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地府最近来了个女怨灵。

投不了胎，审问之下才知道她生前招人霸凌。

逼她从三楼跳下。

为了早日让她投胎。

我变成了她的样子。

坐在了她的位置。

收拾了那些霸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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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成了被霸凌者林默。

她的家人并不知道林默死了。

因为她横死荒野，尸体没有人收。

我走进家门时，门口的黑狗冲我狂吠。

我眯着眼笑，食指立在嘴上，「嘘…」

黑狗跟焉了气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哈气。

林默喜欢写日志，我一边翻看，一边吃吃的冷笑。

记下那些人的名字。

我穿着林默的校服，走进了高三班的教室。

一时间，教室内仿佛按下了静音键。

我以欣赏的表情看着他们。

变幻莫测，有惊讶，有恐惧，有不安。

大概是因为，不少人见证我断了呼吸。

林默的日记写过，她的位置是监控死角，堆满垃圾。

我在教室门口，远远地就闻到了腐败的味道。

来自于那些邪恶的人类身上。

她说，全班都欺负她。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给一个女孩这么大的恶意呢？

我打开书桌，上面堆满各种食品垃圾。

还有死去的老鼠蟑螂。

他们期待地看我的表情。

我自然得配合惊呼，一副受气样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那些原本心里还有疑问的人。

顿时打消了我不是林默的想法。

发出讥笑，「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午餐啊！」

「别浪费了，精心准备的。」

我低着头。

他们以为我在害怕。

其实，我在笑。

笑这些人无知，用这些下作又无能的手段欺负人。

我捏着老鼠的尾巴，它突然动了一下。

我哎呀一声丢开。

掉在地上的老鼠爬起来。

红着眼睛。

叽叽叽的往一个男生身上爬，从他的裤脚爬进去。

他吓得脸色苍白，哇哇大喊。

2

老鼠爬进了他的裤裆，一声恐惧带着撕心裂肺的呐喊响彻教学楼。

啊！可能断了。

反应过来的其他人连忙来帮忙。

不顾在场有女生，脱掉他的裤子。

血迹染满了他的四角裤。

老鼠从一角爬出来，还叼着肉。

场面令人唏嘘和害怕。

男生痛晕过去，那些人叫老师的叫老师。

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忙成一团。

没有人注意到在角落里阴冷地笑着的我。

这只是开始啊！

林默说过，她被一群人殴打，起因是诬陷她偷东西。

男生这个人就是其一。

这个教室至少有一半的人。

都不算无辜的。

因为这个插曲，整个教室的人都心有余悸。

我在洗手间洗手，第二个主角出现了。

李琳，最开始欺负林默的人。

逼她吃屎，下跪，拍下不雅照片。

冤枉她偷东西，剪了林默引以为傲的长发。

所有种种，包括最后林默被殴打后，逼着她跳楼。

都是李琳主导的。

她手里拿着一个铅笔，目光蔑视的盯着我。

其余两个女孩过来，揽着我的肩。

语气充满恶意。

「今天玩点什么好呀？」

「不如狗爬吧？从这里爬到教室，场面一定很壮观。」

「哈哈哈哈哈。」

「说不定还能上个微博热搜呢。」

我冲水的手定住，垂下的眸子散着冷意。

李琳拿笔用力戳着我后背，「我明明看见你掉下去了。

你怎么还活着？」

「不过活着也好，死了，我们就少了乐趣了。」

女生强制我转过身，逼我看李琳。

「你主人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吠一声。」

3

我看着李琳转着手里的铅笔，唇角勾起了冷意。

「好玩吗？」

笔…好玩吗？

