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的老房子拆迁了,家里一下子得了一大笔拆迁款。

可我求妈妈借我一千块去做透析,却被她狠狠连扇了几个耳光。

“你敢贪你姐的钱!”

妈妈觉得是因为走丢的姐姐回家,才给她带来了福运。

可她好像忘了,这房子是爸爸临终前留给我的啊。

姐姐擦着眼泪,“我不要钱,有吃的就行了。”

妈妈心疼地搂住她,当即给她转了十万,让她去买包。

后来,我被眼红邻居绑架了。

妈妈不以为意:“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吃点苦头,也能让她姐姐好受些。”

直到她看见我残破不堪的尸体,才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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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妈妈眼里的罪人,而姐姐是妈妈心头的宝贝。

姐姐衣衫褴褛被找回家那天,妈妈搂着她喜极而泣的画面被一个自媒体博主拍了下来,上了热搜。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小视频都在争相报道,还有好几个大V账号做了转发。

毕竟,女儿走失,父母骑着三轮车奔波十年,只为寻回女儿,哪怕父亲意外车祸离世母亲也不曾放弃找寻,最终才求得团圆的故事,确实感人至深。

其实在我爸爸惨死街头,妈妈却在记者镜头前哭诉着女儿还未归家的时候,他们寻女的事迹就已经引发过网上一大波好心人捐款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宋珠珠早日回家。

可是那天,爸爸的葬礼上,妈妈再次接受采访时,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背后扑在爸爸墓碑上痛哭的我。

“哎呀,原来这家还有个小女儿啊?那也不算失独嘛。”

“这小姑娘白白净净的,日子过得应该不错,就是可怜了她姐姐流落在外了。”

“能母女俩相依为命已经够幸福的了。不过,这妈妈不会顾着小的,慢慢就忘了大的吧?捐款能保证都花在找珠珠上吗?”

妈妈本来满心等着迎来更多的捐款,可是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惨的人和事吸引了,又哪里会一直捐呢?

她失望地反复翻看着报道,看到了那些讨论我的评论。

“宋尘尘你这个死丫头!瓜娃子,我让你待在家别出来,你跑出来干什么!”妈妈气急败坏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被扇得一个踉跄,脸瞬间红肿起来。

“妈妈,我只是想送爸爸最后一程啊……”我哀哀地哭了。

妈妈更烦躁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当初丢的怎么不是你啊?珠珠还不知道在哪受苦呢你还有脸哭!”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妈妈更恨我了,她觉得是我挡了姐姐回家的路。

直到去年,姐姐真的被寻回家了。

妈妈早早联系了博主来全程拍摄,还恶狠狠地警告了我不许坏事。

可那个博主的摄像头还是怼到了我脸上,“听说你姐姐当年走丢是因为你哭着要去买糖吃,这么多年你内疚吗?”

我手足无措,着急地想要解释。

那年我才三岁,其实真的不记得了。

可妈妈一直怪罪着我,而我也无时无刻不在自责。

姐姐却泪流满面地抢先开了口,“不怪妹妹的。虽然这些年我吃了很多苦,妹妹却能在爸妈身边享福,可我不怪她的。”

她虚弱地倒在心疼地搂着她的妈妈怀里,“可我真羡慕妹妹呀,我也好想妈妈……”

而最笨的我不知道怎么辩解,呆呆地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背景板。

那个博主嗅到了可以炒作的点,剪视频时,不忘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害姐姐被拐卖还不欢迎她回家的恶毒妹妹,让这个故事有了更多噱头。

视频上了热搜,最高赞的几条热评时:

“哇,之前我还捐过钱呢!珠珠终于回家了,这家人总算完整了。”

“这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希望她妈妈不要偏心在身边长大的妹妹,多多疼疼她弥补遗憾。”

“怎么感觉这个小女儿有点恶毒啊,真是的,妈妈可要多盯着点不要让她再有机会欺负姐姐了。”

“年纪小不代表心思不会恶毒,幸好珠珠妈妈把姐姐找回来了。要我看,妹妹也该受一受姐姐受过的苦才公平!”

妈妈嫌恶地把我叫到身边,指着那几条热评,怨毒地训斥我:

“看看别人都是怎么说你的!丧门星,我告诉你我现在没空搭理你,你老老实实的别给我找事。”

我很难过。

其实不是的啊,姐姐是苦,可这些年,我也没有爸爸妈妈陪在身旁。

他们骑着三轮四处寻找姐姐,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很小就学会自己对付着做饭了,常年被关在家里皮肤才被捂白的。

可偶尔还会回来看我疼疼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一向讨厌我,连素不相识网友们也这么说我。

我是不是,真的很坏很多余啊?

