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宇情仇》下部 长篇科幻小说 连载
第七章 无奈的妥协
李逸回到住处，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在机器人暖欣的伺候下休息了一会，糊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他似乎是在古代的一座城池里，这里的建筑物都是古代建筑物模样。窄窄的街道，两侧都是店铺门脸，门前摆着各种各样的货物。突然他看到一家旧书摊，李逸灵机一动，心想看一看这里有没有可以买到有收藏价值的书籍？是不是可以掏到几本有价值的真字画？
他走了过去随手翻阅着一些旧书和各种杂志旧报刊。这些书都是那种竖版繁体字的，里面还有各种插图，不过封面却是彩色油印的。仔细一看大部分好像都是清末民国初年的。有一本书的封面画着一个古代美女，从一个酒桌旁飞出了窗户，在酒楼的屋檐上斜横着身体有一种继续向上飞行的姿态，回首向斜下方一睹，下面画着一位年轻的书生和一位先生模样的人。那个飞出酒楼的美女画得很有意思，细长的小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穿着古代女子的服装。
李逸笑了，心想古人也是以小眼睛为美。再看酒桌上摆着一壶酒，几个酒杯和简单的两、三碟菜，看来古人比现代人注意节俭，就是请女人吃饭也不会大手大脚的暴殄天物。李逸看了一下书名，叫《意海识趣》，李逸翻开书里面一看，里面都是半文言文，有些章节比文言文还难看懂。不过仔细看一看还是可以看懂的，近似于文言文的《聊斋志异》。不过里面都是诡异故事，比近代的玄幻小说还玄幻。有些就是色情描写，文学叙事水平高于《金瓶梅》。
“先生，这本书已经是孤本了，错过这个机会可就没有了。不贵，您给五个大钱就拿走。”旧书摊老板说话了。李逸本能的掏了一下口袋，发现没钱。是，太空城了早已不花钱了，都是打卡。摊主看他拿不出钱来又说话了：“先生，看您的穿戴像是一个夷人，不是中国人。这样吧把您身上不值钱的小物件——洋货，跟我交换也行。”
李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东西，也没什么物件，有一个U盘那是超级电脑的命啊，不能丢。还有什么可以送人的？一个手机，这个可以不要了，他们这些古人也不会使用，就让他们看画玩吧，现在他们也就是看“拉洋片的”水平，手机里有星空的图片，还有一些视频。电池的电量不足了，用不了几天就没电了，他们也就扔了。摊主拿过手机一看，真是眼睛都直了，大叫一声就跑进了书摊后面的房间里去了。李逸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他拿着书就离开了书摊，一边走一边翻阅着。
“你眼瞎啊？走路不看道？”李逸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个横眉怒目的老家伙，穿戴打扮像是一个衙役，长的有点像肖勇的爷爷。李逸赶紧道歉：“对不起，碰着你了？”那个老衙役一把夺过来李逸看的书，说：“哪里买的？这是禁书，属于黄色书刊。人脏俱在，走吧跟我去府衙吧。”
李逸赶紧告饶，说：“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我就是喜欢旧书籍，也是收藏。我不会传播出去的，就是自己把它看成收藏品和研究历史、文学等等的资料。”
老衙役说了：“异端邪说，侵蚀人们灵魂和思想，必须销毁和铲除。砸烂一个旧世界，改天换地，要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干嘛？拆平、烧尽，一张白纸要创造一个新世界！”
李逸来了兴致，赶紧问“你们要创造一个什么样的新世界？”
老衙役说了：“看来你是外地人，还不了解我们这里的发生的变化。天王是天主的二儿子……”
李逸说：“我知道了，叫太平天国。你们就是中国多次带有宗教性质的农民起义。比如东汉末年的黄巾军等等。属于打着宗教旗号的农民起义，不过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极端宗教吗？”
