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怀疑自己体质特殊,老是遇见怪事,大家帮我想想,到底是怎么了。

我2017年在深圳工作时常常去郊外爬山,有一次我自己一个人去羊台山玩,下午3点多上的山,从大浪那附近的小道上的山,一直在山里走。
后来下午7点天开始黑了,我走到了没有石头铺的路上,就是那种土路,感觉不太对劲,但是手机GPS信号已经指不出正确位置了,电话也打不出去。我就用离线地图慢慢的看周围,走到一个山坡上看到对面山坡上有火车道,大致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就开始往山下走。下山途中用我随身携带的莱泽曼钳子上的木锯搞了一根拇指粗的一米二的直树棍拄着,头削尖并用打火机燎黑了。威力跟短矛类似,防止被山里的野兽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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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9点多,终于找到正确方向,也走回了人造的道路上,但是半夜山里是真的黑,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山路上行走,只有一个最高200流明的手电给我照着路。这个奈特科尔手电最大的问题是它是个战术手电,聚光效果太好了,泛光效果不行。也就是说它只能照到一圈很小的范围,而且不敢开最亮,不然路两边的高草还有灌木都反光,很晃眼。当时我只开了80流明,也是为了省点电。(后来这事过去一阵子我就去迪卡侬整了个400流明的泛光头灯,户外再也不用战术的玩意了)

话说我打着手电慢慢往前走,那会儿已经连续走了6小时,比较疲劳,带的三瓶矿泉水也喝完了,非常口渴。好在手机已经恢复了微弱的信号,可以看到我正在往北边的出口走。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对面迎着我走来一个人,我没多想,就把手电往下压,照着路,毕竟照着人家的脸很不礼貌。那个人很快就走到我附近,擦肩而过时我手电正好照到他的腿,可以看到他穿着蓝布的裤子和一双老式的布鞋。走路有点蹒跚,应该是上年纪的老人。因为手电没有往上抬,所以看不清楚脸。

这个人走过去之后我突然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就转身往身后看,谁知道这条笔直的道路上居然没有任何人影。一个几秒钟之前跟我擦肩而过的人,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手电至少能照到150米远,这山路两边也都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和崖壁,躲都没地方躲。这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我当时就觉得毛骨悚然,也顾不上累和渴,开始拼命跑,大约跑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了城市灯光,然后我拄着短矛慢慢下了山。

下山后把我临时做的短矛插在路边的泥巴地里,跟这片山算是告了个别,找了个便利店买了水喝,然后打了个滴滴回家了。

这还不算最可怕的。

我前一阵子去英国玩,因为酒店每天都有很不一样的价格,我老婆就挑选当天价格低的酒店居住,于是我们就每天都换不同的酒店。

有一天我们找了个当天价格很低的希尔顿酒店入住了,那天下午3点入住之后,外面下起了雨,等到傍晚7点左右雨小了一些,我就带着老婆孩子出去闲逛。

这是我们第一次到伦敦玩,因为酒店订的比较随机,我们也没有预先做功课查附近是什么地方,只知道离伦敦塔桥不远,大概在泰晤士河的北边一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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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出门之后,沿着酒店门口的小路一直往北走,那条路太有特色了,两边的建筑比较古旧,是那种屋顶带防火墙烟囱的低矮建筑,墙上满是涂鸦。

路两边几乎都是两三层的小屋子,有很多南亚人和华人开的小饭店。我们找了个华人餐馆吃了一顿中餐,味道挺好的。

吃完饭继续往前走,路过印度人饭店门口时还有人把我们往里喊,叫我们进去吃饭。我急忙跟印度大哥解释说我们吃过了。

再往前走一会儿,就更奇怪了,很多店都是关门的,似乎还有一些厂房。墙上的涂鸦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夸张。

