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弟弟那天,全村人来围观,只因爸爸听信偏方,要给弟弟添运
今夜故事汇
2024-09-23 18:10安徽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我爸在别处听到了一个偏方,说孕妇生产时,只要旁边围观的男人越多,生下的男孩就会借到他们的气运,福泽万年。
从稳婆那确定了我妈肚子里是男孩,我爸找来了全村的男人,把我妈放在草地上,让他们围观。
那些人撕扯着我妈的衣服,把手伸进我妈带血的身下,我妈惊恐的尖叫,最后瞪大眼睛没了呼吸。
我爸抱着弟弟喜极而泣,我却看到了,不断长大男娃的后脑,属于妈妈的笑颜越来越明显。
1.我爸抱起浑身是血的弟弟的时候,妈妈吊着一口气,旁边的男人们似乎早已忘记了人性。
还在不断揉拧着我妈的衣服,我妈的身上被掐得又青又紫。
我妈拼命地挣扎,嘴里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的破布汗衫塞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似乎看到了躲在草丛里的我,朝着我的方向伸出了手。
我小叔似乎有些害怕,询问我爸要是人被弄死了怎么办,我爸抱着弟弟又亲又抱的,头都没抬,只是说了句“扔去喂猪”。
旁边的人一听,彻底放心了下来,有人揍了我小叔一拳,说他是个怂蛋,当初买我妈时也不凑钱,让我小叔滚蛋,接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
我看见母亲的双眼向上翻滚,身体也不再挣扎了,伸出的手也慢慢垂下。
终于,停止了呼吸。
我爸把我妈的身子踹了一脚,我妈瞪大了眼睛,顺着那个斜坡,像个皮球一般,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周围的男人开始哄堂大笑起来,他们的身上,都沾染着我妈的血。
村子里认为这是福泽,可以获得送子娘娘的恩惠,保佑他们生下男孩。
我站在一旁,把两个妹妹护在自己身后,堵住她们的嘴巴,不让她们发出一点哭喊。
我爸注意到我们,随便抹起一滩粘稠的血液就糊在我们三个女孩身上,仿佛这是对我们来说无上的荣耀。
等到大家唱着山歌,商讨着私下哥几个一定沿袭之前的传统,在请了全村人之后,一定要在私下弄个生子会。
我看不见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锄头,颤抖着走到妈妈身边。
那不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尸体,但是我不想妈妈真的被爸爸拿去喂猪,我只能自己挖个坑,把母亲的尸体埋了。
后山那里的五个女子塔,就是用无数的尸体堆积的,现在还可以在那里看见女性的骸骨,有些已经成年,有些则还是个婴儿形状。
村子里很穷,村里之前的习俗认为人的尸体可以滋养土地,回归故乡。
我看着面前的妈妈,粘稠的黑血从她的七窍流出,似乎在诉说着她的痛苦和冤情。
我将母亲的双眼合上,最后拿起旁边的锄头,一下一下挖出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浅坑。
把母亲的尸体埋好之后,我走回了村里,村头的李神婆拍了拍我的脑袋,让我不要太伤心,说我母亲是去天上享福了。
村里很快就传遍我家生子的消息,我奶操办了一场宴会,全村都来参加了。
宴会过后,第二天,那些男人就重新来我家。
十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喝得面红耳赤的,说着下次还要一起聚。
最后大家又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家,我赶紧去收拾,我爸对着一桌子狼藉吐了一口,嘴里嚷嚷着“想借老子的气运,等八百年后吧”,接着他头一偏,整个人倒在了炕上。
我收拾着残局,不敢说一句话,因为我知道,这几个人商量好了,谁家有男孩,都会去围观孕子,这样大家都会借到运,不存在谁吃了亏。
只是,真的能借到好运吗?
