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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追踪、一场探险,游戏拥有无数个结局,人生可被反复试验,每个瞬间的背后隐藏着足够的可能性……《超级玛丽历险记》回溯像素童年,跨越次元壁,让浪漫骑士在虚幻的城堡里肆意搏斗。

十个南方故事,以潮汕、香港、澳门等城市为地景,描绘了诸如年轻学生、女性劳工等角色,她们在新旧文化中、在疯狂与理性的交替里探索自我秩序,汇聚成小说集《走仔》的一个源头。

上海文艺出版社先后推出两位90后南方青年的小说集:陈润庭《超级玛丽历险记》与黄守昙《走仔》。来自潮汕的写作者故事里有岭南的潮湿,有青年人的观察,有"新人类"跳出传统规训的努力。围绕"南方青年写什么",诗人、同济大学教授胡桑与作者在上海书城分享会探讨写作里的身份、家庭、故乡认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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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弃了日常现实的叙事之后,我试图直接描摹游戏的精神和状态。对于投入一场游戏的冒险而言,需要的要素很多,需要对未来保持期待,需要大量的肾上腺激素和微妙的紧张。但最重要也是最难的,或许是入戏本身,也就是沉浸感。"陈润庭在首部小说集里描绘了从潮汕地区生长出来的玩具世界,游戏空间与现实世界交替,呈现出奇异的想象。

改革开放以后,东南沿海有很多劳动密集型产业,玩具产业就是其中之一,童年的时候,常常能见到那些从玩具车间里出来的外地人。"潮汕人是生活在广东的福建人",陈润庭直言,这种身份本身就是现代生活中的一种跨界——潮汕地处广东与福建之间,受到两种文化的影响,投射了一种身份混杂性。他也并不认为一定要划分到"南方写作"的地域范畴——"南方是很大的概念,它恰恰有比较芜杂、游动的一面。无论作为一种文学、地理学还是诗学层面,都不易界定。"

胡桑认为,面对多元混杂的世界,"写作确认了我们活在复杂、不断在跨界、又不断越界的世界里。在这一点上,小说做得很到位,嵌入到真实空间里,直面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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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汕话里,"走仔"是女儿的意思,黄守昙在《走仔》题词页上写了"送给我的姐姐们"。"回想写作的启蒙就是姐姐,童年时姐姐带着质疑听我编各种故事,让我体会到一种虚构的快乐。"黄守昙出生在汕头,先后去了天津和上海读书,毕业后回广州工作,他形容自己"像风筝一样一点点往回收",但即便回到家乡仍有异乡感。

童年和故乡是他写作的重要素材,"走仔"这个充满刻板印象的词语有了新含义,小说中离开家乡的女儿主动"出走",渴望在广州独立生活。"随着高铁交通越来越发达,回家变得容易,小说角色不得不加强自己和故乡的联系。个体都有自己的经验,一代人有一代人自己的经验。"

"故乡给人的成长提供了一种确定性,好像能自由出入于任何写作。"在胡桑看来,地方在消失,信息时代地方性的特殊性似乎被抹除,"但地方是否能写怎么写出辨识度,这是每个作者自我的决定"。

作者:许旸

文:许旸 图:出版方 编辑:王筱丽 责任编辑:李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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