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产后第六个月,我第一次对婆婆的 “好” 产生了怀疑。
“晚琪啊,你看亮亮也半岁了,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婆婆一边逗弄着摇篮里白白胖胖的儿子,一边状似随意地问我。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客厅的丈夫,低下头,轻轻地回道:“妈,亮亮还小,我想等他一岁断奶了再去上班,现在这样,我比较放心。”
“哎哟,现在谁还喂到一岁啊,你看隔壁小李家的媳妇,孩子三个月就送回老家了,自己出来上班,多轻松自在!” 婆婆放下手里的拨浪鼓,语重心长地说道,“晚琪啊,妈不是要催你,只是现在这物价越来越高,你爸的退休金也不多,全靠明朗一个人赚钱养家,压力太大了……”
我当然明白婆婆的意思,自从怀孕后,我就辞去了工作,安心在家养胎,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丈夫一个人支撑。如今,孩子出生了,开销更大了,丈夫一个人在外打拼,确实很辛苦。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我的心里就充满了不舍。
“妈,我知道您和爸辛苦,明朗也很辛苦,等亮亮再大一点,我一定出去工作,减轻家里的负担。” 我握着婆婆的手,真诚地说道。
婆婆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我却低估了婆婆想要我出去工作的决心……
02
自从喝了几天的“催奶汤”,我的奶水不增反减,亮亮也总是因为吃不饱而哭闹,我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我开始怀疑婆婆的那碗汤,可是,理智告诉我,那可是明朗的亲妈,她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呢?可是,奶水减少是事实,亮亮的哭闹也让我心力交瘁。
我决定暗中观察,看看婆婆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天中午,婆婆又开始忙碌起来,说要给我炖 “催奶汤”。我假装在房间里哄孩子睡觉,实则悄悄地躲在厨房门外,透过门缝观察着婆婆的一举一动。
只见婆婆熟练地将各种食材放进锅里,然后,她打开橱柜,拿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深色玻璃瓶。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婆婆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用勺子舀了一勺棕褐色的颗粒,倒进了汤锅里。
我屏住呼吸,努力想要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透过门缝,我隐约看到瓶身上贴着一个的标签,上面写着两个字 ——“麦芽”。
麦芽?!
我的脑袋里 “轰” 的一声炸开了锅!
麦芽是回奶的!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
婆婆根本就不是想给我催奶,她是想让我断奶!
03
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推开厨房的门,冲到婆婆面前,指着锅里的汤,颤抖着声音问道:“妈,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婆婆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手里的玻璃瓶 “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晚… 晚琪,你… 你怎么在这儿?” 婆婆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在汤里放麦芽?!”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 我……” 婆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伤害到我和孩子?!”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
“我… 我也是为了你好……” 婆婆终于开口了,但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哼哼。
“为了我好?!你这就是为了我好?!”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怒吼道,“你为了让我早点出去工作,就背着我给我喝回奶的汤,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考虑过孩子的感受吗?!”
“我…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婆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明朗一个人在外面赚钱养家,压力太大了,你早点出去工作,也能帮衬着点……”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逼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婆婆,“妈,你有没有想过,孩子还这么小,正是需要母乳喂养的时候,你让我断奶,对他的健康会有多大的影响?!”
“这……” 婆婆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妈,我知道您和爸辛苦了大半辈子,想让我们小辈轻松一点,可是,您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 我的语气软了下来,但心里依然充满了失望,“您要是真的为我好,就应该支持我,体谅我,考虑我的感受。而不是背着我做这种伤害我和孩子的事情!”
“我……” 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以后,我的孩子,我会自己想办法带,您就不用操心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婆婆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复杂难辨。
04
这天晚上,丈夫下班回家,看到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老婆,你辛苦了。”
我放下手中的锅铲,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我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丈夫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
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婆婆偷偷给我喝 “回奶汤” 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丈夫。
本以为他会站在我这边,帮我一起指责婆婆的自私和无理取闹,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听完我的讲述,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她年纪大了,思想难免有些跟不上时代,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为了我们好?就可以背着我,伤害我和孩子吗?!” 我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八度,“她那是为了我们好,还是为了她自己?!”
“晚琪,你别激动,……”
“你别叫我晚琪!” 我猛地推开丈夫,眼泪夺眶而出,“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你也觉得我应该早点出去工作,减轻家里的负担,对不对?!”
丈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的沉默,就像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让我痛彻心扉。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我始终是一个外人。
丈夫的沉默,让我彻底绝望。
我以为,他会理解我,支持我,可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或许,在他的心里,我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坏女人,不仅不体谅婆婆的 “苦心”,还和她对着干,让她难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我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无力地挥了挥手,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抱着亮亮,离开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临走前,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丈夫。
我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对不起,我累了,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清楚。”
05
我带着孩子回到娘家后,丈夫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音讯。
就在我快要对这段婚姻彻底失望的时候,丈夫终于出现了。
他站在我父母面前,低着头,眼眶通红,胡子拉碴,像是变了个人。
“爸,妈,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和自责。
“你还有脸来!” 父亲怒火冲冲地站起身,指着丈夫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晚琪为了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你就是这样对她的?!”
母亲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紧紧地皱着眉头,眼里充满了失望。
丈夫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爸,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哽咽地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晚琪,是我让她受委屈了。”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地拉起我的手,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晚琪,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跟我回家吧。”
06
看着丈夫真诚的眼神,听着他充满悔恨的话语,我心软了。
我知道,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他还没有学会如何处理好婆媳关系,如何平衡家庭和婚姻之间的关系。
“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我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生怕我会再次离开,“我保证,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委屈。”
“那妈呢?” 我问道,我知道,我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我会和妈好好谈谈,让她明白,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家庭,我们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他坚定地说道,“我相信,妈会理解的。”
我看着丈夫真诚的眼神,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我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们的婚姻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