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任何情感的质问让我眼眶有些发胀。

我站在他身边,低声开口:“傅京彦,上个月我就跟你说过,我以后都不用出差了。”

那时他分明点了下头,可原来,根本没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傅京彦洗漱完,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对面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傅队,尸体的初步检测报告出来了。”

“死者年龄26周岁,身体有32处刀伤,其中6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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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腹部被利器多次穿透,疑似泄愤,而且……”

“陈法医在死者体内,剖出了一个刚成型的胎儿。”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揪住往外扯,哪怕我只是个魂魄,此刻也觉得喘息不得。

我看着脸色猛然沉下去的傅京彦,从喉间挤出声音。

“傅京彦……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明明死了,可此刻我仍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涌动。

傅京彦眼里露出一丝不忍,转瞬又转成压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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