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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社交界,黛薇夫人的名字总是引起一阵阵议论。她的传奇人生充满了戏剧性的转折,虽然没有完成高中教育开始,但她19岁那年与访问日本的印尼开国总统苏加诺一见钟情,从此,她的命运便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黛薇夫人不仅成为苏加诺最为宠爱的第四任妻子,还在政治和文化界留下了她独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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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媒体常将她比作“日本的杰奎琳”,表示她拥有与美国前第一夫人杰奎琳·肯尼迪相匹敌的风采和影响力。

从日本艺妓到印尼总统夫人,苏加诺可以说是改变她一生的人。然而,她却在苏加诺被软禁时一走了之。

印度尼西亚建国领袖

1926年,一名充满热情的青年从大学毕业,他不愿再忍受荷兰的殖民压迫,决定投身到争取印尼独立的斗争中,他就是苏加诺。

他首先将在大学时期成立的“万隆总学习俱乐部”改组为“印度尼西亚民族协会”,之后再改名为“国民党”。这个党的宗旨是通过自发的群众运动来争取民族独立。

在苏加诺的领导下,多个民族主义党派于1927年联合成立了“印度尼西亚人民政治联盟”,明确反对荷兰殖民统治,并拒绝参与荷兰设立的人民议会和地方议会。这个联盟促进了印度尼西亚反对荷兰的民族统一战线的初步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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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荷兰殖民当局感受到了苏加诺及其组织的威胁,下令逮捕他。尽管身处囹圄,苏加诺依然坚强不屈。在1930年的万隆地方法庭上,他用两天的时间为自己及其同党辩护,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口才。

由于国内外的压力,荷兰当局在1931年提前释放了苏加诺及其同党,他获释的当天就有车辆到监狱迎接他,而群众也纷纷到他家中表达慰问。

然而,苏加诺获得自由没多久,就在1933年再次被捕。印尼被日本占领期间,苏加诺采取了灵活的策略,利用日军与荷兰的矛盾,发起了八月革命,争取民族独立。

当日军占领苏门答腊时,苏加诺从囚车中出逃,与日军司令藤山进行了会谈,藤山表明日本的目的是解放东南亚各国。苏加诺提出是否意味着建立一个自由的印尼,藤山确认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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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加诺随后与日本军政府合作,任职于多个日本组织的重要职位,这为他传播民族主义思想提供了平台。他利用这些职位宣传民族主义,并开始为独立后的国家做准备。

随着日本在太平洋战争中的败退,日本政府在新首相小矶的领导下,被迫策划让东印度独立。苏加诺在这个关键时刻加速了印尼的独立准备工作,提出了“建国的五项原则”,被称为“潘查希拉”,这成为了未来印尼共和国宪法的基石。

1945年8月14日,日本无条件投降。17日,苏加诺在他的住宅前向民众们宣读了《独立宣言》,印尼八月革命运动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印尼人民组建了共和国政府,苏加诺被选为首任总统,印尼从荷兰和日本手中赢得了长期斗争的胜利。

然而,虽然苏加诺早期在政坛上有着传奇经历,但在1967年,军事强人苏哈托掌控大权,将他软禁。

这段时间,他心中的真爱以怀孕为由,流落到了法国,并凭借他在瑞士银行的财产成功跻身法国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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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在去世前才终于见了她一面。他的真爱,就是前文所说的黛薇夫人。

从日本艺伎到印尼总统夫人

黛薇夫人,本名根本七保子,1940年生于日本的一个木匠家庭,家境简朴。1955年,当时她只有15岁,在一部流行电影中扮演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角色,虽然没有台词,但她却做了一个决定:放弃学业,加入东京帝国饭店的俱乐部成为艺伎。以此赚钱帮助弟弟完成学业。

虽然她在后来的生活中一直否认自己曾是艺伎,但这段经历深深影响了她的家庭,特别是她的弟弟,他并不能理解姐姐的选择,最终在大学期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59年6月,19岁的七保子迎来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印尼总统苏加诺访问日本,在日本商人的牵线下,两人在东京帝国饭店的酒吧偶遇,并一见钟情。苏加诺对七保子的美貌和气质深深吸引,结束访问回国后,他急切地邀请她到雅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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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玉誉士夫是日本的一个间谍,他看中了七保子潜在的政治影响力,借口在印尼的公司缺少一个秘书,并写信给苏加诺,把她描述为“夜明珠”一般的宝贵礼物,将她送往印尼。

