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夫人怀孕三个月。
她为检验姑爷对她的真心,命我夜里爬上姑爷的床。
夫人和少爷鹣鲽情深,她说我下贱如泥,能够用来检验真爱是我的福气。
谁曾想少爷不仅强要了我,还在夫人问责时,指责我勾引他。
一人假意痛哭忏悔,一人咬碎银牙不得不原谅,
少爷与夫人,婚后生活倒也依旧幸福美满
只有我,被二人心照不宣的当成荡妇浸猪笼沉塘。
再次睁眼,我回到夫人提议检验少爷真心那天。
……
兰芳苑中,李家少夫人也就是我伺候的主子,她拉着我的手撒娇道:“青儿,你就帮我测测夫君嘛。”
“我那群闺中密友都不信我,她们说男人表面一套,背地又是一套,可夫君才不是那种人。”
我瞧着苏月娇羞的脸,明明才十六岁,心思恶毒无比,装出无辜可怜的姿态,用玩笑毁掉一个婢女的名声。
因为不论结果如何。
我终究会被刻在不守妇道的耻辱柱上。
上一世,我严词拒绝。
夫人便不高兴,话里话外说要把我发卖出去,日后再不给我俸禄,任由我母亲与妹妹被爹给卖进花柳巷。
她的威逼利诱下。
我同意了,摒弃了做人的尊严。
脱得清凉跪在少爷李渊房中,心中想着少爷与夫人伉俪情深,希望少爷呵斥着把我给赶出去。
结果,少爷举起烛台笑眯眯道:“别怕,夫人今日回娘家了,让爷好好宠你!”
他一把握住我的脚踝,蜡油滴在我的皮肤上,形成一朵朵红梅。
我被少爷拽入欲海深渊。
“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狐媚子,苏月那个妒妇,要不是她父亲还没有死干净,谁稀罕碰她。”
“无趣死板,还是你我娇滴滴的小美人好!”
我瞧着窗户上照出的人影。
心如坠深渊。
第二日东窗事发,夫人发了好大通火,少爷为自保,把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一口咬定是我蓄意勾引。
夫人为维持她在少爷面前的形象,说要把我抬成妾室,命我好好收拾一番,搬入少爷房中伺候。
可少爷一走。
夫人就命家中奴才,让他们挨个来羞辱我,羞辱完后,他们将破布一样的我掷入深井。
夫人对着我温柔一笑:“谁叫你生得花容月貌,本来是想用你试探夫君,结果你却勾引我的丈夫。本夫人是不得不除了你。”
我这才明白她一石二鸟的计划。
最后,我溺死深井。
夫人还给我安了个私奔的名头。
我的父亲等不到我的银钱去赌场,他气急败坏,把我娘和妹妹全部给卖进了花楼。
妹妹被达官贵人削了四肢做成花瓶。
娘亲备受折磨,在妓院里得了花柳病,最后活活被烙铁给烫死。
而夫人与少爷伉俪情深,生下一子,生活美满。
这一次,面对夫人的请求。
我毫不犹豫地应下。
夫人见我回答如此干脆,她眼底生出些疑虑,小心谨慎地打量着我,似乎怕我真要勾引少爷。
她问我为何不拒绝。
我乐呵呵感谢她:“若能得少爷赏识,说不定奴婢就能够野鸡变凤凰了,夫人真是仁慈。”
夫人气结地抬手打我。
“蠢货。”
“夫君定不喜欢你这个狐媚子,便是你脱光了,夫君都不会碰你这个脏女人一下!”
