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战国时代,各国皆以兼并别国土地为目标,但是在商鞅变法后,逐渐演变为秦国企图兼并东方六国、东方六国抵复秦国为主(当然六国之间也有冲突与战争)的局面。

在这局势中,六国多无力抵御秦的进攻与侵略。唯有赵国因继承了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改革成就,军力强盛,成为少数有能力应付秦国兼并的国家。

在这种情况下,秦、赵两国的大规模战争,早已势所难免,只是时间与地点的问题罢了。

远交近攻

秦、赵两国发生大规模冲突之前,魏人范雎在魏不得志,投奔秦国发展,获得了秦昭王的赏识,被任命为客卿。

范雎获重用后,对秦昭王提出“远交近攻”的战略。他认为采此战略——“得寸则王之寸也,得尺则王之尺也。”

关于“近攻”的对象,范雎认为应以“中国之处而天下之枢”的韩、魏为优先,秦昭王听其计,于公元前306年至前298年,加强了对魏国进攻,陆续占有了魏的河西、河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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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雕像

秦国在河东地区,拓展到了沁河西岸,和韩国上党郡隔着沁河相望,建立起了向韩国上党地区、甚至向赵国进攻的“桥头堡”。

对魏国拓展成功后,范雎又对秦昭王进言,提出了攻打韩国的战略规划。秦昭王听从范雎的建议,决意加强对韩的进攻。

公元前262年,秦国陆续攻占了韩的新垣、曲阳、南阳、轵邑,最后攻下了野王,切断了韩国的上党郡与韩国核心地区的联系。

天降“馅饼”

范雎再度实行之前与昭王讨论的战略,派兵攻打荥阳,加强对韩的压力,以致韩王决定割让上党郡,向秦国求和。

但因为上党军民不愿投降秦国,韩国上党太守冯亭拒绝执行割地于秦的命令。在当地军民的支持下,冯亭派遣使者前往赵国,表达了将上党十七城献给赵国的意愿,并请求赵国出兵协助保卫上党地区。

对于是否接受上党郡,赵国的内部形成了两派。

以平阳君赵豹为代表的一派,认为冯亭的献地是引兵祸于赵,并不是真正要献上党与赵。他的结论是:这是“无故之利”,“必无受也”,强烈反对接收上党,以避免赵、秦发生冲突。

赵孝成王与平原君赵胜则主张接受,认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坐受城邑十七”,“此大利,不可失也。”

平原君赵胜剧照

最后,赵国决定派赵胜接受冯亭的献地,并封冯亭为华阳君,就地留守上党;另外,派廉颇率军驻扎于接近上党的长平,以为呼应。

秦昭王获知此消息后,于公元前260年派遣王龁率军进攻韩上党。上党军民向赵国方向撤退,与廉颇屯扎于长平的赵军会合。

此时,秦军是否会乘势进攻赵国本土仍未可知。于是,廉颇固守长平,观察形势。结果,王龁率领的秦军于同年四月,向赵国进攻。

影响秦、赵两国深远的大战,开始进行。

上党郡究竟有多重要?

秦国当然急于占领韩国割让的上党郡。

对秦国来说,攻打韩国除了可以削弱一个心腹之患,还可控制天下枢纽地区,为征服天下奠定基础;而且占领韩国的土地,符合自己“近攻”的原则。

就赵国而言,秦韩之间的战争,赵国本可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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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灵王剧照

可是,赵国自从赵武灵王改革后,国力增强,就算尚无一统天下之雄心,也不甘于见到秦国国势日益强大。更何况秦国强大后,短期内对韩国造成威胁,难保长时间后也会危害赵国。

事实上,赵国从“胡服骑射”改革后,对秦国扩张行动的关注就十分密切。“阏与之战”爆发时,虽然阏与道远险狭,可是赵惠文王仍决意派军援救阏与,就是赵国对秦的扩张有警觉、企图抑制秦国的例子。

秦国攻韩,韩国不支,主动割让上党郡给秦国,除了导致韩国更加衰弱,秦国势力更是扩张到离赵国更加接近的地区,对赵国相当不利。

在听闻冯亭有意主动将上党郡移交给赵国后,赵国就面对着是否要接受此地的战略抉择。

赵国基于抑制秦国的威胁,甚至扩张己身国力的考量,即使明白可能会因此与秦为敌,仍决定接收上党郡。换句话说,赵国为了保护、加强自己的实力,不惜开罪秦国,也要介入秦、韩两国的领土移交。

赵国为何敢如此冒险?他们不怕引发秦军攻击的动作吗?可能是因为赵国对自己的军事实力,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白起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