1962年6月6日,七保子与苏加诺在雅加达总统府举行了隆重而秘密的婚礼,此时她22岁,苏加诺59岁。

婚后,七保子被赋予新的名字拉托娜·莎利·黛薇·苏加诺,这个名字象征着“如宝石般神圣的女神”。苏加诺为了纪念她的弟弟,特意在雅加达郊区为她建造了名为“八曾男宫”的豪华宫殿。

在“八曾男宫”里,苏加诺的专宠给了黛薇夫人一个从未想象过的生活。这座宫殿不仅成为他们爱情的象征,也成了苏加诺对黛薇深情的承诺。在这样的环境下,苏加诺心中的情感愈加强烈,他决定以书信的形式,将这份情感永久地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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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年前黛薇夫人尚未正式成为夫人之时,苏加诺就在总统府的书房内,用笔沉稳地写下了第一封手谕。他在信中表达了一个深沉的愿望:“如果我先离世,在她死后,望将她埋葬在我的墓地旁边。”这不仅是对黛薇生前的爱的承诺,也是对死后仍不分离的期盼。

婚后不久,苏加诺再次拿起笔,情感更加激昂。他写下了第二封手谕,其中满载着对未来的期盼和对黛薇的深厚情感:“我有一个衷心热爱的妻子,她名叫拉托娜·莎利·黛薇。黛薇死后,将她葬在我的墓穴里。我希望永远同黛薇在一起。”

黛薇作为苏加诺的第四任妻子,不仅是他的挚爱,还积极参与政治,成为印尼——日本友好协会的会长,是两国文化和政治交流的桥梁。

然而好景不长,1965年9月30日,印尼爆发政变,苏加诺被软禁在“八曾男宫”。在这场危机中,黛薇夫人选择带着腹中的孩子流亡法国,依靠苏加诺秘密转移的巨额资金,在法国社交界重新站稳脚跟,被誉为“东洋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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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6月16日,苏加诺病危,临终前还在呼唤黛薇的名字,黛薇夫人迫于舆论返回雅加达。在苏加诺逝世的前夕,她得以与他短暂团聚。此后,在法国的日子里,黛薇虽有数次恋情并订婚,但最终都选择了不再步入婚姻。

由此可见,苏加诺是改变黛薇夫人一生的贵人,同时也成为了她优渥生活的踏板。

当然,如果只谈论感情,苏加诺在死之前心中还只有黛薇夫人,但如果他活得长一点,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苏加诺本人恋情无数,单正式的妻子就有四位。

苏加诺的四任妻子

在20世纪30年代末,苏加诺在印度尼西亚的民族解放斗争中结识了英吉特。英吉特虽然年长苏加诺12岁,但她的成熟和智慧成为了苏加诺的坚强后盾。她不仅是他的爱人,也是他在争取印尼独立的道路上的亲密战友。他们的婚姻贯穿了多年的抗争与牺牲,共同见证了许多独立运动的关键时刻。

不过,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无条件投降,苏加诺站在雅加达的老城区宣布独立,成立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并随即被推选为首任总统时,他们的生活亦步入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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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的英吉特在此刻作出了一项重大决定,她认为自己年过半百,为了让苏加诺身边有一位年轻美貌的伴侣,她主动提出离婚,并将自己年仅17岁的养女法玛瓦蒂许配给了苏加诺。这一决定可以看出她对苏加诺个人和他政治事业的支持,同样也可以看出她高尚的人格和无私的牺牲精神。

法玛瓦蒂,这位年轻的第二任夫人,不仅外貌秀丽,而且聪明敏捷,很快在苏加诺的生活中占据了重要位置。她与苏加诺的婚姻生活产生了一男三女,其中长女梅加瓦蒂·苏加诺普翠后来成为印尼的第五任总统。