夫人对少爷的爱极其自信。
我这般说话,她也自信地没有换掉我,而是不屑地掐着我下巴,鄙夷道:“本夫人不会换你,本夫人要让世人看见夫君对我的爱,即使是美人引诱,夫君也能够坐怀不乱。”
她说完便命人给收拾。
自己又差人给少爷说,她今日要回娘家。
我被那些丫鬟婆子押着洗漱。
她们下手很重,边洗嘴里边骂我是浪蹄子。
我静静听着,等待夜晚降临。
2
如同,上一世一般。
丫鬟们将我丢进了少爷书房,她们点起催情的香蜡,全部退到屋外偷听墙角。
少爷推开房门,房中被香气弥漫。
我特意选了个好姿态跪着,身上披着少爷的青衫,双眼迷离地望向他。
他猴急地关上门窗。
一如前世,他端起房中的香蜡,火急火燎地朝我走来,意图把我扑倒。
这一次,我没有反抗,而是主动。
“少爷,别说话这是夫人给你的考验,奴婢不忍心少爷受苦,便把实情全部告知少爷。”
“望少爷开恩,能够留奴婢一命。”我含情咬上少爷下颚,双手不停撩拨着他:“奴婢,愿为少爷做牛做马。”
少爷眼中恢复些清明。
但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他咬上我的唇,拧了把腰间肉:“小东西,你的恩情少爷记下了。”
蜡烛熄灭,我尖叫一声。
没过多久,我被凄惨地扫地出门。
“少爷,奴婢真心悦你啊!”
少爷居高临下,憎恶嫌弃道:“不入流的东西,本少爷心中只有月儿一人,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赶出府邸。”
府里乱作一团,夫人的丫鬟们迅速出现,她们将我给拖下去,关进了潮湿阴暗的柴房。
“少爷,救救奴婢!”
我哭喊着看向少爷。
少爷握紧了拳,他环扫着四周,看着满院夫人的人,他长松了口气。
我在柴房里冻得瑟瑟发抖。
时间就像慢性毒药。
我等待着李家的审判。
这一次,我想自己不会死。
夫人看出了少爷对她的真心,少爷也因我而摆脱了夫人的疑心。
对于我这个爬主子床的丫鬟。
最坏的结果就是发卖了。
至少不会死。
日出鸡鸣,夫人归府将我押置堂前审判。
夫人痛心疾首地指责我:“青儿,你是本夫人府中最俊俏的丫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检点。”
“若夫君要了你,本夫人还可给你个名分,可你脱光了,夫君也不看你一眼。这让本夫人如何是好?”
“我也不是恶毒的妇人,夫君还得考功名,我就当为夫君积福,来人把她给我押往尼姑庵。”
我死死盯着夫人。
把我送往尼姑庵,让我常伴青灯。
可她不知道,男人心里要是痒得慌。
管他什么天涯海角,男人都能够搞得到。
这就是男人的劣性。
前往尼姑庵的路上,押送我的马夫突然把我给打晕。
再次醒来,我身处竹林书院中。
少爷掐着我的腰,信誓旦旦道:“可人,苏家失势本少爷就休掉那毒妇给你名分。”
苏月是苏州首富,苏齐的女儿。
而李家祖坟冒青烟,家中也才出了个九品芝麻官,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县城地方。
李渊上京赶考,途中救下灯会落水的苏月,二人便情定终身,举案齐眉。
李渊与苏月成婚后,李家举家搬往苏州,我是在途中被李老夫人买下伺候她的丫鬟。
如今,我躲过了苏月的毒手。
只需半月后,苏齐病逝,我就能登门入府。
上一世,我死后的灵魂瞧见。
在苏齐死后,李渊霸占了苏家的家产,苏月地位顿时一落千丈,他报复性地抬了多门妾室通房。
世间哪有那么多情爱。
李渊对苏月好,无非是看上她家家产。
“唉声叹气做什么?难道你也看不起本少爷。”
我下意识摇头,梨花带雨地解释:“奴婢只是心疼少爷,少爷才高八斗,是男人中的男人。”
“谁家家主不是妻妾成环,而少爷与我却只能够偷偷的在竹院私会,奴婢是为少爷唉声叹气。”
少爷表情和顺了些。
他将我抱在腿上,双眸似毒蛇般泛着冷意:“这种日子等不了多久了,苏家乱作一团,苏月这是真没功夫管我了。”
“小东西给爷亲一个。”
我笑得花枝乱颤:“爷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奴婢真为爷高兴。”
只要苏齐一死。
苏月背后就无所依,谁死谁生还不一定。
3
竹院中伺候了少爷半月,苏齐病逝的消息终于传出来。
少爷欢喜地命人抬着小轿把我送进李府,我掀开轿帘子,打量着周边的街景,白花黄纸,沿途铺满厚厚一层。
他则躺在我身上,命我给他敲着腿,眉梢间的喜意根本藏不住:“这下府中也该轮到我来做主了,赶明我就纳他个四五房小妾,气死苏月那个妒妇。”
“少爷有钱有财,不知道多少闺中女人爱慕少爷,少爷想纳,随意挑就好了。”
我违心地附和,把少爷逗得乐不思蜀。
进李府后,大半家丁都穿着白衣。
我认得这些家丁。
他们大多都是苏月的人,上辈子折辱过我的人。
“少爷,他们大白天穿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万一给府中招了脏东西可怎么办?”
