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5年9月,珠海。代哥从这个北京回到深圳已经两个月了,每天跟静姐都保持通话,有时候一天好几个电话,俩人的感情也是迅速的升温。

这天,静姐又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啪的一接,“喂,张静啊,这个咋的了?”

“代哥,我想你了,我打算去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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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你那边你决定好了吗?你的事业,包括你这个演艺方面,你能放得下吗?”

“代哥,我决定好了,我什么都能放下,我唯一就是放不下你,我想来深圳,我去照顾照顾你啊,我想陪在你身边。”

代哥在这儿寻思寻思啊,毕竟说俩人离这么老远,那不成异地恋了吗?既然说静姐这个决定好了,那我尊重你的决定。

“张静啊,既然说你想好了,那我也同意。”

“那行,那我明天订机票,我就飞往深圳。”

“行,我去接你啊。”

“那好嘞。”

第二天静姐从首都机场,下午的机票,直接晚上到这个深圳了。

代哥呢,带着众兄弟江林,左帅,马三啊,包括乔巴他们全来了,马三特别有意思,整个大横幅,上面写着欢迎大嫂回家!你看这马三就最有意思了。

张静往这一来,看看代哥,既是想念,也挺激动的,但是俩人四目相对,有太多话想说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儿,你不能说呀,俩人得回去说吧,是不是。

当天晚上代哥让江林在这个酒店订的包房,给这个静姐接风洗尘,大伙儿呢,十来个兄弟,围坐一圈儿,都挺高兴的。

静姐当天晚上确实也没少喝,首先是来到深圳,跟这帮兄弟也好?包括代哥这些生意呀,你得慢慢儿去融入,慢慢儿地去了解,去适应这个环境。

当天晚上一过,代哥这些生意呀,包括这帮兄弟全部都是按部就班,朝着好的方向往前走着。

一晃得过去七八天了,这边谁呀?马三,把这个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一接,“喂。”

“代哥,我马三。”

“三儿啊,咋的了?”

“哥,你看我这挺长时间没看着徐婉了,她现在在珠海呢,我想过去看看她,我想她了。”

“你想她呀?头两天你上那个向西村好悬没直接住那儿了,我让兄弟找你三四天没找着,你还想呢?”

“哥呀,我真想,你看毕竟处这么长时间了,这个也是有感情的,我今天去,我明天差不多我就能回来。”

“行,那你去吧,最重要的啊,注意安全,再一个千万不能惹祸。”

“行,哥啊,你放心吧。”

“那好了。”

你说马三这边,马三呢,自个儿没有房子,他是逮哪儿住哪儿,什么这个罗湖酒店,这个深海国际酒店,包括向西村哪儿都住,他也不给钱,到那块一提我是加代兄弟啊,记我代哥账上。

代哥每次,你说去给结账去,都得个三四十万,但是代哥不在乎这点儿小钱,为自个儿兄弟花了,也不是给别人花了,那兄弟们冲锋陷阵的时候,也是不含糊,对不对。

马三一个人,开的啥呀?自个儿这台丰田皇冠,在那个年头四五十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般人真就开不起。

马三往车里一上,这一路放着这个小歌儿,听着音乐,直接干到这个珠海了,最嘚的是啥呀?马三没提前给徐婉打电话,想给她个惊喜,徐婉在这个珠海,开个酒吧,叫晚霞酒吧。

马三往这一来,这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这个夜色呢,也是渐渐变黑,那你看马三把车停好了,往屋儿这一进,里边那个服务员啊,服务生也都认识马三。

也都见过马三,来三四回了呀,“三哥,三哥,”包括里边的啊,都喊三哥的有四五个。

马三在这儿问道,“我媳妇呢,那个徐婉呢?”

“三哥,在楼上包房呢,跟几个男的,是朋友还是啥呀,在上面谈事儿呢。”

“跟几个男的谈事儿?”

“有个男的一米八五,比你高,三哥,长得可帅了,你们…你是不是跟婉儿姐分手了?”

“放你的屁!我跟徐婉不带分手的,这个话说得,你会不会说话?”

“三哥,我不那意思,那个一米八五大个儿,那长得特别精神,西装革履的,好几个男的跟婉儿姐在楼上,我不知道干啥呢。”

“在楼上啊?”

“在楼上呢,最大那个包房,一包。”

“行,我知道了,以后注意点儿啊,干好你那个自个儿活儿。”

“行,我知道了。”

马三在这儿一寻思,“妈的,好几个男的干啥呀啊,咋回事儿啊?”

自个儿哐哐往上一来,已经到这个一楼包房门口了,听见里边儿说话了,这男的能有个50多岁儿,白头发,正在那训徐婉呢,此人会是谁呢?

“那个徐婉,我告诉你啊,你现在不是小孩儿了,你现在三十来岁了,为自个儿终身大事,你得负责了,知不知道,这个事儿没有商量啊,你必须得听我的。”

马三这一听,说这谁呀,徐婉他爸徐振东在深圳呢,也没来珠海呀?这谁呀?骂徐婉呢,怎么欺负徐婉呢?

你说听到这儿,马三那个脾气上来,谁也不管了,拿自个儿这个脚撞门,“嗖,”啪嚓的一下,门被踢开了,哐当的一下撞墙上了,里边人都一愣,“什么玩意儿?”

一看就看见马三进来了,马三这一看,徐婉在这坐着呢,对面三个男的啊,一个五十来岁儿的,旁边还有两个小子,这男的说话的老头,五十来岁儿,头发都白了,马三这一看,“谁骂徐婉?”