后来的三个月里,我和妹妹们在家里的生活变得容易了很多。
一家人都围着弟弟转,奶奶也不会随便打我们了,甚至还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我们一点肉骨头吃。
生活似乎慢慢开始变好了,至少在我看来。
但是弟弟的身体却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咳嗽。
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地咳嗽,后来从早到晚都在咳嗽,只有熟睡了之后,才能稍稍安稳一点。
直到那天,弟弟直接咳出血,小小的身躯就这样裹在被褥里,看上去呼吸微弱。
我奶差点就要背过气去,卫生所也去了,偏方都试过了。
我妹妹突然走了过去,伸出自己裹着纱布的小手,说自己还可以放血给弟弟吃。
妹妹的手上已经满是深刻的伤痕,那是我奶听了隔壁黄老太的偏方,让我妹妹放血做的人血馒头,喂给我弟弟吃的。
我有些心疼妹妹,却看见我奶瞪大了眼睛,一脚踢在了我妹的肚子上。
“你个死赔钱货,就是你的血脏,害死了我的乖孙。”
一边说,一边还补上了几脚,小妹被这个举动吓傻了,缩在我身后不敢说话。
就在我以为我妹要被她打死的时候,门口传来我爸的声音。
我奶终于停下了动作,急冲冲地抱着弟弟冲了出去。
我也跟这儿我奶出去,却看见我爸抱着一个女人,女人躺在我爸怀里,胳膊环住我爸的脖子,像是一条缠绕在他身上的巨蛇。
我知道,我爸又买了一个新媳妇,只是在这个新妈妈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她长着一张和死去妈妈一模一样的脸。
2.我奶也被吓了一跳,鼓着个眼睛瞪着我爸。
我爸怀里的女人娇滴滴地和我爸咬耳朵,我冲上去喊妈妈,新妈妈笑了起来,说我的小嘴真甜。
我爸根本不理会我们,瞪了我一眼,让我不要乱说话,接着抱着她走进了里屋。
我爸和新妈妈在屋子呆了半天,爷爷奶奶抱着弟弟坐在饭桌旁边,我护着两个妹妹蹲在一边,等了半天,我爸终于走了出来。
他一屁股坐下来,我奶就凑了过去,死死地盯着外面,顺着她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新妈妈的屋子。
我爸扒拉着碗,发出和猪吃食一般的声音,接着随便擦了一嘴猪油,咧开个大牙冲着我奶笑,我感觉我爸越来越胖了,像是怀孕似的,肚皮圆滚滚的,裤绳都快挂不住了。
他说这个新妈妈是人头子最新到的,爸爸已经找李神婆算了,可以给我们家冲喜。
我奶在那嘟嘟囔囔地说着邪,转头又被弟弟的哭声吸引了。
我看见新妈妈走出门,高跟鞋踩在泥巴地里,眼神直勾勾地透过窗户,望向房间里奶奶怀里的弟弟。
我瞬间明白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妈妈,只是一个长着和我妈妈一样脸的陌生女人。
很快,新妈妈就和我爸结婚了,举办了一个非常盛大的婚宴,新妈妈很乖巧,我爸什么事情都依着她,也不会打她或者关着她。
那天,村里很多人都过来了,在看见新妈妈的脸时,大家都意外地沉默了,有人甚至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很清楚他们害怕些什么,他们做出那种事情,看着我妈咽气,如今人完完整整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心里也开始慌乱起来。
甚至有人拉过我爸,问他怎么回事。
我爸却不以为然,欢欢喜喜地和新妈妈举办婚礼,送入洞房,第二天就找来了李神婆给新妈妈和弟弟做法。
做法之后,弟弟的情况果然好转了,肉也开始长起来了,变得圆圆胖胖的。
我奶也开始对新妈妈频频点头,整天抱着弟弟和新妈妈在院子里晒太阳,聊些家长里短。
这天,我蹲在地上挑芝麻,奶奶抱着弟弟晃悠着睡觉,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打断了片刻的安静。
我一转头,却看见奶奶惊恐的脸,死命摇着手里软糯糯的孩子。
孩子满脸青紫,像是停止了呼吸。
新妈妈赶紧安抚了奶奶,带着我们就跑到村头的卫生院。
张医生赶紧上来查看,我奶的手死死抱住弟弟,根本不撒手,抱着弟弟就朝旁边同呆在卫生院的李神婆里跑。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李神婆救救弟弟。
李神婆在弟弟额前点了一下,脸色突然大变,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怨魂,你家孩是被怨魂缠上了这是!你快把你儿子找来,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不然这怨魂是准备杀你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