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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人们不得不佩服网络是有记忆的。 一位学生从东南大学土木工程学院试图考研南大,初试成绩第一,但是在复试过程综合考虑,被淘汰。 后来被调剂到兰州大学,兰州大学已经接收这位学生进入复试环节。

无独有偶,两次复试都在公示环节遭到网友的围攻:

原因是这位学生被曝参加了一个“虐猫”团伙,并在外网发布视频。

一段流出的画面显示:这位学生在学校宿舍虐杀猫将一只奶牛猫放入水桶,然后用脚踩踏猫头……

我们说,我们这位学生确实是病了(含有心理变态),而非一般意义上做了什么伤害他人的道德过失。

2

几乎每年都有关于虐待的新闻。过去就有某保安虐猫的传闻。最近两年虐猫的新闻多了起来,而且多是大学生,这确实值得我们关注。

虐猫似乎与智商没有关系。保安一般智商不会太高,而这位东南土木学生,智商被认为很高。

高智商者虐猫为乐,不是不可能,而是可怕。

以虐待为乐,是典型的虐待型心理变态。

虐待狂的反面是,受虐待狂。

这两种狂,一般认为是死的本能的流露。

弗洛伊德认为,人有两种本能,一种是求生,一种求死。求生是一种本能,故人们会屈从惩罚,接受奴役;求死亦为本能,当不得不死时,人们追求死亡,如海子卧轨,老舍投湖,傅雷吞毒,梅馥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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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夫 妇,1966年9月3日,双双于上海寓所内自杀。

▲奥斯维辛集中营内的焚尸炉

在法西斯主义(如希特勒)统治时期 ,极权社会就典型地区分为两个人群:虐待狂和受虐待狂。

电影《河边的错误》里面就展示了一位寡妇老奶奶收养了一个儿子,要求儿子用鞭子抽打她,而自己从中获得快乐。

也就是说,不一定非要等到特殊的政治时期,社会中才有大量的虐待狂和受虐待狂,平时我们身边也会有这种暴露。

普通个人只是在这个(受)虐待光谱中处于相对中间的位置。

譬如女子在做爱时,就希望充分得到异性的“折磨”和“虐待”。作为儿童我们会不经意去掐死一只小蚂蚁或小青蛙。对于毒蛇,我们更是追求自保而尽力围剿之。

还有一种情况:

以求利而虐待。

这就常见于我们看到的,赶海捕鲸、牛肉注水,乳猪入餐,雏鸭遭选,母牛催孕、小羊催长等等。

这些在食物链条上的动物虐待,我们更是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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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做法从根本上讲也是虐待,未待一生命完成其生命之周期,而催长之,或完结之。

只是在资本的链条中看,这种做法是符合资本需要的,因而也被允许和被认为是合法的。

此种做法,与上面虐猫不同在于:

直接地求利(赚钱,完成资本增值的需要),而非求乐(获取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3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无法从高大上的政治意识形态和人际交往伦理的角度去考察这位学生的是非对错,我们需要从精神分析、个人变态以及社会变态的角度去考察这位学生。

这位学生其实是病了。

既然病了,我们就需要去治病,而不是把他排除在社会化机制之外。

这位学生需要的是生命关怀和生命体悟,对自然的体悟和对自然的尊重,也就是传统说的形而上学的教导和体悟

现在的自然科学多是器物之学,物理之学,显然不能取代或覆盖住前者。

在整个社会高度物化和工具理性化的时代,我更愿意相信这位考生是无辜的,是不自觉的,他只是比我们多靠近了或滑向了变态的边缘而已。

我们谁都无法保证自己不会滑入这个变态的深渊。

希望这次网络事件的发酵能够惊醒这位学生,明白自己缺失了某种东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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