老头这一看,“小婉,这谁呀?这你朋友啊?”

马三这一看,“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我问你呢,老东西,你骂徐婉呢,是不是,你骂的?”

徐婉这一看,“三哥,三哥,你看我这是我大伯,我家我亲大伯,我爸不叫徐振东嘛,他叫徐振霄,我亲大伯。”

马三这一听懵b了,彻底懵了,“哎呀,这个不好意思啊,这个你没喝酒吗?那个我我敬你一杯酒,我也不跟你道歉了。”

徐振萧往椅子上一坐特别有派头,“小婉啊,这谁呀?”

“大伯,你看我之前也跟你提过,这就是我那个男朋友。”

“那个你出去一下吗?我们谈点儿自个儿家的事儿啊,麻烦你出去一下。”

马三这一听,“那个大伯,这什么意思啊?你看我不也是徐婉的家人吗?我不用出去吧。”

“麻烦你出去一下,谢谢啊,谢谢你了。”

徐碗儿这一看,“三哥,你先出去吧,你上那边儿等我一会儿。”

老头也看眼马三,马三这一看,真行啊,旁边俩小子,其中一个呢,穿一个白衬衫儿,这个面前放了一个车钥匙,有可能是徐振萧的司机。

但是他旁边儿,坐这小子穿个西装,小背头,戴个眼镜,旁边放个公文包,一看吧,就跟底下那个服务员说的是一模一样儿,一米八五的身高。

都让马三出去,“行,大伯,我马三好说话啊,我出去那个等着。”马三哐当往外这一来,走了得有七八米了。

这个房间门马三没给关,徐婉也没去关,这也是没避讳了,马三往这这一来,有那个这个散台,哐当的坐那了,二郎腿一翘,这边服务生给端了一杯酒。

往那咣当的一喝,点根烟往那个房间那边看着,我就听着,看你们说啥?

这屋里徐振萧这一看,说道:“小婉,还用我说啥啊,你老大不小了,对自个这个终身大事,你得重视起来,知不知道,我是你亲大伯,我是为了你好。”

“旁边那个谁,那个金城啊,”那小子姓金,叫金城。“你看头两个月之前就给我打电话了,想跟你见一面儿,你这迟迟就推脱我。”

“我这今天要不来,你是不是还不见呢?”

“大伯,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我这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小婉啊,大伯为你的前程都堪忧啊,你看人家金城,长得仪表堂堂啊,一米八五的大个儿,你看你外边那个整的是什么玩意儿啊,般配吗?能比得了吗?你但凡有个眼珠子,你不能选他呀,你看那一撇小胡子,哪像个好人?你怎么的啊,你赶紧跟他断了,你看咱们这个老徐家呢,必须得讲这个门当户对,那是啥玩意儿,能上了大雅之堂吗?”

马三在这一听,你就再好脾气吧,也受不了了,“妈的,骂我,我这胡子咋的了?也就是你大伯啊,不是你大伯,你看着……。”这边拿一杯酒,扑通的一下自个儿干了,一个高脚杯,全干了。

马三挺来气的,但是没办法,你看徐婉大伯吧,也没多说其他的了,这边他大伯这一看,“金城你来表个态,”金城哐当往起这一站。

“小婉啊,你看,可能你不太了解我,咱们呢,可以试着接触接触,我跟这个徐大伯呢,两家属于世交的关系都挺不错的,尤其跟你家这个令尊也见过几面儿,对我的印象儿呢也确实挺好的。”

“小婉,我希望咱们能试着去相处相处,你看我适不适合你啊,对你好不好。”

这边这个徐振萧这一听,“说得挺好,小婉啊,你可以考虑考虑啊。”

但是你看在外边的马三,你这不把人当活王八了吗?当着人面干啥呢?当着人马三面给人媳妇儿表白呢?

马三把那高脚杯啪嚓往地一摔,小烟蒂扒的一撇,冲着房间就进去了。

马三往楼上这一来,哐哐的一进来嘛,往屋里看了一眼,看了一眼这个金城,说道,“兄弟,我告诉你啊,我跟徐婉马上要结婚了,你也甭多寻思了,甭在这儿等了,再一个,那个大伯,你今天坐在这儿,我马三什么话都不能说,但是你问问小婉啊,我俩在一起,我欺没欺负过她,我是不是什么好的我都可着她,我是不是什么都让了呢?我就差把心掏给他了。”

徐振萧在这斜了个眼睛,看一眼,斜半拉眼珠就是没看上马三,“你就是什么都给小婉了,我也看不上你,小婉需要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你肯定是达不到要求。”

旁边谁呀?金城一看马三,说道,“这个你比我大,我叫你声哥吧。”

马三这一看,“你叫啥都行啊,你说吧,什么意思?”

“两个人在一起幸不幸福,不是说看你对他有多好,而是看你们的三观一不一致,能明白吧。可能我说的话呢,比较高深,对于你这种人,可能一辈子都不明白,你甚至连三观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两个人幸不幸福,能不能说走到一起?包括说你看我跟那个小婉,她喜欢什么,她那个兴趣啊,爱好啊,我们都可以去培养,你懂吗?你拿什么跟我比啊?”