少爷嘴边的笑意凝固。
他朝着下人发了好大通火,若不把衣服脱掉就要把他们给发卖出去。
有下人悄悄朝夫人报信。
夫人在贴身丫鬟地搀扶下,她憔悴可怜地赶来,只不过视线在触及我时,她的伪装顿时被戳破。
“好你个狐媚子,你还真敢觊觎我的人,看本夫人不把你给打死!”
苏月气势汹汹地朝我打来。
我受到惊吓,连连往少爷怀里钻,巴掌被少爷的脸给挨上了,少爷脸色一半红一半青。
苏月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贱妇,还敢动手殴打丈夫,简直是蛮横无礼,有失妇德,来人把夫人给我押入房中,不许她出来半步。”
少爷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他吩咐完后,转身就准备出府。
苏月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破口大骂我狐狸精:“都怪你勾引我相公,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我讥笑道:“夫人真是健忘,可是你亲自把奴婢送上少爷的床,奴婢还得感谢你。”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我拍拍手,吩咐下人把人给带下去。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要的不止这些。
苏月父亲刚下葬不过三日,少爷房中已经多了七八门小妾。
苏府的一切,如今全成了李家的。
我跟着少爷,脱了贱籍成了良妾。
我同几个妾室围坐在院子中,她们表情愁苦,脸上没有半分喜意。
她们同我不一样。
她们大多是良家子,少爷威逼利诱迎进门来的。
穿着海青色褂子的柳姨娘,她的丈夫是少爷书院时的朋友,因为少爷瞧上柳姨娘,他给了一大笔资助好友上京赶考的费用,把柳姨娘给换了来。
左边低头刺绣,眼哭得通红的雪姨娘。
今年才及笄,因为父亲得罪了少爷,她父亲被少爷打得半死,她没法只能卖身给少爷换点药钱。
可今早下人来信,她父亲还是去世了。
我身侧一身玫红的丽姨娘是少爷以前花楼里的相好,之前少爷为和苏月成亲,命人打掉了她的孩子。
丽姨娘伤了根本日后都不会有孕。
少爷如今有钱有势,他便想补偿丽姨娘,把人从花楼里给赎了出来。
“他从前在床榻上就撑不过一炷香,今夜你们谁想去伺候?”丽姨娘嘲弄地勾起唇,见我们没有人回答,她自顾自的起身:“那今夜就我去伺候了,毕竟机不可失嘛。”
丽姨娘夺过我头上的绢花,自顾自在院中起舞。
我拦住她:“你别莽撞,现在还不是机会。”
假如少爷出事,苏月掌家。
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丽姨娘笑中掺着几分苦涩:“现在不是机会,等到日后人老花黄就有机会了吗?”
“你个丫头片子,你又不是我,我如今二十出头,还能够等几日,你不去自然我去,别想阻拦我过上好日子。”
原来是这般。
我还以为,我们是同类人。
她说完推开我就出了院子。
夜里,我听着下人来报。
今夜,少爷去了丽姨娘房中,让我们今夜不用等了。
半炷香后,府中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少爷遇害了!”