老衙役急了，一脚把李逸踹倒在地，叫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赶紧帮忙，我抓住了一个坏分子，可能是夷人派来的间谍！”一顿暴打后，李逸被拖进了府衙，简单的审问了几句，只要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谁指使的，是不是要颠覆天国政权。然后画押按手印，打入死牢，等开完万人公审大会后，就地正法。
这里是人山人海，口号喊得震天响，李逸被压上了主席台跪在上面。头上戴着高高的尖帽子，胸前挂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夷人间谍坏分子李逸”，名字上打着朱砂笔的大红叉，李逸似乎在历史书里见过这种场面的图片，还有视频。心想倒霉就因为一本破书把命丢了，真的，冤枉啊。也不知道他们在叽哩哇啦喊什么，有两个人把他的头使劲的往下按，后背被踹了几脚。一会被拖了了主席台去砍头，人们的口水像下雨一样落了下来，还有土坷垃，破鞋子等等砸过来。
来到一个土坑前，背后的人对着李逸的后腿关节就是一脚，他就跪在土坑一旁。一个人拉李逸的头发，说：“这个夷人没辫子，脖子拉不出来。”刽子手说：“你用根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往前拉不就行了。”于是李逸感觉自己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绳圈，往前拉着，自己不得不把脖子伸长。刽子手举起来明晃晃的大刀，一道冷风闪过，李逸感觉到脑袋和身体就分了家了。他还高喊了一句：“真快啊！”
“你怎么了？”李逸耳边传来温柔的问话声。李逸睁眼一看，暖妡就坐在自己的身边。李逸对她说：“我的脑袋被砍掉了。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因为一本书被肖勇他爷爷出卖了，好像还是什么太平天国，让衙门的刽子手砍掉了我的脑袋。”说着李逸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暖妡说：“做梦就是胡扯，太平天国距今三千多年了，那不是肖勇的爷爷，那恐怕就是他祖宗了。有些东西真是流毒千年，在肖勇这个人的身上，灵魂里存在着极其强烈的封建残余，你们人类社会不仅仅是有进步，往往也会有局部的倒退。”
李逸问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做这样一个梦，是不是超级电脑在暗示我什么？”
暖妡说：“你说得对，其实你们人类有一种能力没有进化出来，那就是‘生物通讯’，不过有极个别的人在及特殊的环境下，发现过那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你们人类不会使用，但是超级电脑可以使用，也可能就是它用做梦的方式在提醒你。不是民间有一句话吗：‘做梦都是反梦’就是说有人要陷害你，其实梦中说明你死不了。”
李逸说：“也对，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担心肖勇会杀了我，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肖勇毕竟年轻争强好胜，性欲也强些。但是本质还是好的，有上进心。只要满足他的需要，他还是一个有用的人才，毕竟人家是人类管理委员会里的正式官员，是体制内的人，苗红根正我跟人家无法比，我充其量还是一个自谋职业者，是体制外的云游族。我打算把我这个远征队长的头衔让给他，我就管技术就行了。”
暖妡说：“你性格太怯懦了，还有点自卑。真的，你会害死你自己。看来在对待人的问题上，你还是不够成熟。人既不要害人，但是总不能被坏人所害吧？这件事我看你要慎重些，不要被肖勇的表面所迷惑。我见过他，他表面恭顺，眼神里充满了奸诈和恶毒。他不懂什么，还狂妄自大，迷信和极度崇拜权力。这种人虚伪而又狡诈，弄不好你会死在他的手里！”
李逸说：“不是我自卑，自从大学毕业后让‘权力’折腾怕了。我一个草民，自己的命运都在人家的手里，你忘了那个著名的名言了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啊！地球管理委员会体制内的人们虽然是少数人，全地球不过几万人，而管理者几十亿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他们制定出来的政策都是为他们自己服务的，他们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和立场是站在他们的利益上，他们不会替体制外的人们的利益着想的。肖勇的思想和作风就是体制内人们的思维方式，他不就是为了‘权’和女人而与天斗、与地斗和与人斗嘛。权力我让给他，女人嘛……”李逸说着眼睛寻找另一个机器人丫鬟。那个机器人丫鬟就在暖妡的身后，当李逸的眼睛与那个女机器人的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李逸突然地坐了起来。因为这个女机器人长得跟刚才李逸做梦，见到的那本书的封面画的那个古代美女一模一样。