徐振霄在这儿一看,你看金城说这两句话,你再看一看面前这个马三,哎,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金城你坐下吧,这个兄弟,我不是打击你,你跟小婉呢,你看这个家境不一样,因为我们老徐家,你看我说了算,是不是。以后呢,你再来这个珠海,有什么事我的你找到我,我还可以帮你,既然说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可以适当的做个告别啊,以后呢,就不要再联系了。”因为他在老徐家吧,有这个威望,小婉包括他父亲徐振东都怕人家,这整个家族都怕人家。因为啥?人家有这个能力,能力确实大。

马三社会上的事那绝对行,马三没有整不明白的,但是你看他们说话文绉绉的,马三不一定能听明白,转头一看小碗。

就说了,“小婉,三哥就说一句话啊,三哥是要文化不如他,但是三哥对你这颗心啊,你自个儿去体会,你自个儿去想。一句话,你跟三哥走呢,三哥带你走,你要是不愿意,你看你也嫌弃三哥,三哥我就走了,从今以后,三哥不会找你了,三哥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

这个小婉,也挺为难的,在这一看啊,看一眼这个马三,但是回头呢,又看一眼他大伯,毕竟他们自个儿家族大伯,寻思一寻思,“三哥,我不能扔下你,我不能不要你,我跟着你。”

就这一句话,马三的心,像被扭了一下子,拿手啪拉一扯吧,这徐振萧戴眼镜,要是不戴眼镜这一上来不给你怼瞎了,这一怼他,“老家伙啊,妈的,她爸徐振东都不管,你是他大伯,怎么是你姑娘啊?在这死乞白脸的。”

徐振萧这一捅徐婉,“你看,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啊。”

小婉这一捅,“三哥,算了吧。”

“我告诉你啊,你再多事我揍你,你信不信?”

马三在这儿,三哥这劲儿一上来,爱鸡毛谁,谁熊我都不行,我爸我妈都不能熊我,你熊我?

徐振萧在这一点招儿没有,你面对这样一个硫氓,能有啥招啊?

旁边的金城往起啪拉一站,“哥们儿,你不要骂人啊,你对自个儿的一言一行啊,你要注意啊,这个你文明点儿。”

马三往前一来,你看他挺哆嗦马三的,马三往前一来,啪的一拽,“哥们儿,什么意思啊?”顺后边啊,马三把他的小钢斧这一掏出来,啪的一拽,“哥们儿,我告诉你啊,你再敢挑拨我跟小婉的关系,我就砍你了,我得给你割了,我让你下半辈子当不了老爷们,记没记住?”

“记住了。”

把这钢斧一拿下来,“小婉,走啊,跟三哥走。”

徐婉看了一眼徐振萧,看了一眼三哥,毅然决然的,俩人手牵着手哐当哐当从楼上下来。

这边金城一看,“徐大伯,你看这…”

“这熊孩子啊,你看不服管了,这个你别往心里去啊,回头的,我给他爸打电话。我跟那个你徐叔,我跟他说一声,这孩子还跟他走了,你记住他俩长不了,你等着吧,行了,那个你回去吧,完了之后,这两天我去趟深圳,我去找徐振东,我找找你徐叔去,我跟他说说,这不管不行了。”

“行,那我知道了。”

这边马三领着徐婉,打楼上一下从这酒吧出来嘛,上到自个儿车上,开车就走了。

在车上马三还问,“那个小婉啊,你千万别怪三哥,三哥呢,你看那时候儿,作为一个男人,我确实受不了了,当着我面儿,你看,给你表白,跟你说这说那的,给我说的一无是处,小婉你别恨三哥。”

小婉这一听,“三哥我不怪你,小婉也知道三哥什么脾气,你看,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从这一刻,我把我自己就交给你了,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得对我好。”

“必须的啊,三哥对你好一辈子。”

“三哥,如果是你家这么逼你的话,你能不能像我这样儿啊?”

“三哥没有家啊,你看我就一个二舅,这个头两年跑丢了,有人说在那河北石家庄,我去找了一回,我没找着,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行了,那个你看三哥也饿了,咱俩吃点饭去,我这一路过来,我还没吃饭呢。”

“我也没吃呢。”

“那咱俩一起吃点儿吧,”马三这一看啊,就开车走了,打前边儿没多远儿,也就五六百米,找了一个酒店,把车就停这儿了,俩人儿进去吃饭去了。

这边徐振霄跟这个金城他俩出来,俩人就分开了,徐振霄就走了,你说金城这种人,他跟马三不一样,马三出去说啥,大大咧咧的,什么话我说出来,我这谈的也好,干他也罢,是不是,我都说出来了。

但是你看金城他这种人是最阴险的,表面上跟你文绉绉的,什么都不说,老好人,背地里的就干那些阴损的事儿。

那你看往外这一来,门口那个服务生,他往前面一走嘛,“那个我问一下刚才那个小子是不是开车走的?”

“对。”

“那个开车出去的?他开一台什么车呀?”

“好像是一台皇冠,黑色儿的。”

“车牌号你知道吗?”

“车牌号三个六啊,后边儿还有两个数,我记不太住了。”

“行。”

“他是那个深圳的牌照。”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往外这一来,往着自个儿车里一坐,人家真是有钱,那时候你看开啥车,开一台这个凌志的大吉普啊,家里特别有实力,那就太有钱了。

往车里一坐,拿个电话,“喂,二勇。”

“城哥,怎么的了?”

“你马上领人啊,给我上这个斗门区,完了之后,这个拿点家伙事儿,这块有个小子跟我俩装b,而且拿那钢斧差点儿给我砍了,最重要的呀,把我未婚妻给我抢跑了。”

“城哥,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呀?”

