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志愿军先后有过七位副司令员,他们分别是杨得志、邓华、洪学智、韩先楚、陈赓、杨勇、宋时轮,其中前六人后来都受到了重用,唯独宋时轮在朝战结束后直接退居二线,再没有受到重用,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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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1950年下旬,中国为了帮助朝鲜维护自身利益,专门组织志愿军入朝,对抗由美国主导的联合国军。当年10月,敌我双方在鸭绿江东侧展开了第一次交锋,志愿军势如猛虎,以雷霆之势迅速击溃联合国军四个师,毙伤1.5万余敌人,取得了“开门红”。

而联合国军在遭遇挫败之后并不服气,很快动员了一个满编军又两个师、一个独立旅的庞大兵力再度向志愿军袭来,妄想重创人民武装,重新夺取战略上的主动权。志愿军最高指挥官彭老总在认真分析了敌情之后,认为以志愿军现有兵力,根本无法应付敌人的进攻,于是便果断向党中央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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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中央立即做出回应,紧急增调宋时轮将军麾下的第九兵团入朝支援前线。该部接到命令后,马上从驻地福建北上,一路星夜兼程,仅用了两天一夜便抵达东北。此时正值隆冬,北方寒风呼啸、大雪漫飘,气温一度跌破零下二十度,而九兵团的官兵们普遍还穿着单衣单鞋,根本无法抵御彻骨的严寒。

时任东北军区后勤部长的贺晋年将军见状,便建议九兵团在东北驻留三天时间,届时自己会将军区库存的御寒衣物优先调拨给九兵团换装。但宋时轮担心此举会延误战机,于是谢绝了贺将军的好意,匆匆带着部队赶赴朝鲜参战。彭老总交给九兵团的任务是在长津湖设伏,围歼敌精锐部队陆战一师。这是宋时轮第一次和外军交手,他不免有些紧张、担忧,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在正面战场投入了两个军,余下的26军则被安置在后方做总预备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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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正值寒潮来临,朝鲜的气温骤降到零下三十多度,缺乏御寒手段的九兵团官兵很快便出现了大量冻伤,有很多战士甚至被活活冻死!根据我方战史资料统计,在长津湖之战开始的前三天,九兵团便有一万多人因为冻伤失去战斗力,被迫转移到后方休养,这使得九兵团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而在战斗正式打响之后,宋时轮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联合国军,对方并非是什么“少爷兵”,而是专业素养极高的顶级部队,不仅火力强悍,而且空地配合紧密,能攻能守,战斗力远胜志愿军。陆战一师在察觉到落入包围圈后,立即集中所有力量向南突围,并很快冲破志愿军的防线,跳出了我方的“口袋阵”宋时轮为了堵住缺口,这才将总预备队26军调上来投入战斗,可26军距离战场实在太远,即便官兵们拼尽全力赶路,最终仍未能堵住溃逃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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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敌我双方的伤亡人数大致相当,但志愿军的非战斗减员却远超联合国军,除此之外,此战也未能实现最初定下的战略目标,全歼陆战一师,其中大部分原因都要归咎于宋时轮的指挥失当,彭老总为此大发雷霆,怒斥宋时轮。宋将军作为兵团指挥官,此时应当担起责任,虚心接受彭老总的批评,并认真反省,争取下一次战役戴罪立功。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宋将军此时却选择了推卸责任,将放走陆战一师的过错全部强加在26军军长头上,而且他还在志愿军总部跟彭老总“顶牛”,两人当众吵得是天翻地覆,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远在北京的毛主席得知此事后,马上发电报给宋时轮,狠狠责备了他一顿,并勒令他立即向彭老总做出检讨,否则按战场抗命论处!至此,这场因长津湖之战引发的风波方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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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宋时轮被调到后方工作,1952年他离开朝鲜返回国内工作,1955年他虽然被授予上将军衔,但却未能被安排到关键岗位上任职,反而被派往军科院担任副院长,这表明党中央对他在朝鲜战场上的表现十分失望,党中央已然不再对他抱有耐心和期待。1980年,宋将军正式退居二线,晚年他将主要精力放在了研究党史、战史上,撰写了不少含金量极高的社科类文章,并赢得了史学家们的高度赞扬,1991年,他不幸病逝,时年八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