笑看着我,像一只狐狸,捂住刚刚被我打的地方,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来捞我:「老婆,你打的我好痛,你要补偿我~」
被迫延迟一小时起床。
「宿迟叙你说话不算话!这是另外的价钱!」
话落,一张卡塞进我手心:「够了吗?」
我裹着被子滚了一圈,离宿迟叙远一点,伸出手,毫不客气道:「你那辆限量版超跑我也要。」
宿迟叙不满我的举动,连人带被一起拉近,在我唇上亲了一口:「车库的车你随便开,钥匙都在抽屉里。」
我拍开宿迟叙的头,忽然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宿迟叙脸微微有些泛红,扭过头,别别扭扭的说:「谁喜欢你了,你少在这自作多情。」
我挑眉:「哦?不喜欢我还睡我?」
宿迟叙反驳:「你不也不喜欢我,你昨晚摸我的时候也没手软啊。」
「还是说,其实你已经暗恋我很久了?」说着他贱兮兮的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从了你。」
我又是一巴掌拍他身上:「滚。」
07
我爸因为破产一事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说什么也不肯再开一个公司了。
所以,压力来到我头上。
幸好宿迟叙给的钱够多,我可以框框造,使劲造。
造完了不够再找宿迟叙要。
几天下来,我忙的焦头烂额,回到家到头就睡了。
引得宿迟叙非常不满:「许知意!你这样冷落我,就不怕我在外面给你扣帽子吗!」
我摆摆手,毫不在意道:「你爱咋咋地吧,随便,钱给够就行。」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成立新公司后,我把我爸从前的大部分员工都找回来了,还有以前对接的一部分业务现在要重新谈。
总之就是忙,非常忙!
恰好,这时候有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我。
是我大学时的学弟陆舟。
陆舟生的温文尔雅,性格也是温温柔柔的,他开口:「许学姐,不好意思,最近才知道你家的消息,如果早点知道,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
我有些受宠若惊,毕业这么多年,难得还能有学弟记住我,我家出事后身边朋友都赶紧跑了,他居然还想着帮我。
我瞬间有些感动,道:「没关心,你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很好了。」
陆舟轻轻笑了笑:「这次来是听说学姐成立了新公司,恰好我的公司也有相关的业务,想着看能不能成立一些相关合作。」
「比较许学姐的专业能力我还是相当认可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和学姐一起共事。」
这番话说下来我倒有些心虚了,虽然我大学专业确实不错,但毕业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家啃老,该忘的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这个学弟开出的条件都非常好,送上门来的赚钱机会,谁不要谁是傻子。
陆舟推了推眼镜:「知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我点点头:「可以。」
他站起身,笑着朝我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知意。」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
这个合作谈的顺利的不可思议,我和陆舟更是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许多想法都不谋而合,越聊越畅快。
以至于和陆舟一起踏出公司门的那一刻,我都没注意到站着公司门口的宿迟叙。
「老婆,这是哪位,和我介绍介绍呗。」
我看着忽然冒出来的宿迟叙,自然的朝陆舟介绍道:「这是我老公,宿迟叙。」
说完转个头对宿迟叙道:「这是我学弟,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陆舟。」
陆舟在听到宿迟叙是我老公之后,眼底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原来学姐已经结婚了,我还以为学姐还是单身呢。」
我点点头:「前几天刚领的证。」
宿迟叙不知从哪掏出一份请柬:「我们下月初八办婚礼,欢迎你来参加~」
陆舟接过请柬,垂下眼眸看了片刻,然后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知意,我会来参加的。」
我含笑点了点头,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宿迟叙多少遍。
「那我先走了,知意。」陆舟向我道别。
我朝他挥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宿迟叙没忍住,小说在旁边阴阳怪气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我终于腾出时间转头看向宿迟叙:「你今天怎么忽然来了?」
宿迟叙冷哼一声:「不来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和学弟如胶似漆呢。」
我满头黑线:「我怎么和学弟如胶似漆了?」
「知意~」宿迟叙做作的喊了一声,随即又酸酸道:「我都没这样喊过你。」
我忽然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探过头去:「诶,宿迟叙,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我才没有」宿迟叙结结巴巴道:「我只是怕你绿我,传出去毁我一世英名。」
我了然的点点头:「哦,那你放心吧,我不会绿你的。」
宿迟继续叙阴阳怪气道:「哼,你最好是。」
一路上,我和宿迟叙谁也没搭理谁。
这怪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我洗完澡。
宿迟叙高大的身体压上来,我下意识推开他:「不要,今天好累,我要睡觉了。」
宿迟叙抓住我的手往上压,铺天盖地的吻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宿迟叙懒懒散散的声音:「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知道宿迟叙是突然发了什么疯,一整晚,他压着我做了一遍又一遍,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牛劲。
我累的精疲力尽,到后面直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着前还迷迷糊糊听见宿迟叙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道:「哥不比那个叫陆舟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