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男友家长，他妈看不上我，却爱上了我手上的镯子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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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男友家长，他妈看不上我，却爱上了我手上的镯子。
非要我送给她。
我好言告诉她那镯子是我从小戴到大的，一时取不下来。
她不听，上手就抢。
“这点东西你都不孝敬我，也配和我儿子谈恋爱？”
争抢间，镯子被她打碎，我的手也血肉模糊。
可男友不仅不心疼，还拉偏架：
“就一个破镯子，我妈喜欢你还不给她，你活该！”
我心灰意冷，扭头就走。
他忘了，那镯子不仅是价值不菲的古董，更是我妈的遗物。
几天后，他又来找我复合：
“清清，只要你给我妈下跪道歉，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我直接把律师函甩到了他脸上：
“说什么胡话呢？你肚子也饿，想吃点牢饭了？”
……
交往三年，男友程耀一直自称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他家境不好。
却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于是在见他父母之前，他对我千叮咛万嘱咐：
“你记住，送我爸妈的东西得挑贵的，上档次的，他俩挑得很，要是配不上我在村里的地位，我爸妈肯定没脸收！”
“还有，虽然我家条件一般，但是大家是老百姓，你别太矫情，嫌七嫌八伤了我爸妈的面子。”
见家长毕竟不是件小事。
我默默记在了心里。
不仅给他妈买了上好的燕窝和人参，还给他爸带了几瓶茅台几条好烟。
可到了他家我才知道。
他在村里的地位是编的。
家里的条件是差到没边的。
只有他爸妈的确是死装的。
在家徒四壁的泥瓦房里，他俩坐在长凳上，用宫斗剧里皇帝挑选妃子那样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妈对我不加掩饰地嫌恶：
“腰这么细，腚也窄，娇娇弱弱的，一看就干不了活也生不下大胖小子，娶你进门还咋过日子？”
“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我们家大学生吗？”
他爸则直勾勾地盯了我很久，然后说：
“女孩子家家，少漏胳膊露大腿的，就喜欢不花钱给别人看是吗？”
“你都是程耀的人了，就少打扮得跟个出去卖的一样了！”
可我自觉身材很好，穿得也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短裤T恤。
凭啥要被他们这样说呢？
一股强烈的生理不适感油然而生。
我差点扭头就想走。
可程耀见我神色不对，连忙拉住了我的手：
“我爸妈都是农村人，观念有点封建很正常，你忍一忍...”
“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听罢，我有些犹豫。
毕竟我和他三年耳鬓厮磨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如今只差临门一脚了...
行吧。
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我强颜欢笑着把那些伴手礼递给了他爸妈。
收了礼，他俩的面色都缓和了不少。
他爸显然很满意袋子里的好酒好烟，一下就眉开眼笑：
“你叫清清...对吧？”
“虽然你人放荡了一点，但还挺懂事，叔叔希望你以后知错就改啊。”
程耀跟着陪笑。
我却笑不出来。
呵呵。
他才放荡。
他全家都放荡。
真想给他两巴掌，让他嘴巴也放荡放荡。
可惜。
我忍了。
可他妈没有。
她肆意翻弄着我送她的东西，突然猛地抬起头。
挤眉弄眼地质问道：
“你就拿这么些破玩意来糊弄我吗？有没有点孝心！”
我被骂得一头雾水，耐心和她解释：
“阿姨，这些都是品质最好的燕窝人参，养颜美容，延年益寿...”