最后走到一个叫做truman的地方,是个啤酒厂,我跟我老婆开玩笑说这里是楚门的世界。从这里我们就转头往回走。

路上看到前面有一个黑人拦着一对洋人情侣问他们要东西或者钱,还跟着他们走了一路。我带着老婆孩子赶紧从旁边绕着走开了。

一路走过去,路边有几个流浪汉,感觉会随时跑过来找我要香烟,我老婆很害怕,我们就赶快走回了酒店。来回大概花了四十分钟,其实没走太远。

回到酒店之后,我们把孩子留在酒店让我岳母照顾,在黑漆漆的下雨夜,我跟我老婆从酒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伦敦塔桥,旁边还有个传说中闹鬼的伦敦塔,去伦敦塔桥比之前那个小巷子远一些,我们在塔桥那一片转了一整圈才在晚上10点多回了酒店。路上看到一些黑人和南美模样的人在慢慢的走,我老婆就害怕得很,使劲抓着我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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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记得我们住的酒店在一个叫做aldgate east的地铁站旁边,而酒店附近是什么地方完全不知道。从aldgate east到我们住处的路上有几个小巷子,里面点着昏黄的灯光,随着风雨在摇曳,很有描写十九世纪伦敦的电影里面的那种感觉。在路边的一个超市我们买了一些瓜果,想带回酒店吃。

晚上回到酒店,我又下楼在酒店门口转了一圈,马路对面是一个印度大哥开的便利店,我进去转了一圈,发现有卖美工刀的,两英镑。在英国想找把小刀可太难了,基本上路边超市都不卖刀,文具刀都没有,只在爱丁堡的一个大超市看到过一回卖菜刀的,没有刀鞘很难携带,所以也没有买。我老婆一直说要买西瓜吃,可是碍于没有刀切瓜,一直都没买。我见这印度大哥的店有卖,就赶紧买了一个备着。

半夜回到酒店就洗洗睡觉了。睡前检查了房间的门,按照惯例把一个玻璃杯放在门把手上,只要有人试图开门,玻璃杯就会掉地上发出声音提醒我。

那天晚上睡的特别不安稳,我跟我老婆孩子睡一个大床,我儿子老是踹我。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开始做噩梦,还遇到了梦魇,就是精神醒了身体醒不来。挣扎着最后还是睡着了,梦里看到一个人拿着刀追另一个人,我自己想赶紧跑却跑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被追的人逐渐地慢下来,被后面追的那个人一刀捅倒。半夜4点多醒过来,满身大汗,去卫生间擦了一把汗才继续睡。

第二天,我们去格林尼治天文台玩,玩了一圈之后回到我们住的这个酒店拿行李。然后又去了华人餐馆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之后,我们就要去伯明翰附近的一个村庄住了,我们拖着行李往aldgate east站走。过了马路之后我发现路边有个小门脸,门脸外面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jack the ripper tour,我心想不会吧,这里怎么跟开膛手杰克还有啥关系。于是我在车上就拿手机搜了一下。

结果,我发现我住的酒店楼下就是开膛手杰克作案的地点,而且是准确地点。酒店楼下和aldgate地铁站入口旁边那两个点就是杀第一个和第二个人的地方。头一天晚上我们去吃饭的那个满是涂鸦的街道路边就是第三起命案的发生地。

这个地方叫做whitechapel,白教堂。

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开膛手杰克杀人的精准位置那里的便利店买了一把刀。然后住在开膛手杰克杀人的那个位置改建的酒店,半夜遇到鬼压床,还梦见杀人。这一切我觉得真的是太巧合了。

上个月也就是2022年11月底在墨尔本和悉尼自驾游,在悉尼开了两天车之后,于一个下雨的夜晚10点左右要把车还到Ryde附近的一个SixT租车点。当时把家里其他人都送去酒店,就剩我自己开车过去还车。从我住的Central火车站那里开过去Ryde大约要30分钟,因为不熟悉悉尼的道路,我就跟着google导航走。

Ryde在悉尼北部的城乡结合部,比市区偏僻一些,没有什么高楼大厦,也许是富人居住的区域。

一路开过去,路过了三个桥,其他都是城市的道路,没遇到什么问题。靠近Ryde地区之后,感觉导航就开始瞎导,晚上下着雨,路上黑漆漆的,我跟着导航走到一条小路上,路两边都是些私人住宅,我也不太明白那种一两层的小屋子叫啥,新加坡这边叫排屋,估计澳洲就是叫bungalow 。有一些路段没有路灯,就靠车前灯照着路开。

