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忆江南按语】

浙江省教研室 “浙江教研”公众号发布《.用“做任务”一致化“教学评” —— 2024年浙江省高中语文新课程“关键问题解决”专题研训活动顺利举行》一文,学军中学有老师说:“我校那个快退休的语文特级教师、正高级教师童洪星面对来自全省各地约350名老师说的”老三套“(见截图),说了等于没说,把学校的脸都給丢尽了!”由此想到了2020年高考前夕写的一篇文章——《语文“童正高们”患了一种“自限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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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童正高们”患了一种“自限性疾病”

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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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5月15日,杭州有一批中考尖子生问我:“学军中学首场招生咨询云上直播值不值得花时间看一看?”答曰:“除了语文,其他都值得看,特别是物理,学军中学已甩开了其他名校几条大街!”又问:“为什么语文不要看?”再答曰:”一个没有创作能力的名师指导语文的核心要素写作,那是‘太监指导计划生育’,肯定胡扯‘写什么’与‘怎么写’的鬼问题!”三问:“预告说开讲人是学军中学的语文特级教师、正高级教师童洪星啊!”三答:“杭州市教育局自1977年以来的语文教研员只有现在的金瑞奇是个作家型的语文教师,自开评特级教师与正教授以来,他前面的那些从不写文章教研员大多有这‘两张皮’,但金教研员估计一时半会儿评不上,甚至终生评不上,因为让他当教研员,就是让他这个老笔杆子面对不知文章为何物的众笔盲语文权威,那是‘孤羊投群狼’,能不被‘撕咬’掉,就算他命大啦!”

今天5月17日,这一批中考尖子生反馈道:“金老师,你真神,真被你猜到了耶!”并附言:“童洪星老师围绕中考语文的重头戏——写作,为初三考生做了精准指导。他认为写作有两个核心问题——‘写什么’与‘怎么写’,考生要想在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必须在‘写什么’上有所作为。童老师说明阅卷过程中更关注写作内容而不是写作技巧,并结合高考模拟作文‘闪亮的日子’以及和‘环境与成才’话题相关材料作文,对背后的原因做了深入分析。他说,当年许多选择国庆阅兵素材的同学得分平平,就是不注重选材新颖的结果,考生如果能写自己的生日或大考结束后的狂欢这类个性化内容,就会因加入自己独特的体悟,反而更能获得阅卷老师的青睐。面对环境与成才关系话题亦是如此。”遂终答曰:“ 语文‘童正高们’患了一种“自限性疾病!”

何为“自限性疾病”?

“就是疾病在发生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靠机体调节能够控制病情发展并逐渐恢复痊愈,一般来说,在没有严重其他并发症的情况下,只需对症治疗或不治疗,如一些特殊的病毒感染、自身免疫性疾病等。常见的自限性疾病有:玫瑰糠疹、水痘、病毒性感冒、亚急性甲状腺炎 、轮状病毒肠炎等。时下的新冠病毒肺炎对于年轻而体格强健者来说,亦然。”

所谓语文写作“自限性疾病”,就是说这种病态写作是那些笔盲语文名师“摸着石头过河”进行作文教学造成的,到“绝境”命悬一线之际,他们自然会回头重新“摸着石头过河”以解燃眉之急,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瞎折腾而生生死死而无有穷尽。

比如,早年浙江高考弄出个“话题作文”,我写文章批评了多次,他们浑然不觉,到2006年实在搞不下去了,便说“话题作文”戕害了学生的思维,换成了“新材料作文”,还说要花几年时间来弥合这种戕害带来的心灵创伤。我曾预言“新材料作文”总有一天会重蹈”话题作文“的覆辙而被某个天知道的“乌龟王八”题型替代!

比如,童洪星的“写什么”与“怎么写”,本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根本无法分开,而正是那些笔盲名师大谈“凤冠、猪肚、豹尾”,奢扯“开头结尾而首尾呼应”,乱弹“九步构思法、六步成段法、五步成文法、六步构思法、五步成段法、新‘五步成文法’”……莘莘学子才进入了荒唐绝伦的“怎么写”的死胡同。记得当年浙江高考语文命题换帅,将此等套路作文定为低端而高呼必须重视“写什么”,有多少中学名师因此而长吁短叹而痛不欲生!现在这些笔盲名师还过魂来了,于是异口同声高唱“写什么”绝对重要的凯歌!我在此预言,唯“写什么”是举,总有“好‘狗’要吃回头‘食’”的那一天!

其实,对于一个作家型的语文教师来说,把“写什么”与“怎么写”一若宰割猪牛羊肉一样一刀为二,那不啻天大的笑话。

按童洪星的这把年纪应该看过苏联时期的一部名著《叶尔绍夫兄弟》,是柯切托夫继《茹尔宾一家》之后的又一部描写工人阶级生活与斗争的小说。其中写到(大意),有一个厂领导每天看到火热的生活画面心潮澎湃,想把这一切鼓舞人心的事情写下来,但一拿起笔就什么也写不出来了,于是请来了《真理报》记者,一番采访后第二天见报文章激动人心,那都是厂领导想说的,但又是他写不出来的。文学是现实的一面镜子,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现象比比皆是,尤其是处于学生阶段的人儿,有的人虽然掌握着感人肺腑的第一手材料,知道应该“写什么”,可由于不知道“怎么写”而抓耳挠腮而“挤牙膏”。那位《真理报》记者一挥而就,是否从文学的角度昭示现实:“写什么”与“怎么写”是写作高级思维全过程的明暗线,前者为内容,后者为形式,任何一篇好文章均系内容与形式的高度完美统一!

母庸讳言:“完美的形式,对一部作品而言当然重要。形式是内容的表达方式和手段,没有形式的凭借,再精彩的内容也难以呈现出来。中国文学史上有一个‘苦吟诗派’,‘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执著专注可见一斑。必须承认,在‘写什么’已经确定的前提下,‘怎样写’是决定一部作品高低成败的关键。在文学艺术的发展演进中,形式的自觉是文艺创作渐进成熟的重要表征。历史上,每一次大规模对形式问题的探求和创新,都在不同程度上推动了文艺的发展进步。”

其实,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亦阐述了这个问题,体制下的“童正高们”其他书可以不看,密斯毛的书不看,你的“特级”与“正高”之“学术乌纱”哪里来的?不想要啦!

笔者曾多次言说:“是先有内容之输出后有形式之自然形成,还是先有形式之既定后有内容之‘削足而适履,杀头而便冠’,似乎没有阿凡提‘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种哲思难度。一个学生碰上一位真正擅长于舞文弄墨的语文教师,那是他一生的幸运:数学是自然科学的基础,语文是基础的基础;作文则是语文的高端要素。”

嘉兴的朱伯荣老师针对“名师”如“过江之鲫”而“误尽苍生”提出过一个“明师”概念,顾名思义,那些“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者委实该扪心自问一番了!

匆匆于2020年5曰17日17时5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