“你不知道啊,你不用管了,马上领人儿给我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啪拉一撂下。

人家家里是干啥的,在这个香洲区这个一条街酒吧全是人家的,不光说这个酒吧商铺都他家开发的,里边那个叫二勇的,就是他们家这个保安队长。

那你看早些年二勇来到这个珠海,最开始是打鱼的,给这个船上当船员的,后来呢,混社会了,但是由于这个靠敢打敢磕,被他家给相中了,给招过来当这个保安队长了。

这边马三跟徐婉从他家酒吧出去没多远儿,五六百米,在旁边儿一个酒店叫万福酒楼,你看在这块儿,简单的把菜已经点好了,还没等吃呢。

这边儿二勇领十五六个兄弟就过来了,一共是四台车往这这一来,啪拉一摆手,“城哥,城哥。”

这边这个金城也下来了,“城哥,人在哪儿呢,咱过去干他去。”

“你们等着,我打个电话,”这边金城拿电话啪拉一打去,这小子特别阴损啊,“喂,是小婉吧?”

“你哪位?”

“我是金城啊。”

“给我打电话啥意思?”

“这个小婉啊,你看今天晚上这个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我自个儿所说的话表示歉意,我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跟你这个对象儿,我想跟他道个歉。”

“这个那就不用了啊,不是没别的事儿吗?”

“今天晚上是这个你大伯啊,非要把我带来,而且呢,在桌儿上非得让我跟你表白,并不是我的本意,咱俩能不能成呢,其实都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你有这个误会,而且说你看你大伯跟我家的是世交都挺好的,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这个挺不好的。”

“行,那我知道了。”

“徐婉啊,这么的,我能不能说跟你见上一面儿,你在哪儿呢?我绝对没有恶意,我想跟你这个对象儿吧,我跟他道个歉啊,你看我说了那些,这个挺不好的。”

“那不用了,既然说这个事儿是这样儿,我也能理解这个,那就拉倒吧。”

“徐婉,一定啊,让我当面儿跟他道个歉,你看要不我这个心理吧,我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现在离我那个酒吧没多远儿,五六百米吧,万福酒楼我们在一楼吃饭呢。”

“行,你放心吧,我绝对没有恶意啊,我过去给你道个歉。”

“行,那好嘞。”

你说马三正在这儿吃了两口,给饭粒刚一嚼进去,“谁呀,小婉?”

“那个金城。”

“金城,他干啥呀?”

“说你啊,非要跟你道个歉,当面说跟你说一声儿,觉得今天晚上自个儿做的不对了。”

“不对吧,能不能坑咱们呢?你看他不应该给我服软道歉呢,不吃了,今晚上咱俩赶紧走啊,这个事儿说你看肯定是不对。”

“不是,三哥,你看这菜都点好了,咱吃一口。”

“不吃了,吃啥吃啊,赶紧的来,走,”马三这边儿衣服刚披上。

因为没多远啊,五六百米的距离,人家过来就三五分钟啊,是不是,往门口儿一来四台车,啪啪啪啪全停这儿了。

马三刚走到门口,后边徐婉在外边儿跟着。

到门口啊,这个金城往车外一下,一摆愣手,“给我围上来,围上,”一喊围上,你看马三,看了一眼,真没哆嗦他,往前这一来,这拿手啪拉一下徐婉,给护到自个儿身后了。

这把小刚斧从后腰啪的一掏出来,“妈的,什么意思啊?”这时候喊吧,只能说是制造声势了,对这个实质性的是没毛用了。

金城往前这一来,还不围上啊,呼啦的一下,十五六个人直接给围上了啊,往这一来,徐婉在后边说,“金城,你什么意思啊?你是骗我的吧?你不是道歉啊。”

这时候徐婉也明白了,是骗他们自个儿的了。

金城一看,“小婉啊,我不是骗你啊,我是来保护你的了,你看你就跟他搞对象,你搞不出来什么结果来,是不是,我不是笑话你,我从你这一身上下啊,也就旁边儿这台车,你看能值点儿钱,能值个四五十万,你还有啥呀啊?你看你跟徐婉俩,你根本就不会有幸福的,你拿啥跟我比呀?是不是,兄弟,我上亿的资产。说句不好听的,我打场麻将,这一台车都不够我输的,你拿啥跟我比呀?你怎么给人小婉幸福啊,是不是?你拿什么给人幸福啊?都不是说我打不打你,你怎么给人幸福啊,你都不行,你现在呢,给我跪下啊,给我服个软,完之后呢,你答应我以后不找徐婉了,你俩从此拉倒了,我不难为你了。你不深圳的吗,我让你走,我一手指头都不碰你,但是如果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啊,我多了也不用说了,你也能想到,我让你出不了这个珠海。”

马三在这儿一听,“放你的屁去吧,妈的,来啊,谁不服的,我砍死他。”

金城在这一看,“你何必呢?二勇啊,揍他。”

二勇往前这一来,马三是猛啊,打仗是谁都不怕,但是不代表说你猛,别人就怂了吧?

二勇人家能给他一条街,给人这么大个家业,给人当看场子的,给人当了一个队长,能没有两下子吗,身手也是了得呀!

这边儿你看把这个钢管,拔了出来,往前这一冲,马三拿着钢斧往前,真不是吹牛啊,马三绝对称为虎将。但是在他砍的同时,二勇也是急忙的躲避,反应也快,但是慌乱当中吧,胳膊挨了一下子。

随后你看二勇拿这个钢管,砰的抡圆,啪的一下子直接干到马三头上这个位置,马三这一下就抡懵了,俩腿有点儿瘫软了,站不住了,晃晃荡荡的。

随后那几个兄弟在后边咔嚓了一下,给马三就给抱住了,这边二勇拿棒子,啪的一下子,这一下直接给闷那儿。

随后几个兄弟往上一踩,有摁脑袋的,有拿脚直接踩脸的,四五个人直接给马三摁倒了,马三人一动不动,嘴里说着,“小婉快走啊!”

