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在布置家里时,经常会选择在墙壁和空置处挂上几幅书法或绘画,一来增加雅致气息,二来怡情养性、陶冶情操,给人以“书香门第”的气质。如果您留心观察,会发现现代人挂画多于挂字,因为画的美感比书法更加明显,也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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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点在古代并不适用。当您游览北京故宫、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和其他官衙僚属以及书院时,会发现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些地方普遍只挂字不挂画。北京故宫乾清宫殿堂正中高悬“正大光明”匾额,两边是对联“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艰。”

而岳麓书院的对联更加有名“惟楚有才,于斯为盛”。那么,为什么这些地方都选择悬挂书法呢?除了受尺幅影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经常被人忽略,那就是“教化作用”。其实,书法和绘画都具有教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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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谢赫在《古画品录》中说:“图绘者,莫不明劝戒,著升沉,千载寂寥,披图可鉴。”但绘画在发展过程中,它的教化作用在不断降低,而自身美感被越来越多的关注,比如色彩、线条、构图、题材等等,这也使得它原本的教化目的被分散殆尽。

而书法则不同,我们虽然也会被它的笔画、结字等分散注意力,但它的内容却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也就是说,我们在欣赏书法的过程中,不自觉的会受其内容的影响并引发思考,所以书法的教化作用自然而然就完成了。

在宋代以前,绘画的教化作用还比较直观,顾恺之的《列女仁智图》宣扬女德,阎立本《历代帝王图》讲述治国得失,韩滉《五牛图》宣扬勤劳与丰收。到了宋代,文人画兴起以后,以画抒情占据主导,不再具有明显的规劝、教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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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则不然,不论题材是自作诗文还是古人典籍名言,都可以引人深思。明代项穆在《书法雅言》中说:“然书之作也,帝王之经纶,圣贤之学术,至于玄文内典,百氏九流,诗歌之劝惩,碑名之训戒,不由斯字,何以纪辞?故书之为功,同流天地,翼卫教经者也。”

我们不妨想一下,写下“仁义礼智信”五个字的书法,如果要换成绘画,得多少张、多大尺幅才能让人体会出其中意思呢?一张寥寥几个字的书法,其含义甚至都比一件巨幅绘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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