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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六十年代,一封从莫斯科的来信放到了旅顺口区区长李金谱的桌上,一名苏联妇女希望得到牺牲在朝鲜战场上安葬在墓园里丈夫的照片。

新中国成立后,在有“大连后花园”之称的旅顺,当地政府建设了苏军烈士陵园, 在墓群中,有一个202座墓碑组成的巨大方阵——空军坟。墓园四周绿草茵茵,庄严肃穆。

1963年的一天,一封从莫斯科的来信放到了旅顺口区区长李金谱的桌上,这是一名叫波塔波娃的苏联妇女写来的,她写道:“我的丈夫波塔皮夫是苏联空军大尉飞行员,1953年牺牲在朝鲜战场上。听说死后葬在旅顺苏军墓。我们的儿子萨沙是遗腹子,自出生就未曾见到他的生身父亲,当然也未曾得到父亲的抚爱,整整十年了,每当想起波塔波夫,我们母子俩就难以控制悲痛的心情……希望得到波塔波夫的照片,安慰我们的一份牵挂。”

李金谱区长马上派人到墓地拍下了波塔波夫的照片寄给了她们母子,这以后的半个世纪里,波塔波娃不间断地给烈士陵园和旅顺有关部门来信,

虽未曾见过面,她把这里的人早已当成自己的亲人。

1999年7月29日,一位年届50的俄罗斯妇女带女儿走进烈士陵园,要寻找他父亲费多罗维奇的陵墓。据介绍,其父在战场上牺牲时,她才二三岁。安葬时,她母亲来过一次,从此,再也没来扫墓。从她提供的历史照片上看出,送葬的人都是苏军,而且背景上有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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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园根据烈士的姓名,把每座墓碑基座上的名字都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费多罗维奇的陵墓。其女按照俄罗斯的风俗,点上两支蜡烛,摆上一片面包、一杯伏尔加酒和一个漂流瓶,然后抱着墓碑失声痛哭。

她在留言簿上用俄文写 道:“感谢这里的工作人员,在我找寻亲人的过程中给予的一切帮助,并把我最美好的祝愿送给你们的祖国及人民!”

王海将军回忆:我还没有退下来的时候,苏联老红军代表团来访问,是我们邀请他们来的,年龄最高的82岁,其中有一个抗日战争的时候参加苏联援华航空队在武汉打过日本人,还有抗美援朝的时候我们在一个机场的一个副团长,来的时候也是中将,也有八十多岁。我和林虎副司令负责接待他们。

王海讲:“我们中国空军永远不会忘记您们对我们的帮助。第一是您们教给我们技术、第二是您们带领我们打仗,第三是我们中国飞行员本来都不喝酒,您们每天晚上教我们喝——那个时候也是太累了,最多的时候我一天起飞三次,我专门实验过,上天三次掉了一公斤肉。”

为了严格保守苏联空军参战的机密,苏军对苏联飞行员参战的空域,做了严格的限制,其目的都是为了保证一旦苏军飞行员跳伞,保证能降落在我军控制范围,绝对不能被美国人抓了俘虏。

什么事情都有例外。这个被苏军首脑机关划定的作战空域,对于高速的喷气式战斗机来说,确实显得太狭小了。一位在空战中形成单机独斗的苏军飞行员在与美军飞机的拼死搏杀中,打得性起,在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不停的追逐和上下翻飞的格斗中,他不但闯入了禁区,还在不知不觉中飞到了三八线以南。

美国空军这是第一次破记录的发现有一架米格单机飞到三八线以南,而且,这架米格属于苏联空军!他们决心来一次“空中抓俘虏”。

空中抓俘虏,就是在目标机的后方,跟踪有多架敌方飞机。敌方再派出一架单机,在目标机正前方引导:这架引导机会做出各种动作,示意目标机:跟我走。如果这架目标机试图逃跑,会遭到尾随敌机的拦阻射击。

此时很可能炮弹已经打光了,那名苏军飞行员看清形势后,知道最后关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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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空军为应对这种特殊情况,事先为飞行员制定了应急预案。到了这个时候,这位飞行员很冷静的打开无线电,用暗语向地面报告他在空中的处境及立即执行既定预案的决心。

然后,他一推机头,以米格机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垂直冲向地面。这就是既定预案。

苏军指挥所里的全体人员起立默哀,与空中的战友作最后诀别。那位苏联飞行员,殒落在惊天动地的撞击中。他和他的米格-15比斯飞机,在剧烈爆炸和熊熊烈火中,焚毁殆尽。

美国人既没有得到米格飞机,更没有得到苏联飞行员。这就是俄罗斯人英勇的献身精神。

2000年的春天里,从北京来了一位国内某著名音乐学院的副教授,这位女士表情哀伤地搜寻着每一块墓碑。

她在少女时代曾与一位苏军飞行员相爱,朝鲜战火一起,她的男友奉命入朝作战,一去就断了音信,有消息说他牺牲了。她悲痛欲绝,一直在查找苏联空军的有关资料和恋人的墓地。

抗美援朝苏军烈士墓碑上,有不少都镶嵌由景德镇制作的烈士瓷像,其中有多位曾在二战中击落德军飞机的苏联空军英雄,他们在功成之后再度出生入死帮助中国和朝鲜,后人们一直在怀念着他们。(作者:念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