“丽姨娘行刺少爷,少爷遇害了!”
“……”
我从睡梦中惊醒。
丽姨娘她恐怕出事了。
各院子里的姨娘都纷纷跑了出来,我瞧着家丁拖着丽姨娘的尸身,血止不住地往下淌。
丽姨娘脑袋上一个漆黑的血窟窿。
4
我忍住想要做吐的欲望。
唤来丫鬟与我前去看望少爷。
少爷受了些皮外伤,他的脖子上长长的一道勒痕。
此事一过。
少爷吓得好几日都在唾骂丽姨娘,说她是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丽姨娘最后的结局被抛进了乱葬岗。
老夫人听闻此事,连忙从佛寺中礼佛归来。
我们这些姨娘与苏月全部守候在她老人家的院中。
老夫人杵着拐杖,厉声敲打我们。
“你们都是渊儿的妻妾,瞧瞧你们一个个,做妻子的没有半分度量,好妒善妓,做妾的整日哭哭啼啼,心怀不轨。”
“你们这样做,渊儿如何能够高中状元?日后,我回来家中事务全权交给我来处理,若在出现像那贱人的事情,我把你们这群贱蹄子全部给发卖出去。”
苏月盈盈拜跪:“母亲说得对,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给夫君开枝散叶。”
从前,在家中她最是看不惯李渊的母亲,老夫人总是说她好妒,不舍得给李家开枝散叶。
如今,她伏小做低。
倒是让老夫人满意不少。
老夫人笑了笑:“不愧是大家闺秀,家中还是得有个主母,日后你负责后院的事情,不要拘束渊儿。”
“母亲你放心,月儿一定改心革面。”
苏月说完。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明显苏月还没有放过我。
可她不知道,老夫人是我特意请回来的。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是老夫人的人。
我要让她们每个人,一步步走入我的棋局中来,然后杀个片甲不留。
自从老夫人回来后,苏月每日都与老夫人在一起。
老夫人礼佛,她礼佛。
老夫人做什么,她做什么。
完全是想做一位二十四孝的儿媳。
可老夫人回府后,少爷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少爷早就不想读书争功名。
他嫌累。
不如花钱买个官职,逍遥自在。
可老夫人不一样。
她一心想让少爷考取状元,对待少爷就格外严苛。
少爷生了逆骨。
老夫人的话不管用了。
苏月跪着给老夫人洗脚,她进言道:“从前夫君在府中日夜苦读,可惜府中有按耐不住的丫鬟,勾引夫君。”
“不如婆母依我所言,把这些姨娘给遣送到佛寺,让夫君摒弃杂念,好好刻苦读书。”
苏月的话意有所指。
我立马跪在地下认错。
现在不适合同她硬刚。
老夫人睁开半阖上的眼,她呵斥着我:“你守不住自己的浪蹄子,非要爬上渊儿的床,老身就命你前往古寺。”
苏月欣喜地展眉一笑。
“若渊儿在古寺潜学一年,明年考不上功名,老身到时候在治你的罪。”
“听见了没有?”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好。
苏月一张脸难看地跟吃了苍蝇一样。
她不可置信地反问老夫人:“婆母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冷哼一声。
她把脚往水盆里一踩,苏月喝了个饱。
“怎么,你要教老身做事情?”
“儿媳……不敢。”苏月立马泄了气,她垂着眼眸,手紧扣在一起流出不少血。
苏月姗姗退场后。
我乖顺地站在老夫人身后:“还是老夫人机智,夫人被老夫人调教得越发乖顺了。”
“她心思还是野的,我渊儿勤学有才,区区几个女人能够影响什么,无非是她嫉妒你们得宠想借助我的手来打压你们。”
“青儿你是个好命的,从前路上道士说你多福有子,我就觉得你是个好的,你这身福气一定得渡给我们李家。”
“保佑渊儿生个大胖小子,考取功名!”
