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秋季的一天,四川西昌一老农在棉花地里劳作时,意外被一个东西绊倒,这让老人有些嗔怒!

本以为是一块大石头,可他回过头一看,却发现绊倒自己的竟然是人头骨,且头骨上还有一排整齐的牙齿,这意味死者并没有死去多长时间。

这让老农看得吓了一跳,连忙向盐中区公安所报案。

警察很快来到现场,并对附近一带进行勘查,可并没有查出死者的身份。

与此同时,四川西昌来了两个特殊人员,他们奉命寻找牺牲的女参谋丁佑君遗骸,一连多日没有收获。

他们得知此人头骨的消息后连忙赶往现场,这才证实此人正是女烈士丁佑君的头骨。

那么,丁佑君是谁?她遭遇了怎么样的事情?为何牺牲不久遗骸就已支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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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威胁毫不动摇

1950年8月,年仅十九岁的丁佑君被组织上派到西昌县,担任盐中区青年干事,并负责粮食征借工作。

不过尽管盐中区已迎来解放,可土匪势力仍然猖獗,他们在国民党特务的教唆、怂恿下,制造各种暴乱事件。

丁佑君对此毫不畏惧,经常冒着生命危险,前往附近的乡村中,讲解革命知识和道理,让大家了解党的政策,因而受到了百姓的戴爱和欢迎,大家亲切的称呼她为“丁代表”。

同年9月17日这天,她接到通知,前往裕隆乡召集农民召开群众大会,商讨征集粮食一事。当天夜里,她并没有回去,准备次日继续展开征粮工作。

然而,18日这天,盐中区爆发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土匪叛乱,为首的是街头恶霸高开祥、朱暄等人,他们集结了一批土匪,甚至还蛊惑不明事理的百姓加入叛乱中。

此时丁佑君正在王正中家里,并不知叛乱一事。

镇长王宇辉以及干部张炳文两人走了进来,借口称要去其他镇上办黑板报,担心路上有危险,希望丁佑君将防身的手枪借给他们用用。

丁佑君心想,自己没什么生命危险,附近百姓都很配合她的工作,而镇长他们外出确实会碰到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随即就将手枪掏出来拿给他们。

如此一来,丁佑君唯一可防身的枪支就没有了。

没多久,王正中从外面急匆匆赶回家里,喘着大气道:“不好了,不好了,丁代表,外面发生暴乱了,土匪们正在攻打镇政府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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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王正中这么一说,丁也担心起来,她担心的是裕隆镇百姓的安危,有了和土匪和谈的想法。

然而,王正中制止她的大胆想法,让她先躲在家里,等暴乱平息后再出来,王正中嘱咐母亲要看住丁代表,他的这些行为让丁佑君很是感动。

却不知,丁佑君已处在危险之中,王正中也是此次暴乱的参与者。

他这一举止其实是为了拖住丁,等待土匪暴乱成功后再对其绑架。

因当时盐中一带的主力部队去深山剿匪,一时半会赶不回来,裕隆镇政府根本没有兵力看守,在一番抵抗后很快就败退。

镇长王宇辉得知土匪叛乱一事后,就借口骗取丁的枪支跑路。

没多久,这帮暴匪抢走了镇公所十余支步枪以及一挺机枪,之后又在全镇范围内抓捕我党干部。

在王正中的背后指点下,这帮土匪冲到王家,将女参谋丁佑君抓捕。

被捕期间,因手里没有武器,丁佑君无法同对方抗衡,她只能不断宣传党的宽大政策,劝说他们早日回头,不要再当土匪,早日回乡生产才是正道,和人民政权对抗是无意义的。

然而,这些土匪已被国民党特务洗脑,他们自然不明白我党“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的方针,随即将丁绑架到河西张八街文昌宫戏台处的一个小房间内。

不过,这些匪兵起初并没有对丁佑君不利,反而是准备了一桌子美食招待,显然他们这番举动却是别有用心的。

丁佑君作为我军的女参谋,她自然是知道一些核心机密,这些匪兵希望她能将各区县的解放军武装力量以及分布情况说出来。

然而,面对匪兵的利诱,丁代表丝毫不动心,她一脚踢翻了桌子上的美酒佳肴,并痛斥这些土匪:

“和人民作对,没有好下场,早日回头是岸。”

匪首卢本宗见这招行不通,又将自己的母亲卢袁氏派了过来,希望其能成功诱说对方。

卢袁氏装作语重心长地说:

“你才多大啊,才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的。”

然而,面对卢袁氏的诱说,丁只是傲慢地瞥了她一眼,之后一言不发,拒绝和其浪费口舌。

卢袁氏见状又问:

“你是共产党员吗?西昌一共有多少你这样的干部?”