“你、你，你……”李逸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这时一个机器人仆人走了进来说：“主人，秋裘小姐要见你。”
李逸缓了一下神说：“好吧，你们先把她带到客厅里，招待好了，我马上就过去。”机器人暖妡转身出去招待秋裘去了。李逸赶紧从床上起来，在洗漱间洗了一把脸。出来问那个新来的机器人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机器人小丫鬟说：“我叫秋睿。”
李逸说：“我知道是超级电脑送给我的，我还不知道你的等级和记忆的情况，我打算把你送给肖勇，他那里缺少高级别的机器人。”
秋睿很不高兴的说：“我可不是随便就能送人的，我安装了特别的记忆过程。”
李逸说：“好吧，我先去见秋裘，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的谈一谈。”
在会客厅里李逸见到了秋裘，只见秋裘改了发型，头发烫成了卷发。脸型也发生了改变，几乎认不出她来了，看上去变成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了。李逸知道现代人类在超级电脑的帮助下，不但可以整容，连骨头都可以整形了，甚至肉体除了大脑不易轻易地更换外，其它器官都可以更换了。当然特殊情况下，躯体都可以再换一个。但是换了躯体是一件大，人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更换躯体的。所以李逸面前的这个秋裘早已经不是他最早看到的那个秋裘的外形了，已经是经过了多次各种整形后的另外一个人了。是，整形就像人们换了一张皮或换了一件衣服那样的简单了，不过这样做弊端也不少，逻辑学上讲“唯一性”，自从出现电脑的复制后，这个宇宙里的唯一性遇到了挑战。在电脑复制的同一张图片和图纸，你看不到有任何差别，它们还是唯一的吗？人类的整形或更换躯体打破了“唯一性”的概念。
李逸很害怕，他知道自己是人，而这几个是人的人都不一定是人。但是还必须认为他们是人，用人的方式对待他们。
“我跟肖勇已经不同居了，在名义上还是夫妻就有点不合适了，不如发个正式文件我们解除婚约吧。”秋裘说。
李逸说：“为了这是我正要找你，要跟你谈一谈。”
秋裘说：“是不是肖勇先找了你，让你帮忙？你这个确实有点迂腐，分不清好坏人，看不透人的本性。”
李逸说：“肖勇这个人就是年轻气盛吗，喜欢表现自己。年轻人都有这么一个过程，就跟小动物在发情期一样，争强好胜，精力充沛，喜欢异性。不过他是地球管理委员会里的军事官员，人家属于体制内的人，远征W星系这件大事离不开他向上级请示和汇报，为了大局我们需要谦让他一些，你看是吗？”
“体制内、体制外我可不管。我不管谁是体制内的，谁是体制外的。人品好、有能力我就支持谁。人性不好，不懂什么，还牛B轰轰我可不吃这一套。我跟他不是一条路子上的人。当初就是为了所谓的大局我说错了话，稍微的一犯犹豫就做错了事，跟他高了所谓的假结婚，我后悔死了。”
李逸说：“看来是不可挽回了。不过现在那个文件也没有执行，使用性机器人肖勇也做了。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再开一次会议，把那个文件废除了不就行了。那本来也就是一个临时文件，是因为肖勇骚扰秋燕引起了，现在看来这个秋燕也有问题。”
“秋燕有问题？”秋裘故作惊讶的问道：“我们都是过来的人了，也不要不好意思，她是不是性功能有问题？”
“比性问题还要严重。”李逸语调深沉，看着秋裘说：“你跟她相处的时间很长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点可疑的地方？”
“她这个人沉默寡言，有名的冷美女。过去一直以为她是高冷型的美女。她跟其他人接触并不多，遇上事总是躲在后面，不过她都是很幸运，多危险的事都可以逢凶化吉。茗茗跟她关系近些，我们之间都是很少谈心，对她的了解就是一般。不过，自从上了R918太空城后她她表现的活跃了一些。”