2

我又流鼻血了,已经是这个周第三回了。

“妈妈,我想去医院看看……”我怯生生地找到在厨房做饭的妈妈。

妈妈冷冷地瞥我一眼,“滚滚滚,我忙着呢。真晦气,自己去处理下就行了,小孩子家家去什么医院。”

我其实也已经很饿了,偷偷看了一眼妈妈在炸的肉丸子。

圆滚滚胖乎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却被妈妈狠狠踹了一脚。

“还不快出去!敢沾到菜上看我不打你。”

吃饭时,新出锅的肉丸子被放在姐姐面前,而一盘冰冷梆硬的窝头被推到我面前来。

是早几天就剩下没人愿意吃的。

我妈翻着白眼地教育我:“我看你个大馋丫头就是想偷吃,还找这种破借口溜进厨房!你姐姐流落在外,我和你爸到处去找她啃的不就是这种窝头?你也该尝尝这种苦。”

我姐吃得香甜:“哎呀,妈妈做的菜可真好吃,这是我从来没吃过的美味啊。”

我羡慕地紧盯着她和那盘肉丸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妈妈从来没有认真给我做过哪怕一道简单的家常菜,更别说炸丸子了。

“看什么看?!再看你也没得吃!”妈妈对我怒目而视。

然后转身却对姐姐笑得慈爱,“珠珠,慢慢吃,不够妈妈再给你做,啊。”

我埋头啃着窝头,硬的硌牙,还有一股馊味。

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鼻间温热,鲜血又一次涌了出来。

我连忙找了一团纸巾塞住,生怕妈妈再骂我。

可她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我,只是忙着给姐姐夹菜。

我知道有争宠的想法不对,可还是忍不住不争气地想:

如果我生了大病,妈妈要是知道我快要死了,是不是也能疼疼我?

3

拆迁的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这座城市每个人的心。

我们家的老房子,也终于被标记上了“拆迁”的字样。

这笔拆迁款,对于我们这个一直过着紧巴巴日子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轻轻推门回家的时候,正好听到妈妈和姐姐兴奋地讨论着如何使用这笔钱。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

我心中原本充满了痛苦和焦虑,此刻却也被她们感染,感觉有了希望。

鼻血流得过于频繁,我也不敢和妈妈再提要求,就独自去了医院。

白血病,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从医生嘴里说出来,仿佛给我判了死刑。

我的病情需要定期做透析,花销不小。

家里缺钱,妈妈不会给我的。

可家里的老房子恰巧要拆迁了,这不菲的拆迁款对我来说,也许会是救命的稻草。

毕竟,爸爸临终前,把那套房子留给了我啊。

我鼓起勇气,走到妈妈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妈妈,我得了白血病,需要一千块钱去做透析。”

我的声音很小,但足以让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妈妈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不屑。

“你个讨债鬼,听到要拆迁了眼睛都直了是吧?这种谎都扯得出来!”

妈妈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姐姐的钱!一天天的别贼兮兮地盯着你姐姐的东西!”

她说着还不解气,连连扇了我好几个巴掌。

鼻血又缓缓流了下来,我捂着脸慌乱地低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这样对我。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也不是要争夺财产,只是生病了,需要治疗。

我想起爸爸临终前的话,他说我们家尘尘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啊。

他把那座见证了我艰难成长的房子留给了我,希望我能有一个安稳的家。

可是妈妈不认。

姐姐回来后,我的家不是应该更幸福吗?

怎么好像我反而没有家了呢?

姐姐本来正坐在沙发上吃着西瓜,此时也轻声细语地向妈妈卖乖:“妈,我在外流浪时,穷苦日子过惯了,哪见过什么钱啊。”

说着,她抹起了眼泪,“现在能在妈妈身边,能有口吃的,我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和妹妹抢的。”

妈妈心疼地搂住姐姐,眼中充满了愧疚和爱意:

“珠珠,没事,别听宋尘尘编瞎话,钱都是你的。妈妈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当即决定给姐姐转十万块,让她去买个奢侈品包包作为礼物。

十万块啊,足够我做数十次透析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的亲昵,泪眼蒙眬。

明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医生说,如果不做透析,我可能连半年都活不到了。

我会死的。

可是,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妈妈和姐姐,是不是也会此刻后悔不相信我?