丁佑君听了后掷地有声道:

“我现在是青年团员,但我是党的干部,我们的共产党员千千万,你没必要再继续问了,劝你们早日投降,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卢袁氏还是继续问道:

“既然你不是党员,为何要这样呢?难道你不怕死吗?正值青春死了太可惜了。”

丁代表正气凌然道:

“我们党是无私为百姓奉献的好政党,我的目标就是希望早日成为共产党员。死不可怕,我见过太多,但既然选择了革命,那就不会畏惧死亡。”

不管敌人怎么劝说,丁佑君始终坚守本心,这让那些土匪们气急败坏,决定用上酷刑对其折磨。

敌人先是将她的衣服扒光,再绑在铁柱子上,并用铁棍、皮带对其狠狠抽打,还用上钢针刺进她的乳房之中狠狠虐待。

只是,面对这些折磨,丁佑君仍然闭口不谈,怒火三丈的土匪们又轮流对其凌辱一遍。

就这样,丁佑君被折磨一夜,经受了肉体和身心的双重折磨,可她依旧毫不畏惧,向匪兵宣传我党的政策。

那么,丁佑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经历了什么?才能让她有如此崇高的党性?

接触革命思想

丁佑君是四川乐山五通桥人,1931年出生于盐商世家,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大财主,这让小佑君从小就没吃过苦头。

小佑君是家里的老幺,母亲40岁时冒险生了她,因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她一出生就被父母、两个哥哥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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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了孩子后,母亲身体就走了下坡路,家人为她请了一位奶娘“邓妈”,邓妈出生在穷苦家庭,她骨子里同情弱者,经常为小佑君描述人间疾苦的现状。

耳濡目染中,小佑君也变得善良有爱心,有时候她会主动帮府上的下人干活,见到父亲批评他们也会站出来为其说好话。

面对这个富有正义感的“小大人”,父亲也只好苦笑着离开,眼神里充满了溺爱。

等到小佑君6岁时,她就在二哥丁浩德的影响下认识读书的重要性,整天吵着要去学校读书,丁父执拗不过,只能将她送到学堂。

那个年代女孩子读书终究是少数的,但丁家父母知书达理,且对女孩溺爱,自然是圆了孩子的读书梦。

小佑君为人机灵,学习成绩优异,就连学校的教员都对她赞叹不已,认为她今后定有大出息。

13岁时,小佑君就考上通材中学,这所中学是共产党人贺国干资助创立的,因而这所学校的很多老师都是共产党员。尽管它隶属于四川教育厅,却是我党秘密建立的红色学校。

丁佑君的国文老师张若愚就是杰出的共产党员,在其的感召和教导下,她了解什么是共产主义,懂得革命的意义,更明白山河被侵犯的苦楚。

就这样,一颗渴望入党的种子在她的心底扎根、发芽,也成为她今生最大的愿望。

尽管她的家庭富裕,可在学校里从来不搞特殊化,和穷学生有着同样的穿着打扮,主动和他们交流。要是知道谁吃不上饭,她还会偷偷从家里带些食物来接济。

如一次茫溪河涨水,周围多处民房被淹没,很多穷人无家可归,更没有食物。丁佑君得知后,偷瞒着家人,让佣人带了一批米面前去救济。

还有一次发大水,整个学校被淹,一些学生也回不了家,她先是让女同学跟着她回家,又带来一些食物给男同学吃。

正是她的无私帮助,让学校师生们对她称赞不已,认为她是乐于助人、品行兼优的好学生。也正是她在学生时代的高尚品质,让她在革命之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3年学习光阴一闪而过,丁佑君也变得亭亭玉立。

当时的社会,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就已到了婚嫁年龄,丁佑君也面临着回家嫁人和继续求学的苦恼。父母认为社会动荡,女孩子还是早点结婚比较好。

