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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我的天才女友》第二季)

女性意识的蓬勃滋长,是人文精神中最重要的变量与增量。书写和阅读,盛放了许多对性别议题的思考,亦是对这一进程的忠实记录。

我们挑选了10本女性作品,包括经典著作以及近年来的新作,期待与女性相关的词语、句子、段落,能帮助她们拿回话语权。

《第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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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伏瓦之前,“女性”没有被确切地指认为一种处境。她指出,做人与做男人之间没有矛盾,但做人与做女人之间有着深深的鸿沟, “女性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形成的”。

这本书阐明了女性何以是“第二性”的逻辑:女性并非本身就“劣等”,而是女性被迫把自己的命运交给男性,从而接受了“劣等”的指控。

《战争中没有女性》

长久以来,男性的战争观念、战争感受铺满了数以万计的战争作品,而这本书给男性的战争叙事挖了一个小口,喷涌出庞大的女性参军数据。在这里,战争是阴性的。

它不再关于“一些人如何英勇地打击另一些人”,女性关于战争的讲述有惊人的情感张力,经历了孕育与抚养的女性去战场杀人,比男性要艰难几亿倍。

《82年生的金智英》

作家赵南柱选取了1982年韩国最常见的女性名字“金智英”,把产后抑郁、母职压力全摊在了公众面前。

她们被蛮横地注入了“母职”,并从未被尊重。诗歌和小说赞美她们伟大,伟大得连叫苦都不应该;舆论指责她们“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做”,闲得把整个生命赌在小孩身上。

千千万万个“金智英”像铅字一样被擦掉,人们忘记了她们也曾赢过数学竞赛,忘记了逢年过节时她们也有家要回。

《凯列班与女巫:

妇女、身体与原始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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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看来,女巫只是一个注脚式的民间传说。

“资本主义的兴起为什么和针对妇女的攻击同时发生?”这本书通过大量的史料和数据,解答了这个问题。在欧洲及其殖民地面临市场萎缩、贸易停摆的资本主义崩溃阶段,国家试图从妇女手中抢夺对生育的控制权。

近代欧洲的猎杀女巫行动结束了,而现代社会中,针对“女巫”的污名化与审判,仍在不时发生。

阁楼上的疯女人:

女性作家与19世纪文学想象》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女性从事写作被视作天方夜谭,文坛习惯于把笔递给男性。

这激怒了本书的两位作者,她们想要戳破一个事实,那就是文坛认为写作是男性独有的“天赋” 。

文学理论长久地苛责女性,贬低女性文学传统中关于月光、水流、面纱、蛛网、茶杯等的意象,女性仿佛只有不写作,才保得住“美德”。

《天赋如此:女性艺术与我们》

对于艺术史来说,女性总是“不够档次”。艺术展览拒绝她们,批评体系里没有她们, “自叹心比天高,奈何身为女人”。

作者翟永明从1999年开始为女性艺术家书写,小心翼翼地出版,书里的文章像水痕消失般被迅速忘记。直到十几年后,性别话题不断升温,这本书才有了关注度,并被再次出版。

就像某种互文,它和女性艺术家的天赋一样,也曾难以流通。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这本书曾引发华语世界对“熟人性侵”的大范围讨论,它巨细靡遗地描述了“在一个不对等的权力关系中,性侵是如何开始的”。作者林奕含写道,联想、象征、隐喻是最危险的东西,因为施暴者可以引用整个文学史,诱骗一个文学爱好者是如此便利。

同时,“房思琪”的存在也鼓励了受害者发声,并且让人们意识到,有些痛苦就是毁灭性的,无法和解。

《我不想成为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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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职场、婚姻、育儿的多重夹击之下,部分女性在重新思考:什么是母亲?什么是妻子?在这些关系之间又该如何摆放自我?

为此,作者泓舟和20多位身处困境中的母亲促膝长谈。她说,每一个人的讲述都弥足珍贵,虽然无法在短期内解决问题,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讲述会形成激励的力量,让社会重新审视、建构一些理所当然的母职问题。

《秋园》

《秋园》的视角很低,只是一个平凡女人在浩荡历史中的流离和抗争。但它所记录的,不是普通的家族史,而是长河中的一滴水,森林中的一片叶,是无数中国女性把自己投入漫漫时光的背影。女性的温柔和坚韧由此被理解。

《我想生下妈妈》

东亚母女关系,总是让人隐隐作痛:母亲曾经也是女儿,有着对自由和梦想的向往。而当她成为母亲后,似乎又会变成自己曾经厌恶的母亲形象。

作家宇佐见铃在书中描绘了一段复杂的母女关系,母亲和女儿都拥有各自的不幸,但女儿兔子希望,如果可以的话,是自己生下妈妈,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短短几万字的小说,细腻又不失锐利,沉浸其中,竟令人分不清谁是母亲,谁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