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说青年时候要浓烈,中年时候要淡定,暮年时候要厚重。是聪慧的人才这样说的吧?然后我问,有谁可以这样说呢?是哪里的人呢?我们是否可以相识?也如我的朋友们吗?我有多少这样的朋友,让我感动着,愉悦着,流泪着,唱一首又一首的歌,我的朋友,我的胞弟,却不知道是碰到了我的女儿。

上午八点半到社区,里面没有其他的人,我半醉着,和几个女孩儿说话,甚至说,妮儿你是不是才谈恋爱?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那是最漂亮的,她无语,只是一脸的甜蜜。这样的美好,在公交车上也可以遇到,那女孩儿打电话问怎么样坐车回到襄县,我说女孩儿坐吧,你还远呢,她坐下之后,不久又让座给别人。春风在车窗外飘入,撩起她的长发。

知道她是善良的孩子,又不久,她坐在我的前面。我就问妮儿,你是电大的学生吗?她告诉我,是刚考上大学的高中生,甜甜的笑着,像我的女儿一样。感谢上苍有这么多的人相信我,美好着我,而这样的感觉,又有几个人能理解我的平凡?我的正常?我上苍的旨意,还有我祖先给予我的善意呢?春风在车窗外飘入,撩起她的长发。

我只好在甜甜的对话之后对女孩儿说,再见,小妹妹。也因此知道什么是上苍,什么是魔鬼,什么是神的使者。谢谢我的母亲传递给我这样的神性。谢谢胞弟肯定我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和亲情。我苍苍的土地和我漫漫的青天,我的女儿和孩子们。春风在眼前飘入,撩起我的短发。

然而,我明明看到另一个她和他一块儿拉我的胳膊,我说你拉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大概是一个中年妇女之后,又有两个男人也过来拉我。拉的是左臂,很凶狠的样子,有个朋友过来,我说打他们,然后我掂起一个瓦刀,在那凶狠男人上面前比划。

不知道是晴天还是阴霾之中,我推了他一下,他像纸一样,从我们行走的高岗上跌落下去,还砸到了一个孩子。我和朋友又威胁另一个男人,说是你自己跳下去,还是被我推下去。就这样,我翻了一下身子,惊醒了。依稀记得梦中的朋友是少年时候的同院,可他是已经被枪毙了的。难道是我的身体达死的临界?是厉鬼要拉我去另外的界域?左臂好疼啊!心脏病的辐射吧。那个公交车上的漂亮的女孩子。

复睡之时,我想到的是要自己去理想的东西吧。果然,进入梦乡之后,抬头所见,是黎明一样的夜空,空中一弯月亮在云霾映衬之下,与远处闪耀的星光辉映,而远山和近前的山坡,绿草漫漫,蓝色的碎花,点点星星在碧绿之间闪烁。这是什么理想之地呢?

之后我的精神,在一行行字词间留意,阅读徘徊。我又回到了我的理想之所,关于文字,关于汉字,曾泣鬼神、天雨粟的汉字世界。厚厚的一页一页一行行在我的眼神下展开。而我追求的这个王国,是害我的肌体出现了危机,像我追求的阅读与写作方式,影响我的人际关系一样的紧张吗?最害人的是否即人的理想?要害掉我的?被另一个世界索回。我的那些神一样的女孩子们。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 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原创文章,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