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在《射雕英雄传》中首次提出了“华山论剑”的说法,当年全真教掌教王真人邀请了东南西北四大高手汇聚华山,来了一场持续了七天七夜的大战,最终王重阳夺得天下第一的称号,而余下四人则与他一同被称为五绝,直至《神雕侠侣》中,武林也依旧是以五绝为尊。
不过五绝就是《神雕》时代的天花板了吗?
不,第三次华山论剑之时,就有几个妄人嚷嚷着要来上一场比武论剑,结果他们不过是一帮妄人而已。
(裘千仞剧照)
是啊,在五绝眼中,他们是妄人,但在更强的武者心中,那自诩“五绝”的几位高手,又何尝不是妄人?
金庸笔下的武林向来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而《神雕侠侣》时代的天下第一高手或许就不是郭靖、杨过、黄药师、周伯通以及一灯大师这五人,有一人的实力就远在他们之上。
一、慈恩之死
慈恩即是曾经的裘千仞,作为前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的实力是直逼五绝的,他当年就有心参加第二次华山论剑,誓要为自己正名,只是被洪七公一番痛骂后大彻大悟,继而拜了一灯为师,出了家。
不过从裘千仞纵横武林多年却没缺胳膊少腿就不难看出,这武林中几乎没什么人能制得住他,哪怕是五绝,真与他打起来,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然而在《神雕侠侣》中却有一人是把慈恩给虐了。
那是“十六年后”的剧情部分,杨过遇上了一灯大师,而此时的慈恩已是奄奄一息的状态,接着二人之间有这么一番对话。
(洪七公、裘千仞剧照)
说是:“(杨过)惊道:‘慈恩大师怎么了?’一灯叹道:‘他为人掌力所伤,老衲虽竭尽全力,却已回天乏术。’……(杨过)问道:“慈恩大师这等武功,不知如何竟会遭人毒手?”……一灯道:‘我和他在湘西隐居,近日来风声频传,说道蒙古大军久攻襄阳不下,发兵绕道南攻大理,以便回军迂回,还拔襄阳。慈恩见老衲心念故国,出去打探消息,途中和一人相遇,二人激斗一日一夜,慈恩终于伤在他手下。’”
所以慈恩这里遇上的高手是谁?
既然一灯是带着他阻击蒙古人,那遇上的自然是蒙古高手,放眼望去,似乎蒙古一方就只有一个金轮法王有与五绝级别高手对抗的实力。
可这人一定不是金轮法王。
就因为法王后来遇上周伯通时书中有这么一句旁白:“国师自练成十层‘龙象般若功’后,今日方初逢高手,正好一试,见周伯通挥拳打到,于是以拳对拳,跟着举拳还击。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发出辟辟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
(金轮法王剧照)
显然,慈恩配得上绝顶高手的评价,因此遇上慈恩的人绝不是法王。
那还能是谁?
答案很简单,郭靖甚至还与那人打过照面。
二、蒙古高手
毋庸置疑,杀死慈恩的那人一定是蒙古一方的高手,正如书中呈现的那般,蒙古一方向来都爱招募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为他们所用,包括金轮法王、蒙古三杰都是如此。
甚至到了《倚天屠龙记》中,还有玄冥二老和西域金刚门的高手,甚至就连丐帮长老“八臂神剑”方东白也成了他们的鹰犬,足见“有钱能使鬼推磨”。
而在神雕时代,蒙古一方就还有着一位不常抛头露面的高手,那人即是八思巴。
也就是后来的蒙古国师,众所周知,金庸的故事都融入了历史背景,八思巴就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的蒙古国师,正是忽必烈当大汗的时候,他才成为国师,而此时的蒙古国师还是金轮法王,八思巴自然是隐于二线的状态。
当初郭靖前去蒙古军营时,书中就提到过这么一个与之形象契合的角色。
(郭靖、黄蓉剧照)
你且看原著描述:“此时国师、尼摩星、潇湘子又已攻到身前,郭靖眼瞧四周军马云集,比适才围得更加紧了。王帐前大纛之下,忽必烈手持酒碗,与一个和尚站着指指点点的观战,显见胜算在握,神情极是得意。郭靖大喝一声,负着杨过向忽必烈扑去,只三四个起伏,已窜到他身前。左右卫护亲兵大惊,十余人挺着长刀长矛上前阻拦。郭靖掌风虎虎,当者披靡,一名亲兵被他掌力扫得向外跌开,只须再抢前数步,掌力便可及忽必烈之身。众亲兵舍命来挡,又怎敌得住郭靖的神勇?国师眼见危急,金轮飞出,往郭靖头顶撞去。郭靖低头让过,脚下丝毫不停。”
郭靖是何等高手,却也没法在他面前伤到忽必烈分毫,此时他甚至都没出手,只是看金轮法王表演而已,若无意外,他的实力怕是在金轮法王之上,只是他辅佐的是忽必烈,而金轮法王则辅佐蒙哥。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此时还轮不到他大展拳脚。
三、注定的悲剧
当金轮法王和蒙哥死后,忽必烈便带着八思巴走到了台前,接下来便是属于他们的时代了。
根据《倚天屠龙记》的设定,郭靖一家最终是没能逃脱战死沙场的命运。
只是金庸并没有将郭靖一家战死的过程直接写出来,只是留下了“江湖传闻”而已,因此郭靖或许会死,但黄蓉却未必会死。
(黄蓉剧照)
那八思巴拿下郭靖之后,多半会对黄蓉手下留情,原因很简单,就因为蒙古一方向来有掠夺敌人妻子的做派。
比如成吉思汗当年就有不少妻子是从敌人那儿掠夺来的,忽必烈作为新一代的霸主,自然也会继承父辈的做法,至于黄蓉的结局会是怎样,那便难说了,忽必烈是体面人,哪怕是念在郭靖曾是金刀驸马的份上,也该善待黄蓉。
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八思巴才是《神雕》时代的第一高手,毕竟他展现的实力是超越五绝级别的,金庸若将他的故事写出来,想必也是十分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