“少和我扯这些废话，我老婆子听不懂！”她急头白脸地打断了我：“你们家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不带点真金白银的实在货来孝敬我呢？”
我家境不错这件事是程耀告诉她的。
所以她说得这么理所应当。
可我家也不是扶贫办啊！
何况我买的那些燕窝人参都是市面上最好的，已经很有诚意了。
心头积攒的火一下窜得老高。
我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凭啥要我给你买那些东西呢？”
她双手叉腰，脸不红气不喘道：
“我培养了程耀这么有出息的儿子，遇上他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要是不好好孝敬我，也配和他谈恋爱吗？”
理所应当的神态和震撼人心的三观把我都气笑了。
可还不等我骂人，程耀就冲了上来。
他一面对我冷脸：
“我妈年纪一大把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另一面又好声好气哄着他妈说：
“妈，清清她第一次来咱家，屁事不懂，下次就好了，我让她买最贵的来赔给你，成吗？”
这堪称川剧变脸的表现。
瞬间让人读懂了很多东西。
我暗自下定决心回了家就要找个机会和他分手，及时止损。
他妈也冷着脸点了点头。
气氛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
她又瞥见了我手腕上戴的玉镯，脸上多了一抹藏不住的贪婪：
“先不说下次，你这次就把手上戴的镯子送我吧，我不挑！”
2
说罢，她就自顾自把手伸了过来。
条件反射下，我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她扑了个空。
顿时恼羞成怒：
“不行什么不行？这都不肯，真是小家子气！”
“乖儿子，你瞧瞧你找了个什么玩意，就她这种态度，我还有啥好指望下次的？”
闻言，程耀立马把我拉到了一旁，低声质问道：
“不就是一个破镯子吗？能有多贵，几千吗？我妈喜欢，你给她不行？”
“咱们俩三年感情难道还不比不上你一件首饰吗？！”
我心底对他的失望彻底决堤。
明明是他妈的错，为什么还要道德绑架我呢？
而且这三年，我曾不止一次告诉过他。
这镯子是我妈留下的遗物，对我有很特殊的意义。
“从我妈去世那天起，我已经戴了它整整十年了，你现在要我把它送给你妈...”
“程耀，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我近乎哽咽着回怼了他。
又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告诉她妈：
“这镯子我从小戴到大，现在腕口小了，除非是去珠宝店找人把它取下来，否则就根本拿不下来！”
可她压根不听。
猛地扑向了我，将我的手腕摁在了墙上，一顿生拉硬拽。
口中念念有词：
“拿不下来？真以为老娘会信你的鬼话吗？！”
“反正你妈都死了，等你和我儿子结完婚，我就是你下一个妈，你现在把它送给我，有什么不对的？”
争抢间，她掐着我的手往墙上蹭。
镯子磕在墙面上，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恍惚间，我看见那些和妈妈的回忆也随之断裂成了好几截。
可她依旧没有放手。
很快。
我的手腕被磨破，玉镯的碎渣深深拉扯进了皮肉里，血流如注。
我疼得哀嚎不止。
她这才作罢。
愣在原地，有些心虚地辩解：
“这...这可不能赖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爽快点，早把镯子送我，不就没事了吗？”
“是你自己活该！”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地在耍赖。
但她都六十好几了。
还他妈是个孩子吗？
我一把将她推开，忍声吞泪地收拾起了地上的碎玉。
可我没想到。
她见状，也趴下身子来抢。
程耀生怕她手被割伤，赶忙劝她停下。
可她说：
“碎玉是很不吉利的东西，她还这么舍不得，说不定是这镯子特别值钱呢！”
她又扑又扯，拼命得像条抢屎的老狗。
甚至因为手脚不如我利索，她抢着抢着，突然开始往地上不停地吐痰。
粘稠的浓痰沾在碎玉上，臭不可闻。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不是，你脑子有病吧？别糟践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可她颇为自得：
“糟践？沾点痰而已，洗洗不就得了，你们城里人就是作！”
“再说了，上面早就沾了你的血了，我的痰没准比你血还干净呢！”
她说着，又往地上猛吐了好几口。
急得我当场就想抽她一巴掌，让她少在这发癫。
可程耀和他爸围上来把我们俩拉开了。
他妈像只老母鸡一样护着抢到的玉，大骂着要我滚。
他爸则嘴上嚷着：
“人可以走，但送的东西可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了！”
抱着那两瓶茅台不肯撒手
我冷笑不已。
用袖子包起最大的那块碎玉，扭头就走。
一出门就给我爸打了电话，让他派家里的司机来接我。
一路走到了村口，程耀才追了出来。
“我说你至于吗?”