李琳以为我说的是玩我。

有趣地大笑，拍打着我的脸，「好不好玩，你不知道吗？」

我忍不住笑了，眼底掠过寒光，蓦地夺过她手上的铅笔。

掐着她的脖子压在水池下。

铅笔猛然往她的眼珠子刺下。

停在了一毫米的距离。

她吓得失声，眼睛都不敢闭上。

我很温柔地笑着，「是挺好玩的呢！」

眼神滑下，李琳尿失禁了。

反应过来的两个女生冲过来推开我。

扶起因害怕而失神李琳。

她的脚在颤栗。

那一瞬间，我真想挖了她的眼珠子。

这双眼睛，太脏了。

就合适给看守地府的三头犬吃了。

「你个婊子，居然敢动琳姐。」

这次，换我来把玩着铅笔。

肆意的笑着，「不是在玩吗？我也在玩啊！」

李琳满脸恐慌，「是你对不对？是你让老鼠爬进张鑫的裤子对不对？」

张鑫，断了命根的男生。

「你在说什么呀！大家不都看见了。

是老鼠自己爬进去的啊。」

她的脸抽了抽，随既踢一脚旁边的女生，「还不回去给我拿衣服。」

我无辜脸的看着她，「那琳姐，我们还玩吗？」

另一个女生一脸便秘的模样。

没想到我变脸这么快。

李琳顾着自己形象不便，让我滚。

我出了洗手间门口，敛了神色。

斜着眼，透着戾气。

等着吧，才刚刚开始。

4

我没想到，只是去个洗手间的时间。

我书桌上的课本被墨水染湿。

红色的墨水浸透了每一个本书，书包上。

凳子上。

和张鑫玩得好的一个男生咬着口香糖。

「对不起啊！不小心打翻了墨水，弄脏你书了。」

毫无歉意的语气，带着讥笑。

他的话音落下，瞬间哄堂大笑，不少人在附和。

「这不是挺好吗？反正林默也不爱读书。」

「就是，上次不是偷偷拿了琳姐的项链去卖吗？做小偷得了。」

「对啊，读什么书啊！」

「正好帮你把书丢了，以后哥们有什么不要的玩意儿，给你就是了。」

几个男生相互交替眼神。

露出黄色又恶心的眼神废料。

我用了很大力气才控制自己不去捏爆这些人的头骨。

任由他们恶心的眼神从上到下地扫视我。

仿佛我是一个多么廉价的物品。

「后面的同学在干什么？」正逢上课，班主任走进来了。

「还不赶紧坐好。」

我扭头，害怕又柔弱地看着班主任。

「老师，我的书都被他们弄到墨水了。」

齐木脸色一变，威胁地看着我，「你胡说什么？这墨水不是你自己倒上去的吗？」

「就是啊！你还说不想读书了，想出去打工。」

班主任原本疑惑的眼神变得不屑。

「林默，现在是高三，紧张时期，不要散播不良风气。」

「可是老师，我真的没有撒谎，真的是他们弄的。」

班主任不耐烦了，「同学之间应该好好相处，你再这样，就给我在门口罚站。」

齐木和其他人都回了座位。

个个都眼神戏谑的看着我，等着看我好戏。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表现得泪眼欲滴。

「老师，你可以查一下监控的。」

铃声响了。

班主任拍下案桌，生气的说，「你给我出去站着。」

我咬唇，一副委屈样。

其实，是气的。

5

在教室外，我深深的吐气，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

一定会发现我猩红的瞳仁。

嗜血，残暴。

这些，才是我的本性。

我的指责是惩罚恶人，让他们受尽苦难而不得好死。

到了地狱，也是我的玩偶。

课后，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教育。

说他听到了同学之间传的留言。

骂我恬不知耻，勾引同学。

引发热议。

「老师，你有问过我吗？」

我的声音幽幽地，眸子缓慢移到他的脸上。

「老师为什么不觉得，是他们欺负我，传我谣言呢？」

班主任冷笑，「要是几个人说你还有机会辩驳。

可你看看，几乎整个班级都在说你。

难道这不就是你的错吗？」

「老师，你是收了齐木的钱吧？」

「有多少啊？」

班主任肥胖的脸一滞，瞬间恼羞，气得大吼：「林默！」

「你就是这样对待老师的？

怪不得班里同学都不喜欢你。」

是啊，就因为这样，林默被逼的跳楼了。

没有人理解她。

没有人相信她。

没有人帮她。

她每天都在绝望中度过。

期待上天怜悯，给她一点温暖。

不…有过温暖的。

她说过，有一个男生曾经给过她温暖。