李逸问道：“我说这话你不要多心，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她也是经历过了几个男人，难道那些男人们就没有发现她有什么问题吗？”
秋裘知道李逸怕自己多心，自己也是经历了几个男人的了。秋裘想起了R918太空城的那个追求过自己，因为自己被害死的有妻室儿女的的小科长；还有跟自己胡混的城长郑竹；后来的木木博士……。作为一个女人也不容易，有时为了生存也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满嘴污言秽语，表现的比男人还要污，其实女人毕竟是一个弱者，有时不情愿的就成了权力者和男人们的玩物了。秋裘回忆了一下，说：“那些男人们身边女人很多，所以秋燕靠前、靠后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来。”
李逸说：“我们俩的谈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我跟秋燕已经不在一起住了。”秋裘看了一下伺候李逸的机器人，暖妡和秋睿并不在身边。她问道：“你也开始使用性机器人了？”
李逸没有回答。
在太空城的小会议室里，太空城里的全体人员再次召开了会议。其实也就是这么几个是人不是人的人。李逸、肖勇、秋裘、秋燕和“3半人”。这个3半人，太空城里的人们给它分配了半个人的名额，就算半个人，连一个人的分量都不到。李逸主持会议，机器人秘书记录会议发言，包括时间地点，参加人员。并且会后整理打印给李逸审阅，然后就签字盖章，电子扫描进入硬盘形成太空城的文件。
李逸首先发言了：“这段时间我们就是在做离开太阳系的准备工作。一是正在打造便于远征的超级战舰——‘异域’号。现在看来打造新型战舰的速度比原先的计划快了一倍，刚才我询问了一下超级电脑，它说七天后就可以使用了。还有就是为了我们大家更好的在一起工作，避免出现大的麻烦，在太空城管理规则上进行了修改。当然心在看来是不合时宜的，失败了。”
李逸缓了口气，喝了一口饮料接着说：“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有这么两件事需要大家讨论。一个是那个假结婚和不需使用性机器人的规定现在看来是不合适的，其实我们也没有执行它，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我们知道规定了东西是必须可以执行的，否则连擦擦屁股纸都不如，不废除成了可执行不可执行的东西只能制造混乱。大家讨论一下是不是要废除它？第二个问题……”李逸又有点吞吞吐吐的了，这就是李逸的性格缺陷，有时有些事想做，又不想说出来。
秋裘说：“你也真够别扭的，看来你是真的做不了领导。有话就说嘛，对错没关系，不就是让大家讨论吗？”
李逸说：“秋裘说的对，我是技术型的人，确实不善于做领导工作。让我们干一件具体的技术工作还行，让我管人我还是真的不行。肖勇先生年富力强，又是地球管理委员里的正式官员，属于体制内。所以我提议肖勇接替远征战舰舰长的职位，地球管理委员会的人们也会同意，他们更放心。我就是战舰技术工程师，如果大家同意我就让贤了，你们看如何？”
李逸眼睛扫描了大家一下，发现人们都吃惊不小，只有肖勇很兴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脸。
3半人说：“看来你是颓废了，真是灰色人生。现在的环境你有退的资本吗？谁让你能安心的搞技术工作？只能是进者生，退者死。你还以为你多么的大公无私和光明磊落，其实你辜负了一些人对你的希望，你也毁了你自己，你也毁了大家。”
李逸说：“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不至于吧？我真的没有一点名利之心，我就想完成这次远征W星系的使命。我真的管不了人，让我管人，让我跟别人演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还是真的不行。求求你们了，就让我发挥我的特长搞技术吧！”
秋燕冷笑了，说：“看来你是什么都不行了，未老先衰了。”她的话里有话。