清晰的记得有一段是个小的上坡,我开到坡顶,这个时候车速比较慢,因为看不清楚前面,不敢开快,顶多20公里的时速。

突然发现车前面十几米的位置凭地起了一层白雾,像是从地面上面直接产生的,又像是某个下水道井盖里冒出来的,雾大概有一米高,迅速的扩张并向我的车飘过来,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自然反应的想躲开,踩了一脚刹车,车基本上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从旁边一个斜着的岔道冲出来一辆白色的吉普车,车灯都没开,擦着我的车唰的一声就过去了,然后在黑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电光火石之间,我感觉白雾穿过车子进了车厢里面,真的是能看到白雾弥漫进了车里,然而我并没有开车窗。我吓得赶紧一脚油门,迅速的穿过了这片奇怪的白雾,往前大约五到十米远,白雾就消失了。

往前开还是黑漆漆的小径,左转右转的非常复杂,我跟着导航又开了十分钟左右,终于转到了大路上,找到了还车的地方。后来还完车,我叫了个Uber,把我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又去了一趟这个地方附近,感觉跟晚上差很远,晚上我怀疑google导航不知道把我带去了什么地方……就是这种大路进去的小路,里面四通八达的,也不记得具体走的什么路线了。地上也没看到有什么井盖。

我们公司在新加坡CBD核心地段,算是新加坡城市最古老的一条街道,以前是临海的,也就是在海边的码头上。经过两百多年来一直填海,现在成了市区的核心位置。

我们这个楼是今年4月刚启用的新楼,办公区49层高。说是新楼,其实占地和当初的4层的旧楼完全一样。

我们入住这个办公楼之前一个礼拜刚有个女工程师检查隔层里面的设备时不小心踩破了一块假顶,也就是三合板的隔断,从16楼摔到9楼,当场死亡。这件事还上了报纸头条。出事之后一个礼拜我们就搬进来了,因为半年之前就预订了这个办公室,不得不搬进来。

我们在这个楼的40楼工作了一段时间,这期间有女同事反映女厕所的烘手机会在没有人在附近时自动启动,厕所门是自动门,需要用手在按钮上晃两下就会开门,有时候没有人也会自己打开。大家开玩笑说女厕所有鬼,但是我不信这些,就当笑话听了。

我前一阵子有一段时间一直加班到晚上11点多才走,那个时候整个楼层都是没有人的。有一天晚上我又照常走出办公室准备坐电梯下楼,从办公室出来是一圈走廊,有几十米长,走廊用的感应灯,也就是必须有人走到固定位置才会亮。

那天晚上从办公室出来时我顺手把办公室的灯都关了,这时外面走廊因为很久没有人走过,也是黑的,所以四周没有光,只有几台没关的电脑屏幕有点微光。我需要走到走廊中间才能触发走廊灯的感应,于是我就摸黑往前走,我知道再往前走几步就会亮灯,也不怎么怕。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走廊另一边传来一阵唱歌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在轻轻地清唱一首歌,我当时就毛骨悚然了,赶紧往前跑了几步,这个时候灯亮起来,走廊里一片惨白,声音也消失了,四周静悄悄的。

我掏出我随身携带的莱泽曼钳子,把主刀打开握在手里,然后绕着这一层的走廊转了一整圈,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办公室还有人,也没有遇到能发出声音的设备。于是我就走到电梯间,按了电梯。

电梯来了之后,我进电梯,电梯门关上,我能看到屏幕上显示40楼,然后逐渐地下降到1楼。电梯门打开,我惊奇地发现我居然还在40楼的这个电梯间里面。

我赶紧出来,又按了一次下楼的按钮,这个时候旁边另一个电梯门开了,也就是说同时有两个电梯的门打开在40楼,这个情况非常少见,一般都是只有一个电梯上来接人下去。

我没办法只好进了后开门的电梯,这次顺利的下到了一楼,赶紧跑出了这个办公楼。后来我就不怎么加班了,每次到7点就赶紧回家。

我上个月在澳洲自驾游,其实我们主要是开车走大洋路。我带着一家老小跟另一个朋友一家四口去旅行。反正自己租车开,沿着海边的道路开到哪里算哪里。

一共玩了十多天,其中有一天是在一个海边小镇上的民宿居住的。

本来原计划中还有个当地的朋友打算一起住,但是他们家临时有事连夜开车回他们自己的住处了,于是我们跟我朋友一家住了个五个卧室的大house.这大房子在离海边不远的小镇的一条小路边上,小镇人口稀少,连吃饭的地方都难找。