可姐姐不紧不慢的嗓音,又一次打破了我的幻想,“尘尘,你是不是记恨姐姐抢了妈妈的宠爱,才这么说的啊?姐姐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接纳姐姐呢?”

我迎着妈妈不善的目光连连摆手,“没有,我没有这么想,我没撒谎……”

姐姐打断了我的话,她指着电视上正在放的电视剧,委屈地说:

“别装啦,我知道,你是在模仿电视里生病了就得到全家关爱的小孩。可是尘尘,你已经拥有妈妈十几年了,我才回来这么些天,就已经碍了你的眼了吗?”

说着,姐姐又是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

我的痛苦和挣扎在妈妈看来,似乎都不如姐姐的一滴眼泪重要。

她猛地冲了过来,恶狠狠地推了正想从书包里掏出白血病诊断书的我一把,推得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滚!你姐姐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有脸争风吃醋上了,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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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被妈妈赶出了家门,我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大街上。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我家的老房子附近。

我仰头望着这座幼时的我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在里面,盼着爸爸妈妈能找到姐姐回来团聚的砖瓦房。

油漆在灰扑扑的墙上写下了鲜红的拆字。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老旧而破败,夜色像一头巨兽般一点点吞没周围的一切。

“爸爸,我好想你啊。”我蹲下身,眼泪终于汹涌而下。

哭的太伤心,我竟然没听到身后传来的细碎脚步声。

“宋家的小丫头?”

冷不丁的一道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伴随着酒瓶碰撞的声响。

我转身,对上一双充满了嫉妒和恶意的眼睛。

寒毛瞬间竖起,我下意识想要后退,却无处可逃。

“啊!”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我头上炸开,我当即昏了过去……

“我知道你家要拆迁了。”

头好痛啊。

我渐渐恢复了意识,却还动弹不得。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了一个男人在打电话。

“你哪位啊你?”

不耐烦的女声顺着听筒传来,是妈妈!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血色,嘴也被堵上了。

眼前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声音带着醉意与癫狂:

“你管老子是谁!凭什么你家拆迁我家不拆?那些拆迁款本来应该是我的!”

“我告诉你,你的女儿在我的手上,你家老房子的产权转让给我,我就女儿还给你!不然!我马上杀了她!”

我呜呜呜地叫起来,被捆住的手脚也拼命挣扎。

妈妈,救我!

可妈妈满带着嘲讽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布满灰尘的房间:

“呸,疯了吧你?什么女儿,我女儿好好地在家吃好吃的呢。去你的!”

男人气急败坏,冲到我面前重重地给了我一脚。

我痛得蜷曲了身子,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听到了没!不答应你女儿就完了!”男人冲着听筒咆哮。

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再打,竟然被拉黑了。

5

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再次回到妈妈的身边,却是以灵魂的状态。

绑架犯再也没能打通妈妈的电话,恼羞成怒地对我拳打脚踢,肆意发泄后扬长而去。

等他酒醒了找过来,我已经浑身冰冷地倒在血泊里,没了呼吸。

他本来就是街对面一个眼红我家被纳入了拆迁范围他家却没有的酒鬼而已,一看真闹出了人命,吓了一大跳。

害怕东窗事发,他就地把我肢解了,藏在我熟悉的冰箱里、床底下、衣柜里……

是的,我死在了自家的老房子里。

在冰冷漫长的夜里,感受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这里基本所有人都喜不自胜地签了拆迁协议搬了出去,早已人去楼空,不日就要动工了。

我的躯体四分五裂后,灵魂反而飘了出来,飘回了妈妈和姐姐的身边。

好像被什么给困住了,我的灵魂只能飘荡在他们两米之内。

我看见妈妈带姐姐去逛街,给她买了一套又一套漂亮的衣裙。

真好看,我下意识地低头望向自己已经半透明的身躯,身上还穿着死前那套被洗得发白的T恤和短裤。

妈妈很少给我买新衣服,哪怕买也要买大几码的,这样穿得久。

我这辈子,还没来得及穿过漂亮的小裙子呢……

她们甚至路过了老房子附近。

妈妈指着我尸体所在的老房子,笑意吟吟地说,“珠珠,你这小福星一回来,这破房子马上就要拆了。到时候咱们能拿到一大笔钱,妈妈就带你出国玩去。”

姐姐撒着娇倚在妈妈肩头,说好呀好呀,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她们谁都没有想起,还有个我已经几天没回家了。

我望着那栋有过我为数不多美好回忆、却成了我葬身之地的老房子,怔怔出神。

心想,妈妈带姐姐出国玩,那我是不是也能跟着飘出去看看呢?

