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被听到,白逸城面上有一些尴尬,“严知许没有走?”

那刚刚说的话不是全被听到了。

严景驰刚刚扔烟头的动作潇洒随意,语调漫不经心,话语冷漠无情,“听到正好,让她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后不要再做出今日这样难堪的事。”

说完转身离开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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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为白月光悔婚,我带球跑路

丝毫没有被严知许听见而感到的尴尬和羞愧。

严知许一路坐车回到壹号别野。

张妈开门,几天没见眼里有想念,“回来啦,这次陪着先生出差辛苦了。”

严知许神情疲惫,点头随意应和,“嗯。”

“先生呢?”张妈往后面张望,目光寻找严景驰身影。

“他今晚不回来了。”严知许声音冷淡,好像人回不回来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张妈表情有些许失望,不过下一瞬间就重新扬起笑容,带些许过来人才能明白的暧昧不清。

接过严知许手中的行李箱,催促她赶快回到卧室里休息。

等她进卧室,才明白刚刚张妈的笑容。

卧室里灯光关闭,地面和桌台摆满蜡烛,高低错落,蜡烛旁边是鲜花,还有香薰,桌上还开着一瓶香槟。

就连往常的深灰硬朗窗帘,也换成蕾丝飘纱窗帘,充满情趣。

双人大床上是撒满厚厚的花瓣。

整个房间被布置得浓情蜜意。

想来,这应该是严景驰在出国前吩咐准备的。

严知许身心疲惫,没有力气收拾,大半夜也不想再打扰张妈。

寻找灯开关的遥控器,把灯打开,在找趁手的物品把蜡烛一根根按灭掉。

找到衣柜里那件睡衣,洗澡。

进浴室时不经意间注意到自己左手上还戴着戒指,摘下,扔到饰品柜的角落里。

从浴室出来后,把床上的花瓣都抖落在地,盖被,蒙头睡觉。

她按照习惯睡在床左边,严景驰总会贴身抱着她睡,一点点会粘着她一起睡到左边,大大的床,独留一块空着。

她看右边空一大块碍眼,把自己身体挪到中间睡,又把多余的那个枕头扔到床下,这样感觉才舒服。

关灯,睡觉。

一连两天,没有收到严景驰消息,他应该在医院陪着许可心,或者上班吧。

严知许也不关心,也没有给他发消息询问,直接断联状态。

上午阳光很好,春风明媚,严知许悠闲地躺在别墅院落内的摇椅上,敷着面膜。

脑中在思考着事情,这两天她翻找出三年前签的契约情人文件,当时写的是三年合约自动到期。

距离三年的到期还有不到四个月,到期后她能得到一个亿的金额。

再加上这几年严景驰给她的零花钱和节日红包,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三千万左右,她也没什么机会花,全都攒起来了。

看来她也算是个小小富婆,离开后再找一份工作,日子过得应该也不会太难。

房子嘛,买一个坪数差不多的就行,到时候喊海澜过来住,正好做个伴。

只是有些遗憾张妈不能带走,如果能带走就完美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打断她的思绪,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屏幕上方一条新消息弹出界面,严知许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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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友海澜的消息。

二人是一年前在商场里逛街认识的,海澜见她一次后,非要吵着和她做朋友。

她没有记忆,也没有什么朋友,索性和海澜聊得来,渐渐倒也成为了知心好友。

【在M国和男人玩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附上一张满脸坏笑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