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把我关进地下室赎罪后,他崩溃了

双十一,肖宇的白月光买了一只仓鼠。

因为我没及时替她取件,肖宇将我锁进了快递公司的废弃仓库。

“她仓鼠受过的罪,你不好好尝一尝,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他决绝地关上门,却不知这里满是爬虫老鼠,他更不知道,此时,我已身怀有孕。

一片漆黑里,我拼命求救,地上满是点点血迹。

两周后,他带着白月光大张旗鼓地来接受我的道歉,可打开门却只有一副满是咬痕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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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忙完一天的工作,肖宇长呼出一口气。

“那女人求饶了没有。”

秘书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肖总,夫人在上周三发来了求饶的短消息,但是当时……”

“怎么她以为求饶就能放过她?她应该主动朝悦儿磕头道歉!”

肖宇怒气冲冲地把手机砸向秘书,秘书吓得不敢动弹,赶紧接住手机。

“阿宇,学姐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好不认路才把自己锁了进去,学姐毕竟是你的妻子,还是放她出来吧。”

沈悦一身素白长裙,说着说着,就摇晃起来,

肖宇赶紧冲上去扶住沈悦,脸上的担忧都快要溢出来。

“悦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第一次去那,她却让你一个人逛,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还为她开脱。”

“阿宇,姐姐……只是误会了我们,她也是太在乎你了呀。阿宇,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过她吧。”

沈悦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肖宇的怀里,眼里满是得意,

“不行,她必须当面和你磕头道歉否则我绝对不会放她出来。你听见了没有?”

肖宇看向在旁边的秘书,

“是,我现在就去问夫人。”

秘书尴尬地站了许久,此刻终于解禁,赶忙应声逃离,

可是肖宇,我现在可在你的头顶上趴着呢吗?

2

一周前,我就已经死了。

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故意不取快递,让我在地下室赎罪,

肖宇走得是那样的决绝,连一口水一份吃的都没有留给我,

地上爬满了恶心的虫子,老鼠,他们一定是饿极了,想要吃掉我,

我靠着废弃的木头,胡乱挥着勉强赶走了他们,

可这漆黑阴冷的地下室里一点信号都没有,我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忽然外面有人的说话声,我拼命地拍打着破旧的铁门,渴望他们能救救我,

可是,他们是来焊死铁门的,

“肖总说了,要让夫人好好长长记性,不能让夫人逃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我还怀着孩子呢,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啊!”

我哭嚎着,可只能听见外面电焊的声音,

“肖总说了你诡计多端,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放你出来,如果您真的怀着孩子,夫人你还是和肖总求饶吧,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工人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肖宇,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吗?

木头已经烧完了,眼见就要天黑了,绝望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哆哆嗦嗦地打开手机,手机仍然没有信号,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可是,我的孩子……

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泪水,我编辑好消息,拿好棍子,

无论如何为了孩子我一定要活下去!

在地下室里四处找寻,终于在一个角落高处找到个小窗,

我垫着废旧的杂物,吃力地爬上去,

然而就在拨开窗户的瞬间,泥土忽然涌进来,糊了一脸,

惊慌之下,我摔倒在地上,腿,胳膊和小腹,同时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去了,眼睁睁地看着手机留在了那里,

那群鼠虫见我再无反抗的力气,肆无忌惮地爬上来啃咬,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对不起,宝宝,妈妈终究还是保护不了你。

3

我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我就已经在肖宇的头上,

更没想到,死了还得听这对恶心的狗男女在这演戏,

滔天的恨意促使我伸手掐死他,可惜只是从他的脖子处穿过。

“阿宇,你怎么发抖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感觉脖子一冷。”

沈悦贴心地捂住他的脖子,

“天气是冷了,那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去吧。”

我才不要看他们,脏了我的眼,

可离开没多远,我眼前一黑,再次回到了肖宇的身边,

真是做鬼都不放过我。

随着车子停下,肖宇提前打开车门,贴心地扶着沈悦下车。

曾经我也希望肖宇能这般绅士地对待我,

他却只对我说了句,

“多大的人了,还讲究形式?我没空陪你演戏。”

怎么是没空演戏呢?只是不屑于对我做罢了。

“悦儿,终于到家了,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些吃的去。”