尽管法玛瓦蒂与苏加诺在文化和习俗上存在差异——她来自苏门答腊的马来族,而苏加诺是爪哇人,但她本人性格独立,也不愿仅仅作为总统的配偶而存在,因此他们在生活中常有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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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当法玛瓦蒂发现苏加诺爱上了哈蒂妮这位比她更年轻且风情万种的女性时,她决定离开,选择自我尊重而非依附权势。

尽管离开了总统府,但法玛瓦蒂并未退出公众视野,她继续以印尼全国妇女协会主席的身份,积极参与政治活动,因此,虽然与苏加诺分手已久,但在人民口中她依旧被尊称为“国母”。

而第三任妻子哈蒂妮,以其温婉的性格和典雅的举止获得了苏加诺的喜爱,即使她和她本来的丈夫已有五个孩子。

当苏加诺面对外界对他多次婚姻的批评时,他不仅通过国家广播为自己辩护,更强调其行为完全符合伊斯兰教义(真主允许穆斯林同时娶四个妻子)。这场由哈蒂妮引发的风波也因苏加诺的公开表态而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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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任妻子,也就是黛薇夫人,与苏加诺的前三任妻子不同,她的脾气暴躁,本人也曾说一张嘴,别人就害怕。苏加诺死后,她的人生可以说是非常精彩。

回归日本 一脱成名

在黛薇夫人的多彩生活中,有一次她前往美国科罗拉多州的一个著名滑雪胜地游玩。那里的雪山如银装素裹,滑雪道如绸带般在山间延伸。在这个冬季乐园中,黛薇夫人意外地遇到了菲律宾第四任总统塞尔希奥·奥斯梅尼亚的孙女明妮。两人的相遇本是偶然,却因为一个共同参加的派对成为了话题的焦点。

几个月前的那个派对,明妮在与黛薇夫人的谈话中透露了她将来希望成为菲律宾的副总统的抱负。然而,黛薇夫人当时却发出冷笑,这种不经意的、或许带有轻蔑的反应,让心怀大志的明妮感到极大的侮辱。从那一刻起,明妮就怀恨在心。

在科罗拉多的滑雪场上,两人再次相遇。明妮并没有忘记那次的羞辱,她故意提起黛薇夫人过去的艺伎经历,这是黛薇夫人一直试图掩盖的一部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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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妮的话语充满挑衅,意图以此刺激黛薇夫人。于是,这一挑衅引发了黛薇夫人的极端反应,她在愤怒中抡起一只玻璃瓶向明妮的脸部砸去。这一暴力行为导致明妮脸部严重受伤,需要37针来缝合伤口。

因此事件,黛薇夫人被逮捕,并最终被判处60天监禁。在监狱中,黛薇夫人接受了美国《纽约时报》的采访。她在采访中仍然语出惊人,她将监狱生活比作“住学生宿舍一样快乐”

后来,黛薇夫人回到日本定居。1993年,黛薇夫人在53岁高龄时选择出版了一本写真集《秀雅》,其中包含了许多大胆的全裸照及其文身展示。

这一举动在亚洲文化中极为少见,引起了广泛的轰动和争议。她的这种做法在印尼尤为受到攻击,该国总检察长公开谴责此举“违背了东方的规范,侮辱了印度尼西亚的尊严”。印尼社会上,许多人也表示了对她行为的强烈不满,认为她的行为有损于苏加诺总统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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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黛薇夫人并未因此收敛其锋芒。2000年,她再度引起轰动,出版了《黛薇的只言片语》,在书中对众多日本文化界名人展开了尖锐的批判。这一行为激起了包括知名音乐人酒井政利在内的众多反弹。酒井政利公开指责她是“娱乐界的寄生虫”,黛薇夫人则不甘示弱地回击。

她的特立独行甚至涉及法律争议,后来又因为辱骂一名日本女艺人而被告上法庭,结果被判支付名誉赔偿费。

黛薇夫人毒辣锋利,甚至胡说八道的言辞,既为她争取了一定的人气,也使得她饱受人们的非议。有人赞誉她活出了传奇的一生,也有人说她是哗众取宠的小丑。只能说,她的一生跌宕起伏,从卑微困顿到风光无限,各种机关算尽,让世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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