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异域时空畸形人
李逸和秋裘听到有人们在高喊：“神仙大老爷，救救我们吧！”李逸和秋裘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间很大的牢房里关着几百号人，这些人的脑袋也是三角形的，不过就是大的一边在左侧。跟李逸见到的国王的脑袋的方向是相反的。他们的身体也是七扭八歪地扭曲变形的。
“你们犯了什么罪被关进了这里？”李逸问道。
其中一个看着苍老些的左三角脑袋人回答说：“我们没有犯罪啊，就是因为贵族们饱暖思淫欲，他们繁衍的人太多了，奴隶们不够用了才拿我们这些自由人去变成奴隶。”
李逸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问道：“把自由人变成奴隶还用关监狱吗？强迫下岗没收财产，什么都没有了，自由人为了活命自己不就去当奴隶了？”
秋裘对李逸说：“行，我发现你比这里的国王和贵族还要坏！”
老左三角人说：“我们这里分成四个等级的人，这可以从我们的脑袋上看出来。”李逸很感兴趣，赶紧问：“你们的脑袋有什么不同？”
“国王和皇亲国戚是最高级，脑袋三角形的宽边在右侧，叫右三角人；大臣贵族们是第二级，脑袋三角形的宽边在上面，叫上三角人，也叫猴头人。我们自由人是三等公民，脑袋三角形的宽边在左侧，叫左三叫人；而没有人身自由的就是奴隶们了，他们脑袋的大边在下面，看上去他们都是尖脑袋顶，叫窝头三角人。”
李逸被他这么一讲明白了，为什么看到的人们脑袋的三角形不一样了。李逸还是不太明白，问道：“你们这些自由人要被他们变成奴隶，是不是把脑袋砍下来，旋转一个角度，然后再安上去？”
老左三角人笑了，说：“脑袋砍了不就死了！”
李逸好奇地问道：“你们的脑袋如何旋转成奴隶的脑袋？”
老左三角人接着说：“在我们王城的后面不远处，有一座不大的玉石山。三山有四个山洞，一个叫皇家洞，一个叫贵族洞，一个叫自由洞，另一个叫奴隶洞。不管是什么阶层的人，进了皇家洞出来就是国王或是皇亲国戚；进了贵族洞出来就是贵族；进了自由人洞出来就是自由人；进了奴隶洞出来就是奴隶。所以他们要把我们强行赶进奴隶洞里去变成奴隶。”
李逸问道：“那国王也是进了奴隶洞难道也会变成奴隶吗？他本身可是国王啊，他还有王妃、宫女和后代！”
“没用的，我们这里不管你过去是什么阶层，只看你脑袋的形状，长的是什么人的脑袋！”
秋裘笑了对李逸说：“我们这对称的圆脑袋进了洞会变成什么？”
李逸说：“不知道！”
这时那个逃跑的狱卒叫了援兵，堵住了李逸和秋裘的去路。“你们是跑不掉的，少给我们找麻烦赶紧回到牢房里去吧，免受皮肉之苦！”
秋裘拿着激光手枪，对一个像狱头一样的家伙说：“不要说大话，我看还是你赶紧把话告诉你们的国王吧，惹急了我们我们会灭了他的王国。要是礼貌的接待我们，我们可以看好国王的感冒！”
狱头说：“我知道你们的法力大，确实不能这惹你们，我们好好谈一谈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我可以转达给我们的上司，让他们再传达给国王。”
秋裘说：“我们不是妖孽，是异域时空里的人，来你们这里仅仅是为了考察不同的时空，不会干涉你们的事，对你们是友好的，你们是安全的。告诉你们的国王，我们可以治好他的病！”于是，狱头就转告给你他的上司，上司转告给了国王。他们走了，李逸在等他们国王的回话。
秋裘问道：“是不是这里的时空与我们的时空不同，所以才出现了空间的扭曲和变换？你学过《欧氏空间点集拓扑》，能不能用数学解释？”
李逸说：“不行，数学也是假设。点集拓扑把空间都看成是点的集合，不过还有其它的数学学派”。
国王又接见了李逸和秋裘，不过这次对待他们特别地热情。
“尊敬的客人，不，是尊敬的神仙大人。前段时间有点误会，我慢待了你们，请你们多多原谅。”国王又咳嗽几声，站在一边的宫女赶紧过来用毛巾给国王擦了擦鼻涕。国王又说：“最近全国闹感冒，寡人身体也不适，听大臣说：你们有神丹妙药，可以治好寡家的病？”
李逸说：“我们有灵丹妙药，在我们的实验飞船里，我们可以给您拿过来。”
“试验飞船？船会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嘛？”
“不但可以在天上飞，还可以穿越时空。”李逸说。
“什么叫时空？”国王问站在大殿两侧的文武百官。官员们面面相觑，大部分都不说不知道，都希望有人先说出来他们好附和一下，显得自己也有学问。可惜谁也讲不出来，又怕国王看不起他们，一时人们都尴尬住了。