只是后来才发现，那个男生是跟别人一起设计陷害她的。

6

最终是罚我抄写作业，不写完，就打电话告知家长。

教室里安安静静，李琳带着一群人冲进教室。

都是欺负过林默的人。

我意味不明地抬眼扫了一眼监控。

被关了啊！那就好办了。

李琳首当其冲，上来就是抓着我的头发。

把我拖出座位，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婊子，谁给你胆子给我妈打电话的？」

「给我揍她。」

午休时间，人烟稀少，就是有路过的人看到，也匆匆跑了。

深怕惹祸上身。

李琳是校霸，仗着有钱，总是欺负弱势群体。

不知道谁的脚踢到了我的眼睛。

脑袋，胸腔。

他们发了狠地踹我。

齐木喊停，拿着点燃的烟头按在我的手背上。

我没喊疼，而是笑了。

笑容配上满脸血迹，显得异常诡异。

「你他妈笑什么？」齐木阴鸷地吼我。

压着我的后脖，逼近他。

「我笑你蠢啊！毕竟……」眼神落在他的背后。

似笑非笑，「你只能躲在女生背后。」

齐木脸色骤然大变，用力地踹我一脚，「贱人，老子给你脸了。」

「哈哈哈哈……」

我越笑，齐木打得越凶。

最后抄起了一旁的凳子，发了疯一样打在我的头上。

我的笑容停了。

空气也似乎安静了。

李琳有些慌，「不会死了吧？齐木你他妈有病啊！

这是学校，被班主任知道怎么办。」

齐木烦躁地吼道：「怕什么？」

「你们两个，把她脸上都血擦干。」

「你们，把书桌收拾赶紧，拖她去位置上趴着。

老师要是来了，就说她睡着了。」

他冷静地安排，用力地压制着颤栗的双手。

7

老师也确实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他甚至都不看后面的同学。

到提问环节时，他才发现我一直趴着。

「林默，你起来回答。」

瞬间，许多人开始心慌了，李琳体贴的帮我回复。

「老师，林默她肚子不舒服，不如换个人吧！」

「肚子不舒服可以请假，但不应该在课堂上睡觉。」

英语老师拿着戒尺，敲打台面，「后面的同学，麻烦叫一下林默。」

齐木是最靠近我的，他头一次眼神慌张。

「老师，林默可能太痛了。

要不我和李琳扶她去医务室看看吧！」

李琳猛地回头瞪他。

英语老师看我还在睡，想了想，还是让他们带我去医务室。

就在齐木的手碰到我时。

我骤然睁开眼睛。

血红的眼吓得齐木尖叫瘫软在地。

「鬼…鬼啊！」

英语老师：「齐木，你干什么？」

我再眨眨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连同脸上的伤痕，一道愈合了。

那些将我殴打过的人，见证了我的死亡的人。

看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冷的人。

如今个个都瞪大双眼，表情恐惧的看着我。

我欣赏着那些人的惊恐之色。

举手，气虚无力地对老师说：「老师，我来那个了。

能不能请李琳同学带我回宿舍啊？」

英语老师也是女人，知道这个有多痛，就批准了。

李琳像丢了魂一样，不停冒汗。

「我…我不去。」

「李琳同学，你们一个宿舍的，送一下马上回来上课。」

李琳面若死灰，整个身体都在抖，「我…我…」

我了半天，李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嘴角噙着笑，看着一个个被吓得失声的人。

可有意思了。

8

最终李琳抖着身体扶我回宿舍。

途中一直冒汗。

我关心的问她，「你生病了吗？出这么多汗？」

「没没…没有。」

她瑟缩的连说话都打结。

我挽着她的手，语气格外温柔，「别怕呀！」

「怕的话，就不好玩了。」

关上了宿舍门，李琳突然吓得跪在地上。

双手合十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你放过我吧，你不是我杀的。

是齐木，是齐木杀了你的。」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我。

垂下的眼眸掩盖了她的愤恨的神色。

我睥睨的笑看她，语气很轻，「听说你最喜欢打人巴掌了。」

