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海军新泽西号战列舰两舷齐射,摄于1986年12月。真是壮观景象,不过假如是船首的两个炮塔向一侧射击,而船尾炮塔向另一侧射击,会不会出现打转转的现象啊?
1941年冬季被击毁在一个村庄外的T-34/76,注意炮塔上的迷彩花纹。这种被称为“冬季森林”或“网格”的迷彩是当时的标准冬季涂装,对应已涂装迷彩的坦克,用白色涂料覆盖绿色部分,土黄和深褐部分则以斜线画上白色网格;对于纯绿色涂装的坦克,则以粉笔画出原应涂装迷彩的轮廓,然后画上网格。这种工作一般是在修理厂进行,因为比较麻烦的缘故,很多部队直接把全车涂成白色了事。
西纽科夫斯基村的儿童展示他们收集到的德军武器,摄于1943年斯大林格勒战役结束后。大家都很开心,这下玩打仗游戏的时候有真家伙使了。
列宁格勒第1117号疏散医院高级住院医师叶夫根尼娅·尼古拉耶芙娜·苏利莫娃照料空战中重伤的飞行员帕维尔·格奥尔基耶维奇·卡夫塔诺夫少校。
卡夫塔诺夫少校是波罗的海第三方面军第14航空军第330歼击航空师第161歼击航空团团长。1944年8月4日,他率六架拉-5FN战斗机前出掩护地面部队,在攻击4架德国轰炸机时遭到12架Fw 190突袭。苏机在不利态势下交战。卡夫塔诺夫奋力击落一架Fw 190后,自己的飞机也被击中,座舱盖被打破,仪表板碎片扎了他一脸。卡夫塔诺夫的飞机带着大火返回机场,脸部和双手都被一级烧伤,他离开飞机后飞机即在跑道上烧毁。因为伤势过于严重,卡夫塔诺夫在送往医院的卡车上被判断已死亡,直接送入停尸房。第14航空军军长朱拉夫列夫空军中将得知此事后给医院打电话要求重新检查,方救下他的性命。
卡夫塔诺夫在医院治疗两个月后,尚未痊愈即返回部队,10月22日恢复飞行。由于眼睑伤势未愈,会不自觉流泪,他在飞行时必须佩戴墨镜。战后卡夫塔诺夫继续在空军服役,并驾驶过多型喷气式战斗机,1958年以空军少将军衔退役。
冷战时期苏联制造的瑞典S坦克实体模型,据说是哈尔科夫坦克学校使用T-34部件改造的静态展示品,以便新兵熟悉敌方车辆外形特征。这辆车看起来更像是Strv S2(Strv 103的原型车),与量产型号相比略为失真。
第二张照片是存世的Strv S2,第三张即量产型号Strv 103B。
一次倒霉的撞击,T-34把T-60压得不成样子。据俄语资料称,卫国战争中记录了超过160次坦克车组主动撞击轴心国车辆、坦克、装甲列车和飞机的事件。但我想这张照片肯定不包括在内,这更像是T-34驾驶员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下的乌龙事件。
T-34尾部的加温装置。我写《T-34尾部的大箱子》一文时有读者贴出了红星模型尾部这一装置的照片,他认为是一个可加入热水的水箱,冬季用来加热发动机。我在外网看到有人对此做出了解释,这不是水箱,而是一个炉子,原文是罐式炉(tank furnace)。具体用法是冬季车辆需长时间停放时,在车下挖条沟,将炉子放在下面。然后在坦克上蒙上雨布,用一根弯曲的烟囱从炉子里导到外面。炉子点燃后,车体下面会比较暖和,车组可以在沟渠里睡觉,同时车体被加热,需要时可以较快启动。
2019年2月27日俄罗斯库尔斯克市的一起交通事故。当时街道双向都有军车队慢速通过,可能是不耐烦的缘故吧,四辆小汽车“加塞”到两辆BTR-80之间。突然前面的装甲车不知何故停下来,然后倒车,大家就都傻眼了。
这几辆T-34/85有着不寻常的炮盾,这是俄国2012年的电视剧《生活与命运(Жизнь и судьба)》中出现的道具车,以模拟战争前期使用的T-34/76。据说场景是在库宾卡附近拍摄,也许本来就是他们的库存。
面包车秒变敞篷车,德国空军狂风式战斗轰炸机和大众面包车的一次亲密接触。据说当时是在夜间,因为有雾能见度很差,在滑行道上的飞机没有开灯,而面包车又开得太快了。