这时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时，就是时刻。空，就是没了。穿越了时空，就是提前走了。这些神仙就是说他们可以到天堂里去。”这家伙就是胡咧咧。
李逸说：“别看是从字面上解释，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就是说你们这里活着的‘大盒子’与其它地方的‘大盒子’是不一样的，我们飞船就是可以从一种‘大盒子’穿越到另外一种‘大盒子’里去的。不讲这些了，尊敬的国王陛下，是不是派人跟着我取回给你治病的灵丹妙药来？”国王派大臣和士兵跟着李逸去取营养液。
“啊！神鸟！真神仙也！”这些三角人的大臣和士兵看见李逸他们的飞船后都十分的惊讶。
李逸把一瓶营养液带回了宫殿。秋裘问道：“他们这么多人都感冒了，为什么不多带几瓶回来？”
李逸说：“稀少为贵，少了他们才会知道我们的能力和价值。”
国王让宫女们拿来了金杯，李逸在一个金杯倒进一小口营养液，双手递给了国王，说：“阁下，请您喝一口，看一看感觉如何？”
国王很高兴，接过杯子就要喝，这时傍边的一个宫女赶紧阻止了国王。国王不高兴，但是宫女在国王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后，国王焦脆的脸上露出了虚伪的微笑。把杯子让宫女捧着，对大殿里的文武百官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哪位爱卿先替寡人喝了这一杯？”
大臣们互相看着，没有上前。一会一个武官沉不住气了，说：“为国捐躯，军人的天职，为国王尝一口什么猫尿算什么？我喝了！”说着走进了宫女，伸手就要接杯子。
“慢，今天没有你们武官的事！”国王对大臣们说：“干这种事文官最合适，因为平时你们舞文弄墨的，嘴皮子也是慷慨激扬，喝一口清水也是调和一下你们肚子里的墨汁。哪位文人爱卿喝了这一小口水？”
文官们都不吭气一个劲的往后躲，这样国王可就真的生气了，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替寡人喝，我也不能白养你们啊？总的有人替寡人先尝一下吧？我看这样吧，你们抓阄吧！”
不一会太监就端来一个陶瓷大碗，里面都是团好的纸团，文官们每人抓一个。突然一个文官放声大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国王一看就叫几个宫廷待卫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过来，问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事要说出来吗？本王替你料理后事。”文官一听哭的是昏天黑地。国王叫待卫扇了他几个大耳光才清醒了些，他说：“我走后最担心我的丫鬟萍萍会被我的媳妇们赶出家门，流浪街头或卖入娼门。”
国王不解的问道：“你也算是豪门后代了，有十二个媳妇，号称是金陵十二钗。怎么又多出来一个丫鬟？”
文官说：“千顷地一根苗，她们为我生了一百零八个儿子，就是丫鬟萍萍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啊，将来我百年之后我的财产就有了继承人了。”
国王说：“我的王国劳动力短缺，不，不是短缺而是皇亲国戚和贵族们不干活的人太多了，比例失衡了。如果都像你这样生产出这么多的儿子贵族，谁来养活我们？我打算颁布一道圣旨：贵族的儿子超过了二个，包括二个以上的，除了留下一个世袭贵族，其余全部转变成自由民。自由民的儿子如果超过了三个，包括三个以上的，除了留下二个世袭自由民的身份，其余全部转为奴隶。”
“国王圣明！国王伟大！国王万岁！”
“国王的新思想光芒万丈，照耀三角界，国王万寿无疆！”
大臣们欢呼着。这时国王又是一阵咳嗽，鼻涕眼泪满脸，脸侧通红。国王说了：“你们就会干这个，只说不做。口号喊得震天响，你们谁也不干点正经事。来人，把这一小口水给他灌下去！”
过来几个宫廷待卫，不由分说就捏着那个文官的鼻子把水给他灌进了嘴里。他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萍萍啊，对不住你了，我死了谁来管你啊！”
国王不爱听了，说：“你安心去死吧！你放心，你的小老婆和女儿我都要了，纳入后宫。”这个文官大臣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背过气去了。不过，忽然他变得精神了起来，他的感冒好了。
