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谁家做妾做成你这等模样!!」主母一巴掌狠狠扇到我脸上。

我顺势倒地,面上泫然欲泣。很疼,但心里却痛快不已。

打吧!!打吧!!打得再狠一点!!

萧子墨就会越心疼我,你的日子也就越不好过。

只要能让你不痛快,什么事我都做得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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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主母的陪嫁奶妈因为看不惯我气焰嚣张气焰,恶意推了我一把。

我直接摔进了荷花池。

当然,冬天是没有荷花的。

下人惊叫着把我捞起来时,萧子墨气势汹汹赶来,一脚踹飞了奶妈。

朦胧之中,我看到了一道美丽的抛物线。

他横抱起我,呼吸急促:「鸢儿莫怕,我这就为你找大夫!!」

他边走边吩咐:「把那老刁奴捆起来丢进柴房,我等会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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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妈撕心裂肺喊着冤枉,我却紧紧揽着萧子墨的脖子,泪眼婆娑,端的是一副可怜模样。

她为什么会推我?

当然是因为我骂了她的主母。

当时我靠近她,勾着唇得意地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跟她说,我勾着得意的笑,用只有我们俩听到的音量:「你伺候的老女人年老色衰,根本不得老爷喜爱,不如投奔我,将来我做了主母,必不会亏待于你。」

她便气急败坏推了我,其实力气不大。毕竟我虽然只是个妾,但到底也是主子虽然我只是个妾,但她也不敢太过。

荷花池,是我自己掉进去的。

我选的这个时间,萧子墨正好回府。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我知道萧子墨平日最恨以下犯上的奴才,他不顾主母哭着求情,。

冷漠地给了她两个选择处置奶妈,要么打发出去贱卖,要么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我心里自然是想第二个,但可惜,主母自然是想让她活着,她流着泪咬牙切齿选了第一个。

于是,这陪了主母十来年的心腹奶妈,心腹,左膀右臂,就这样被贱卖出去了。

她这把年纪,,量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心里痛快极了,简直想不顾形象大笑几声。

主母对我恨之入骨,这天终于找了个机会要磋磨我一番。

因昨晚萧子墨缠着我到半夜,我便起晚了些。

去请安时,主母看到我脸上的红晕,眼角眉梢都透着媚意。

新仇旧恨一并发作,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谁家做妾做成你这般贱人模样!!」

这声音,简直是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似的。

我的脸很疼,心里却极是快活。

「主母教训的是,今日请安晚了这么久,是妾身的不对。」

我伏低做小,眼带水光、伏低做小,,她最恨我这副幅狐媚子模样,气得完全失了主母形象,。

指着我怒骂道:「别在我面前摆出这等贱人模样!!整天引勾着老爷胡天胡地,同那青楼的女人娼妇妓子有什么两样!!」

我听着这话心里不痛不痒,只低头敛眉默默地听着,心里不痛不痒。

她骂了我半天,又让我跪了一个时辰才让我回去。

「贱人,刘妈妈的事我记下了,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你算的,你给我等着。」

走前她低声警告我,我虽头晕眼花,却还是勾着一抹笑:「夫人教训的是,妾身记住了,老爷快回来了,妾身就先回去伺候老爷了。」

看她又开始呼吸急促,我扭着酸痛的腰满意离开。

姐姐,我已经不是当初天真单纯的小鸢儿了,。你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很心痛?

可是只要能为你报仇,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能豁出去。

三年前,我十三岁,我的姐姐十六岁。

我如今和姐姐一样大了和如今的我一般大。

双亲早早去世,我们姐妹俩从小就相依为命。

她靠着一手做面食的好手艺,在街角支了个小摊,每日挣些零碎钱。

我们两个妙龄少女在街头抛头露面,时常会招惹一些地痞流氓。

好在不远处有个打铁铺子,里面帮忙的伙计正义,又有一身好武艺,。帮我们赶了好几次。

姐姐也时不时送些面食点心当做回报。

一来二去,姐姐和他便定了终生。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直到那一天。

杨家的小公子上街闲逛,一眼就看中了我那正在忙活中的姐姐。

自此开始了我们的噩梦开始了。

他先是利诱,拿出几十两白银要姐姐做妾。

我们恶狠狠将他骂走了。

而后,他便开始骚扰,每日来摊点,还不许别的食客来吃。

我们换到别处,他也跟到别处。

就这样,我们连着几日都分文无收。

他是当地的恶霸,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我和姐姐忍无可忍,将他告到官府。

谁知那县衙竟当堂大怒说我们没事找事,把我们赶了出去。

我们只能靠着严大哥的接济捱了几天。

最后,我们甚至想到了搬家,离开这里。

可那姓杨的也再没有耐性,竟直接将姐姐强抢进了府里凌辱。!

