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截止的最后一天。
夏鸢坐在电脑前一天,在截止前最后一秒,终于将所有的志愿都填上华大,点击提交。
刚填好,班主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鸢,你的志愿怎么填了华大,之前沈先生一直嘱咐我们要让你填清大,你自己不是也更中意清大吗?”
班主任口中尊敬的沈先生。
是她的小叔。
夏鸢纤细的五指紧紧攥住手机,面容稚嫩,可说出口的声音却很坚定。
“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做决定,老师,谢谢您这三年的照顾,我希望这件事您能帮我保密。”
得到班主任叹着气答应后,她才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面前亮起的电视突然报道起数日前沈弛牧给苏惜月举办的那场盛大的订婚宴。
看着电视里西装革履,眸光宠溺的任由苏惜月挽着的沈弛牧,夏鸢忽然想起,从前,这样的温柔与亲密,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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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皇后一片颓然。
“原来你这都知道了……是,确实是我配合季灵芝调走了侍卫,帮她掳走了你,可夏鸢,之后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
“季灵芝说她不满你霸占了她的师兄,想教训你一次,我以为她最多是打你一耳光,我没有想到她会做局威胁国师,也没想到国师会要你的命!”
“你个毒妇!”刘副将听不下去,一脚踢过去,“借刀杀人还好意思喊冤,我呸!”
“主上,何必听着毒妇多言,直接杀了便是。”
夏鸢没有说话,只冷冷睨着倒在地上的皇后。
皇后这样的人,死反而便宜了她。
刘将军那一脚没收半点力道,皇后大约也知道自己就算活下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她如今一心求死。
“是啊,我很毒。可进了这个吃人的皇宫,不狠毒能活下去吗?我是皇后,下面有多少人等着我出错,等着把我拉下去?我做的那些不过也是为了活着……”
“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非黑即司的人!夏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你自己厌恶的模样!”
话落,皇后忽然奋力爬起,拔出一位小将的剑朝脖子上一横。
鲜血四溅,皇后软倒在地。
她穿着的是她最爱的大红皇后朝服,临死前还喃喃了句——
“我是……皇后。”
夏鸢厌恶皇后,但不得不说,皇后比金銮殿的那些瑟瑟发抖的大臣们要有勇气得多。
“把这些人都押入天牢。”
她没心思跟这些小人物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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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弛牧,司皇,季灵芝,岭南众人……他们才是重点。
夏鸢下令后,大殿的人立刻被带走,不久后有士兵来报,找到了皇宫的暗道。
刘将军询问,“主上,可要去?”
夏鸢却道:“不急,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在这大殿待一会儿。”
其他人自当退下。
等到大殿的门关上之后,夏鸢从高座上一步步走了下去,也不抬头,只冲着空荡荡的大殿冷道。
“戏也看完了,还不出来?”
未几,真的有一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竟然是沈弛牧。
夏鸢讽道:“这身玄衣到合适你。”
“放屁!玄阳子你为了赢是不是连脸都不要了!她一个女人也想称帝,你就做梦吧!”说话之人,是一个岭南门下弟子。
夏鸢知道玄阳子所在的正阳门和岭南派所谓的比试。
诚然,他们确实都有本事,多能人。
他们把天下当作一盘棋来下。
岭南派选着了司皇,玄阳子自然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所以他们选择了她。
夏鸢并不完全相信依赖玄阳子一门,但是她不反感和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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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岭南,是造成她死局的罪恶之源。
她和他们,是死仇。
她迟早要端了他们。
“这人聒噪的很,祭棋吧。”
夏鸢话落,将士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剩下的人岭南弟子莫不愤怒望向她,夏鸢勾唇讽笑:“您们能做梦拿人渡生死情劫,我为什么不能称帝?”
众弟子变色,一人脱口而出:“你如何知——”
话到一半就被他咽了回去。
敢做不敢当。
夏鸢冷笑:“等把你们的大师兄和小师妹抓来做伴了,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不可能,大师兄绝不会提及此事!”
夏鸢没搭理,扭头冲司皇面问:“父皇,你想活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