小婉在后边也是,也心疼此时此刻的马三,拿手扒着一指金城,“你赶紧给我三哥放开啊,今天你要再敢打我三哥,我告我爸,我告我大伯。”

金城这一看,“那你告我啊,你随便告我,我打别人,没打你就行,再一个,你大伯希望我打他呢,你还告我这告我那个的。”

“镐靶给我来,”这边儿你看二勇镐靶啪拉一递回来,金城拿镐靶这一回身。

马三在地下,拿脚踩着脸来回蹂,趴得一蹲下身说道,“这个你这么的啊,你看我打你呢,我真有点儿于心不忍,你给我服个软,道个歉,我就放了你!你给我跪下啊,服个软,道个歉,还是那句话,你看你答应我以后不找小婉了,我还放你一马,我让你回深圳。你要是不听的话,今天我就得叫你出点儿血了,哥们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你这苦苦挣扎,何必呢,是不是?”

马三在这儿翻愣个眼睛啊,在这嘎嗒,嘴里咕咚咕咚啪嚓的一口大黏痰直接就吐在金城的脸上了。

“我擦。”啪的一擦,“哥们儿,平时不刷牙呀,真鸡毛臭啊,二勇啊,过来。”

马三就在地下,三四个小子过来有踩脸的,有摁胳膊,有摁腿儿的,马三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气,喊道,“小婉,小婉。”

小婉在旁边,俩兄弟在这拽着她胳膊,小婉想往前来拽着不让,这一刻吧,那看挺可怜的,硬生生把马三跟小婉给分开了。

这边金城这一看,“来,镐靶给我拿回来。”

二勇啪嚓的一递过来,往前这一来,“大哥,我不难为你啊,妈的,我最后问你一遍,能不能跟这个小婉分开,以后断开啊,不找她了。我今天真要说给你打个残废,腿给你打折了,你觉着没有必要呢?”

马三在这儿寻思寻思,那是三哥呀,能哆嗦你们吗?

“牛b你就打死我啊!”

你说金城那一听,“妈的了,行,”镐靶双手这一轮,马三之前挨那一棒子,这西瓜汁儿就往下流了。这边朝脑袋,嘎啦的一下子,马三是应声倒地,直接干抽了。

小婉这边一股激劲,真是急了,这边拽他们俩兄弟,啪嚓的一下子,一股劲一下冲过来了,给马三啪的一抱,看了一眼金城,喊道:“金城,你干嘛呀你?怎么的你了,你这么打他呀?”

这边金城一看,“妈的了,怎么不装b吗?不是不服吗?这个小婉,我告诉你啊,你看今天这个事儿也是你大伯撮合的,你看也是为了咱们两个家族,你自个儿想好了啊,你给我一个答复啊。”

领身边儿这帮兄弟,二勇他们,往车里晃荡一上,开车就走了,人家没多说别的。

这个时候,小婉作为一个20多岁小姑娘,她能懂啥呀?哪见过这种世面呢。

人这个万福酒楼里边,这个经理呀,服务员啊,包括这个服务生啥的都挺好,都挺热情的。往前啪拉一来,“这个姑娘啊,你看需不需要咱们帮忙儿啊?你看这个人打的这个满脑子都是西瓜汁啊,赶紧打120吧。”

小婉是懵b状态呀,这边经理拿电话,“喂,你好,是120吗?赶紧到这个斗门县万福酒楼门前。一个小子把人给打了啊,打的挺严重的,现在呢,属于昏迷状态,对对对啊,马上过来吧。“

没有十分钟,120儿也过来了,给马三往那哐当着一抬,小婉也跟着上车了。

拉到医院赶紧这个抢救吧,是不是,大夫也说了,马三真是命大呀,你看给脑袋打两棒,如果说再往下一厘米,打太阳穴的位置,人就没了。

而且说打的也巧,你要是打后脑勺儿或者打太阳穴,就没了,马三就上西天取经去了。

这边在医院大夫给抢救的,缠着纱布啊,又打着针,在医院,得养个几天了。

小婉呢是不离不弃,在这块儿一直给伺候着,跟自个儿媳妇儿就差不了多少了,两天以后,三哥醒了,这一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

首先第一句话,“小婉,小婉。”

小婉这边也听见了,往前这一来,“三哥,好点没,你脑袋还疼不疼?”

“疼啊,三哥这脑袋疼啊。”

这边大夫也过来了,小婉也问了,“我三哥这个脑袋,没事儿吧大夫?”

“这个脑CT啥的也都做了啊,这个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脑袋呢,里边儿有淤血,而且在这个脑神经的后边儿啊,不好往外取。这样,你们也别着急出院啊,在这块儿待一段儿时间,留院观察吧,看一段儿时间。”

大夫都说了,没办法取出来,那确实就没办法了,这边大夫这一走。马三在这儿也说了,寻思半天,“小婉啊,你看三哥一句话啊,之前呢你看这小子说的话你听见了,三哥也听见了。我确实没有钱,那三哥论家境还是论啥,确实比不了人家,小婉,咱俩能不能在一起了?”

