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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参加侄女婚礼

徐志摩为何迷恋陆小曼?或许这张老照片就是答案。1947年,陆小曼参加侄女陆宗麟和邱沈钧在南京举行的婚礼,这是结婚当天大家拍下的一张合影。照片拍摄时,陆小曼坐在椅子上,他身穿得体旗袍,化着精致妆容。尽管陆小曼已经44岁了,可她长相出众,气质不凡,风韵犹存,不愧为民国女神。

陆小曼的一生充满争议,她身上有着多个标签。在那个名媛无数的年代,陆小曼独树一帜,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同时,陆小曼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加上她父母身份显赫,让她有着“民国才女”的称号。

据资料,陆小曼6岁进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女子附属小学读书,13岁转入北京圣心学堂读书。北京圣心学堂是法国人创办的,是一所贵族学校,主要招收在北京生活的外国青少年,附带招收一些中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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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

不过,当时招收中国学生的条件很苛刻,绝大多数都是北京权贵阶层子女。陆小曼的父亲陆定早年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期间加入了孙中山的同盟会。回国后,陆定一度在北洋政府当过财政部司长,并创办了中华储蓄银行。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让陆小曼衣食无忧,能够将精力放在学习上。对于自己的性格特点,陆小曼后来在日记中这样描述道:

“可叹我自小就是心高气傲,想享受别的女人不容易享受得到的一切,而结果现在反成了一个一切不如人的人。其实我不羡慕富贵,也不羡慕荣华,我只要一个安乐的家庭、知心的伴侣,谁知道连这一点要求都不能得到,只落得终日里孤单单,有话都没有人能讲,每天只能强自欢笑的在人群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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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

或许是这种性格,让陆小曼在婚姻道路上充满曲折。陆小曼的第一任丈夫是王赓,两人于1922年结婚,当时她19岁,这是父母包办的婚姻。王庚是青年才俊,早年毕业于美国西点军校,婚后任职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警察局局长。

很遗憾,由于陆小曼和王庚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加上聚少离多,最终两人选择离婚。事实上,陆小曼和王庚离婚前已经跟徐志摩成为了好朋友。1926年中国七夕情人节前夕,30岁徐志摩和23岁陆小曼在北京举行了婚礼。

当陆小曼和徐志摩准备结婚的消息传开后,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因为徐志摩抛妻弃子,他当初为了追求林徽因,竟然跟怀孕的张幼仪离婚。反观陆小曼,她对第一段婚姻的态度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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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和徐志摩结婚照

在众多批评中,徐志摩老师梁启超的批评屡屡被提及。作为两人证婚人,梁启超丝毫没有给予祝福,反而当着众多宾客面直接批评道:

“志摩、小曼皆为过来人,希望勿再作过来人。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陆小曼,你要认真做人,你要尽妇道之职。你今后不可以妨害徐志摩的事业。你们两人都是过来人,离过婚又重新结婚,都是用情不专。以后要痛自悔悟,重新做人!愿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

可以肯定的是,梁启超这番话确实发自内心,也是作为长辈对两人最后的告诫。婚后,陆小曼和徐志摩搬到上海生活,偶尔也会到南京居住。那时的上海繁华无比,这让善于交际的陆小曼如鱼得水,几乎每天都会一些高档场所,其花费也是一个惊人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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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

为了赚更多钱的供陆小曼挥霍,徐志摩来到北京教书,平时乘坐廉价的飞机往返北京和上海、南京。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在济南失事。徐志摩遇难时35岁,他的葬礼是前妻张幼仪全程操办的,徐家拒绝陆小曼参与葬礼的一切事宜。

徐志摩去世后,陆小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何人都不见。事实上,当时陆小曼跟翁瑞午已经处于同居状态,翁瑞午是上海有名的文人公子,父亲翁绶祺是翁同龢的门生,曾担任广西梧州知府。翁瑞午擅长推拿,经常给陆小曼推拿身体,两人逐渐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他陪伴陆小曼直到病逝。

这里插一句,翁瑞午在跟陆小曼结识前,他已经结婚多年。另外,陆小曼和侄女陆宗麟关系很密切。陆宗麟回忆时说:“姑父徐志摩逝世后,我就搬住在她的房内,从此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她每遇到高兴或者烦恼的事,总是推心置腹和我谈说,所以我对她一生的经历和遭遇比较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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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和翁瑞午

所以,当陆宗麟结婚时,陆小曼第一时间表示要亲自到场祝贺,于是就有了本文开始的那张照片。对于陆小曼来说,晚年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无尽的孤独中度过的,她身体情况很糟糕,经常生病。

当时很多人劝说嫁给翁瑞午,都被陆小曼拒绝了。陆小曼对好友多次表示,她对翁瑞午没有爱情,只有感情。随着年龄的增长,陆小曼因为长期吸食鸦片,牙齿掉光,“牙龈都是黑的,脸色泛青,头发蓬乱,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

1965年4月3日,陆小曼在上海病逝,终年62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陆小曼渴望自己去世后能跟徐志摩合葬,可惜最终未能实现。陆小曼遗体火化后,骨灰一直未能下葬,被寄存在殡仪馆里,最后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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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墓地

一代才女最终落个尸骨无存的结局,实在令人唏嘘不已。1988年,在堂侄陆宗麒、侄女陆宗麟的努力下,大家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为陆小曼修建了一座衣冠冢。陆小曼墓地很普通,墓碑上刻着“先姑母陆小曼纪念墓”,并镶嵌着一张陆小曼年轻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