“我妈又不是故意弄碎你镯子的，她那么喜欢，当然心急了。”
“你也真是，干嘛不给她呢？”
他埋怨得仿佛天经地义。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妈喜欢，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买呢？”
他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你有钱呗。”
“我妈也没说错，的确是你活该，你要是别这么抠门，会有这事吗？”
好好好。
狗嘴果然吐不出人话。
“你说得对，是我活该...”
我忍着痛，噼啪往他脸上甩了两巴掌。
这下没人拦着。
碎玉渣都飞进他嘴里了。
他捂着脸，愣了半天：
“然后呢？”
“你还真期待上了？”上了车，我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车门，“姐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你不配听！”
村口，来来往往的街坊很多。
见他这小丑模样，都跟见了什么天大喜事一样开心。
为什么呢？
车刚开出去没多久。
司机就提醒我看后视镜。
程耀用怨毒的目光追了我们很久。
“他好像没打算放过您。”
我呵呵一笑：
“正好，我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家。”
3
回到市区后，司机立马载着我去了医院处理伤口。
医生说，扎进我手上的那些碎玉只差一点就会留下永久性的后遗症。
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帮我做完清创。
伤口包扎完后，我一拿起手机，就看见了程耀发的消息：
“还没拉黑删除呢？是不是心里还放不下我啊？”
见我迟迟没有回复，他又说：
“想复合就直说，错过了你可就要后悔一辈子咯。”
“哥也不是不能再给你个机会。”
看着他字里行间那藏不住的得意。
估计是真以为我爱他入骨，舍不得跟他提分手了。
真下头啊。
我噼里啪啦在对话框打下了一大串上不得台面的国粹。
可就在按下发送键的前一秒。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了个绝妙的点子。
咬着牙回复他：
“是，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他秒回：
“当然可以，谁让我心胸宽大还这么爱你呢？”
“不过...”
“不过什么？”我强忍着恶心问。
他沉默半晌，给我发了一篇小作文。
翻译成人话就是说：
我想和他复合可以，但他妈现在对我意见很大。
尤其是我还让他这有头有脸的大学生在全村人那里丢了面子。
“我妈说了，你得赔我家精神损失费，尤其是我，到时候结婚，不仅彩礼得免了，你带给我家陪嫁也不能少于五十万。”
“哦对，我妈还说了，要求你找个上档次的饭店给她磕头道歉，而且得再给她买个金镯子当赔罪礼。”
我笑了。
果然，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一下：
“你妈还说啥了吗？”
他：“没了。”
我：“你妈没了吗...嗯，没得好！”
他想了想又说：
“她没了，我还有。”
“清清，老实说，我想要辆新车，不低于八十万的，A8最好。”
“我妈无所谓，主要是我给的机会不多，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了！”
我强忍着把手机摔烂的冲动，打字的手指都快摁碎屏幕了。
“呵呵，你还真是大孝子...”