徐婉这一听,“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能问我这话呢?我徐婉如果是爱慕虚荣的人,我当初我就不能跟你。是不是,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别让我说太多了,小婉呢,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三哥你对我好,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三哥这一听,心里有底了,眼泪含眼圈,“别说了,徐婉啊,三哥真是怕给你整没了啊,怕以后咱俩不能在一起啊。小婉。”

小婉那一听,“三哥,你放心吧,小婉哪儿都不去啊,小婉就陪着你。只要说你心在我身上,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就不担心别的了。”

但是你打我那指定是不好使啊,谁都不行,打我,在马三这指定是不好使。这时候徐婉也想到了,马三必然是要给代哥打电话的。

马三一看,“徐婉啊,把电话给我拿过来啊,我打个电话。”

徐婉也明白,说了一句,“三哥,小婉能不能求你件事儿?”

“你说吧,小婉啊,我听着说。”

“这个事儿都怨我啊,你要是生气呢,从我身上撒,指定不是我们老徐家,包括我爸呀,对你怎么地,就是我那个大伯,我大伯他爱慕虚荣,想着这个两家这个生意,想这个结结为世交,你看你千万别那啥,跟代哥…”

马三这一听啊,“小婉啊,你放心吧,我都明白,我必须得找我代哥,我这一辈子我没给别人拼过命。除了我代哥,再就是你小婉,我马三在珠海让人给打个b型,脑袋好悬没给我开瓢儿了。让我代哥知道,我代哥肯定是不能容的,没我代哥,我马三现在在哪儿呢,都不知道。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啊,我跟我代哥说一声。”

拿起电话,“喂,代哥。”

电话里边啊,代哥也听见了,说道,“三儿啊。”

代哥这一句话,马三彻底破防儿了,哭了,听见代哥的声音,仿佛是找到主心骨了,马三是牛b,是狠实儿,混社会谁都不服,但是说你看他是也需要靠山的。

听见代哥的声音,自个儿就有点儿忍不住了,“代哥,我是马三。”

“三儿啊,怎么的了?怎么这个动静呢,在珠海那儿怎么的了?谁欺负你了,还是说小婉怎么的了,你跟哥说。”

“哥,你看我跟徐婉,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怎么的了?”

“你看徐婉他那个大伯,给他安排相亲对象儿,完了之后,瞧不起我,说我身世不行啊,说我没有钱,啥啥不是,你看瞧不起我,我这心里边儿吧,挺不是滋味儿的,而且他相亲那个对象儿叫金城,那小子给我给打了啊,我现在在医院呢,脑袋给我打里边淤血了。”

代哥这一听,眼圈就红了,眼睛里边红血丝这么出来了,”三儿,哥对不住你了啊,哥让你受委屈了,你伤的重不重?”

“哥,还行,就脑袋挨了两下子。”

“你这么的,你把电话给徐婉啊,我跟弟妹说。”

“哥,你看…”

“你给他。”

这边你看马三啪拉一递过来,”小婉,你接代哥电话。”

小婉一接,“喂,代哥,”小婉挺哆嗦代哥的,平时你看喝酒啊,吃饭呐,聊天儿啊,代哥都挺随和的。代哥一旦要急了,爱谁谁,妈了个泡的,我自个儿兄弟,我自都舍不得动一手指头,你们打我兄弟,你等着。

这边儿代哥也说了,“小婉,代哥就问你一句话,你嫌不嫌弃马三?”

“代哥,你看我哪能的,我跟马三处这么长时间了,我如果真是那样儿的人,我也不会跟他走到今天。”

“行,弟妹呀,我加代作为你的哥哥也好啊,作为什么也罢,你看如果你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我加代都不会替着马三留着你,你看你家里条件好啊,跟马三呢,是门不当户不对,这我都知道,包括我加代都是啊,跟你们老徐家没有配。”

“不是,代哥,你看你不能这么说呀,我跟马三呢,是真心的啊,我从来不嫌弃这些,你看是我大伯这个非得强迫我要跟这个叫金城的,我们俩在一起,你看我真是不愿意,而且因为这个事儿呢,让三哥受了伤。”

“行,弟妹呀,哥呢,这件事儿也不是冲着你,打我兄弟肯定是不行,你等我把这件事儿摆完的,你把电话儿给马三吧,那我跟他说。”

这边电话这一拿过来,“哥,你看这个事儿,我这没有主意了,我就听你的了啊,你怎么说,怎么是。”

“三弟,你啥都甭管了啊,哥马上过去,哥不存在让你吃这个亏。”

“行,那好了。”

代哥就气坏了,江林在旁边不敢吱声,代哥,你看怎么得了,那怎么把自个儿气这样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包括张静呢,都不敢吱声,不敢问,代哥在那儿闷哧闷哧的,也不说话。

毕竟自个儿媳妇儿在这儿呢,你不能让张静知道,自个儿生这么大气,心里憋着气呢,打我兄弟,你等着。

“江林,给那个左帅打电话啊,小毛,耀东,丁建全喊过来,叫他们快点的。”

加代得知马三在珠海被金城打伤住院,生气之下让江林打电话召集兄弟们,江林说道,“那个你看这事儿…”

“不是,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啊,打电话。”

“是,我打。”

江林这边打电话,不敢吱声,这时候代哥生气了,急躁子了,谁敢说别的呀?

“喂,左帅啊,赶紧到那个东门来啊,代哥生气了,你看也不知道怎么地了啊,好像是马三在那边出什么事儿了,不怎么的,你赶紧的吧,到表上来。”

“行,我知道了啊,”这一撂下。

随后,“小毛,耀东,赶紧过来,到东门来,对对对,好嘞,”这一撂下。

代哥这边,自个儿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喂,”你看这边儿谁呀?徐振东,把电话打给徐振东了。

徐振东叭的一接,“喂,代弟呀,这个怎么的了啊,有事儿啊?”

