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妈为逼我嫁人,在夜里将我和男方锁在房间里,

生米煮成熟饭后,他们收了188万彩礼将我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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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家里却拿着我的彩礼买车买房开公司。

后来我从那人魔爪里面偷跑出来,回到家。

闻讯赶来的弟弟斥责我白眼狼,

在争吵推搡中,弟弟和我意外双双跌下楼梯,醒来之后我竟然变成了我弟弟。

弟弟命令我,让我跟他换回身体来。

我冷笑不已。

反手打电话给他的姐夫,让人把他领回去。

让他体会他口中的好日子。

1.

我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只听见身边传来聒噪的哭喊声。

我睁开眼睛,面前有一张放大的苍老的脸庞。

耳边响起她的哭喊声。

「儿,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

我睁开眼,我看见了,她是我生理学上的母亲。

这个女人将我养大,强迫我嫁人。把我的彩礼全部收刮来给弟弟买车买房。

在我被打的奄奄一息,好不容易逃回家时,又将我送回那人家里去。

「小凯,你醒啦?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怎么叫我叫小凯?

一旁的亲戚也围了过来。「小凯,怎么样?需不需要再叫医生?」

小凯?

我连忙坐了起来,跟周围的人说,「快,快给我个镜子。」

站在人群外的林特助连忙给我递上镜子。

我看着镜子里头裹纱布的男人,一脸吃惊的模样。

我竟然成了林凯。

那么林凯本人在哪里呢?

我记得我遍体鳞伤的逃回家时,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人,想在家里偏僻的房间住几天养伤。

不曾想在楼梯拐角处碰见了刚准备出门的林凯。

只见他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在见到我后,瞬间变得怒气冲冲。

「林依,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伸出手将准备逃跑的我一把拽回来,

我虚弱的回头让他放手,可是他却拽得更紧。我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手在我的伤口处在用力的按压。

「因为你上次偷偷跑回家,惹的姐夫生气,本来说好要给我们的项目,最后给了外人,你现在竟然还敢跑回来。」

我因为不满和他吵了起来,他生气地甩了我一巴掌,导致我向身后的楼梯跌落。

在摔倒的瞬间,我拽住了他的手,两人双双滚落下楼梯。

想到这里,突然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进了病房。

我看见了「我」一瘸一拐的冲过来,咬牙切齿道:「林依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快把我的身体还回来。」

瞬间,我明白了,我和林凯互换身体了。

2.

我看着眼前林凯一瘸一拐的着急模样,心一紧。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声音。

【欢迎您绑定交换人生系统,接下来请享受你的新人生吧。】

上天竟然给了我一次重活的机会,那这一次我不要再成为别人的吸血包了!

我转过身来,冷眼看着林凯。

「林依你又在发什么疯?整天胡言乱语,好日子不过,在这里瞎折腾。」

一些蒙圈的亲戚们瞬间活跃过来。

「听说因为你和你老公吵架,回来把气撒在你弟弟身上,还把你弟弟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她扭头看着在我身体里的林凯,眼里的恶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

「你个小贱妮子,小时候害死你爸就算了,长大了觉得自己多读了几个书了不起得很,就不断造幺蛾子。」

林凯瞪大了眼睛, 眼里愈发急切。他着急的撩开他眼前的长发呼喊道。

「妈妈我才是林凯,不知道林依做了什么,我俩现在互换身体了。」

妈妈忍不住的朝林凯吐了吐沫。

「我呸,你之前害死我老公,现在又想折腾我儿子。别以为我是农村老太太什么都不懂,你可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脑袋有几个弯我都知道。」

她说罢便如同往常一样,抄起顺手的家伙,朝我原来的身体上招呼过去。

林凯一边拖着受伤的腿,艰难的躲避着,一边气急败坏的朝我呼喊道。

「林依,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你口中的好日子而已。

我不耐烦的朝着我妈说道。

「吵死了,赶紧打电话给我姐夫,把她领回去。」

妈妈的神情有些迟疑。

「她现在这种情况,回那边会不会坏我们的好事啊?」

我装做日常林凯骄傲和不屑的表情说道。

「你是不相信你儿子的本事吗?这点小事不用担心。」

站在一旁如同隐形人的林特助,很有脸色的拨通电话将手机递到我的面前。

而一旁的林凯如同野狗扑食一般,拼命的抢着林特助的手机。

「不要打电话,不要打电话,我才是林凯,我才是林凯。」

林凯急切的大喊,生怕他被送回的那个家。

因为他知道,他会经历些什么。

然而所有人都只当他是疯了,没人相信他的话。

周围的亲戚为了讨好我们,争先恐后的将林凯拖了出去。

结果没一会,他们急匆匆跑进病房来说。

「我们可没打她,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她就自己吐血昏迷了。」

哦,只不过是那具身体已经支撑到极限了而已。

3.

