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福贵，今年68岁，是个退休的工人。自从老伴去世后，我就一直在独自照顾我96岁的老母亲。
我们一家三口曾经相依为命，过着平凡却幸福的日子。可是老伴十年前因病去世,我和母亲只剩下彼此了。母亲高龄体弱多病,生活自理能力很差,我不得不整日侍奉在旁。有时我也会感到身心俱疲,但看着母亲可怜的模样,我又没有别的选择。
"儿子,我想喝口水。"母亲轻声说。我赶紧起身为她斟了一杯温水,搀扶着她喝下。她的手抖得很厉害,大半杯水洒在了身上。我无奈地擦拭着她的衣服,心里百感交集。我真希望有人能分担这份重担,可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其他亲戚来往了。现在的社会,很多年轻人为了事业被迫在外漂泊,根本无暇顾及家中的老人。我真羡慕那些能够安享晚年的老人。
"福贵啊,我肚子难受,想上厕所。"母亲说。我连忙扶起她,搀着她缓缓走进厕所。
"慢点儿,小心点。"我一遍遍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老唠叨。"母亲有些不耐烦。
我默默地将她扶到马桶边,又捧起一盆温水,准备为她擦拭。母亲的眼神黯淡无神,我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照顾九旬老人,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苦难。有时我会怀疑人生,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窘境?我曾努力工作,盼望着有个幸福美满的晚年。可现实却如此残酷,整日只能伺候一个将死的老人。我的青春就这样付诸东流,我的梦想也随之化为乌有。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希望母亲能够早些离开,免受这般折磨。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孤身一人,我又难过得热泪盈眶。人生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扶着母亲走出厕所,她的腿脚无力,身子一直在发抖。我将她安顿在床上,盖好被子。母亲的眼睛紧紧地阖着,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她身旁,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心中百味杂陆。
母亲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离去。我握住她的手,那只手干瘪冰凉,就像快要枯萎的树枝。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最终滚落了下来。
"妈,您别离开我好吗?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轻声说,声音里满是哀求。母亲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听见了我的话。我用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福贵,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了多久了。"母亲艰难地开口,"你要好好的,别老惦记着我。"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泪如雨下,"您就是我的全部啊!"
"傻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常。"母亲无力地摇了摇头,"我走了,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我痛哭流涕,母亲的话无疑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坎里。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大实话,可我就是接受不了。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相视而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母子两个人。
"福贵啊,妈对不住你。"母亲无力地说,"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你早就可以过上自己的生活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连忙摇头,"您就是我这一生最亲的人了。"
"可是你看看,我都快九十岁的人了,再活个把年也是极限了。"母亲叹了口气,"你呢,才六十出头,还有大把年纪要活呢。"
"妈,您就是我的全部啊!"我哽咽着说,"您走了,我才是一个人怎么办啊?"
"傻孩子,你总有一天也会组建自己的小家庭的。"母亲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有了新的牵挂,也不会那么伤心了。"
母亲的话无疑点醒了我。是啊,我不能就这样耽于母亲的离世而放弃自己的人生。我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若是再不奋斗,这辈子就真的一事无成了。
可是,就这样抛下母亲不管,离开这个家,我又怎么做得到呢?母亲已经年迈体衰,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啊!就算她离开了,我也会背负着沉重的内疚和自责,无法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我当然希望母亲能够健健康康地活到百岁;另一方面,我又隐隐希望她能够早些离去,免受这般折磨,也让我有重新出去闯荡的机会。
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很自私的,可是谁让我们的处境如此艰难呢?我是那样爱着母亲,可是我又怎能背弃她去寻求自己的幸福呢?我的内心矛盾得就像滚水与火焰一般难以调和。
我低头看着母亲,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似乎是在慢慢恢复。我的眼眶又湿润了,是高兴还是伤心,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母亲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她的手掌干枯而温暖。"傻孩子,你就这么舍不得妈妈吗?"她微微一笑。
我哽咽着点了点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母亲的眼角也泛起了泪花,她用手给我拭去了眼泪,就像多年前我给她拭泪那样。
"福贵啊,妈妈真的老了。"母亲轻声说,"我知道你一直把我放在心里,可是你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啊。"
"妈,您就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了。"我低声说,"您离开了,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了。"
"别说傻话了。"母亲温和地说,"你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到时候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生怕她就这样离我而去。母亲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背,安慰般地拍着。我们就这样无言地相拥,彼此的心中都是无尽的不舍。
也许母亲说得对,我终有一天会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在那之前,我得先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我会用尽全力去照顾好母亲,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届时,我会伤心欲绝,但也会努力振作,为了她而活下去。
一个月后,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有一天,我正在为她喂饭,她突然开口说话了。
"福贵啊,妈妈要走了。"她虚弱地说。
"妈,您别说这种话!"我吓了一跳,"您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啊!"