“你在哪儿呢?”

“我这出差了,上广州这边儿来了,谈点儿生意,这个后天吧,我就回去了,回去我请你喝酒。”

“我不用你请我喝酒,”代哥说话就冷冰冰的。

徐振东这边也听出来了,“代弟呀,这怎么的了,跟哥怎么这种语气呢?”

“什么语气呀?我得跟你什么语气呀?”

“我说代弟,你看我这哪儿做不对了,还是说哪儿没合你心呢?你说出来代弟,那我改还不行吗?”

徐振东他也哆嗦加代,在深圳,加代是深圳第一大社会,你必须得哆嗦人家。

“不是,代弟,你看啥话你说出来啊,怎么的了?”

“我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不是,代弟,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没有的事啊,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呀!”

“马三,我兄弟在珠海让人脑袋给打开瓢儿了,打他那个金城说怎么瞧不起我兄弟啊?再一个,还有那个什么,你大哥叫徐振霄的,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东哥,如果说让我将来查出来,打我三弟啊,打马三,如果说有你大哥的参与,别怪我翻脸,你知道我加代翻脸什么样儿,你更知道我加代这伙儿兄弟在深圳是干啥的?”

“不是,代弟,你看我这冤枉啊,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啊。”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领着兄弟马上往珠海赶,如果说这个事儿啊,跟你有关系,东哥,你别让兄弟说别的。”

“代弟呀,你看…”

加代啪的就把电话撂了。这边儿徐振东也懵b了,是怎么的了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那你看代哥这边也开始组织兄弟了,往外这一来,气够呛,刚给徐振东打完电话了。

这边小毛湖南帮领了二十来个兄弟,人不是很多。耀东在自个儿这领了十多个,那都是敢玩儿命的敢磕的手子。而且左帅呢,把自个睹场那几个兄弟全给领回来了。

丁建底下这几个兄弟也带过来了,加一起四五十号人吧,但是这会呢,就没有拿那个片片,镐靶啥的,全拿五连子来的。

代哥往外这一来,拉了个脸啊,底下人谁都不敢吱声,偷摸的问江林,“代哥咋的了啊?给大伙儿急死呼啦找来了。”

“别说了啊,代哥生气,马三在那边儿,让人给打个b型,脑袋差点儿打碎了。”

代哥往外一来,“几点了啊?你们怎么才来呢?怎么眼里没有兄弟了?马三在珠海让人打个b型,你们干啥呢?”

谁都不敢吱声,左帅大个胆子,“代哥,你看这谁打的,咱就打他就完了。”

“我不知道打他?是不是,左帅,我问你话呢,我知不知道打他?”

“知道知道,大伙儿赶紧上车,就别让代哥再说了,赶紧来上车,”大伙一共11台车,哐啷哐啷往车里一上,后边这个江林就紧跟着。

张静在门口儿呢,代哥这一看他,“干啥呀?”

“你看,我这…”

“你要去啊,打仗你要去啊?给我赶紧回去啊,打仗不知道啊,闹着玩啊!”

“那行,那那那我就看家,”静姐就回去了。

静姐都没看见过代哥这么生气,我为了自个儿兄弟呀,代哥哐当往车里一上,一共11台车哪,从东门直奔珠海。

王瑞给开车,不管怎么开,代哥都嫌慢,差点儿踩那个油箱里头去了。

江林也说,“那个王瑞呀,快点儿啊,快吧,”大伙儿这一路上,这一路无话,直接干到珠海了。

另一边那个徐振东,撂下那个电话之后不也懵b状态吗?

怎么就给人加代得罪成这样啊?拿起电话,“喂,大哥。”

“谁,振东啊?”

“大哥呀,你说你在珠海待好好的,你怎么净给我惹祸呢?”

“不是,我给你惹什么祸了?怎么的了?”

“你看小婉处那个对象儿,你说你管这事儿干啥呀。”

“不是,怎么的,小婉我不能管啊?我从小看着她长大,我就不能管她了?”

“你看人家跟那个马三吧,人俩人处挺好的,你看你这非得要把人家拆开了,那个金城还打了人家,你知道那个马三大哥的实力吗?你知道加代吗?”

“哎呀,那小婉是我侄女儿,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找的是什么玩意儿啊,两鬃小胡子,身上纹的那个乱八七糟的,哪有人那样儿啊?”

“你看我给他介绍那个叫金城,那小婉也看见了,人家那孩子长的板板正正儿的,这样儿的你不要,你要那样式儿的,你怎么想的?”

“我说大哥呀,你看我家的事儿你就不要参与了。”

“你家事儿怎么不是我家事儿啊,振东啊,你看你当初创业的时候儿,你怎么跟我说话不这态度呢,怎么现在在深圳挣俩臭钱儿,眼里没有大哥了?”

“大哥,你看我不是那个意思,小碗这个事我说你就别参与了。”

“振东,我告诉你啊,你看如果说小婉跟这样儿的人,他俩如果能走到一起去,将来如果说结婚了,你别给我打电话儿啊,如果说你希望这样儿,你就让他俩处啊,我不管了!”

“不是,大哥,你看你,你,你让老弟咋说呢…”

“我啥不说了啊,你看人家这个金城,他的父亲金远山,人家在珠海香洲区啊,整个酒吧的一条街,人家自个儿开发的。有老多了,将来说对你身的这个事业,你这个买卖那太有帮助了,咱们两家如果说能这个结缘,哎,能强强联手,你看这个事业,那往后就不可限量了,你怎么是个傻兄弟,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哥能坑你吗?还是能害你呀?”