我走出去,看到倒在医院走廊里,蜷缩的跟虾米一样的林凯。

真是报应啊。

我是大山里的女孩,小时候父亲意外身亡。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弟弟年幼,我一个人扛起了家里的重担。

我曾经以为我的家人是我最好的后盾。

因为从小家里没有顶梁柱,母亲又长得貌美,总有一些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试图霸占我们的家。

小小年纪的我一个人抓起菜刀守在自家门口,驱赶一批又一批的不义之客。

虽然终日防雁,但终究还是被雁啄了眼。

有一次独自上山采笋时,我欣喜地发现了春笋,正准备上手挖时,突然,一双粗糙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努力的挣扎着,双腿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抵不过成年男性的力气,最后我硬生生的被勒晕过去了,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等我再次醒来时,身处一个不透光的乌黑地下室。

脚上被绑着锁链,旁边放着破旧的棉被等物。

我蜷缩在角落里无声流泪。

爸爸,我好想你。

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突然打开。推门进了一个男人。

我对他有点熟悉,他是住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孤寡男人。

年近50却未娶妻,但是每隔一两年便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生,囚禁在自家里,而后这些女生的去向,不得而知。

他进地下室后,一如既往的沉默。不对我说一句话。

我忍不住跪下,向他磕头求饶,地板被我磕的邦邦作响,我的额头也磕得鲜血直流,但他未有任何反应。

只是沉默地看了我半响,像是看自家待宰的鸡鸭畜生。

他突然上前一步,死死的掐住我,用力的扇着我的耳光。

「贱女人,我让你用这张脸去勾引别的男人。」

说罢,他掏出弹簧刀,在我眼前比划。

他说,我应该从哪里先下手呢?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从这里开始。慢慢的将你整个脸皮都剥下来,看你以后还怎么用这张脸勾引别人。」

我用尽全力挣扎,抓起地上的不明物体,向他头上砸去。

他手上的弹簧刀落在了地上。

我爬向弹簧刀所在的位置,却不料他比我先前一步抓起了地上的刀子,直愣愣刺向我。

却不料,地窖的大门突然轰的一声倒下。

刺眼的光线从外面射了进来,我看见平常软弱的母亲冲了进来,将我抱住在怀里,大喊道:

「现在!我的女儿可不是让你来糟蹋的。」

那个男人正要再次行凶时,被妈妈喊来的人制服了。

当时我惊魂未定,只觉得万分感动,从未觉得妈妈喊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

现在想想,我可真是蠢啊。

4.

从那以后,妈妈成了村长的姘头。

也是从那以后妈妈开始对我经常打骂。

因为饭吃多了一口,被揪着耳朵罚跪。

因为没有照顾好弟弟,弟弟摔伤了,被妈妈用棍子抽了一顿。

因为发烧没有及时做早饭时,被妈妈关在寒天地冻的家门外。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离这个家,逃离这座大山。

但我一想到妈妈在那天犹如天神般破门而入,将我从那个地下室里救出来时,我总觉得都是因为我的存在,才让妈妈吃了这么多苦。

我想着我再努力一点,努力的多一点,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于是我努力的在我十八岁那年,从这座大山考进了985大学,成为了当年的状元。

也是那一年,妈妈和村长结婚了。

也是那一年,我带着他们离开了那座大山。

也迎来了我的噩梦的开始。

在那一年冬天,妈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是在爸爸去世后,她第一次露出如此温和的表情。

她抚摸着我的头,说道:「今天陪妈妈去走个亲戚,好吗?」

我依偎在妈妈怀里,享受着这得之不易的温柔。

「只要是和妈妈在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下楼后看见楼下停着一辆加长林肯,车门外站着戴着白手套西装革履的男人。

见妈妈和我走过来后,便为我们打开了车门。

我有一些迟疑,拉着妈妈的衣袖。

「妈,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妈妈回过头来安抚我:「没有错,没有错,这是你爸爸当年的好朋友,如今发达了,邀请我们去他家做客。」

就这样我跟着妈妈,去到了那非人的地方,迎来了我的噩梦。

当我被迫和那个男人锁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时候,我感觉回到了那个地下室。

我哭喊着拍打着大门。

「妈,我求你了,放我出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

只听见我母亲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当年你害死你爸后,你就应该想过,这是你欠我的。你就安心的留在这里吧。」

就这样,我被迫嫁给了那个人。

5.

「林总,经检查您姐姐身上断了三根肋骨,右脚脚踝骨折,内脏轻微出血,下体撕裂伤严重,其余的基本上是外伤,您看一下,怎么处理呢?」

陈院长的话将我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日日在那座宅院里接受折磨,受伤了就治,治好了又伤,我从一开始难以忍耐,到现在已然麻木。

因为我很小就撑起家庭的里重担,家里虽然穷,但林凯却没有吃过什么苦。

现在疼晕后又疼醒过来,他艰难的睁开双眼,望着我们。

「姐,姐求你了,快叫医生给我点止疼药」

对了,林凯自从在我18岁那年将我送进那里面后,彻底放弃了伪装,

以前奶声奶气的跟在我后面喊着姐姐的人,变成了只有在对那人有所求的时,希望我能够求情时,才会变成喊姐的人。

我冷漠的看着他,只觉得心理一阵阵快意袭来,

我强迫自己憋住笑意,望着他:「瞧瞧我这个姐姐,真是疼糊涂了,连我是谁都给认错了」

我望着医生冷漠的说:「你说我姐是不是得了神经病,要不送去郊区的疗养院进行治疗吧。」

林凯听到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送我去那里。」

我转过身来对着面前毕恭毕敬的院长斩钉截铁的说道:「先给她治伤,再送到疗养院里面,噢对了,记得不要上麻药,我姐姐说她最喜欢疼痛的感觉了,说是能让他长长记性。」

林凯惊恐的看着走向的他的医护人员,满脸惊恐,下一秒,一阵骚味传来。

是林凯身上传来的。

6.

