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窈和许柔一村的姐妹,两人父亲同时战死,几年后又同时被远在首都的贺首长收养。
只是去首都的绿皮火车上,顾窈喝了杯被下料的水,和特飞队长贺征在卧铺挤了一天一夜。
从这之后,顾窈被打上了攀高枝的标签,沦为许柔的对照组。
许柔是真善美,顾窈就是假恶妖。
许柔勤劳上进,乖巧顾家,不仅找了个好工作,还和老公恩爱,儿女双全公婆疼爱。
而顾窈好懒馋滑,妖艳媚俗,招惹了贺家大儿子贺征,没两年就被离婚赶出家门,最后二婚被家暴打死。
但这一次,下火车后顾窈就重生了。
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纠缠贺征。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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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起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的确是睡着的,但刚才摸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根本不像是睡着了。
贺征怀疑顾窈在装睡,可他没有证据。
他再次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别墅,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没有带顾窈回去林璟柏的那个别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如果现在顾窈醒过来,就会以为她再次穿越到了八年后的那天早上。
因为房间的布置完全和八年后一样。
贺征转身想去浴室洗澡,刚抬步衣角却被抓住。
顾窈睁开窄窄一条缝,极力的分辨着眼前的人是谁。
在终于看清之后,她无意识呢喃出声:“贺征,我要和你离婚。”
贺征微皱起眉:“事实上,我们还没结婚。”
谁想到顾窈突然哭闹起来:“你不喜欢我!连女儿也不喜欢我!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既然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不肯跟我离婚?”
女儿?
贺征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一种应对不来的无措感。
而此时顾窈的手已经从他的衣角上滑进衬衫里,然后往上,停在了他的胸口前。
她开始傻笑:“好大啊……”
贺征耳尖一烫,按住她的手。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乱动,可这一按,她的掌心完全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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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的耳廓也烫起来。
他正想把她的手拉出来,这时,顾窈突然扑到他身上:“贺征,你脱给我看我就嫁给你,不然——”
“我就去当尼姑!”
贺征像被按下了停止键,沉默的静了好几秒。
“你说真的?”
顾窈傻傻笑着,连连点头。
下一秒,贺征抬起手,手指按在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顾窈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贺征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征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贺征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顾窈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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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贺征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顾窈,你是不是没喝醉?”
顾窈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贺征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贺征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贺征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顾窈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而你就是勾引人家的那个妖精。”
说起这个,顾窈还真没办法辩解。
那的确是她咬的……
她有些心虚地避开眼睛:“和我没关系。”
林璟柏直接揭穿她:“你撒谎了,就是你干的。”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太熟也不好,否则很容易生出斩草除根的念头。
顾窈压低声音:“敢出去乱说,我拔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