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吃人的恶魔,生吃一百多名奴婢,死后被“折其胫、断其骨”!

中国有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但是这五千年里发生的事并不都是那么“文明”的,从司马迁的《史记》,再到鲁迅所说的“歪歪斜斜的只有吃人两字”,这其中害人坑人的事是在太多了。鲁迅所说的“吃人”是一种借喻,但是历史上真的有生吃人的恶魔,活生生吃了一把多名奴婢,最后被斩首示众,老百姓拍手称快,这人就是赵匡胤的小舅子王世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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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王世勋被贬说起。宋太祖开宝三年(970),由赵匡胤亲自下令,将前彭州防御使王继勋迁往西京洛阳安置,命令上写的是“分司西京”在此之前,王继勋先是被软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被发配到山东路州,又被召回京城任右监门率府副率。

这次西京之行,王继勋虽然被委以“分司”的职务,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不过是姐夫皇帝对他的再一次流放而已。因此,他“心常怏怏”,觉得自己为朝廷效命这么多年,到末了却因为几个奴碑而断送了前程,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的结果。“太过分了,”王继勋在由东京汁梁赶往西京洛阳的途中,心里暗想。“那个混蛋皇帝和那群混蛋大臣们不是死盯着老子鸾割奴碑一事不放吗?这次老子再给你们‘玩’点新的花样出来,让你们这些少见多怪的混蛋们晓得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到了西京以后,王继勋住在东门苍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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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共有东、西、南、北四京,即所谓东京沽梁、西京洛阳、南京应天府、北京大名府。其中西京在唐代显庆年间本为唐帝国的东都,到了宋朝才改为西京的。这里因为葬有太祖皇帝的父亲,所以,太祖皇帝时不时要来看看。据《宋史·地理志》记载,西京城方九里,有六座城门,其中城南有三门,中曰五凤楼、东曰兴教、西日光政,城东有一门,叫苍龙门,城西有一门,叫金虎门,城北有一门,叫拱寇门。王继励所在的苍龙门乃是整个西京最为繁华之地,什么酒肆茶楼,勾栏瓦舍,三教九流无不在此各得其所。

住下后不久,王继勋开始了他的新“玩法”。他派亲信出去替他找一种叫做“女侩”的人。女侩是干什么的呢?“侩”,《辞海》里的解释是“旧社会里的买卖介绍人”,唐代人颜师古对侩的解释是“侩者,合会二家交易者也”。“女侩”就是女掮客。王继勋找女掮客干什么呢?难道他要做买卖?非也!堂堂的“国舅爷”岂能等同于行商坐贾之辈,他向来是只买不卖的。那他要干什么呢?他是要大批买进“民家子女”来充实供他享乐与施暴的奴碑队伍。

可惜王继勋这位“国舅爷”的名声太坏,洛阳虽然离东京沽梁有一段距离,但“好事不出门,恶名扬千里”,苍龙门一带的百姓们也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说这位“国舅爷”专门以残害奴碑为乐,良家百姓即使是生活再苦,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女们往这个火坑里推。因此,那些女会们跑了很多天,也没买来几个奴碑。把个王继勋气得像是一头苦苦搜寻猎物而又吃不到口的野狼一样,“嗽嗽”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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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钱、人”交易弄不到奴碑,王继勋羞成怒,下令抢。不过对外仍叫买——强买(《宋史·外戚传》上称“强市民家子女”)。这种扔下一点钱就拉走一个人的做法,在西京洛阳引起强烈的反响,当地的士绅一致指责王继勋,并欲上书皇帝。外面闹腾得沸沸扬扬,王继勋却置若罔闻,照样在那里我行我素。这批强买来的奴婢一共有十八个,王继勋把他们按男女性别分置于大门、二门之内,准备一点一点地“消遣”。就像是玩鸟的人要用一点谷子之类的吃食来喂小鸟,以保证其不被俄死一样,王继勋一开始还是能够保证这些“猎物”们吃饱睡好的。

无奈这些人不识“抬举”,十八个人中竟有十五个人闹着要同家。“回家!回家!老子让你们回家!”王继勋被吵烦了,恶狠狠的说道。当天晚上,他亲手把那个叫得最凶的女仆杀死,然后,命人到去该名女仆身上的体毛,用开水将其冲洗干净,拿起一把剔骨尖刀,将这个女仆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切割下来,就着各种调好的作料,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瞧他吃起来的那份香甜,仿佛他吞食的不是人肉,而是天生该吃的美味佳看。

关于王继勋生吃人肉,这可不是笔者社撰,有《宋史·外戒传》为证:“继勋残暴愈甚。强市民家子女备给使,小不如意,即杀食之。”且说那王继勋把那女仆挑肥择瘦地吞食下去之后,叫人弄来一口薄皮棺材,把被他用剔骨刀剔出来的骨头敛了敛,装进棺材里,被吓得阻战心惊的亲随还以为王继勋突然良心发现,要将被他杀而食之的女仆入土为安呢,谁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把这棺材给我抬走!”王继勋高声命令他的手下。

“请大人示下,这棺材要埋到哪里?

“埋?谁说要埋!”王继勋把眼睛一瞪,厉声喝道。

“那……?”

“去,把它给我扔到东门外的乱葬岗子里,听好,不准埋,只准扔!”那名亲随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暗想:“干吗呀!杀人不过头点地呢!你已经把肉都给吃了,剩下这么点骨头还不让往土里埋,王继勋啊!王继勋,你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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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继勋可不管手下人心里想什么,他只要手下的女侩们能给他多提供一些“借物”,棺材店的老板能够保证供给他足够的薄棉材就行了。这段时间,洛阳有头有脸的土绅们都把王继勋的存在当成了一种侮辱,把与王继勋交往当成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亵渎,因而,与在东京时极收不同,在西京的王继勋,他的家中每天来来往往的常客无非是两种人,一种是女侩,再有一种就是棺材店的老板。史称,王继勋“女侩及鬻棺者出入其门不绝。”对于与这些为上流社会所不齿的下等人交住,王继勋并不觉得有什么“跌份”。

反正他也是个曾经被流放过、被软禁过、被撤掉过一切官职的人,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怕再淋点“小雨”?吃掉了第一个女仆之后,王继勋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自我感觉出奇的好。于是,一天一个,十八天的时间吃掉了十八个奴碑——真难得他竟有这样的“好胃口”!据史料记载,仅从宋太祖开宝六年(973)四月到宋太宗太平兴国二年(977)二月,不到四年的时间,王继勋就先后杀死并吃掉了一百多名奴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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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继勋最后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宋太祖驾崩后,赵光义继位,他为了证明自己皇位的合法性,也为了震慑群臣,于是拿王继勋开刀,最后王继勋在西京洛阳被斩首,当时的百姓拍手称快,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为了以解心头只恨,把王继勋的尸体“折其胫而断其骨”。王世勋这一个吃人恶魔最终得到了他应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