真是好笑,你们现在住的是我的房子。

那是我父母千辛万苦,省吃俭用了几十年,才买下的房子。

怎么就是沈悦的家了?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有其他选择,

却瞒着我把她安排进了这里,

直到他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有回家,我才发现这一切,

面对我的大吵大闹,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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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悦儿说想住有家的味道的房子,你这房子小的刚刚好。反正你也不住,给她住怎么了?别那么自私。”

“为什么不回来?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啊,我是他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我不陪她谁陪她?你别多想,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当初,我也是想住在自己家的啊,我害怕一个人在大房子里,他说他会一直陪着我,不会让我一个人,我才陪着他搬了家,

可是现在,他在我的家里,陪着别的女人,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大房子里,

他怎么不想想我一个人在大房子里难道就不会害怕吗?

到头来还指责我自私,我疑神疑鬼,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4

这个家已经被折腾的完全是沈悦所喜欢的样子,雪白的纱帘,蕾丝的窗帘,就连门框都换成了白色的,

真是洁白得像是殡仪馆,

在沙发上,沈悦的眼神一直盯着厨房的肖宇,喃喃自语:

“肖宇,你永远是我的,永远。”

我忍不住笑出声,

当初嫌弃肖宇是个穷小子的不是你吗?现在又来上赶着抢人,还真是见钱眼开啊。

也就是这个蠢货,才相信你当初是害羞不好意思,

哦,我也是个蠢的,明知道他喜欢的是沈悦,却还上赶着接盘。

“饭好了,悦儿,来吃吧。”

眼前的温馨一幕实在是刺眼,即便我已经死了,也恨不得上去掀翻他们的餐桌,

可惜,我现在除了给他吹点凉气,什么都做不了。

“对了悦儿,婉柔她说要给你的仓鼠道歉,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沈悦夹菜的手一顿,随即脸上扬起了笑容,

“是我不好,明明你已经和学姐结婚了,我还……总是麻烦你,这才让学姐误会,其实不用和我道歉的,只要学姐不再这样就好了。”

“悦儿,这声道歉是她应该做的。再说了她多疑那是她小肚鸡肠,不是你的错。”

“哎呀,一点小事情,却关了学姐那么久,学姐毕竟是你的夫人,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学姐哦!”

“哼,这算什么?她要是识相,就还是我的夫人,要是不识相,不妨再多吃点苦头。”

肖宇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

肖宇但愿明天你看见我的尸体的时候,也能笑得出来。

5

第二天,为了迎接我的道歉,肖宇早早地起床收拾自己,沈悦更是画好了精致的妆容,

两人站在一起实在是称得上一句郎才女貌,

怪不得,肖宇总是嫌弃我是黄脸婆,不带我出去见任何人,

我默默地飘在他的身边,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他们那一身盛装与废弃的仓库显得格格不入,秘书脸色苍白地站在地下室的门口,

“怎么她还不出来,难道是诓骗我们过来,又反悔了?”

肖宇的脸色很不好,眉宇间已然充满怒气,

“阿宇你别生气,学姐也许是还没想通,你哄哄她吧。”

“哄她?她也配?让她赶紧滚出来道歉,否则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秘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即解释道,

“肖总,我们叫了很久,但是门里面没有一点反应,而且铁门被焊死了,来开锁的工人要去拿气割才能……”

“什么??谁把门给焊死了!”

肖宇顿时慌了神,冲上去不停地敲打着门,

“肖总,肖总你先别着急,工人马上就到了。”

“让他们立刻就把门给打开!”

肖宇像条疯狗一样,连沈悦都拉不住他,

我无语地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当初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的不是他似的。

在肖宇的乱吠下,门终于打开了,

一屋子的爬虫老鼠,蜂拥而出,随之而来的就是难闻的腐臭,

“啊!!!”

沈悦吓得摔倒在地,不少老鼠从她的脸上爬了过去,留下细小的伤口。

“阿宇!阿宇我好痛!”

肖宇定定地站在原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婉柔?婉柔,你你出来!”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可是屋子里面,哪里还能有人给他回声呢?

6

“人呢?谢婉柔呢?你们把她给我找出来!”

几个人咬牙往里走,刺鼻的恶臭熏得他们难以呼吸,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副碎肉烂骨,

“啊!!”

为首的人惊恐万分,大叫着跑出门就呕了出来,

“谁允许你们出来的?人呢?!”

“夫人,夫人她,里面没有夫人啊,只有一副碎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