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天一早,我接到报案,辖区北面的一栋老建筑发生命案。

法医及负责勘察现场的同事已经开展工作,沈子扬向我介绍情况。

樊队,现场共有两名被害人,其中一名已死亡,另一名被发现的时候还有微弱呼吸,救护车刚刚拉走。”

我接过他递来的手套钻进了警戒线,这是条从西边进入的小巷,尽头右拐是个类似院落的区域。

“那是工地,凶案现场就在里面。”沈子杨看向我右手边,在我正前方有个比较大的出口,出口左边停着辆黑色丰田,看样子是私家车主把这里作为了自己的车位。

“东西两边的监控拿了吗?”

“刚拿到,东边院口外面是主路,监控点比较多。刚刚来的西边巷口是小路,只有一个。”

“不管凶手是从哪进入的,都必须经过监控范围,你去把周边商铺的笔录做一下,顺便联系下车主,看能不能拿到行车记录仪。”

听到监控的覆盖面后,我心里认定这次的案件不难破获,只要监控的覆盖到位,依照目前的天眼系统,凶手根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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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工人进入,工地入口的挑高做到了接近3米,右手边还放了个铁架,方便攀爬作业。

我看向面前的水泥地,昏暗的表面渗透着暗红色的血迹,由东向西,应该是被害人被拖拽的痕迹。

“樊队——”正拍着照的法医刘丽看到了我。

“刘姐,情况怎么样?”

“女孩衣服被完全撕开,背部有擦伤痕迹,小腿和手腕都有明显的青紫斑,初步怀疑是控制伤。身体的一些其他部位还有不同范围瘀伤,应该是在反抗过程中被殴打所致。”

“受到了侵犯?”

刘丽点点头,“下体有被侵犯的痕迹,而且可能被凶手塞入了异物,导致周围大面积感染。”

“死者呢?”

“男性,初步判断死因是失血过多,致命伤是右手腕的创口,但头部、背部、腰部、下肢有很多不规则伤口,有瘀斑,有擦伤,要等回队里详细尸检。”

死者被白布盖着,身后有大约30平米的空间,最南边的墙壁外放着一排水泥袋。其余几处角落堆放着没用完的漆桶,狭小的空间里夹杂着甲醛和血腥味。

“这鞋是怎么回事?”我指向死者左下方大概10米的位置。

“这是女孩的,还有一只穿在脚上,她的外套裤子什么的,一开始也都散落在其他地方。”

我想起进来时看到的地面血迹,“女孩是被凶手拽过来的吗?”

“不,我判断现场总共来过两拨人,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凌晨4点至5点,而女孩被侵犯的时间要早三到四个小时。”

“你是说侵犯女孩和杀害死者的凶手是不同的?”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不就是......”

刘丽仿佛听懂了我的意思,“凶手杀人时完全知道女孩的情况,但是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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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闷地走向另一边,工地入口左边有张破旧的床垫,上面摆满了酒瓶、易拉罐和一堆吃剩下的外卖。

“这上面的生物信息提取了吗?”

“嗯,总共发现了四组不一样的指纹,其中有枚指纹是女孩的。

我想应该是第一拨人在这聚餐,然后发生了什么。

“樊队——”沈子杨跑了过来。

“工地门口那辆黑色丰田的车主联系到了,他说这边车位他一直用,我待会去拿行车记录仪。”

“拿到以后,分段整理好给我,局长现在要我回去。”

局长满面愁容地坐在椅子上,手还放在桌角的座机旁,看样子是刚刚结束通话。

“樊继洲,你来队里多少年了?”

“10年。”

“大大小小的案子经历不少了吧?”

我清楚他的意思,回来路上我听到了这起案子的广播,很多为了搏流量随意杜撰的描述,这些被受害者家属看到,又会是巨大的打击。

“鉴于这次案子的舆论程度,我给你72小时,之后的新闻发布会,我希望能给受害者和社会一个交代。”

我来到抢救女孩的医院,手术室的指示灯还亮着,医生正在和死神作着搏斗。

女孩的身份信息传了过来,她叫陈紫妍,今年23岁,是林州财经学院一名大四的学生。

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女孩的父亲全身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锤着墙,嘴里小声念叨什么,像是做着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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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抢救室门开了,指示灯也黯淡下去。

女孩的父亲赶忙上去,询问情况。

还好送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就……”医生也没有多说。

“等一下!”我出示了警察证,“我是江海分局的,患者情况怎么样?”

医生看向身后,防止女孩父亲过来追问,“她的下体损伤严重,并伴有撕裂性扩张,应该是之前被塞了异物。虽然现在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几个小时观察。”

“对她今后的生活有影响吗?”

“嗯......”医生略显犹豫,“心理方面肯定会有一定程度影响,至于生育方面,要看今后的恢复,说不准。”

想到她那么小的年龄就受到这样的伤害,我难掩气愤。

“患者下体的DNA我已经提取了,这些畜牲!”

医生的怒骂让我看向抢救室方向,女孩被两名护士推了出来。女孩父亲眼巴巴地趴在ICU的窗外,泪水划过他苍老的面庞。

“你是陈紫妍的父亲,陈绍兵吧?”

我喊了第三声,他才有反应。

“你是?”

“我是林州市江海分局刑侦队长樊继洲,想跟你了解下陈紫妍的情况。你放心,医生说她没有生命危险了。”

陈绍兵失魂落魄地走向一旁的长椅,眼神还时不时回头望去。

“平时和你女儿的关系怎么样?”

他懊恼地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不好”。

我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是那种工地常见的迷彩服,已经被洗得看不出颜色。

“我平时忙,基本照顾不到她,她初中开始就住校,平时也只有寒暑假才回来。好不容易快读完大学了,发生这种事,她以后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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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周围人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玩得好的朋友?”

陈绍兵依然摇着头,“我不知道,她有事从来不跟我说,本来昨晚她给我打过电话,但我在值夜班没听到,要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