"傻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常。"母亲摇了摇头,"妈妈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不,妈,我不能没有您啊!"我泪流满面,"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你总有一天会组建自己的小家,有了新的牵挂。"母亲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我痛哭流涕,母亲的话无疑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坎里。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大实话,可我就是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母子两个人。
母亲的话无疑像一记重击,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房。我当然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的,可当这个时刻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母亲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啊!自从老伴去世后,我们就亲如一体,形影不离。现在她要离开了,我的生活将失去所有意义和支柱。我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在这个冷酷的世界上无处安身。
我是那样爱着母亲啊,可是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地夺走她呢?就算她已经年迈,可她对我来说也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啊!没有了她,我的生活将一片荒芜,我的心也会彻底死去。
我紧紧地拥抱着母亲单薄的身躯,她的身体已经瘦骨嶙峋,就像一捆枯枝般单薄。我的泪水滚烫地滴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上也满是泪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面生。
"您好,请问是张福贵先生的家吗?"那人礼貌地问。
"是的,我就是张福贵。"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终于找对地方了!"那人露出一丝笑容,"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您堂弟张有为啊。"
我愣住了,我确实有一个堂弟,只是多年未曾联系,早已忘记了他的模样。
"你、你是有为?"我结结巴巴地说,"好、好久不见了啊!"
"是啊,真是太久没见了。"张有为赶紧走了进来,"我听说婶子身体抱恙,特意赶来看望。"
张有为的到来无疑给了我一个惊喜。多年来,我们一直是孤家寡人,从未想过还有亲人会来分担这份重担。虽然有为与我们疏远已久,但血浓于水,他的到来让我感到些许慰藉。
也许有为的到来就是一个转机,让我摆脱了这近乎绝望的处境。有了他这个亲人的支持和帮助,我就不会那么无助和孤单了。更重要的是,等到母亲真的离开后,我也不会彻底沦为一个无亲无故的老人。
我的心中五味杂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头激荡。是欣喜还是感伤?是庆幸还是遗憾?我自己都分不太清楚了。但不可否认,有为的到来给了我一线生机,让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我领着有为走进卧室,母亲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看到有为,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娘,这是您的堂弟有为啊,好多年没见了。"我给母亲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哦,是有为啊。"母亲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好久不见了啊,你都这么大了。"
"是啊婶子,真是太久没见了。"有为赶紧走到床前,拉起母亲的手轻轻握了握,"听说您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就特意赶来看望。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母亲的眼神黯淡无神,似乎并没有完全听懂有为的话。但她仍是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有为的好意。我看在眼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许有了有为的帮助,日子就不会那么艰难了。
"福贵,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婶子,一定很辛苦吧?"有为看着我,满眼关切。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确实很辛苦,但她毕竟是我的亲母啊,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以后有我在,你就不用这么操劳了。"有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会尽量在家里陪着婶子,你也可以出去走走透透气。"
"可是,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事业吗?"我有些为难,"我不能总是叨扰你啊。"
"别这么说,婶子可是我们仅存的亲人了。"有为摇了摇头,"能照顾好她,就是我应尽的孝道。"
我沉默不语,看着有为那诚恳的目光,心里百感交集。是啊,母亲离世的日子迟早会到来,届时我将真正孤身一人。有了有为这个亲人在身边,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的慰藉。
有为的到来,无疑给了我一线生机。多年来,我一直是孤军奋战,整日辛勤操劳,照顾着将死的母亲。这漫长而又残酷的岁月几乎夺去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勇气。我甚至曾经幻想过,如果母亲能够早些离开,或许我还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当母亲真的就要离去的时候,我又哪里还有半点勇气去振作?她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啊,没有了她,我的生活将彻底失去意义。我将沦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老人,无亲无故,孤苦伶仃。
有为的到来无疑给了我一线生机。虽然我们早已生疏,但他终归还是我的亲人。有了他在身边的支持和帮助,我就不会那么无助和孤单了。更重要的是,等到母亲真的离开后,我也不会彻底沦为一个无亲无故的老人。
我的心中五味杂陆,百感交集。是欣喜还是感伤?是庆幸还是遗憾?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但不可否认,有为的到来给了我新的希望,让我重新看到了生活的意义。也许在母亲离世后,我还是能够振作起来,过上新的生活。