老夫人眉开眼笑地看着我。
我娇羞地应道:“郎君福泽深厚,青儿定会努力为夫君开枝散叶的。”
5
从老夫人的院中离开。
苏月早早守在了我的院前,她命令下人把我给绑住。
“小娼妇,你在老夫人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为什么老夫人独独让你去伺候夫君。”
我挑衅道:“妾身没有说过什么,不过是老夫人觉得我伺候得周到,夫君喜欢,仅此而已。”
“夫人应该问问自己,为何没有被选上,或许是夫人伺候得老夫人不够努力?”
苏月气急地想动手教训我。
我柔柔弱弱后退三步,少爷从走廊处快步赶来,他把苏月推倒在地上,怒气冲天地指责苏月。
“你这个贱妇敢挑唆母亲,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的苏家大小姐吗?”
“贱妇,贱妇!”
少爷抬脚狠踢着苏月。
苏月哀怨可怜地承受着一切,她心底始终是爱着少爷的,哪怕少爷夺她嫁妆,对他打骂。
少爷踢累了。
我上前劝阻着,好说歹说总算把人给哄好了。
少爷拽着苏月的头发,把人给拖进了老夫人的房里。
老夫人劝和的声音响起:“月儿给我建议,说你近日被外面的女人给迷了眼,不能静心学习。”
“娘这才想安排你前往寺庙苦学,娘都是为你好。”
“果然是你这贱妇挑拨!”
打骂声又从老夫人房中传出。
我笑眯眯地给少爷旁边的小厮塞了把金瓜子,也算劳烦他给少爷通风报信。
小厮欣然接受。
苏月经此一事,彻底在府中失了声望。
在老夫人的强烈要求下,少爷最终还是同我前往寺庙长住。
路上,少爷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为发泄心中的不满就使劲折磨我,弄得我浑身是伤。
总算到了寺庙。
我们借住在禅房中,寺庙中的条件比不得府上,少爷待了一天便有些心浮气躁。
“本少爷富可敌国,什么官能有我逍遥!”
“娘亲也是迂腐,妇人之见。”
“你也是食之无味,本少爷要回府!”
少爷气愤地把我推开,眉目间流露出对我的嫌弃,他敲着花扇子,神思飘远。
我伏下身子,拍了拍手。
少爷睁眼敲我。
我开口道:“少爷所言极是,奴婢不懂少爷,但画舫里的姑娘心思玲珑,定能为少爷排忧解难。”
一群貌美的女子涌进房来。
我低头笑着退出房门,房里传来少爷的笑声和女子的娇呼。
少爷玩累了。
我又洗手作羹汤,用上好的药材给少爷做了锅大补汤。
少爷胸口敞开,姑娘们递着烟枪,他正快活地吞云吐雾。
我把汤命丫鬟给端去。
少爷从雾中起身接过,迟疑地端详几秒后,他挥挥手让我过来:“你先替本少爷尝尝咸淡。”
自从上次丽姨娘的事情后,他对我们这些姨娘心里都存着防备,但是我怎么可能在汤里下药。
不过食性相克而已。
我拿起汤勺一舀。
味道不咸不淡,刚刚好。
少爷这才放心地把汤给全部喝下。
少爷远离老夫人的监管后,远在寺庙无人约束,他渐渐发现自己比在府中还要逍遥自在。
我每日按照少爷的要求,给老夫人回信。
老夫人也以为少爷在庙上苦学,她心疼儿子还送了不少银钱上庙。
少爷扯过我写的回信。
他满意地点头:“这府中上下就你和本少爷一条心,你得早日同母亲所说的,给本少爷诞下个一儿一女。”
我打量着少爷眼下的青黑。
他一呼一吸间都透着股木头发霉的腐朽气息。
“少爷放心,奴家定会为李家开枝散叶。”
我笑呵呵给少爷点上烟枪。
欠我的,他们都得还。
不论是夫人,还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