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在写作中。图片来自:巴黎玛格丽特·杜拉斯媒体图书馆

作为小说家的杜拉斯在那个时代是成功的。至今,每个喜欢法国文学的人几乎都不能忽略这个人,以及她写的小说,当然还有她参与过的那些电影。用福柯的话说,“杜拉斯作品的存在感非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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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斯在拍摄中。图片来自:巴黎玛格丽特·杜拉斯媒体图书馆

当年,杜拉斯也刚四十多岁,正当年,在法国的小说圈小有名气,思想前卫,于是和新浪潮电影人——也就是年轻一辈儿走得很近。她在自己执导电影前,就借着编剧“新浪潮电影”《广岛之恋》让名气更进了一步。她导演第一部电影,应该要到1967年了。有意思的是,电影接近尾声,这个没有名字的法国女人,才获得姓名。“你的名字是内韦尔,法国的内韦尔。”男人扶住女人的双肩,对她说。无名男子的名字,可能叫“广岛”吧。他们的爱情,是两个城市的关系,也是东方与西方的关系,更是战争与记忆的关系。

还有一个和创伤密切相关的词就是“欲望”,战争后遗症催生的一种欲望——不是我们现在理解的那层意思。“欲望”这个话题,可以从杜拉斯小说《情人》入手。

小说《情人》几乎是《广岛之恋》的变种,要素也极其相似:不为世俗接纳的欲望、必然的分离、身处异国的漂泊感。

能印证这点的,还有杜拉斯编剧的另一部电影《长别离》,拿了第1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长别离》也几乎沿用《广岛之恋》对遗忘和爱情的反思内核,这次处理的是,一个女人与分别多年的丈夫相遇的桥段。男人不记得她,然后女人在电影里做的,就是帮他追寻记忆。我记得这部电影最后一幕是,男人忘记了所有,战争后遗症却留在了他的肌肉记忆里——行人偶然喊起的口号,让他下意识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举手投降……可见那代电影人、作家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着那段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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