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车祸去世,母亲让已是部队首长的哥哥回来处理,哥哥:我不管
微微的风
2024-09-22 17:41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3年的夏天,一通电话打乱了我平静的军旅生活。弟弟的意外离世,母亲的哭诉,还有我那句冷漠的"我不管",成了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
我叫林铁山,回首往事,仿佛就在眼前。那是1983年盛夏,我还是个33岁的年轻军官,刚刚被提拔为团级干部。那会儿,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可实际上,我差点儿酿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爹是纺织厂的机修工,娘在附近的小学食堂做炊事员。家里就我和弟弟林小强两个孩子。从小,我就立志要当兵,报效祖国。18岁那年,我如愿以偿,穿上了绿军装,成了一名光荣的战士。
当兵后,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少回家。每年春节,也就是匆匆回去待几天。说来惭愧,我总觉得家里穷酸,和我那光鲜的军装不相称。尤其是弟弟小强,整天游手好闲,我看着就来气。
那天,我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娘的电话。电话那头,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铁山啊,你弟弟...你弟弟出车祸...没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娘,你说什么呢?"娘继续哭诉:"小强骑摩托车出事了,当场就...就走了。你快回来吧,娘一个人可处理不了这些事啊!"
我愣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弟弟没了?那个整天惹我生气的臭小子,就这么没了?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娘还在电话那头哭着,催我快点回去。可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心里一阵发冷。
"娘,我...我这边工作走不开。你先处理着,我...我不管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放下听筒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电风扇"呼呼"地转着。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弟弟的样子不断在眼前闪现,有他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样子,也有他长大后满脸不服气地跟我顶嘴的样子。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画面赶出脑海。"不行,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分心。"我对自己说。我拿起桌上的文件,打算继续工作。可不知怎的,字里行间都是弟弟的脸。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进来。"我说。
门开了,是我的副官王大勇。他脸上带着犹豫的表情:"首长,刚才...我在外面听到您接电话..."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王大勇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首长,您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咱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我摆摆手:"没事,就是家里有点琐事。你先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王大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了。我长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很快整个军区都会知道。但我现在真的不想处理这些事情。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操场上,新兵们正在训练。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孔,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入伍时的样子。那时的我,充满了理想和抱负,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可现在呢?我成功了,但却失去了很多东西。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弟弟的事。我想起十年前那件事,心里就一阵发堵。那年我准备参加军校考试,把所有的积蓄都用来买书、参加培训。可就在考试前夕,弟弟偷走了我的钱,结果钱输光了,我也错过了考试。从那以后,我就对他心存芥蒂,觉得他毁了我的前程。
可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弟弟毕竟是弟弟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责备我的冷漠。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看见王大勇站在门口,脸色有些不自在。
"首长,医院那边来了个护理员,说是找您有急事。"王大勇说。
我皱了皱眉:"什么护理员?我又没生病。"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林首长,我是军区医院的护理员秦秀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娘出了什么事?赶紧让王大勇把人请进来。
进来的是个年轻姑娘,扎着马尾辫,脸蛋圆圆的,看起来很机灵。她二话不说,直接开门见山:"林首长,我听说您弟弟出了车祸,您不肯回家。我觉得您应该回去看看。"
我愣住了:"这...这是我的家事,不劳您操心。"
秦秀梅不依不饶:"林首长,您可能不知道,您弟弟这些年变了很多。他经常来医院做义工,大家都很喜欢他。他还总是提起您,说他哥哥是个了不起的军官。"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小强还记挂着我。秦秀梅继续说:"而且,您母亲身体不好,现在又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您真的忍心不管吗?"
我沉默了。秦秀梅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我心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太过于计较得失,忽视了亲情的重要性。
看我不说话,秦秀梅又补了一句:"林首长,您平时那么关心战士们的家庭情况,难道自己的家人反而不管了吗?"
这句话彻底击中了我。是啊,我一直教育战士们要关心家人,可我自己呢?我深吸一口气,对秦秀梅说:"谢谢你,小秦。我会好好考虑的。"
秦秀梅走后,我坐在办公室里,久久不能平静。我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和战友们的合影。突然,我注意到相框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我把它抽出来,发现是弟弟多年前寄给我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哥,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很后悔当年做的蠢事。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看着这张泛黄的纸条,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这个当哥的,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就在这时,我的上级赵国强来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林啊,我听说了你家里的事。你先请个假回去吧,这边有我们呢。"
我抬头看着赵国强,心里五味杂陈。他继续说:"记住,你不仅是个军官,更是个儿子,是个哥哥。家人永远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