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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不治病,且有八不治”,于今之环境下,言乎此,人皆惊愕,言:于今之西医医院内,那是讲求“服务至上、生命至上、以病家为中心、要病人满意”等等诸多言论充斥于人心,奈何中医这码头,非但有“不治”之论,且有八不治,难道中医非医?无医家之基本道德约束乎?

岂不知此乃西人之医,非东方之医,西学之浅鄙,实易蛊惑人心不安,西医之治不过“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之庸俗之法,无有吾国医学之“时间、空间、地理、人”四维合一而治之精妙,西法于此妙法,项背难以望及。

中医之“不治”,并非常言之不治,乃是“无为而无不为,不治而一切皆治”。且听笔者简释数言:

行医不治,最早见于扁鹊之“行医六不治”,而后孙思邈于此基础上扩而充之,足成八不治,扁鹊及孙真人所提的六不治、八不治,是其一生治病经验的高度总结概括,用以戒示后世医家及病家,若能戒之、慎之、遵之,则治病能达“事半功倍”之验。

耳熟能详的“扁鹊见蔡桓公”出于《东周列国志》,因桓公“不信扁鹊言、不遵扁鹊嘱”,其人更是“讳疾忌医、自以为是”,乃至最后“病入膏肓”,所以有“扁鹊见桓公而旋走”、桓公后不得扁鹊治、桓公卒。整个故事流程,扁鹊并非不治,扁鹊于桓公之病“在肌肤、在腠理、在脏腑”一直劝其遵言而治,然其人傲慢不信,终至“病入骨髓”而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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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鹊见蔡桓公

更有《针灸甲乙经》所载,仲景言太守有疾,当服五石散,若不服,则年四十当毛发脱落而亡,太守不信,恶仲景言语冒犯,不信而未服,年四十毛发脱落而亡...

以上二案,乃行医八不治之首:“不信行医者,不治!”之明验,然典籍所载之故事,并非不治,实乃若所犯禁忌,治亦无功、无验,“不信不治”其实其中另有隐情:

中药乃天地万物,人亦天地万物之一,皆禀天地造化之气以生,所不同者,人得天地造化阴阳五行之全以生,其性最灵、其气最是变动不居,是以为万物之灵,万物得造化之部分而生,其性拙,其气呆滞,所以成物!中药乃草根树皮、飞禽走兽、金石之钝物,药之气入于人体,需人体之真气之流行,推药物之气以“化病气为生气”,方能治病,欲使真气流行,则须病家安心静气,勿疑勿虑,沉神内观,药气方能至病所,除病根,转病气为生生之气,诸疾皆去而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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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由阴阳二气交媾而成

疑而不信之害一:倘若病家疑,疑则心乱,心为君主之官,心乱则五脏之气皆乱,真气亦乱,乱则变动妄行,药气亦乱行,此为不信不治之“主不明则十二官危”是也!

中医更言:“胆为中正之官,决断出焉”,亦言“凡十一脏皆取决于胆”,若病家疑而难以决断,则胆气不行,胆气不行则十一脏之气亦乱,十一脏之气乱,则断难推动药气运行,则服药后,药气亦呆滞不行,药气难达病所,难调脏腑逆乱病气,此为疑而不信之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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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经阳气生发起来,全身气血才能随之而起

先贤有论曰:人之所以疑、之所以不信,非己之过,实因命数因缘如此、先天根气之优劣所使然而,亦是造化、业力之所牵引乎如此,悲乎人皆囿于己所造之境,亦亡乎此境者,历来十之七八!

医家临证遇此“疑而心乱”、“疑而胆疑”之辈,当遵先贤扁鹊之法:“望之而旋走”,任其自然,勿作无用之功,作则反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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