“他没死！”文武百官都吃惊的喊出了声。看了看这个文官没死，国王也就喝了一口营养液，他的感冒也就好了。
“大王洪福齐天，大王有神仙相助，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了一片欢呼之声。此时一个大臣对国王说：“现在全国都脑感冒，您老人家是不是让这两个神仙多给点‘圣水’，就是治不好全国人，起码可以治疗一部分皇亲国戚和贵族吧？”
国王一听，想起了李逸和秋裘，立马让人们给他们赐座，要赏他们黄金百两。李逸说：“我们要黄金没用！”
国王又对李逸说了：“封你为大国师，赐豪宅一座，良田千亩。另外美女十人，佃户300户，奴隶100人，意下如何？”
国王又对秋裘说：“封你为……，封？”国王不知道能封什么了。封皇妃之类的，国王还真的不习惯，看着这种圆脑袋的怪物有点害怕。
秋裘说：“我也不需要您封什么，我就是有点要求，请您不要把自由民变成奴隶就行了。”
国王犹豫了，说：“现在劳动力紧张，没人干活了，谁养活这些皇亲国戚和贵族们？”
李逸说：“劳动者就是牛、羊，而贵族就是放羊的。如果放羊的比羊还要多，您老人家也就吃不上肉了。所以吗你应该精简贵族，把贵族变成自由民。”
这句话惹恼了文武百官，因为他们绝大部分都是贵族阶层。“陛下，这个怪物虽然可以用魔法治好了你的感冒，但是他心怀叵测，要搅乱您王国的秩序，您要小心啊。”
秋裘说了：“同样的事既可以说成好，也可以说成坏。不在于到底是对错，而在于是不是妨碍着了谁的利益。我们不应该干涉你们的内政，现在我们关心如何治好你们的感冒。”
国王来了精神，他就怕提国内的事，一提国内的事他就犯困，就想睡觉。对，现在是如何治好大臣和大臣家属们的感冒。
国王问道：“众位爱卿，你们看把治感冒的‘圣水’放在哪里好？”
有大臣说：“放在壶里，够十几个人喝。”
有大臣说：“放在锅里，够几十个人喝。”
有大臣说：“放在井里，够几千个人喝。”
有大臣说：“放在湖里，够几万人喝。”
有大臣说：“放在河里，够全国人喝。”
有大臣说：“放在海里，皇恩浩荡挽救世界！”
大臣们引经据典，巧辩是把圣水放在哪里好。他们争论得面红耳赤，几乎就要动手打起来了。国王急了，说：“别吵了，把宫殿吵塌了你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也看透了，你们争论的出发点和立场不是王国的安危和百姓的利益，而是你们自己要显示特权多吃多占。那天我把你们全都转换了，把你们塞进‘转化洞’都让你们变成奴隶你们就不闹腾了！”国王转过身来，问李逸：“神仙爱卿，你说放在哪里好？”
李逸回答道：“感冒不分阶层，人人平等。这就是自然法则。不论皇帝贵族、自由民和奴隶都会感冒，都会被传染。所以仅仅是治好皇亲国戚和贵族还是不行，要治病就得全国一起治”
国王说：“你的意思是放在井里了？”
李逸说：“不，应该放在城外的一个干净的湖里。”
国王问大臣们：“众位爱卿，你们谁知道城外那个湖干净？”
有一个大臣说了：“转换山的前面就是一冰湖，那里的水清澈透底，可以放在那里！”
国王说：“好吧，现在我们就出城，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
国王在前面坐着车，后面是文武百官，还有城里的皇亲国戚、贵族和自由民。他们有的挑着水桶，拿着舀子，那真是旌旗招展浩浩荡荡。李逸和秋裘也坐在后面的车里。秋裘问道：“你一瓶营养液放进湖里，不被湖水彻底的稀释掉，能起什么作用？”
李逸说：“就是没有营养液，他们的感冒需要多喝水，多休息就好了。”秋裘笑了：“骗子！”
一会就到了转换山前，是一个不大的小山包。国王带着李逸和秋裘参观了洞口。山上有四个山洞，洞口上面分别写着“国王洞”、“贵族洞”、“自由人”和“奴隶洞”。每一个洞口都有一副对联。国王洞口的对联上联是：不论智商高低洞里出来就是皇帝。下联是：遵循天意民愿洞外自然才是根基。横批：都是暂时。
贵族洞的上联是：好车好房好婆娘都是钻洞沾了光。下联是：“苦命苦运苦瓜秧富家哪有百年长。横批：祖上荣光。
自由民洞的对联是：诚实勤劳劳动致富，浮躁懒惰惰性遭殃。横批：踏实做人。
奴隶洞的对联是：愚顽智底四体不勤，由高到低平衡矛盾。横批：动物世界。
秋裘问李逸：“这对联都是什么意思？怎么乌七八糟的我看不懂？”
李逸说：“我也看不懂，不过我感觉也像是熵，一个从有序到无序的过程，然后出现新的秩序，达到新的平衡。”
秋裘说：“你不解释还好点，你这一解释我就更蒙圈了！”
每个洞口前都有壕沟和吊桥，都有碉堡由士兵把守。