对于父母的观点,丁佑君显然是不认同的,她坚持要求继续深造,并寻找两个哥哥的支持。没想,大哥丁祝生同父母观点一致。

不过二哥丁浩德是燕京大学高材生,接受的教育程度更高,思想认知的层次更高,他支持妹妹读书,并提议她去往成都市立女子中学就读。

就这样,有了二哥的支持,她又成功考上女子中学,在这里她阅读了诸多进步书刊,接触更先进的革命思想,积极参加我党组织的“四.九”反黑等进步运动。

瞒着家人参加革命

1949年,随着刘邓指挥的二野解放大西南的旗帜在四川上空飘扬,12月27日这天成都迎来解放,无数百姓弹冠相庆。

然而,此时的杰出青年丁佑君却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先是二哥丁浩德写信,让她响应党中央的号召,报考西康人民革命干部学校。

当时西康还没有解放,对干部需求大,这所学校创立的目的是培养更多优秀的青年干部。与此同时,学校军代表也鼓励她继续升学,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然而,丁佑君父母不乐意了,他们已是花甲之年,就盼望着孩子早日结婚,这样他们也算是了结一番心愿。

没多久,母亲捎来三十块大洋,并寄来一封信,信中写道:“母亲病危,速速回来!”

显然,母亲并非病危,只是想让她回家,不支持她加入解放军,不愿意她前往土匪众多、局势混乱的西康工作。

就在此时,她二哥又写了一封信,其中指出:“革命没有轻轻松松的事!”这封信让在黑暗中徘徊的丁佑君看到了光明,看到了人生的方向。

丁佑君思来想去,决定瞒着家人报考西干校,以实现自己的革命热情和为党无私奉献的诚挚期盼。

不过,丁佑君说到底是一个富家女孩,从小没吃过苦。而从成都出发去往雅安,期间要翻越多个大山,一路上没有任何交通工具,这对她是不小的挑战。

丁佑君已做好为革命奉献的决心,尽管途中历经各种险恶,且还要同土匪武装斗智斗勇,可她没有抱怨过一句,反而比很多男同学表现还要出色。

来到干部学校后,她因表现出色,被评选为学习委员、编委。为了带领同学们一同进步,她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彻夜学习毛主席著作以及我党的优秀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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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说过:“党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一定要有牺牲的精神和准备,要为共产主义奋斗。”因为她思想进步,经过组织批准,很快就成为青年团员。

一次观影时,她了解了苏联女英雄卓娅为国奉献的事迹,决心要以她为榜样,将其当成自己的偶像。她也曾说过:

“如果我经历过她那样的遭遇,也会像她一样。”

学习结束后,丁佑君被评为学习模范,在结业典礼上受到校领导的高度称赞和表扬。

当时很多同学都希望自己能被分配到好点的地方工作,可丁佑君却主动提出去往西昌工作。

西昌是环境最艰苦的地方,虽然已经解放,可匪患仍然猖獗,他们受军统特务指挥,对解放军以及政府干部进行报复打击,很多优秀干部遭受其害。

可丁佑君还是义无反顾地前往西昌,这足以体现她的高风亮节和为党奉献的决心。

同年5月下旬,一行人朝着西昌赶去,因路途遥远,期间需要翻过多个大山,但丁佑君坚决不乘坐马匹,尽管脚底起泡依旧咬牙坚持,还为女同学烧水洗脚。

次月13日,一行人来到恶霸羊仁安的地盘富林,其孙子羊德清号称是“反共救国军”团长,对我党干部残忍杀戮。

大部队抵达后,一些胆小的学员担忧不已,生怕土匪前来攻打他们。

丁佑君鼓励道:“大家不用害怕,尽管我们没枪,可我们有一颗无畏的心,就算死也要咬上土匪几口。”

没多久,西干校在富林的同学张开泰和李祖槐被土匪残害,这让丁佑君更是愤怒不已,她对着众人说道:

“张、李同志光荣牺牲了,但千千万万个同志站起来了,他们是打不倒我们的!”