我们住的房子是个一层的平房,主要的建筑部分是我们住,下面还有个地下室由别的人住,因为在斜坡上建造的,所以地下室有一侧其实也是在地上的。只不过比旁边的小路要矮一层。

屋子的地势很高,我们过来的时候开车爬坡爬了一大截才上到这个屋子的所在地。站在房子的客厅就可以看到窗外远处的大海和海边的小镇。

在澳洲这几天每天都跟老婆孩子挤一张大床睡,现在多出两间带小床的空卧室,我跟我那个一起去的男性朋友就一人占了一间,自己睡一张床省得跟老婆孩子挤,图个清净。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们还开车带着老婆孩子去海边看星星,小镇上灯光少,海边的星星看得好清晰,星星数量又多,很有意思。折腾到11点多我们开车回来,把车就停在屋子前面的路边,然后回屋洗洗睡了。

我老婆孩子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一墙之隔,两个卧室的窗户都是临街的,窗户外面就是我们停车的小路。两车道的小路被我们的车占了靠屋子的一边,别人的车辆只能从另一边走。

我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时候,看我老婆和孩子都睡着了。我就自己躺那里刷了一会儿手机。墨尔本半夜12点是中国的半夜3点,网上也没人说话了,我也觉得无聊就准备关灯睡觉。

睡觉前我把我用杂志卷起来自制的碎骨流星锤放在床边,然后就关灯睡觉,很快进入梦乡了。

睡到半夜,莫名其妙被类似手指甲刮那种毛玻璃的声音吵醒了。声音不是很响,算是比较轻的沙沙的声音,隔个十几秒响一次,半夜四周都很安静,这声音有点膈应人。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才半夜两点多。我就悄悄的起床,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刮我隔壁也就是我老婆孩子的屋子的玻璃窗。我轻轻打开我老婆孩子的卧室,看到他们睡得很熟,声音就是从这个窗户外传来的。

窗户是封闭的那种,中间是毛玻璃,外面很黑,从窗户看出去看不到任何东西,从里面只能开一个很小的侧口,我站在窗户后面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无法判断位置,也不敢随便把小窗打开看,怕是什么虫子之类的突然飞进屋子。

过了有十几分钟,声音还在持续。我一下就怒了,甭管是什么人也好动物也好,来惹我没事,但是不能吓唬我儿子,谁威胁到我儿子我就直接拼命干丫的。

我穿好衣服鞋子,顺手抄起了碎骨流星锤,临出门眼角扫到衣柜里面有个挂衣服的横杆,是一个金属的一米多长的空心管,因为衣柜里放了个落地扇所以这个横杆被拆下来靠在一边。

我左手就顺便拿了这个金属棍,感觉比碎骨流星锤更厉害一些,跟管叉类似了。

整个屋子的大门就在路边同一个方向,我担心一开门万一是个什么凶猛的动物,就有可能会冲进屋子。

于是我从屋子的洗衣房的一个小门下到地下室旁边的楼梯上,然后从地下室的一侧钻到一楼。再从另一边迂回包抄到窗户边,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在挠窗户。

我出去之后随手把这个洗衣房的小门带上了,这样确保没人进得来。

我悄悄的从地下室的斜坡走上一楼的道路上,然后躲在屋子的墙角往侧面观察。

外面太黑了我啥都看不到,这个时候我灵机一动,把车钥匙上的按钮给按了一下,停在路边的车黄灯闪烁了三次,借着光似乎看到一个很小的黑影从这边跑掉了。

我急忙跑出来,到窗户那里,什么都没有看到。窗户外面也没有被刮过的痕迹。

于是我就从大门回家了,又多次检查了窗户和门确保没有人能进来,还在窗户把手上放了个玻璃杯,只要有人打开窗户,玻璃杯就会掉下来摔出声音把我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