林凯已经在病房里嚎了两个小时了,

见我进去,他睚眦欲裂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怒火。

我看着他的表情轻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

在我第一次被那人殴打逃回家时,林凯对我说,男人在外受苦受累的,你在家里享福,打你一下怎么了,这是你的福气。

回想到这里,我听着林凯的哀嚎,我只觉得痛快。

「你这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好好照护姐夫。「

林凯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他疼的想骂街,他抬起手颤颤微微的指着我,最后翻了一个白眼气晕过去。

7.

林凯在里面晕了过去又被疼醒了,嘴里不断喊着求饶的话。

在我第一次被家暴跑回家的时候,我哭着跪在他们面前,请求他们让我在家里住几天。

妈妈眼神里露出了难得的于心不忍,正准备开口应下。

他却在旁边煽风点火,斥责我小题大作。

「男人嘛,都是这样。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么一点小委屈都受不了,怎么能照顾好姐夫?」

呵,这一点小委屈。怎么这一丁点委屈就受不了了,嚎的这么大声。

但这时听见林凯的嚎叫,心里却仍有些胆寒。

如果不是上天给了我一次交换身体的机会。我可能永远都逃不出来了。

突然,被一群农村妇女簇拥着的,穿着浮夸富贵的老太太,朝我走来。

走进一些还能看见她手上戴着金戒指,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翡翠项链。

见到我时,她露出了笑容,牙齿闪着金色的光芒。

是我的妈妈。

妈妈在众人的簇拥下,喜气洋洋的朝我靠近。

「我的儿,真是苦了你,这么大了,还得需要给你姐姐收拾烂摊子。」

一边说一边扯着我的手,问我是否还有哪里受伤。

如果我是林凯,心里可能会觉得温暖。

但我是林依,我的心只觉得像是在油锅里反复烹炸一样疼痛。

在她和她老公联手将我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时,我曾幻想过,我妈妈其实并不想这样做的,她只不过是被她的老公逼的。

一次无意中,我看到林凯和妈妈的聊天记录。里面有着我从未见过的母爱。

也有着对我的毫不遮掩的算计。

「你这两天你就不要惹你姐生气了,等过几天后,她就不会再回我们家了。」

「你爸都是被你姐害死的,死在了给你姐买东西的路上。这都是她的报应。」

「我和你后爸给你姐找了个男人,这个男人有权有势,你姐能跟着他,这是她的福气。」

「那个男人说等你姐和他结婚后,他给我们开间公司,要我们跟他合伙干。你要好好的跟着他干啊。」

在这之前,我知道母亲偏心,却没有想过,母亲自始至终都在恨我。

那天我气愤的拿着手机质问林凯。

「所以你自始至终都知道妈妈在干什么,却从来没有拦过她。」

他只是轻飘飘的说我白眼狼,妈妈只是为我好,而我却一点都不懂得孝顺。给我找了这么好的夫家,却不懂知足和帮助家里。

那天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拿着手机跑上二楼去质问所谓的母亲。

可她在我还未开口时,便晕倒在地上,地上流了一大滩血,恐怖惊人。

我连忙将她送进医院后,医生说这只是因为她流产了。因为年纪太大,身体承受不住再孕。

我只不过是碰巧撞上了。

闻讯赶来的林凯,知道母亲流产后。瞬间暴怒,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最毒妇人心,妈妈只是斥责你几句,你竟然害你妈流产。」

周围的人听见林凯这样说后,议论纷纷。

有些胆子大的人,还走到我面前大声的教育我。

「当妈的哪有不为孩子好的,哪有人会因为自己妈妈斥责自己几句,便害得自己妈妈流产,杀人犯,真该死。」

我急忙的想解释清楚。

「我还没和我妈说上话了,她就晕倒了。我没有推我妈。」

但是没有人相信我。

在争吵中,昏迷的妈妈醒来,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就是她推的我。她害我的儿子没了。」

姗姗来迟的后爸,正巧听到这句话。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又一巴掌。

想过来劝架的医护们,都被好事的群众,虚拦在外。

那一刻,我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人了。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我终于不是待宰的羔羊了。

我掩饰掉眼中的冷光,跪下来抱住正在关心我的妈妈,哭嚎道。

「妈,大事不好了。」

8.

我抱住妈妈的腿,硬挤出了一些眼泪。

她瞬间慌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我现在的反应非常不对。

她颤抖的蹲下来抱住我。

「乖儿子,你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