「你就跪在宿舍这里，一直打自己。」

我停顿了下，「就打到室友回来为止吧！」

语气很轻，但也很冷。

李琳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用力地甩自己巴掌。

我换了套衣服出来。

李琳的脸上已经红肿出血。

边打边哭着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好疼，我不想毁容。」

到最后，她的话变成了：「林默，你变成鬼又怎么样？

我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两次。」

「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里。」

「不然我会让你魂飞魄散的。」

我打了个哈欠，嘴角勾着笑。

姿态像逗弄小动物般，「行了，不用打了。」

话音刚落，李琳的手才停下来。

手麻了，脸也肿了。

唇角冒着血丝。

我掐着她的下巴，和她的视线对上。

她的眼神猩红阴毒，哪里还有半点害怕。

不过是被我压制住了而已。

「呀，脸好像要留疤了呢！」

我语气透着戏谑，声音轻轻柔柔，「不如在这上面，再刻一个字吧？」

李琳惶恐不安地看着我，「不要，求求你。」

我嗤笑一声，放开了。

站起来吹了吹指甲不存在的灰尘。

「去告诉齐木，下一个人，就是他了。」

9

自那以后，李琳消失了一个月。

那个被断了命根子的张鑫重新回校了。

齐木呢！

一开始会害怕我。

总以为我诈尸了。

找了同学几次三番假意触碰我之后，发现我有体温。

就打消了念头。

他找过李琳好几次，都闭门不见。

当然了，她得养伤啊！

以她那种深爱自己美貌的女生。

怎么会让脸上出现一丝半点的瑕疵？

张鑫上学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作业丢到我桌面。

语气凶狠，「给老子把作业抄了。」

我手背撑着下巴，微微抬起。

张鑫愣了下，眼里有明显的欲色。

他邪邪的笑了，「果然有了钱后生活都过得不一样了。

变漂亮了。」

「晚上跟哥几个去玩玩？」

几个…

指的是齐木那些人。

林默的日记写着。

不知道多少人在她身上驰骋，她只能看见晃悠的灯光。

被绝望笼罩。

把她一点点撕碎。

我柔柔的笑了，「好啊。」

估计没想到我这么轻易答应。

张鑫原本还想拿出那些视频威胁的话就止住了。

他拍拍我的脸，「不错，挺识时务。」

他在后面跟齐木聊废料。

「木哥，晚上一起不？」

有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齐木说，「我今晚有事。」

「行，我给你拍视频。」

「嗯。」

10

晚上十一点多，我如约来到了旅馆。

令我意外的是，只有张鑫一个人。

兴奋值减少了很多。

一个人，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张鑫很不满我，「怎么这么久才来？」

进去，床上铺满了各种限级玩具。

张鑫恶劣的笑着，「今晚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他期待地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我会害怕。

我拿起其中一个，兴趣缺缺。

「这有什么好玩的。」

我露出媚笑，声音勾人，「我这里，有更好玩的。」

房间的冷气骤然下降。

张鑫迫不及待的上前要抱我。

还没有碰到我，猝然大喊，往后倒去。

整个人像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张大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镜中，映出了我的本体。

一条冒着磷光的赤蛇。

传言赤蛇剧毒，喜爱杀戮，嗜血。

是冥府阎王阿波罗之女。

名唤：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