“时间就明天吧，地点你挑。”
他大喜过望，回复了我好几个卖萌的表情包。
“宝宝你真好，果然还是这么爱我。”
殊不知，刚一出医院门，我就去找了相熟的律师朋友草拟了一封律师函。
遵循好了索赔起诉备案一条龙的流程，准备和他们家斗到底。
第二天，程耀指名要我去一间五星级酒店赴约。
我人还没到呢。
他们家就已经点了一大桌子菜。
他妈见我出现在门口，立马拿手机摄像头怼着我：
“村里的土狗们都看见了吗？我们家大学生把这城里的媳妇治得服服帖帖，看你们谁还敢说闲话！”
他也趾高气昂地凑了上来：
“东西呢？”
“还有，一会儿记得把单帮我妈买了，她多点了几个菜，你别不识好歹。”
“我家媳妇嫁进门第一年不许上桌吃饭，等下我们吃完了你才准进来动筷子，懂了吗？”
桌上。
几十道菜。
不知道的还以为请他们全村吃饭呢。
我笑了笑，反手就把律师函重重甩在了他脸上：
“喏，你要的东西来了！”
“这么能吃，饿坏了是吧？姐送你们多去吃两年牢饭！”
4
啪一声巨响。
酒店安静得堪比图书馆。
程耀愣在原地。
木讷地盯着我：
“你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律师函：
“你不识字吗？”
在他身后，他妈手机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原来为了替程耀出那天在村口被我扇了两巴掌的恶气。
她特意往村委会群打了个视频，要全村直播看我的笑话。
挺好。
大伙的确是都笑了：
“王婶，你们家这大学生怎么跟个人机一样？”
“就是！秀琴，程耀读得不会是假大学吧，看着比我家老秦那小学没毕业的还呆头呆脑啊？”
“真不怪人家女娃瞧不上他，我家那丫头要看上程耀这样的，腿我都给她打折！”
他妈臊得满脸通红，匆匆挂了视频。
他爸只能靠不停偷吃桌上的下酒小菜来缓解尴尬。
程耀两眼发直，CPU都快烧冒烟了：
“蒋清，你...我可是你男朋友，你居然打算告我，至于吗？！”
“不然呢？”
“你妈弄坏了我的玉镯，我送她一副银手镯，这还不是大好人吗？”
我摆了摆手纠正道：
“对了，你搞清楚了，现在你只是我前男友。”
“还有，别老提这事，谁年轻的时候没把真心错付给狗过呢？”
“被你惦记着，我罪不至此好吗！”
听罢，他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两眼空洞，像是小脑被人挖了一样喃喃：
“怎么可能？我这么优秀，你咋可能不对我死心塌地...”
还是他妈最先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踹开了。
朝着我吼：
“不就一破镯子吗，再贵也就几千，告什么告？我们赔你钱不就是了！”
我早有所料。
冷笑着把镯子的定损报告抛给了她。
“赔吧，全款还是分期？我这边不支持花呗。”
她只瞥了一眼就老实了。
“啥玩意，个十八千万...六十万啊？！”
闻言，程耀他爸急得直跺脚，吃进去的菜都吐出来了：
“不是，绝对不能赖我们家，得怪你自己有病！”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戴手上活该打碎，哪能让我家赔！”
他愤愤不平，反倒谴责起我来了。
可我只是想把妈妈的遗物贴身戴着。
这也有错吗？
放屁！
能说出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的都是无药可救的畜牲。
可在我眼前。
这样的畜牲足足有一窝。
程耀回过神以后。
第一件事就是把律师函撕得粉碎，冲我嚷嚷着：
“你凭什么告我？还要我家赔，我在你身上浪费了三年青春，这三年远远不止六十万，该你赔我才对！”
他爸也凑在他妈耳边低声商议着：
“老婆子，咱要不找个机会把她绑回村里去，给她灌点药，弄成傻子，最好再生个孩子...”
“我弟当年讨老婆，就是这么办的，妥善得很！”
听得我不仅气愤，脊背也一阵阵发寒。
可他妈无动于衷。
平时最超雄的她，这会儿反倒冷静了。
自以为是地抓到了破绽：
“就一张破纸而已，你凭啥说那破镯子值六十万？我信你个鬼！”
“要我说，它顶天了也就值六十，看在你妈死了的份上，我再给你加四块钱，六十四！”
我强压着怒火：
“王秀琴，专业的鉴定机构都信不过，你还想怎么样？”
她噗嗤笑了出来：
“专业？专个屁，你就是糊弄我老婆子不懂！”
“等着，我找个懂行的人来，把你脸都给打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