姐姐回来后浑身青青紫紫,身上胸口大腿处甚至布满了咬痕,神情呆滞,问什么也不说。

我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抱着她大哭,姐姐只麻木地的听着。

严大哥在一旁目眦欲裂,双手握拳,「阿蝶,我去为你报仇!!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那个畜生那个畜牲!!」

姐姐这才有点反应,刚想拦他,可严大哥早已跑出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纵使严大哥有一身武艺,还是被打得的浑身是伤。

姐姐心疼他,终于大哭出来。

我们又去报了官,这次,县衙审理了,

姓杨的在公堂上吊儿郎当毫不心虚,反污蔑是姐姐为勒索钱财故意勾引,勾引不成便自己搞了一身伤想敲诈。

县衙说我们没证据,判姓杨的无罪,还打了姐姐十板子。我死死压在姐姐身上替她挨打。

我们再次被赶了出来,姓杨的得意地的在旁边笑:「凭你们还想告我?白日做梦!!我姐姐早就和县衙打过招呼了,知道我姐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哈哈哈哈哈一群贱人蠢人,早早顺从了我不就好了…」

话没说完,严大哥又一拳打上去,大叫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牲,早晚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他的家仆一起围上来,我们眼睁睁看着严大哥又被打了一顿,新伤加上旧伤,严大哥便瘫在地上没了力气。

姐姐彻底绝望,趁我睡着当夜便跳了河。

我半夜醒来看到姐姐不在,心中大骇,隐隐感到不妙,可没等我找到她,她已是人间浮尸地狱游魂了。

我和严大哥将她葬了。

严大哥满脸青肿,神色悲恸。

他把自己所有的钱财留给了我,便悄然离去,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如行尸走肉般活了十多日,某一晚做梦梦到姐姐。

她神色凄凄「鸢儿,不要恨姐姐丢下你。要好好活着,带着姐姐这一份希望活着。」

我突然惊醒,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是仇恨的火!!烧得的我心碎欲裂夜不能寐。

我想我要替姐姐报仇,就算死也要拖着杨家那些畜生畜牲一起死。

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姓杨的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完全是因为他有个嫁到京城高官家的姐姐。

在官府门口,他说他姐姐早就和县官打好了招呼,那么,逼死姐姐的也有她的一份!

清水县离京城不远,我便卖了父母留的宅子来到了京城。

此后,我的命就是为姐姐报仇而生,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靠着卖房的钱,我在京城也支了个摊子,一边做生意一边蛰伏等待机会。

我在清水县已经打听到了,那畜生那畜牲的姐姐嫁给了朝中刑部侍郎。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官,也不知道这官职究竟有多大,我只知道想要报仇只能这么做。

我每日在京城最显眼人流最多的地方摆摊,心想若他要上朝,总会让我等到他。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天下午日落西山时,一行人从摊前打马而过,后面一道声音追上来「刑部侍郎慢走!!我家老爷有请,请侍郎去明月楼一聚!」

我能感受到我的心跳霎时停了几拍。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保没听错,才抬头看向那个停住的人。

我原以为的刑部侍郎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未料到却不曾想,他这般年轻,他。年轻得甚至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的手发抖,身体发抖,心也在发抖。

我记住他了。

自此我每天都在等他上朝,下朝。

总想找机会与他攀谈,让他记住我,可他每次都来去匆匆。

这天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

他一个人走着,没有骑马也没有下人跟着。

似乎在沉思什么。

我心如擂鼓,咬了咬牙,等他走到摊前时,轻声喊住他。

「这位老爷,天色已晚,我这还剩下些面食点心,也没什么客人了。您若不介意,可愿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