可我又想起了妈妈的话,她只说让我尝尝姐姐受过的苦,却没说过我能享受姐姐得到的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这么狠心,难道我不是她的女儿吗?

6

“妈妈,我这次各科全都及格了!”

姐姐放学回来,欢笑着扑进妈妈张开的怀抱。

“珠珠真棒!妈妈答应了的,今晚就带你去吃大餐!”妈妈高兴地揉揉她的头。

我目瞪口呆地僵住了。

原来……只要及格就可以被表扬了吗?

这还是我认识的,只要我没考到班级前三就要痛骂我的妈妈吗?

妈妈已经在开开心心地收拾东西准备带着姐姐出门了。

“我就说嘛,尘尘那么会读书,珠珠你回来后肯定也不会差……”

妈妈兴奋的声音蓦地顿住。

她沉下了脸,“宋尘尘这个死丫头去哪了?是胆子大到骂她几句就真离家出走了吗?”

本来正因为妈妈夸了成绩好而是有些开心的我,此时更是激动地开始围着她转圈圈。

太好了,妈妈终于意识到我不见了。她一定会四处寻找我吧,希望我的惨状不会吓到她……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妈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

当然打不通。

可是妈妈似乎并不担心,只是觉得我是在闹脾气,很快就会回来。

她甚至没有报警,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带着姐姐出门去吃大餐了。

嘴里还絮絮叨叨着,“死丫头真是翅膀硬了,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可是,妈妈,我已经死了啊。

我看着妈妈一脸慈爱地看着姐姐大快朵颐,桌上的美食都是我见都不曾见过的。

桌上那个奶油小蛋糕,可真好看啊。

生日时我曾求着妈妈买过,可被她恶狠狠地拒绝了。

我突然更难过了。

这短短的一生啊,我还没尝过蛋糕的甜呢。

姐姐吃得肚皮滚圆,把小蛋糕一推,冲妈妈撒起了娇:

“妈妈,这个看起来好腻啊。我吃不下了啦。”

“没事。吃不下就打包回去吧,尘尘最喜欢吃甜的……”

妈妈说着怔了一下。

而低落的我瞬间又开心了起来,妈妈果然还是记得我的!

姐姐最会察言观色,马上抱着妈妈的手臂嘟起了嘴,“就知道妈妈一心想着妹妹呢。”

“哪有,不想浪费而已。”妈妈嘴上说着,却又掏出了手机。

“尘尘这丫头一向还是算听话的,这么些天不回来,不会……”

我看见妈妈的手滑到了我班主任的电话那,激动不已。

“妈妈!”姐姐却突然大喊一声,“其实我今天还在学校碰到妹妹了!”

妈妈被她在耳边炸开的音量吓了一跳,停了手上差点就拨出的电话,抚着胸口问,“然后呢?”

姐姐却又支支吾吾起来,“然后……我劝尘尘回家……可她说不想看见我,要去同学家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得想冲过去质问姐姐,可只能一次又一次徒劳地穿过她的身体。

为什么要骗人呢?

她怎么可能在学校见过我呢?

大骗子!

可妈妈却信了,破口大骂,“亏我还想着她!有本事就别回来了!”

姐姐竟还掉下了眼泪,“尘尘还说,这个家有她没我……妈妈,我是不是不该回来的?”

我没说!

妈妈,不是这样的啊!

我急得在妈妈身边飘来飘去,却见她把姐姐紧紧搂在了怀里。

“胡说!你才是妈妈心头的宝贝,妈妈巴不得当年丢的是她不是你!”

我呆呆地停在了半空。

妈妈,你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我也没有忽略,伏在妈妈肩头的姐姐,偷偷露出的得意笑容。

所以,姐姐,你刚刚说的,其实是你自己的心里话吧?

这个家,有你没我。

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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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随着拆迁队进驻,机器的轰鸣声中,我家的老房子也迎来了它最后的命运。

可拆迁工程很快就被叫停了。

工人们在废墟中作业时,惊恐地发现了一具惨死破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