在湖边国王叫人临时搭了一个主席台，国王和几个地位最高的大臣坐在了台上，当然李逸和秋裘。不一会仪式开始了，先是国王讲话，然后是大臣们讲话，又开始了奏乐和歌舞。李逸在一群三角美女的陪同下把营养液撒进了湖里。不等国王下命令，人们就拿着桶冲进了湖里，一下子就失控了，整个湖水都像开了锅一样乱成了一锅粥。国王命令大臣们维持秩序，有个大臣说：“里面就有大臣们的家人和奴仆。”
国王命令士兵们镇压，武官说：“士兵也帮着大臣和自己的家人抢水去了。”
国王叹了口气说：“一旦失控，利益面前什么都不存在了！”
李逸说：“人治不是万能的，一旦失控就像决堤的洪水。可以冲垮一些！”
讲这些国王也理解不了，他是听不懂的。忽然有一个大臣慌慌张张的跑来，一见国王就跪下了，泣不成声的说：“陛下，大事不好了。城里的自由民和奴隶们暴动了，他们已经占领了王宫！”
国王赶紧问道：“宫廷卫队在干什么？我的爱妃和宫女们如何了？”
大臣说：“大部分御林军都来了这里，留下守城的卫队打不过暴动分子，问题是一些卫队里的人也叛变了……，你的爱妃和宫女们都被他们……。”大臣不敢说了。老国王一听就昏死了过去，周围的人们一阵忙乱，好不容易把国王鼓捣醒了。
“立即命令御林军攻打都城，命令边防军立即回师来勤王！”老国王看了李逸一眼，想起了什么，赶紧给李逸跪下了，泪流满面地说：“神仙大人啊，帮一帮我吧。你要你帮助我打败了叛乱分子，我的江山一半就分给你，我的爱妃和宫女可以分一半给你！”
李逸赶紧说：“我既不要你的江山，也不分你的美人。你们这里的事我也看不明白，我倒是可以出面跟叛军们谈一谈，看一看他们要干什么？”
于是国王一方面就叫御林军准备攻打城池，另一方面叫人给城里的叛军们送信，要和平谈判。
不一会从城里走出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三个人。李逸一看有两个人的脑袋是尖的，也就是三角形的大边在下面，年纪真是年富力强的年龄，一看就知道这是奴隶的身份。有一个年岁大些的三角形脑袋的大边在左边，显然是一个自由民。李逸一看见过这个人，他就是在监狱里哀求过李逸让他放了他们。老三角人见过李逸和秋裘的厉害，一看见李逸和秋裘在这里赶紧下拜。
“神仙大人您好！您们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们也跟国王是一伙的？那么我们可就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李逸说：“我们跟谁也不是一伙的，不过如果你们有什么合理的要求我会尽量的帮助你们的。”
老左三角人说：“我们要求不高，就是要求国王不要把我们变成奴隶，只要这样他还是国王，我们还是自由民，我们靠劳动吃饭就行了。”
李逸转身对国王说：“这个要求你能满足他们吗？”
国王说：“这不是我干的事，是我手下的大臣们干的事。这个条件简单，我答应他们的要求。”这时一个大臣过来说：“国王殿下，您可要慎重答应这件事。因为贵族的奴隶不够用了，如果没有贵族们对您的拥护，您国王的位置可就危险了。”
国王说：“在国家整体利益和你们的利益平衡面前，我确实难以取舍。其实我不是昏君，不过就是现在上了年纪，不愿意激化矛盾了。我年轻时可不干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把自由民变成奴隶是一件祸国殃民的事。精简贵族会得罪人，把自由民变成奴隶会亡国。现在我答应你们不把自由民变成奴隶了！”
老左三角人非常感动：“国王英明，国王万岁！”他退了下去。
“国王殿下请您退下，这两个人是奴隶，他们没有资格见您，让我来跟他们谈一谈。”一个大臣对国王说。国王退下了，这个大臣装腔作势地开始跟奴隶领袖谈判了。
大臣趾高气扬，用轻蔑的口气对奴隶领袖说：“你们也不看一看你们的头型，你们被标记就是奴隶的命，你们有什么要闹腾的？赶紧回到你们主人的身边去你们的奴隶去，否则就会被杀牲口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奴隶领袖说：“我们的祖上也光荣过，有的是自由民，有的是贵族，甚至还有国王的后代，凭什么就把我们转换了牛马不如的奴隶？”
大臣冷笑着说：“你们有些就是战败者，或是战败者的后代。有些就是腐败的王公贵族的后代。有些就是愚顽无知世代为奴。成为奴隶总会有成为奴隶的原因，因为看管转换山的神仙需要我们的社会竞争！”
李逸不解的插嘴问道：“转换山还有神仙看守？”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24年6月28日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