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4年参军与初恋分手,10年后得知她孑然一身,我和她重续前缘
海上的风
2024-09-29 12:39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4年,我李国强18岁参军入伍,与初恋张秀梅分手。10年光阴如水,谁料命运又将我们重逢。往事如烟,旧情复燃,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我叫李国强,1956年出生在河北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会儿,我爹娘和大多数村民一样,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家里穷得叮当响,我和两个妹妹从小就得帮家里干活。
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帮娘喂猪喂鸡,然后走五里山路去上学。放学回来还得去地里帮忙。虽然累,但我从没抱怨过。我知道,只有好好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1974年春天,我高中毕业了。那时候,上大学是很多人的梦想,但对我们这样的农村娃来说,简直是可望不可即。我爹说:"国强啊,咱家供不起你上大学,你要不就去参军吧,当兵可是个好出路。"
我心里一直向往当兵。电影里英姿飒爽的JF军战士,是我从小的榜样。再说了,参军不但能为国家做贡献,还能学一身本事,将来退伍回来也好找工作。于是,我就报名参军了。
就在我准备参军的那段日子,我认识了张秀梅。秀梅是镇上纺织厂的女工,比我小一岁,长得水灵灵的,性格温柔。我们是在镇上的露天电影场认识的。那天放的是《地道战》,我和几个同学去看,秀梅和她的闺蜜也在那儿。散场时不小心撞到了她,我连忙道歉,她抬头冲我一笑,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似的,怦怦直跳。
从那以后,我就常常骑着自行车去纺织厂门口等她下班。每次载着秀梅,我都感到特别幸福。我们常常一起去镇上的小桥边散步,聊天说笑,畅想未来。
秀梅说她想当一名优秀的纺织工人,为国家的纺织业做贡献。我也跟她分享了我想参军的想法。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支持我的决定。她说:"国强,你要好好努力,我在家等你。"
那时候,我们村刚通了电,每家每户都装了喇叭。每天早上五点半,广播里就会响起《东方红》,接着播报新闻和天气预报。我和秀梅约定,每天早上听到《东方红》的时候,就想着对方。
1974年夏天,我接到了入伍通知。临走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我爹难得表现出温情,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啊,到了部队好好干,给咱李家争气。"我娘红着眼圈,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亲手缝的棉衣和袜子。
在火车站,秀梅送我上车。她红着眼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荷包:"这是我织的,你带着吧,保佑你平安。"我把荷包紧紧攥在手里,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火车缓缓启动,我的军旅生涯就这样开始了。坐在硬座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兜里揣着秀梅给的荷包,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好好干,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不辜负家人和秀梅的期望。
到了部队,我才知道什么叫严格。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是跑步,然后是各种训练,累得我经常连饭都吃不下。但我咬紧牙关坚持下来了。我想着家里人的期望,想着秀梅的等待,再苦再累也得挺住。
我的班长赵德生是个老兵,看起来严厉,其实心里挺软的。有次训练时我的脚扭伤了,他二话不说,背着我走了好几里地去医务室。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大哥。
在部队,我还认识了王建军和吴志明。建军是个知青,性格开朗,总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志明是城里来的,懂得比我们多,经常给我们讲些新鲜事。我们仨投缘,很快就成了铁哥们。
那时候,写信是我们和家里联系的唯一方式。每次收到秀梅的信,我都高兴得不得了。她在信里说,她在厂里的活干得不错,还在业余时间学习设计。我为她感到骄傲,也更加努力地训练,希望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因为表现出色,我有机会留在城市的军区。这对于我们农村来的娃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我兴奋地给秀梅写了封信,说也许以后能在城里安家,到时候接她过来。
哪知道,秀梅的回信来得特别慢。等我收到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信中的语气很奇怪,感觉特别疏远。我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1976年春节,我好不容易请到假,迫不及待地回了老家。一到家,我就发现气氛不对劲。我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我爹开了口:"国强啊,秀梅姑娘...好像有对象了。"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头上。我二话不说,骑上自行车就往镇上赶。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冷风刮得脸生疼。我在纺织厂门口等了整整一下午,终于等到了下班的秀梅。
看到我,秀梅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我们默默地走到小桥边,就是我们以前常来的地方。良久,秀梅才开口:"国强,对不起..."
原来,秀梅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在城里安家就是要和她分手。她伤心欲绝,恰巧那时厂里来了个年轻的技术员,对她很好,她就...
我听完,心里又气又难过。我质问她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她说怕耽误我的前程。我们争吵了起来,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哭了。
最后,秀梅说:"国强,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要在城里发展,我只是个普通工人。你该找个更好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我转身就走,连句再见都没说。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回到部队后,我把自己埋头在训练中。我想,既然感情没了,那就在事业上拼命吧。我比以前更加刻苦,常常训练到深夜。班长赵德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几次劝我要注意身体。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部队的表现越来越好,多次获得嘉奖。1978年,我还光荣地入了党。每次立功受奖,我都会想,如果秀梅知道了,会不会为我感到骄傲?但转念一想,我又苦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