很快,一行人有惊无险的抵达西昌,抱着一腔热血的丁佑君被分配到女子中学担任军代表。可没想工作没展开,她却遭受了部分老师的质疑。

毕竟那时候丁佑君才十九岁,看上去不太成熟,有些老师认为她不过是黄毛丫头,很难有什么作为,就连学生也对其怀疑。

然而,对于这些质疑,丁佑君并没有受到打击,反而是积极展开革命工作,同师生友好交流,并解决大家遇到的各种难题。

很快,就有一个老师由衷赞叹道:

“共产党太伟大了,这么纤弱的女同志却能吃这么大的苦,太让人佩服了。”

暑假期间,丁佑君主动提出下基层锻炼,同人民群众亲密接触。不久后,她就被派到盐中地区,在香城镇二保老街就职。

在这期间,她积极同群众们深入交谈,大家也都愿意和她说心里话,反映各种生活问题,她也会将这些问题上报给组织。

没多久,她就发现党内部分代表动机不纯,随即上报给组织,并及时清理这些叛乱人员。

至死不畏惧敌人

她的这些举动,让百姓们亲切称呼她为“丁代表”,可那些地主、劣绅却恨得牙痒痒,决定串通土匪除掉她,如此也就出现开头她被“绑架”的一幕。

同年9月19日,已被折磨一夜的丁佑君饿得饥肠辘辘,可她拒绝土匪投来的食物,并对其他被关押的同志们喊道:“大家不要怕,要同这些土匪斗争下去,只要继续坚持,援军马上就会赶来!”

她的这番动员让士气低落的同志们再次燃起了斗志,土匪一怒之下,将赤裸的她拉到街上游行,企图让她主动示弱求饶。

然而,即便尊严被践踏,可丁佑君依旧正气凌然的喊道:“乡亲们,这些土匪早晚会被杀光,胜利是属于共产党的!”

之后,土匪又将她押送到高草乡,匪首聂烈等人威胁道:

“只要你将解放军部队的兵力、分布等情况说出来,我们就不会杀你,不然枪口可不长眼睛。”

丁佑君怒睁道:“我们的军队千千万,你们是对付不了的,到时候全部得死。”

聂烈听了后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告诉你吧,你们的情报人员已被我们整死了,你们的通讯断了,解放军主力是不会来救援的,就死了这条心吧。”

丁不屑道:“他都死了,我更不能说,他都不怕死,我难道会畏惧死亡?”

匪首聂烈见询问无果,立马让土匪大队长湛洪祥将她押到河西的“剿共指挥部”邀功领赏。

当时河西的土匪叛乱还在持续中,区干部亢延胜等八人已提前上了碉楼,该碉楼由内外两尺厚的土墙垒成,枪支打不进,火也烧不透,敌人攻打了20多个小时,仍然攻不下。

无奈之下,敌人胁迫我党干部何启贵向其喊话,何启贵高声喊着:“亢主任、郭所长,你们这是何苦呢?何不放下枪投降,保你吃香喝辣。”

然而,等待敌人的却是一梭子枪子弹,亢延胜等人始终和敌人抗争到底,没有半点投降的意愿。

因考虑丁佑君在盐中一带影响力较大,匪徒决定让她出面劝说诱降,就这样,她被敌人指着枪押到碉楼前。

恶贯满盈的土匪威胁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命?想活命就让上面的人投降,不然就将你毙了!”

此时的丁佑君早已疲惫不堪,但她还是发出高亢的声音大喊道:“同志们,一定要坚持住,这些土匪都是乌合之众,我们的援军马上抵达。”

敌人见丁佑君动员亢延胜等人继续反抗,顿时震怒不已,匪首湛洪祥拿起了冷冰冰的手枪,想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丁佑君并不买账,反而是大喊道:“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我死了不要紧,会有人为我报仇!”

