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之后,她的丈夫严振在第二个月就娶了新妻子。
她屋子里的东西都被丢掉。
她最喜欢的那棵银杏也被砍了换做梧桐。
她没有孩子,所以连最后可能记得她的人也没有。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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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揍你,难道还能揍我不成?”
  张苇然活动了一下脖颈,拍拍白鹿予的肩膀,“放心吧小哥,大哥和睿哥顶多骂我一顿,我撒个娇卖个乖就好了,到时候还是要靠你承担压力。”
  白鹿予:“你说的这是人话?”
  “你当人话听不就好了。”
  “我……”
  白鹿予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
  赶到江南会所的时候,场面却是一片混乱。
  不光警方到了,消防队也到了,记者更是第一时间赶来,围得水泄不通。
  张苇然拧了拧眉,从车上走下去,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她没有听到,耳边全是各种警笛轰鸣的声音,还夹杂着围观群众的纷纷议论声。
  “今年怎么回事,前阵子刚烧了一个俱乐部,江南会所怎么也失火了?”
  “俱乐部不是辟谣了么,没烧,是有人恶作剧。”
  “那不还是关了吗?好像跟什么爆炸案有关,听说牵连着三条人命呢,就在郊外爆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着都吓人,真是流年不利……”
  “江南会所不是一直挺太平的,怎么会突然着火呢?警方怎么也来了?”
  “说是有人蓄意纵火,警方是来抓人的吧。”
  “啧啧,这些有钱人,真是有钱没地造,造孽呦~”
  张苇然仰头,看着着火点,正是八楼,眼底泛出细密的冷光。
  又让他给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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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振和赵旭先到一步,了解到情况后,不死心地要上楼,被消防队员拦住了,来晚一步,他们懊恼极了,面如土色地从江南会所走出来。
  “老喻,是不是你前妻?”赵旭杵了杵严振。Y?糯?米?整?理?B?
  严振抬了下眉梢,就见日光下,张苇然站在人群之外,仰着头,目视前方,拉出一道纤细安静的身影,周身都泛着一股冷寂,还有重重的孤独感。
  他只觉得心脏一痛,有种想要立马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
  张苇然仰头看了半天,看得眼睛都疼了,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了过来。
  她这才将视线,从远处,转移到近处。
  看着严振,她动了动唇,“人跑了?”
  “嗯。”
  严振既不甘心,又歉疚,“对不起。怪我来晚一步。”
  “不是你的错。”
  张苇然摇摇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跟你没关系。”
  她越是将他排除在外,越是让他难受。
  一阵揪心,却说不出什么来。
  那位“乔先生”,就是曾经绑架张苇然那伙人的头目,明明已经死了,不知道又如何“改头换面”重新出现了,竟然还不肯放过张苇然,又想要伤害她!????
  严振怎么可能会允许?
  他知道当年绑架一事,是张苇然心头的结,也是她的一处阴影。
  他握了握拳头,想告诉她“别怕,有他在她身边,他会护她周全”。
  话到嘴边,严振刚要开口,“小雪……”
  就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手中拎着铁棍,面露寒光,对着张苇然的头,就要劈下去——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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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振瞳孔一睁,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一只手护住张苇然的后脑勺,将人往怀里一带,而那本要打在张苇然头上的铁棍,顷刻砸在了严振的头上。
  只听“砰”的一声响。
  张苇然的视线被太阳光一晃,感受到严振身形重重一晃,眼睁睁看着刺目的鲜血从他的脑袋上流淌下来,而他双目一闭,倒了下去……
  炽热的阳光下,张苇然的视线一片模糊。
  耳朵,像是听到了一记刺耳的嗡鸣,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眼睛,血色急速蔓延。
  “小六!小六!”
  “快上车!先离开这里!”
  苏睿等人匆匆赶到,将被打晕过去的严振从张苇然怀里接住,扶上车。
  一扭头,却不见了张苇然的身影。
  耳边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众人齐齐望过去——
  只见张苇然一脚踩在行凶之人的脖子上,手中的瑞士军刀已经手起刀落,贯穿了那人的整个手掌,正是他握着铁棍,击中严振的那只手,已成了血手!
  她眉目清冷,声音更是残冷,“说,谁派你来的?”
  “这位小姐,你不能……”
  一名警官刚要上前制止张苇然的暴行,就被赵旭给拦住了。
  那人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张苇然面无表情,脚压住他的脖颈将人压得死死,右手轻轻旋转,本就捅开的血窟窿又扩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