我看着母亲和有为相视而笑的模样,眼眶不禁又湿润了。母亲的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但却是我这段日子里见到的为数不多的笑容了。有为则是一脸的诚恳和关切,就像当年我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堂兄弟那样。
"福贵,你看,有为都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看我们了。"母亲微笑着对我说,"你就放心吧,以后有他在,你也不用太操劳了。"
我点了点头,心头一阵阵酸楚。母亲这番话分明是在为我的将来做打算,她是在默默准备离开这个世界了。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最终还是滚落了下来。
几个月后,母亲的病情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有为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相依为命,度过了母亲生命的最后时光。
"福贵啊,妈妈要走了。"有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
"妈,您别说这种话。"我吓了一跳,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傻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常。"母亲无力地摇了摇头,"妈妈走了,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啊。"
"婶子,您就放心吧。"有为赶紧上前握住母亲的手,"有我在,一定会好好照顾福贵的。"
母亲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坚定而无畏。
"福贵,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她说,"妈妈走了,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妈,我怎么能没有您呢?"我痛哭失声,"您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啊!"
"傻孩子,你还有有为这个亲人在身边。"母亲摇了摇头,"你们要互相扶持,好好过下去。"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生怕她就这样离我而去。有为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母亲的话无疑也深深地打动了他。
就这样,在我们三个亲人的相拥相依中,母亲终于闭上了双眼,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痛哭失声,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那一刻崩塌了。有为拥抱着我,一遍遍安慰着我。我们就这样哀悼了很久很久,直到泪水全部流干。
母亲的离世给了我沉重的打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她就是我这一生的全部啊,没有了她,我的生活将彻底失去意义。我将沦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老人,无亲无故,孤苦伶仃。
可是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有为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和安慰。虽然母亲离世了,但我并不是真的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有为这个亲人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分担我的痛苦,给予我精神和生活上的照应。
我意识到,母亲临终前的那番话是多么的睿智啊。她明白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所以才特意让有为来陪伴我们。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我的后半生做最后的打算。
我再次被母亲的高尚品德所打动。她是如此的伟大和无私,把我们母子的幸福置于自己之上。正是因为有了她的精神支柱,我才能够在失去她之后,仍然勇敢地活下去。
是啊,母亲虽然离开了,但她的精神永远存在于我的心中。有了有为这个亲人的陪伴,我也不会再那么无助和孤单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会振作起来,为了母亲而活,也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活。
有为见状,总是会上前拥抱我,安慰我。"福贵,婶子已经走了,你也要学会放下了。"他一遍遍地说,"你还有我这个亲人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我点点头,却依然无法自拔。母亲就这样离开了,她那慈祥的面容,那充满慈爱的眼神,我再也看不到了。我的心如同被生生掏空了一般,荒芜而又绝望。
大约过了半个月,我才勉强从悲伤的泥潭中走了出来。有为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他的存在给了我莫大的慰藉。我们开始一起打理起了家务事,生活渐渐重新步入正轨。
有一天晚上,我独自走到了母亲的卧室门口,久久凝视着她曾经住过的这间小屋。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但这一次,我并没有像从前那样痛哭失声。相反,我的内心充满了坚强和希望。
"妈,您在天之灵一定能看见我们吧。"我喃喃自语,"您放心好了,有了有为在,我一定会振作起来,好好过日子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擦干了眼泪,转身离开了。是啊,母亲永远离开了,但她的精神将永远存在于我的心中。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为了她而活,也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活。
母亲的离世给了我沉重的打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可就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候,堂弟有为的出现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和安慰。
母亲临终前的那番话是多么的睿智啊。她明白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所以才特意让有为来陪伴我们。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我的后半生做最后的打算。我被母亲的高尚品德所打动,她是如此的伟大和无私,把我们母子的幸福置于自己之上。
正是因为有了母亲的精神支柱和有为这个亲人的陪伴,我才能够在失去母亲之后,仍然勇敢地活下去。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为了母亲而活,也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活。我会好好地过日子,珍惜眼前的一切,直到有一天我也能与母亲永远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