肖勇说：“我同意李逸先生的看法，搞技术工作不能分心，技术研究和行政管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历史上也有过例子吗。牛顿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但是他也做不了官吗。请你们大家相信我，我可以领导着你们走向光明和胜利的。”
秋裘说：“少说废话吧，以上两件事我们大家表决吧。”
秋燕说：“我再说讲几句废话。谁也别装清高，谁也别装假正经。一是权力的滥用；另一个就是性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存在，有些人即做婊子又立贞洁牌，为什么一些人的人性这样虚伪？不用讲大家都明白。不是消灭权力和禁欲，而是用自然科学的方法把问题讲明和讲透，知道权力这东西的两面性，知道人的性欲仅仅是一种生性需求，是一种繁衍后代的需要。不是不讲，掩盖这些问题就不存在了，就变得干净了。不是这样，而是要如何控制权力，让权力发挥好的一面，遏制不好的一面。人的性欲也一样，不是掩盖和隐藏，而是要科学对待，正确规范。”
这个秋燕跟秋裘她们几个是来自R918太空城的，过去她很低调，都是少言寡语的，自从要开始远征W星系后，她就活跃了起来。李逸知道她可能不是人，但是不清楚她来自哪里，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李逸也询问了超级电脑，超级电脑不说。只说：“你不要问了，我真的不知道。就是算知道一些她的信息也不敢讲。我只提醒你：跟她保持距离。”李逸想她到底是银河系管理局的人，还是那个外域智慧的间谍，不得而知了。
“我们现在人不多，但是也是一个人群，有人就避免不了这两件事：权力的制约和性的需求。如果权力被品质不好的人掌握，再没有强有力的制约手段，我们不要讲远征W星系了，恐怕连太阳系也出不了。一个是内耗，自己就把自己消灭了。第二是技术得不到正常的发展和使用。所以“不能人管人，要用制度管人。”于是管理问题就上升到了法律问题，依法管理我们的团队。”
李逸听她讲的有道理，虽然这些东西大家都明白，都是常识性的东西，但是要想做到很困难。
“人类有些地方，他们的法律就像猴皮筋，权大于法，可松可紧可随意。那法律就失去了尊严，如同擦屁股纸了，结果成了‘闹夜的孩子吃奶多了’谁混蛋，谁得到的好处多。另一个极端就是典型的‘强奸递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顾是非只要违反了法律条文，一律法办。结果社会风气大坏，坏人横行，好人受气。”
李逸问道：“法律松了不行，紧了不行，你说怎样才算是对的？”
秋燕说：“必须明白法律是干吗用的？任何人类组成的集体不论大小，大的规矩国家叫法律，企业叫规章制度，小的组织叫游戏规则，其目的就是扬善除恶，公平正义，达到维护国家、企业和团体的正常秩序。”
秋裘不高兴了，说：“你讲这么多我们都懂，你的目的是不是在给我们上课？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假离婚和不许使用性机器人的文件规定已经名存实亡了，我们是不是需要修改和废除它？”
肖勇说：“有规章制度，还要需要有能够执行的一套组织机构，而真正执行的还是人吗？还是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带头人，说来说去还是人的问题。”
李逸说：“确实是人的问题，一个是人品问题。还有人的素质和价值观问题。当然管理能力也是一个大问题。我确实在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上不行，所以吗提出让贤。大家还是表决吧。”
关于废除假结婚和不许使用性机器人的规定和文件，一致同意废除了。秋裘也就名正言顺的跟肖勇解除了假婚约。
远征舰队是靠强人管理，还是用制度集体管理，他们还是没有底数。显然李逸希望用制度、法律民主来管理远征战舰，但是肖勇希望用强人和权威管理战舰。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斗，小勇信心满满，而李逸沮丧颓废，他不愿意搞内耗，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强大的，做着最坏的打算，一个行动计划在暗中努力着。
不知道他们这种明争暗斗是什么结局？请听下回分解。
2024年6月15日星期六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