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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文字其实是李哥给我发的一个截图并附之以他的评论后,我对他的回复。他的截图清晰的表明:我们社会资源的占有阶层其可怜的文化水平。(截图找不到了)

过去我听有一句话说,“要饭的你给他点钱,要钱的你给他点饭,这样你就知道谁是真的要钱或者要饭的人了”。

后来我把这方法广泛运用了一下,尤其是在文化上。论道的你给他讲讲哲学,讲哲学的你给他论论道,你就知道他到底什么水平,我觉得屡试不爽。

再后来我遇到装逼群体又把这方法进化了一步,比如说,有诋毁你诗的,你给他看看古人的诗,当然得暂时装作这首诗是你的,然后你会发现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一定是对方。

郑渊洁的“库斯卡娅”式的段子,在我不知道这个段子的时候就曾用过,所以当我听说这个段子的时候,自然也只有会心的一笑。

在现代中国有一个极其无奈的现象,长期占据某个领域之喉舌地位的,几乎都是不学无术之人,即便不能说是不学无术,也必定是平庸之辈。

所谓的作协文联诗社,慢慢的都被酒囊饭袋所占据,才华要么沉沦其中,要么超脱其外。圈子就像宗教一样,由它的善意初衷,沦落为权利的游戏。

说到底,中国的文化圈已经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了。

中国的作家,几乎很难写出具有哲学意义的作品,究其原因,总要归因到如此的悖论中去。真正要饭过日子但陷入反思的是第欧根尼,中国的作家总是借着要饭的名义行要钱之事。他们所思所想只是应用层的苦难、悲伤、快乐或者激昂,而不知道也不会去探究在这些现象之下,是否有一个底层逻辑支撑着世界的规律运转。

余华的苦、路遥的平凡、陈忠实的变迁,等等等等,无一不是如此。这样的作品所要表达的,中国古代的小说、曲艺已经写尽,如《窦娥冤》《范进中举》《三言二拍》等,从现实意义上来讲,中国现代作家没有超脱出这种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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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悲苦,不仅仅在于我们所面对的肉体生存困境,其背景不该简化为人与人的冲突,而个人与社会环境的抗争,也不能只依靠同理心来获取同情的回报。如果我们要塑造真正的悲剧人物,他的痛苦应该来源于物质与精神、本质与观念、正义与良知等等的冲突和反思。

在诗人和作家的笔下,命运不应该是一个具体的神或宿命,而必须是某种抽象的概念。

这种概念根植在人性中,无论经历多少岁月,都对他的阅读者具有指导意义,正如索福克勒斯笔下的安提戈涅和俄狄浦斯一样,在人类存在的每一天,我们都背负着相似的枷锁在命运中举步维艰。

冷月的诗和远方

身边的朋友总是和我说,真的好羡慕你们这样的人。能够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去经历、去冒险。

可我也总说自由的美好,我还没感受到。为了诗和远方,我放弃了生活,去追寻,去寻找。常常紧衣缩食,遭遇失温,落石,独行是家常便饭。

但那里有纯洁的朝露,那里有已逝的热土。我总是两手空空,因为我触摸过所有。折桂而来,迷情而往。这是独行者的悲哀和幸福。

经得起这孤独的诗,耐得住这悠长的路,抛的下世俗与红尘苦乐,才到得了属于你自己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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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哲学之诗▌

这世界的和弦流淌

一曲曲平凡与高尚

一幕幕生存与死亡

大鱼飞扬 在天地的光芒中

麦浪声响 于自由的守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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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哲学精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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