“哥呀,你啥别说了啊,你看他这个大哥,你得罪不起。”

“什么大哥呀?我是你亲大哥,还这个大哥那个大哥,怎么社会呀?”

“不是,行了,我不跟你说了,哥啊,这事儿你看咱到此拉倒行不行,完了你也别管了。”

“行啊,我多余我啥不说了。”

等说这边加代他们这一路直接干到这个珠海了,首先到哪儿啊?到马山这个医院,斗门县的医院。

往这这一来40多号兄弟,从车上一下,啪啪啪全下来了,家伙事儿啥,全扔车里了。

40多号人全进医院了,因为啥呀,这伙儿兄弟跟代哥他们都是征战沙场多年了,全都是老底子了,都认识马三,都想上来看一眼三哥。

在这个医院代哥走头一个,往看这一来啊,到马三的病房门前,啪嚓的一打开这一瞬间,马三脑袋缠着纱布,这西瓜汁都渗了。

代哥往里头一来,小婉也出去了,和代哥打了个招呼。

马三一回脑袋,“代哥,代哥…”这瞬间啊,你看,眼泪就流下来了,有点控制不住了。

“怎么样,好没好点?”

马三就一句话,“哥,我脑袋疼啊,脑袋沉。”

代哥直接破防了,“妈的,给我兄弟打成这样,我要不找你啊,我都不叫加代。”

加代往外一来,代哥就咬着牙,小婉也能看出来,代哥是真急眼了,说道,“这么的,徐婉啊。”

“哥,你看…”

“这个事儿呢,我也打听了,这个打马三叫金城是吧,你把他电话给我。”

徐婉这一看,“哥,你看这个事儿呢,都是因为我啊,让我三哥受伤了,咱别把这个事儿闹太大了。”

“弟妹呀,代哥大老远的从深圳来的,我如果说不能给我的兄弟出头,不能给他一个交代,我还当什么大哥儿啊。你一个女孩儿,你看你不懂这些社会的事儿呢,也不要参与,你把那电话给我来啊,听话。”

小婉一看,确实没法说别的了,“代哥,那你记一下吧。”

代哥这边拿电话记了一下,说道,“你们在屋里聊天吧,我出去一趟。”

代哥转身出去了,丁建看着了,丁建跟江林四目一对,俩人儿跟出来了,其他人没出来。

代哥这边拿个电话打了过去,“那个,你是金城吧?”

金城这边一接,“你哪位呀?”

“我叫加代,马三呢,是我弟弟啊。”

“马三?我今天晚上打那个是不是?找我什么意思啊,怎么的意思想找我呀?”

“老弟呀,你看我现在就在斗门医院呢,我来找你来了,我听说你家挺有钱的,这个条件挺不错,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马上拿两千万啊,到斗门医院来,少一分都不行,少一分腿我给你打折了。”

“不是,你跟谁说话呢,这一口一个老弟叫着叫挺亲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还在东门医院,我一句话,我让你出不了医院,你信不信,还加代八带的,我听不懂,你什么东西啊?”

“你呀,老弟,你玩大了啊,你在玩火。”

“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我找你吧,你看怎么着吧。”

这边,这个金城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我家在珠海啊,本地坐地泡子,我怕你个外地来的,再一个,我家族这么大,有几个亿的家产,我怕啥啊?

他哪知道代哥是玩儿社会的呀,这边代哥这一看啊,他打算是咋的呢?有心捧一捧了一个丁建,你看不必要说把兄弟都派出去,丁建这边就特别明白事儿。

小孩挺聪明的,没等代哥说话呢,自个儿来领命来了。

“代哥,这个事儿交给我去办了啊,你放心,这事儿我指定你办明白了。”

代哥呢本身有意就给他个机会行,“丁建啊,大哥多了话不说,他们在这个香洲区有这个酒吧一条街,完之后你自个儿去打听这个事儿呢,代哥看你怎么办,多得话我不说。”

“行,代哥啊,你放心吧。”

这边丁建领着自个底下的六个兄弟,加上丁建一共是七个人,往楼下这一来,小毛也跟下来了,丁建吧,跟代哥呢始终也没什么买卖,没挣什么大钱,他呢,开的车也是一般。

你看小毛这一看,说道,“丁建啊,代哥让你去,你怎么的啊,你们去呢,本身人少,整两台好车。“

“哥,你看我们只有这个车,没有别的车了。“

“你开我的车,后边两台4500,一台军绿色的,一台白色的。”

丁建说:“开你的啊?哥,你看我这给你刮了蹭了,那不好了。”

“没事儿,你就给我砸它都无所谓,你看你开这车来回去也方便,而且里边的空间也大,你在里边能那个指挥开。”

“哥,你看…”

“行了啊,你不用说了,你开这两台车,你们六个人啊,注意点安全,毕竟人少。”

“哥,你放心吧。”

丁建他喜欢这台白色的,自个儿往车内一上,跟上了俩兄弟,后边儿四个人开这台军绿色的。

小毛这一看和那个丁建说道,“家伙事儿都在那个后备箱呢,那个你用就自个儿拿去。”

“行,我知道了。”

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两台车轰隆的一下子4500啊,哐当的一下干出去了,这一直说你看来到这个香洲区,也到了酒吧一条街这块儿了。

丁建打车上一下来,后备箱啪拉一打开,打垫儿底下一把五连子崭新的,啪嘎的一撸,后边兄弟一人拿一把五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