敌人见丁火烧浇油,对着她的胸膛连开数枪,丁佑君伟岸的身躯徐徐倒下,但她仍在大喊:“革命不是舒舒服服的,流血流泪是常有的事情,我倒下了没事,但千千万万人站起来了。”

说完后,丁佑君就闭上眼睛,气息十分微弱。可敌人仍然不解恨,将她硬生生拖了几里路,使得她背部已是鲜血淋漓。

最后,丁佑君被丢到糠市坝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这样结束了十九岁的生命。

棉花地现一神秘头骨

解放军剿匪部队在同年9月22日,来到西昌河西,将盐中区一带的叛匪全部消灭,并开始了清理工作。

然而,大家始终没有找到丁佑君烈士的遗骸。

为了给烈士家属一个交代,西昌香城镇政府特意派来了妇联张子玉、宣传部罗熙义,嘱咐他们务必将女参谋丁佑君的遗骸带回来。

根据土匪所交代的信息,张子玉两人来到指定地点,确实发现了血迹,可迟迟没有看到丁佑君的遗体,这让他们奇怪不已,难道是老乡已提前将她埋葬了吗?

张子玉两人询问了河西公所的干部,他们均表示没见到丁佑君的遗体,也没听闻百姓将其埋葬。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西昌河西一个乡村里发现了大事。

当时已是秋收季节,老农张友汉来到棉花地里忙碌,此时天十分炎热,张友汉感觉有些口渴,决定去地头找点水喝。

谁知正当他往前走时,却被一个东西绊倒在地,这让张友汉很是生气,心想连一块大石头都要和他作对。

可他转过头来一看,这东西又白又圆滑,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他想将这块“石头”搬走,谁曾想将其拿到手里后,这才看清楚它的全貌-——带着牙齿的人头骨!

张友汉吓得将手里的东西丢掉,并连忙朝着家里走去,又将此事告诉了妻子。

听了他的描述后,妻子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家里的农田地已翻耕数次,从来没听说有人头骨的。再说了,就算是土地下翻出来的,人头骨也该是干巴巴。

两人商议后,决定向当地公所报案,警察得知后立马出动警力,将棉花地一带封锁,并告知政府,请来了专业人士协助调查。

通过对现场尸骸以及一些碎片的分析,专家发现遇难者本人应该是年龄较轻的女孩。

同时,专家发现这些头骨上有一个孔洞,且上面有些抓痕,应该是被野兽啃食的,死亡时间约在3个月前。

此时,围观的群众中有个人站出来,说出了一个秘密。

老汉称,3个月前的一天,也就是土匪叛乱的那天晚上,他赶着夜路时,在糠市坝一带碰到一个受伤的姑娘。

此人浑身都是伤,但仍然发出微弱的求救声,断断续续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跟着共产党……”

老汉见状,连忙去旁边的溪流找点水给她喝。可好不容易端来一碗水,这个女孩却已消失不见。

这让老汉很是疑惑,在附近寻找了一阵子,却没有发现其身影。他寻思着,女孩伤势这么重,已无法站立行走,到底是如何消失的呢?

难道是被附近经常出没的野兽盯上了?想到这里,老农担心野兽下一个目标是自己,连忙朝着家里赶去。

政府人员和专家听完后,突然有了大胆的猜想,难道这个神秘骸骨是烈士丁佑君的遗骨?

而后,警方将消息告知前来寻找丁佑君的张子玉、罗熙义,他们同丁佑君一同工作过,应该能辨认出来。

很快,两人赶到现场,他们通过附近搜集来的遗物,证实了该头骨正是丁佑君烈士的。

得知这一消息,附近不少群众当场哭泣起来,很多同她一起工作的战友和同志也跟着哭泣。一个老乡特意将家里的一口瓮口坛拿来,将丁佑君的遗骸用红布包裹,并放在坛中,葬于水天井中。

与此同时,参与绑架、枪杀丁佑君的凶手湛洪祥、卢氏母子、赵世华、王国贤、王国佐等人相继被抓,并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叛乱平息后,中共西昌县委就追认丁佑君为中共党员,而整个西康全省也掀起了向丁佑君烈士学习的热潮。

不久后,毛主席更是亲自签署《革命牺牲工作人员家属光荣纪念证》,授予丁佑君一等功。

西昌人民政府还为其建造丁佑君烈士陵园,并将其遗骨放入其中。朱老总也亲自题词:“丁佑君同志是党和人民的好儿女,是共青团员和青年的好榜样!”

80年代,为了缅怀丁佑君烈士,西昌政府将她的遇难地河西改为佑君镇。

十九岁正值青春,可丁佑君为了党和崇高的革命信念,奉献自己宝贵的生命,尽管她已离开我们数十年,但今天的青年们仍要学习她的牺牲精神和奉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